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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1.接近完美地讲述了一个极具悬疑色彩的故事;
2.展示了一座城市的历史文化和现实中人的生活与命运;
3.对人类的生存与未来发出了深沉的叩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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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这是作者历时多年,精心创作的一部背景广阔、情节曲折的长篇小说。北纬30度是一条神奇的纬线。这条纬线上有金字塔、玛雅遗址等诸多人类文明的发端点,也同样是诸如百慕大、强地震带等人类灾难的死亡线。这部小说讲述的故事就发生在位于北纬30度的一个古老的城市里。小说以一件神奇瓷器的失窃为开端,通过“我”的叙事,在案情交织与推进中,展示了瓷都的历史和文化画卷。同时,这件瓷器的前世今生,也解密了一段鲜为人知的共和国的传奇外交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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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曾曦,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有多部中长篇小说问世。近年来在《中国作家》杂志、作家出版社、华夏出版社等发表出版小说作品150余万字。2000年发表《基斯尔病毒》,后被誉为非典预言小说,并被《中篇小说选刊》等转载。《浪漫季节》成为入选21世纪文学之星丛书首部长篇小说,长篇小说《黑金时代的爱情》《浪漫季节》改编成影视作品,作品在新浪等150余家网站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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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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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邻居陈秋格失踪是在博物馆被盗的第二天。
我父亲说,他出事十有八九和博物馆被盗有关。这个人一辈子就和那里的东西有扯不清的关系。那天下午,父亲特意把我从城外的会所叫回家,让我快去找找看。
说实话我当时有点不太情愿回,因为会所这边的生意红火着,近日又刚刚有一个上百人的学术团在陶瓷大学新区访问。那地方在城郊,没什么可去的地方,所以不少学者每天都在会所里坐着。店里几乎忙不过,连我这个所谓的老板都降格为伙计,不停地为客人们端茶送水。再者,陈秋格这个人除非他自己跑出来,其他人要找他是找不到的。他神出鬼没,一生都是如此,这一点连我父亲也很清楚。
但是,陈秋格的出事,我却不能不回来。因为他是我的邻居和本家,而且和我父亲关系好得跟一个人儿似的。我的父亲几乎把他当成了我们家的一员了。这两个没有老婆的男人平时没事的时候就整天在一起下棋,有时为一盘棋的输赢吵架、丢棋子,好像一定要在棋盘上把他们各自失意的人生重新找回。如果没有了陈秋格,我的父亲就不知道日子怎么过。
陈叔到底出什么事情了?站在陈秋格家的门槛上,我问父亲。我的家就在陈秋格家的斜对面,隔着一条窄窄的巷子。我小时候常常在两家门口跳来跳去,基本上两个三级跳就能从我家的门槛上跳到陈秋格家的门槛上。
不知道他跑哪里去了。父亲忧伤地说,有一盘棋都还没有下完,残局摆了两天了。
唉!这算出什么事啊,我觉得父亲很搞笑,这个男人和我生活了二十多年,我却常常不知道他想些什么,当然,他也不知道我想什么。我想这就是我们父子情感上有点疏离的原因。
什么事?你没有看见大厅中央的那摊血吗?父亲在皱着眉想象着那摊血背后的事情,我估计他在想陈秋格可能遭人暗算。
经父亲这么一说,我果然看见了地面上那摊发黑的血迹,而且屋子好像也被翻弄过,里面很凌乱。
那赶快报案吧,让公安局来人?这事只有他们才有办法。我说。
我父亲却只哼了一下,什么也不说往家里走。他看我没有回家的意思,就说:你给我回家,千万不要报什么案,否则会把事情弄糟,说不定会惹出更大的事情来。
我其实就是想回陶瓷大学新区那边的会所,我不愿意待在这个到处都是瓷器碰撞声的老城区,我只喜欢我的会所,那里背靠青山,空气清新,环境优美,更重要的是那里远离人群。
父亲回家后一直一言不发。他坐在厅里的一把木椅上搓着手。而我则站在自己家的门槛上。他好像看出我没打算进门的意思,瞪了我一眼后就把目光收回去,神情更加黯然。
已近傍晚。暗影中的父亲身影寂寥,我突然对着父亲的背影有些心酸起来。
陈叔可能出去了,他只是没有跟你打招呼吧。我说这话感觉没有一点底气。因为那摊血实在没有办法说清楚。
我估计他的出事一定和博物馆的案子有关。父亲在暗影中自言自语,终于要出大事了。
在回会所的路上,我一直在想,陈叔真不要出什么事情才好,父亲因为有他,日子才有内容。不过,对于陈叔,我和我妹妹小蔚都觉得他是一个神秘的人,我想他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的。
最终,我还是给110打了电话,替陈秋格的失踪报案了。
我没有想到,事情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变得麻烦起来,正如父亲说的那样,终于要出大事了。
我的会所在梅岭脚下的一个山涧边上,依水而建,和陶瓷大学新区只隔着一条公路和一条小溪。不过,虽然这里离陶瓷大学新区不远,但一堵校墙却把会所和学校隔成两个世界。只是因为这是新区仅有的少数几个娱乐休闲场所,加上会所特殊的环境,因此,陶瓷大学的师生们还是常常光顾。
我回到会所的时候,挂在山门和那些小木亭上的灯笼都已经亮起来了。山门上,那几个“北纬30度”的霓虹变体字闪着五颜六色的亮光。外面的空地上停着几辆小车和一辆旅游小巴。估计今晚的人会很多,我这个老板又将降格为伙计了。“北纬30度”是会所的名字。当初我取这个名字的时候,其实很随意,我并不知道这几个字另外的意思。我当时只是因为想到中学时期地理课老师指着地图说,我们生活的城市就在北纬30度上。
这个会所是用一栋废旧的老楼和裙楼改造过来的。这栋孤独的建在山脚下的房子实在有些来历不明。我始终不知道当时为什么有人十几年前在这里单独搞这样一个建筑。要知道,那时候并没有陶大新区。这里远离市区,几乎荒无人烟。这栋楼孤独地立在山下,就像一个被家人赶出来的老者,或无家可归的流浪汉一样。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这个曾经只有林涛和溪流的地方,已经成为一个人来人往的热闹场所。会所有茶室和酒吧两个区域。进门后,茶室往左,酒吧往右。酒吧里有些镭射设置,有点光怪陆离。而茶室,则完全是很雅致的陈设。所以每到夜晚,这两个地方是两个世界。当然,去这两个地方的人也都不一样。教授学者们往左,而学生们则往右。陶大的沈一浩教授有一次带着一群师生进门后,站在大厅里若有所思,他说,茶里有天堂。天堂往左,酒吧往右。于是就有陶大的学生说,看来我们进酒吧就是进地狱了。干脆把酒吧叫地狱得了。其实,有时候到茶室或酒吧的人,并没有那么界限分明。包括沈一浩本人,也偶尔和人从天堂到地狱里去。我有一次问他,有什么不一样的感受。他说,哪里都有天堂,哪里都是地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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