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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多少人羡慕皇帝和国王的风光,可有谁知道大多数的帝王都死得很惨?本书用中外对比方式,揭秘了几千年来历史上帝王们非正常死亡的真相。作者从帝王权力魔鬼般的诱惑出发,梳理了50多个国家和500多个死于非命的帝王的命运,重点对320个帝王非正常死亡的真相进行剖析,揭示了绝对权力必然产生绝对诱惑,绝对诱惑必然产生绝对争夺,绝对争夺必然给帝王们带来绝对的生命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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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李准,山东邹平人。1964年大学毕业后入京,长期供职于研究、宣传文化部门。文艺学研究员,有多种文艺理论、评论著作问世,也有关于哲学、政治学等文章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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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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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从帝王思想的阴魂不散说起
第一章绝对权力绝对诱惑,王权打开了欲望的潘多拉魔盒
一、权力是一柄两刃剑,绝对权力必然产生绝对诱惑
二、帝王的绝对权力会召唤出人们心中的魔鬼欲望
三、绝对诱惑绝对争夺,导致了无数帝王的生命悲剧
第二章绝对权力绝对风险,做帝王是一种高危职业
一、“达摩克利斯之剑”本来是专指帝王命运的凶险
二、中国历史上帝王非正常死亡状况之检视
三、世界历史上帝王非正常死亡的浏览性检视
第三章绝对权力斩断人伦亲情,王位之争把血缘至亲变为血拼死敌
一、权力欲斩断亲情树,父与子为争王位而拔刀血拼
二、共枕眠变成了同床异梦,夫妻情淹没在谋杀的血泊中
三、对血亲拼杀的认识迷误更是悲剧中的悲剧
第四章绝对权力诱发绝对背叛,奴仆和卫兵们谋杀了多少帝王
一、宦官杀皇帝,最恭顺的奴仆原来是最危险的杀手
二、奴仆、内侍杀帝王,绝对奴役必然引来绝对报复
三、皇家卫队官兵杀帝王,忠诚保卫者变成帝王性命的终结者
第五章政敌和复仇者都会变成刺客,暗藏的刺杀令帝王防不胜防
一、“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暗藏的刺杀总是那样的出人意料
二、各种庆典、仪式、酒宴和狂欢,正是刺客们刺杀帝王的绝佳时机
三、刺杀方式、刺杀心理的极致化追求和中西比较的几点感想
第六章帝王喜欢战争,战争死神也最热衷于拥抱帝王
一、帝王临阵是运气和性命的豪赌,有多少帝王在战场阵亡
二、战败自杀作为悲剧的另一种结局是破灭中的无奈还是为维护死的尊严
三、当了俘虏又被杀死,是帝王在战争中的双重悲剧
第七章依仗绝对权力纵情酒色,是加速死亡的生命高消费
一、越是狂饮无度,就越是会把金樽美酒变成穿肠的剑、刮骨的刀
二、色字头上一把刀,性霸权到头来会把温柔乡变成帝王的葬身地
三、对帝王性霸权性质的认识和批判的几点再辩识
第八章富贵无比却被饿死,幻想长生不老却死于吃“仙丹”中毒
一、帝王被饿死是绝对权力争夺的副产品,也是专制制度派生的一个怪胎
二、帝王吃丹药死还前仆后继,是绝对权力绝对幻想之树结出的苦果
三、儒家的现世说、道家的长生说和中国帝王沉迷于丹药的文化土壤
第九章非正常死亡方式的繁多、平均寿命的压缩和帝王临终的悲鸣
一、绝对权力所派生的帝王非正常死亡方式多得难以胜数
二、非正常死亡率的居高不下必然要使帝王的平均寿命受到压缩
三、帝王惨死前的悲鸣和历史留下的叩问
第十章从中外帝王非正常死亡看绝对权力与人性的互相塑造及其他
一、先天的抽象的永恒的人性并不存在,人性只能在后天的社会实践中生成和发展
二、作为社会实践的重要组成部分,绝对权力的占有、争夺与人性的互相塑造常常会走向极致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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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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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绝对权力绝对诱惑,王权打开了欲望的潘多拉魔盒
在中外历史上,皇帝和国王高居于整个社会结构的顶端。作为一个国家的最高统治者,他们掌握着最高层的绝对权力。
为什么那么多人做帝王梦?因为凭借对绝对权力的占有,做帝王就意味着可以为所欲为、美梦成真,意味着个人利益、欲望、意志实现的最大化。
人生在世,面对着各种各样的诱惑。在各种诱惑中,帝王最高绝对权力的诱惑是最为巨大和深刻的。从某种意义上讲,这种诱惑几乎是难以阻挡和抗拒的,堪称是一种绝对诱惑。弗兰西斯·培根曾说:“过度的权力欲望使天使堕落。”而绝对权力的绝对欲望又岂止是“过度”?它是永无止境的。
以史实为依据,描述和解剖这种绝对权力和它所派生的绝对诱惑,是本书展开论述应有的逻辑起点。
一、权力是一柄两刃剑,绝对权力必然产生绝对诱惑
有国家就要有国家权力。作为维持社会秩序和国家运转的工具,执政者的权力是一柄两刃剑。执政者没有政令权,就无法行政;权力不集中,办事就要扯皮,效率低。但掌权者可以用它来建功立业、造福国家,也可以用它来满足私欲、作威作福。请看在平等、民主、法制喊得越来越响的当代国家,在法律对权力的监管越来越严密的条件下,不仅贪官污吏、权力寻租现象还那样层出不穷,而且总统、首相权力腐败的丑闻也还时有所见,又何况是几十年、几百年、几千年前的奴隶制社会、封建制社会和其他专制社会呢?说权力是一种春药的比喻,正是对权力两重性深刻而又有普遍意义的形象概括。
属国家权力范畴的权力越是层次高,越是集中和专制,这种两刃剑的性质也越是鲜明和巨大。集中和专制到成为绝对权力,它就成了发酵各种恶性欲望的潘多拉魔盒。
当然,任何权力包括独裁权力的行使都要受到历史条件首先是经济条件的制约。正如马克思所说,“只有毫无历史知识的人才不知道,君主们在任何时候不得不服从经济条件”。我们这里所说的绝对权力指的是:在行政程序上,在法律规定上,乃至在其他的政治规章上,权力的运用不受制约和监督,或虽有一些制约条文,但在实际上,掌权者可以完全按照自己的欲望和意志去行使权力。我以为,在奴隶社会、封建社会和其他专制社会条件下,作为国家最高统治者的国王和皇帝的权力,就是这样的绝对权力,至少是带有绝对权力的性质。当然,一个当了帝王的人能否完全按个人的意志和欲望去使用最高的绝对权力,这还要看他的能力如何。但在当时占统治地位的政治理念、政治体制和相应的历史条件下,帝王之位确实赋予了做帝王者用绝对权力实现个人绝对欲望的可能。
这样的绝对权力和绝对权力的观念,都是历史的产物,是由当时的生产力水平、经济制度和其他多种社会因素所决定的。先看中国历史上的说法。在最早的奴隶制国家夏代,末代君王夏桀就把自己比作天上的太阳。当大臣关■告诫他荒淫会亡国时,他竟理直气壮地大叫:“日有亡哉?日亡■亡!”到周代,《诗经·大雅·文王》:“文王在上,于昭于天”;《诗经·大雅·大明》:“有命自天,命此文王”。意思是说,周文王是应上天之命来统治大周的。周王都自称“天子”。还有所谓“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诗经·北山》),说天下的土地和臣民都是属于天子(国王)一人的。按照这种“君权神授”的观念,国王的权力自然是任何人不能制约的。《尚书·洪范》说“天子作民父母,以为天下王”。秦始皇举行亲政大典时,传国玉玺上刻的就是“受命于天”。他统一天下后更宣布“命为制,令为诏”,“天下之事无大小皆决于上”,皇帝的意志就是法度,皇帝的话就是命令,一切由皇帝一个说了算。到汉代,班固说“皇者,天人之总称”,《白虎通义》说皇帝“受之于天,不受之于人”,从观念上理论上进一步强化了皇帝权威和权力的绝对性。直到1908年8月,在立宪呼声一浪高过一浪的形势下,最后一个封建王朝清廷在《钦定宪法大纲》中还强调“君权神圣,不可侵犯”,“大清皇帝统治大清帝国,万世一表”,规定皇位世袭,皇帝独享最高立法权、最高行政权、最高军事指挥和外交支配权。中国古代东方为上,五岳之中,东岳泰山“五岳独尊”,离天最近,为加强自己权力的神圣性绝对性,秦始皇嬴政和汉武帝刘彻都多次到泰山封禅,以与“天”对话来煊耀自己权力的至高无尚。秦二世胡亥、东汉光武帝刘秀、汉章帝刘炟、汉安帝刘祜、隋文帝杨坚、唐高宗李治、唐玄宗李隆基、宋真宗赵恒、清康熙帝玄烨、清乾隆帝弘历等也都想用泰山封禅的办法强化自己的绝对权力。武则天不登泰山登嵩山,大搞祭祀,大宴群臣,封嵩山为中岳,建庙向佛,同样是要宣示她是“天”的代言人。
外国历史上又如何看待王权的权威性呢?请看,公元前三千年古埃及一出现国王,人们就视国王为神的化身。第5王朝(前25—24世纪)之后仍把国王称为“拉之子”,即太阳神拉神之子:国王的话就是法律,一切最高权力皆归国王,王权是“像拉在空中一样持久的王权”“神圣的王权”。公元前18世纪,巴比伦杰出国王汉谟拉比就自称是“众神之王”,《汉谟拉比法典》的前言也说他“像太阳神照耀着黑暗笼罩下的人们,给大地带来光明”。公元前六世纪波斯帝国国王居鲁士大帝说:“我是居鲁士,宇宙的王,伟大的王……这个王国的政府是恩利尔神和那布神所喜爱的,他们期望(我)把它统治得令他们称心悦意。”这同样是一种君权神授的宣言,说得更加张狂。在古印度,孔雀王朝的阿育王自称是“天爱王”(即“诸神的宠爱者”),《摩奴法论》说国王是“具有人形的伟大神明”。在古代日本,天皇被视为天照大神的“应身”。17世纪英国国王詹姆斯一世也说:“王权是上帝授予的,国王是上帝派来统治人民的。国王既受命于上帝,则其不受地上法律的限制,乃是理所当然的事。”“国王是法律的创造者,而非法律创造国王。”16世纪法国国王弗兰西斯一世说得更干脆:“国王的权力不受任何人和任何事物的限制。”16世纪下半叶,法国政论家让·博丹也说:国家主权是“国家中最高的、绝对的、永远位于公民和臣民之上的权力”,而君主就是这种主权的拥有者,“拥有主权的人除了不朽的上帝之外,是无需向任何人负责的。”17世纪初,英国王室还宣称“国王不受世界上任何最高司法机关的审判”。换言之,国王和皇帝可以随心所欲、为所欲为。直到1889年,日本明治天皇“钦定”的《大日本帝国宪法》还再次宣布:天皇神圣不可侵犯,天皇权限至高无上!所以,卢梭一针见血地指出“国王总想使自己成为绝对的”,“就连最好的国王也都想能为所欲为”。18世纪的俄国女皇叶卡捷琳娜二世曾放言,她是“独揽无限权力”的。19世纪俄国杰出诗人普希金的《拿破仑在厄尔巴岛》曾这样描写作为皇帝的拿破仑的欲望和梦想:“曾几何时,人民颤栗着胆怯地把自由向我奉献让光荣的旗帜向我低垂周围硝烟弥漫,炮火轰鸣荣誉在我头上盘旋、闪光展开翅膀,庇护着我颤栗吧,高卢!欧洲!复仇啊,复仇哭泣吧,你已大难临头,一切都将毁灭到那时,普天之下皆成废墟我就在坟墓上称王!”诗人用愤怒的诗句把帝王绝对权力的欲望膨胀批判得入木三分,令人过目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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