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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解学功的作品一向感情真挚,文字细腻,对于自己经历的描写总让人动容。被评价为具备玛格丽特 杜拉斯一样的艺术敏感,能不动声色地冷静描写那些直达心灵的爱和痛。这次他的第二部长篇小说《用尽柔情》一定是对这句评价最好的注脚。无论是张力十足的前章设置,还是结尾的峰回路转,都在向读者传达一种丝丝入扣的感染力,把整个故事架构完整而不失有趣地和盘托出。无论是或淡远或绮丽的环境描写,还是性格鲜明的人物刻画,都在昭示着作者这次创作的满满诚意,无一不是为小说痛与爱的主题服务。生存的困境和生活的困境不同,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遇到,而跟着解学功细腻丰富的笔触一起,我们可以体会到或热烈或幽暗的挣扎中,人性被最大挑战,同时也释放出或最勇敢或最卑鄙的人性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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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年轻插画家新赫慕名来到海棠湾,拜访女画家邹悦人。在邹悦人开的海棠客栈里,新赫结识了在此工作的同龄男孩佟明昔,以及住客夏织锦及其女伴。然后邹悦人的自杀打破了平静的日子,前夫文强在丧事过后不知所踪,从外地回来奔丧的女儿文蔚,在儿时好友佟明昔的陪同下,与新赫一起返回温城,开始了新的大学生活。
然而生活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同系女生毕罗与同学发生矛盾后,随即毕母不雅照被曝光,自己也惨遭毁容;与此同时温城舞女在万圣节一次纪念已故影星梁俊永的活动上遇刺;戴有特殊含义戒指的精神病人惨遭杀害。而这一切,梁俊永就是连接这重重看似没有关联的案件的纽带!一个已故影星与这些案件有什么关系?到底谁是幕后主谋?作案动机是什么?
在警方对舞女遇刺案的调查中,一桩多年前的飞机失事事件浮出水面,梁俊永正是那次事件的遇难者之一,而七名幸存者正是以上一系列案件的受害者。在舞女的心理医生夏日织香的协助下,嫌犯矛头直指患有人格分裂的文蔚,谜团接踵而至,前章才刚刚开始,谁也不会想到这一切只是一场爱情的殉道,那么谁才是终极殉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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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解学功
男,中国新生代作家,上海最世文化发展有限公司签约作者,第二届“珍视明文学之新”新人选拔赛全国15强。作品曾多次发表在《最小说》上。
文字风格朴实动人,情意真挚,对“情感”的挖掘是他最擅长也最专注的领域,对描写“青春期少年少女之间细腻复杂、同时又非常单纯的感情世界”有独到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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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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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章
年轻画家之死
——第一章
听见海的声音
——第二章
耳朵的温度
——第三章
泡面的味道
——第四章
明昔的微博
——第五章
谁是喜欢佟明昔的人
——第六章
舞女的消失
——第九章
漫长的告别
——第七章
她们的记忆
——终章
第七名幸存者
——第八章
夏日织香的拯救计划
——后记
一期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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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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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作为插画师的新赫来说,他的工作完全没有地域的限制,可以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这在别人看来一定是一件值得羡慕的事。
至于去一个陌生的地方的原因?
就是因为那是一个陌生的地方啊。
听上去像是很敷衍的回答,但事实就是这么回事。很多时候人们对一件事情觉得羡慕,是因为对它不够了解。
海棠湾车站出口的广场上,到处是进进出出的行人,快速地制造着别离或相聚。夕阳像一只坏脾气的猫,把每一个人的影子拉扯得很长。
新赫微曲着身子,坐在他的行李箱上事不关己地等待着海棠客栈的人来接他。
海棠湾是一个不大的港口城市,对新赫来说,这又是一个陌生的地方,但他这次来的理由有点不同,他来这里不再是因为这是一个陌生的未知地,而是因为这里有一个他想见的人。
她叫邹悦人,是海棠客栈的老板娘。
知道邹悦人是海棠客栈老板娘的人,几乎都不知道她还是一个颇有声望的女画家;而知道邹悦人是女画家的人,几乎都不知道她还是海棠客栈的老板娘。
新赫被一个交好的出版社美术编辑邀请去看画展,无意中看到她的画,一下子惊为天人。
“既然你这么喜欢她的画,就去拜访她好了,她刚好有一家客栈在海边。就算你讨教不到什么也无所谓,反正你本来就是一年四季到处流窜的。”那个编辑告诉了他这个不算秘密的秘密,并极力撺掇他。有些人就是这样,自己做不了的事情,“教唆”着别人做了,心里也像是完成了自己的一个心愿。
然后,新赫就来了。
新赫除了看到邹悦人的画,还在画展的介绍手册里看到了她的照片。
“好像之前在哪里见过似的。”当时看到手册上邹悦人的照片时,新赫忍不住这样说。
“要是在什么杂志采访里见过也不稀奇。”那个编辑这样回应。直到他们的谈话过去了一段时间,新赫才突然记起来了,不是在什么杂志采访里见过,而是在爸爸夹在某本书里的一张照片上。如果那张照片出现在相册里,大概也就被新赫一掠而过了,但它独个儿出现在一本书里,所以新赫当时看得格外仔细。他想要确认一下,但是当他再去寻找那本书的时候,里面的照片已经不见了。
当新赫打了编辑写给他的号码询问客栈具体地址的时候,接电话的是一个略带沙哑却很柔和的中年女声——邹悦人的声音:“刚巧明昔在那附近,我让他过去接你吧,打这个电话就能找到你吧?”说到这里对方停顿了一下,电话里传来一声缓慢而幽微的喘息声。应该是在抽烟,新赫猜测。
接着她的声音稍微愉悦了些,像是替他开心似的说:“你运气真好,我们通常不会有接送服务。”
从新赫身边经过的女性,几乎都要盯着他看两眼,甚至频频回头。对此习以为常的新赫既不会微笑回应也不会厌恶地皱眉,他那种不着痕迹的放空,丝毫不会让别人觉得尴尬不快,也不会让别人觉得他傲慢无礼。实际上,常常会有热情大胆的女性上前搭讪,对此新赫非常苦恼,一方面他很反感一个陌生女人因为他的长相想要认识他,一方面他又不想让她们难过。遇到这样的情况,他只好深度放空自己,在心里默念:“我是木头人,我是木头人……”
“好奇怪哦。”搭讪的女性得不到任何回应,常常会这样小声嘀咕一句,然后讪讪地走开。
“喂……”有人从身后凑到新赫的肩膀上,慢悠悠地叫了一声。他吃了一惊地转头看,视线里出现的是一个陌生男孩的脸。顺着对方一动不动的视线,新赫这才留意到自己手里握着的手机正有一个陌生号码的呼叫,因为周遭人声嘈杂,他一时没有听到。
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佟明昔掐了电话,直起身子。
“光听邹姨告诉我名字,还以为是个美女……”佟明昔连连叹气,毫不掩饰自己的失望之情。
“真搞不懂说句话干吗浪费那么多表情。”新赫在心里默默评价着这个跟自己年纪差不多大的男生,大概这就是所谓的“活泼”吧。
“喂,发什么呆。”佟明昔用那种跟老朋友讲话的语气自来熟地催促着,一边自顾自地迈步向前。
新赫慌忙起身,拉行李箱的时候,却发现滑轮卡在了地面的缝隙里。
佟明昔回身,看到新赫拽了几次,行李箱都纹丝不动,他无奈地走回来,轻轻松松就把它提了起来。做这些时,他还不忘对这个他第一眼看到脑海里就自动蹦出“弱不禁风”这个成语的沉闷男生补上一句迟到的问候,“纸片儿你好,我叫佟明昔。”
一米八的身高,体重只有六十千克。从小学开始,新赫的绰号就出奇的统一:“纸片儿”“仙男”,后者大概是因为他看上去轻飘飘的,有一种“我欲乘风归去”的仙气吧。
新赫对这种调侃早就习以为常,已经从“不用在意”的自我安慰上升到“你们能不能不要这么没有想象力”的悲天悯人阶段。
“我叫新赫。”虽然之前对方表示已经知道自己的名字,但是新赫实在想不出什么更有创意的回答。
“哈,仙鹤?够自恋的啊,我还是‘白天鹅’呢。”
新赫刚想要老老实实地纠正对方,却看到对方正眼神戏谑地盯着自己,于是意识到对方是在开玩笑,便不再说什么了。一般来说,沉默的人对聒噪的人都特别有包容心和忍耐力。
“你是怎么认识邹姨的?”把行李放进后备厢之后,佟明昔一边发动车子,一边歪头打量着副驾上无声无息、仿佛入定了的新赫。
“我……并不认识她。”新赫老实地回答。
“这就奇怪了,客栈的电话是没有来电显示的,邹姨能把你的号码给我,只能说你打的是她的手机……而且你应该也是这个吧?”佟明昔一手握着方向盘,把车子开上人来人往的街道,一手比画了一个拿笔刷的动作,并说出了他做出这种判断的理由,“你身上有松节油的味道。”
新赫下意识地皱起鼻子嗅了一下。
“没用的啊,每个人都很难觉察自己身上的味道。”佟明昔故作高深地耸耸肩膀。
果然是“阎王好治,小鬼难缠”啊,邹悦人都没有针对手机号码的来源这件事询问他,倒是眼前这个看起来大大咧咧的男生,从一开始就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地问个没完。而且自己差点被他大大咧咧的外表骗了,原来他是个很细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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