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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他们是这座城市的流言和传奇——一无所有的破产名媛,身份不明的黑暗骑士。
读者心中最经典情侣搭配:英雄救美;读者心中最念念不忘的一段情:年少时便相识;
读者心中最不敢面对的可能:爱情是一面幌子;读者心中最感叹的结局:久别重逢依然相爱。
◇关键词:久别重逢,互相利用,上流社交圈,英雄救美
为复仇,为寻她,他空降港城,成为商界精英;为生存,她接受他莫名帮助,成为八卦周刊新追踪对象。
就当是彼此利用,让时间来分辨这心动是不是一场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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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就当是彼此利用,让时间来分辨这心动是不是一场错觉。}
少年落魄时得一无心承诺,却成了支撑他度过人生最灰暗时期的明灯。
多年后重逢,他足以强大到做她的黑暗骑士,替她披荆斩棘,护她在温暖的臂膀。
他们是港城八卦周刊和流言蜚语的热门——
肖恕,一个“靠女人”上位的总裁,身份颇受争议的新贵;而钟淮楚,是再无法跻身上流社交圈的破产名媛。
顶着世俗风暴的两个人牵手,背后是港城一代翘楚的爱恨纠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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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莫喜,85后射手女,非典型宅女,一直想做个小清新,却往二的道路越走越远,闲时呼朋唤友,忙时不见人影,觉得大喜即大悲,擅长暖心都市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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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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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爱很短,遗忘却很长
第二章 心若浮沉,浅笑安然
第三章 原来,你也在这里
第四章 有生之年,幸得有你
第五章 原来,我还是舍不得你难过
第六章 犯未得到,便是过去
第七章 你是我人生中的一场意外
第八章 唯你与爱不可负
第九章 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第十章 恃爱行凶,你可知?
尾声 凡是刻骨铭心,必当生死相依
番外|你是我一生的守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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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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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前一秒还在嬉笑,后一秒却只能悲伤,似乎对于很多人来说,这总是一种很沉重的打击,钟淮楚也不例外。
不过二十米的路程,她却感觉有很长一段路,一步、两步、三步,已经没有多远了,夏末的白天还是燥热得很,太阳毒辣得有些过分,晒得她白皙的脸颊上有些微红,汗珠也一滴滴落下,期间还会混入一些与之相似却又有些不同的液体。
钟淮楚,骄傲地活了二十多年的她,第一次感受到这世间的寒意与不堪,车窗上划过的身影瘦弱带着一丝凄凉。钟淮楚微微挺直了自己的身体,手指拭去眼角的泪水,昂首挺胸向前走着。无论什么时候,都要挺直腰板,只看自己想看的,听自己想听的,不管别人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从小父亲便是如此教导她,她是钟淮楚,他钟怀远的女儿,不需要她做什么谦卑的淑女,只做他钟怀远独一无二的女儿。
同样的礼堂,同样都是周一,同样都是在她生命里存在了许久的男人,如果真有些不同,那便是一个在夏初,一个在夏末,不过是三个月的时间,却物是人非。
那时候钟淮楚还是钟家大小姐,而现在……不说也罢。
钟淮楚站在礼堂前,看着礼堂里那些黑衣墨镜却明显能感觉出刻意打扮的女士们,只觉得可笑。当她想要走进礼堂的那一刻,却被人拦住了。
“钟小姐,我看你还是最好不要进去。”
“你叫我什么?”
“钟小姐。”
“既然你叫我钟小姐,那我去参加自己父亲的葬礼有什么问题?”钟淮楚的声音并不大,但对于肃静的礼堂来说,一字一句都让里面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是啊,她是钟怀远的女儿,为何连参加自己父亲的葬礼都不能,钟淮楚推开拦住她的保镖,径直走向礼堂中间。
周围已经响起窸窸窣窣的议论声,有人说钟家如今落到这副田地还不都是这个钟淮楚搞出来的,有人说钟怀远能养出钟淮楚这样的女儿真是上辈子造了孽,还有人说钟淮楚根本就不是钟怀远的女儿。
而说这话的正是这场葬礼的策划者,钟淮楚的姑姑钟思雅。
“你这个不知哪里来的野种,我大哥养了你二十多年,最后还被你活活气死了,你倒是有脸来他的葬礼!”平日里一副贵妇人的钟思雅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生生将钟淮楚推倒在地。
钟淮楚站起身来,并有没对钟思雅的过激举动有太多的反应,却是走到钟怀远的遗照前深深鞠躬。
照片上的钟怀远微笑地“看”着她,想到这个从小到大一直疼爱她的父亲就这么离开了,她的心似是被重物撞击了一般,疼得有些喘不过气。其实钟思雅说的没错,是她害死了自己的父亲。
“钟淮楚,你立刻离开这里,难道你想我大哥连最后一程都走得不安生吗?”钟思雅厉声道。
“姑姑,你有什么资格在这跟我叫嚣?口口声声说我是野种,我害死了父亲,你又何尝不是?是谁将手中的股份卖给了徐氏,又是谁在竞标书上做手脚,你和你的好儿子做的丑事真以为没有人知道吗!”
有些事不说,不代表别人不知道,只可惜钟淮楚知道得太晚了。
“你有什么证据,我可以告你诽谤。你不走是吗?”众目睽睽之下自己被钟淮楚这么说,钟思雅恨不得钟淮楚马上消失,但她却不能像普通妇人那样撒泼,只能吩咐一旁的助理:“叫人请钟小姐离开!”
“别忘了,你现在已经不再是钟家大小姐,没人会惯着你,让你肆无忌惮。那份出生证明和鉴定书都清清楚楚地说明了一切,识相的最好自己走人,不然……”
钟思雅的话还没说完,她身边那个尽职的助理已经带着两个保镖将钟淮楚拉出礼堂。宾客不禁唏嘘,这钟家还真是够乱的,钟淮楚竟不是钟家的亲生女儿。
那天之后,港城的新闻头条总是那么几类字眼,“港城女王一夜之前变成破产名媛”“钟氏集团易主,全因‘私’女败家”等等。
名流是非成了港城人们茶余饭后不可或缺的话题,而淡忘一件事,往往是因为新的事物兴起。
第一章 爱很短,遗忘却很长
晨起的日光照射在海面上,淡淡的光似是给这片蔚蓝增添了另一种柔和的景象,巨大的轮船依旧沿着它的航线前行着,对于它来说,完成这一次次的旅程便是它终生使命,而此次的航行,却有了另外一层含义。
早上五点钟,船上的大多数人都还在熟睡,而钟淮楚已经早早地起床,开始她一天的工作。一年前的她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能如此生活,如果用四个字来形容她从前的生活,那便是——纸醉迷金。
“淮楚,方经理让你去甲板上层,看看晚上酒会外间的布置是不是准备好了。”站在她身旁同部门的女同事好心地提醒看着有些不在状态的钟淮楚,身为土生土长的港城人,自然是知道那场让人当作笑柄的争产案。
出身富贵又如何,那也得自己有本事去守着。像钟淮楚这样的天之骄女圈内名媛如今也不过是和她一样,做个服务生,看人眼色替人工作拿着一份微薄的收入。
“嗯,我现在上去,谢谢。”钟淮楚客气地回答着,脸上带着微笑转身朝甲板那儿的电梯走去。即便她不回头,也能感觉出身后那些人带着怜悯和嘲笑的眼光看着她。
早上的海风有些大,吹得她有些站不稳,无论轮船行驶得多么安稳,她也觉得摇晃。她拿着清单一个一个地对应着上面的数据,清查物品是否完整。
不知从哪里传来砰的一声巨响,钟淮楚本能地朝发声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从后面的甲板走了过来,脸上还有些伤痕,那男人也看到了钟淮楚,似是觉得尴尬,便将脸别了过去,快速走进船舱。
紧接着又听到几声玻璃碎地的声音,钟淮楚向后面的甲板走去。一个女人穿着黑色连衣裙赤脚靠着栏杆,海风吹开她的长发,一张清丽的面孔出现在钟淮楚的视线里。
她的模样像极了一个人,难道是……
“喂,你给我过来!”那女人厉声道。本来不大的脸显得有些扭曲,唇上的口红已经超出了它本应存在的范围,再仔细一看,眼妆也有点花了。钟淮楚看着那满地的酒瓶碎片,微微皱了下眉。
“小姐,你喝醉了。”钟淮楚正声道。她走近那女人想要扶她回到船舱里,却被那女人一下子拉了过去,她们所在的位置正是轮船的尾部,身后便是深海。
此时的轮船晃动得有些大,钟淮楚只能紧紧地抓住身旁的栏杆,好保持自身平衡。
“他都不肯陪着我,口口声声说爱我,都是花言巧语,跟我在一起不过是贪图我的钱,连陪我一起跳下去的勇气都没有!”那女人大声喊道,又将整个身体靠向钟淮楚。本就如履薄冰的她现在更是有些力不从心,连那紧紧抓着栏杆的手都有些发麻了。
钟淮楚只觉得可笑,不是每个人会有那么大的勇气往下跳,更何况都觉得他是为了钱,怎么可能会跳下去。
“小姐,这里很高,还是先下去吧,不然会很危险的。”钟淮楚一手扶着栏杆,一手抓住那女人的手,一步一步地带着她向船舱走去。生活不易,她没理由陪着这位大小姐疯。
“你走开,我就是喜欢待在这里,滚,不要拉着我!”那女人又挣脱了她的手,朝船尾走去。
“小姐,你快点回来,现在风浪很大,你这么过去会很危险的!”钟淮楚朝那个女人喊道。
“滚,不用你管!”那女人却不领钟淮楚的好意,眼见她的身体已经有些不稳,险些摔倒。
“知道他为什么不肯陪你吗?一个连自己生命都无所谓的人,凭什么要求其他人为你付出,你以为你有钱就能代表一切、主宰一切吗?”钟淮楚突然将那个女人拉到船尾栏杆处,将她的脑袋往下摁,“看见了吗,这里最少有十几米高,你跳下去,摔不死也会淹死。就算不死,撞到暗礁之类的,下辈子也得在床上度过!”
那女人被钟淮楚压着脖子,眼睛只能看着那深不见底的海洋,酒醒了一大半。她挣扎着看了眼旁边的钟淮楚,之前并没有这个服务生的长相,现在看来她还真应该早点看清楚,不然也不至于被她这么压着。
“你现在还想跳下去吗?如果还想,那也请你离开这艘船之后再跳,不要连累别人。如果你准备说什么‘我有的是钱,连累你又怎样’的话,不好意思,那有人失足落水也只能是天注定。”钟淮楚字字铿锵,眼神里透露出的气势与之前那个谦卑的她完全不一样。
虽然她很需要这份工作,但她的命还不值得为了这份工作而放弃,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还有需要守护的人去守护。她真的是没有必要为了这么一个自轻自贱的人浪费自己的生命,当然真要推这女人落水,她还是要好好考虑下。
“钟淮楚,你还真是好意思说连累别人?让你连累的人还少吗?你有没有想过因为你而死的人!说得可真好听,失足落水也只能是天注定,那么我们就试试!”说着便使劲将钟淮楚往下推。钟淮楚只觉得身体失去了重心,身子不由自主地往下坠,挣扎着抓住那个女人,两个人齐齐落到水里。
冰冷的海水让钟淮楚的所有感官都处于一种麻木的状态,她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身体急速往下沉。难道真让她说准了吗,天注定?似乎有人向她靠近,可意识渐渐变得模糊,眼睛不由自主地闭上,世界淹没在一片寂静当中。
“淮楚,今天是你生日,想要去哪里庆祝?”
“只要是你带我去的地方,我都喜欢。”
钟淮楚看着坐在驾驶座上的男人,明朗的笑眼中满满都是她的身影,额间的头发被风吹乱,她伸手去替他整理,这样优秀的男子才配得上她钟淮楚。
三年前在巴黎遇到他,便已经觉得这个男人必须是她的。她毫不在意地向他示好,说自己喜欢他。而他却怔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说,钟淮楚你还是一点没变。她愣了下,难道他认识自己?
又见他看着自己张口道,小不点都长这么高了,不再追着哥哥要糖吃了,齐阿姨还真是很用心地在养胖你,现在都会说喜欢人了。钟淮楚这才反应过来,会叫她小不点知道她家的管家是齐阿姨的人并不多,她突然想到一个人,抓起那人的左手,一颗嫣红的朱砂痣映入眼帘,果然……
传说,朱砂痣是因为上辈子恋人间不舍得分开,相约以手中朱砂为记,来世也要在一起。
她的右手也有一颗朱砂痣,看来真是天注定,注定这个人是她钟淮楚的。事实也如此,他们自然而然地在一起,两家人也都熟识,一切都是那么顺其自然。
“在看什么,小不点?”
“在看手上的朱砂痣,我们两个都有,是不是就是他们说的命中注定?”
“没想到你小小年纪还偏信这个。”他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说道。
“我不小了,今天就二十一岁了,你不就是比我大四岁吗?至于天天叫我小不点吗?看我怎么惩罚你!”钟淮楚突然靠在他身上,一双手不老实地在他腰间乱动。她知道他最是怕痒,真真和他高大的形象不是很符合。
“别闹别闹,正在开车呢。”
“不,我就要闹。还有,徐逸,我要……”
可没等淮楚将后面的话讲完,他们的车子已经不受控制地打滑冲出公路,跌落到山底。那句话再也没有机会告诉他——
徐逸,我要嫁给你……
“醒醒,快醒醒。”耳边响起呼喊声,钟淮楚只觉得肺中充满了海水,险些喘不过气,眼睛能够感受到微弱的光。她慢慢睁开眼睛,眼前似是有个高大的身影,看不清模样,当视力恢复时,那人却已经不在了。
“淮楚,你终于醒了。”同事一边在她身旁说,一边为她披上毛巾取暖。
原来,她还活着,活着真好,淮楚在心里默默地念道。
“你醒了?”一个年轻男子弯下身蹲在她身边,酸涩的笑容是那人没有的,可眉眼却像极了那人。
“你是小诺?”
“原来你还记得我。”徐诺干脆坐在她的身边,另一边的同事很识相地起身离开。经过海水的侵袭,钟淮楚的脸色更加苍白了,长长的睫毛被水打湿,懒散地贴着眼皮,原本嫣红的唇如今少了一丝血色。她看着徐诺的脸,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撞击了一下,提醒着她那些是非与过往。
“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应该我问你才是,堂堂钟大小姐,居然会在游轮上做服务生,还真是让人跌破眼镜啊!为什么?”徐诺拿着毛巾帮她擦着湿发,她一直觉得他们兄弟长得出奇的像,只是徐逸看着更稳重些,徐诺则显得随意开朗许多。
“为了钱。”钟淮楚开口说道,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让徐诺顿了下,随即放下毛巾。
“还真是直白,果然是钟淮楚的作风。这三年你过得好吗?”
三年的时间不长也不短,可已经物是人非。徐诺看着这位穿着职员制服的钟淮楚,虽然眉眼依旧,但却少了份戾气,曾经的钟淮楚盛气凌人的模样似在昨日,漂亮得不可方物,一出现便是众人眼中最耀眼的那个。
“好吗?我也不知道,你们不应该觉得我这样过是最好的下场吗?拉我下水的那个是你们最小的妹妹徐菲吧,她怎么样了?”见到那女人眉眼时她已经猜出七分。知道她的名字又恨不得吃了她,还把她拉下水,再加上徐诺的出现,除了那位徐家二小姐徐菲还会有谁。
“在房间休息,她的水性好着呢,一点事都没有,”徐诺似是觉得有什么不妥,又转过头对钟淮楚说,“刚才徐菲那样,你别怪她。她只是……”
“她只是恨我,恨我害死她哥哥?徐诺,难道你不恨我吗?”钟淮楚站起身来,走到栏杆边,望着蔚蓝的海水,有那么一瞬间,她在想,刚才她就这么沉到海底是不是也挺好,这样徐逸就不会是孤单一人,可一丝理智将她拉回现实,她不可以再那么自私。
“当年的事只是个意外,你怎么会想哥哥死呢。”
“可他确实是因为我死了。”
“其实,那天……”
“淮楚,方经理找你,你快点去吧!”同事不知从哪里跑了出来,拉着淮楚直往经理室去。
徐诺看着淮楚渐渐消失的背影,微微叹了口气,转身向相反的方向走去。游轮依旧航行着,船上的人们并没有在意刚刚发生的小小插曲,不过有些人有些事却落到了一个人的眼中。
“肖恕,你怎么全身都湿了?”薛宸宸不过是去做了一个SPA,回来便看见肖恕一个人站在甲板上,浑身都湿透了。
“没什么,只不过是跳海而已。”肖恕回答道
“跳海?你可别吓我,你要是出了事,要我怎么办!”薛宸宸紧张道。肖恕于她可算是不错的选择,相貌出众,资产雄厚,虽说出身并不是那么上得了台面,但综合起来,比圈里的那些公子哥不知强上多少,更何况他们薛家正需要鼎枫这样的大财团资助。
肖恕看了她一眼,并没有说话,深黑的眸子眺望着远方,似是在想些什么。
被连累着跳海的钟淮楚此时站在方经理的办公室,听着这个中年男人的训斥。方经理不过三十几岁,却已经有些秃顶,那肥硕的肚子为他现在的形象做了最直白的代言,连黑色的西服穿在他身上都没有发挥出该有的效果。
“钟淮楚,你疯了吗?居然敢推客人下海,要是那位客人出了事情,你有几条命都赔不起。
“瞪着我干吗!要不是张叔介绍,港城还有哪家公司肯用你?也就只有我,顶着巨大的压力留你在这工作,高薪厚职地供着你这位大小姐!”
钟淮楚只是听着,连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高薪厚职,亏他好意思说出口。
“现在客人投诉你,我也保不了你,这次靠岸你就给我走人!”
“说完了?”
“说完了。”方经理下意识地回道,眼神在钟淮楚的身上扫视,虽然她头发已经擦干得差不多了,但被润湿的衣服贴在身上却是另一番风姿。
“那我去工作了。”
“诶,别着急走啊!”方经理快走了几步,将钟淮楚堵在门口,“不过,你要是做点别的事情,我倒是可以考虑继续留你在船上。”说着便将那只肥手放在钟淮楚的腰间。
“你干什么!快放开你的手。”钟淮楚只觉得恶心,想要推开方经理,奈何自己的力气有限,怎么也挣脱不开。
“呸,装什么贞洁烈妇,你钟大小姐的花名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你的那些风流史还用我说吗?上过床的男人估计你自己都记不清了吧!”方经理说着便开始上下其手。
“滚,放开我!”钟淮楚用力推开他,又拿起桌上的花瓶向他砸去,只听一声脆响,方经理的额头上便渗出殷红的血。钟淮楚推开门,跌跌撞撞地向甲板跑去。
真不知是她和这艘船犯冲还是老天爷和她过不去,平时稳健的船却三番四次地闹起脾气,害得她差点摔跤。
“啊!没长眼睛吗?”一个女人厉声叫道,钟淮楚抬头看向那人,只觉得可笑,今天是亲友会吗?不想见的人都凑到一起了。
“哟,这不是钟淮楚钟大小姐吗?怎么跑到这游轮上做起服务生了,要是舅舅知道了,该多伤心!”
钟淮楚没心情也没有工夫和她废话,侧身想要从她身边走过,却被拦了下来。
“薛宸宸,你想做什么?”
“是谁教你这么直呼客人的名字?”薛宸宸扫了眼钟淮楚,眼神里满是鄙夷,“啧啧,你这衣衫不整的是演的哪一出,钟大小姐还真是好兴致,都这副光景还不忘风流!”
“薛小姐,我看你是落了什么东西在港城吧。”
“什么东西?”
“脸。”言下之意是说她不要脸。薛宸宸一时气急竟要抬手打钟淮楚,却被人抓住了手腕。
“够了。”一个低沉的男声响起。
钟淮楚这时才发现,不知何时起,薛宸宸的身后站了一个男人,钟淮楚只觉得好看的男人她见得多了,像他这样的,似乎还是头一次。他不像徐逸和徐诺那样令人舒服,这个男人身上有一种攻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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