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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儿童桂冠作家”麦克莫波格继《柑橘与柠檬啊》《奔向荒野》之后的又一巅峰力作
◆斯皮尔伯格评价他的作品“故事传达出的灵魂和感受在每个国家都会引起共鸣”
◆著名儿童作家梅子涵、《语文报小学版》主编阎银夫、北京四中高级语文教师连中国倾力推荐!
◆英国《收藏》杂志“必购书单”榜首图书
◆被FundayTimes评为“故事大师最优秀的作品”
◆2005年书商协会年度作者
这是十二岁小女孩日记天地里的心声流淌,十二岁小女孩眼中的生活色彩和心中的纯洁梦想,十二岁小女孩善良美好的心灵是灿烂的太阳,照亮了自己,也温暖了别人。
通过12岁小女孩干净清澈的眼睛,我们一起走进了二战时期英国的海边小镇,和那些普通的学生和老师、士兵和农夫一起欢笑一起痛哭,我们才发现在那些我们熟视无睹的日常生活中,有那么多闪闪发光的金子——爱。
献给所有平凡却一直爱着的人们!也许生活中不可避免的存在着种种苦难,但是因为有你,世界才会依然温暖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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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在灾难和死亡面前,映衬的是一颗颗澄明善良的心灵带给我们的温暖。“爱”是生命和心灵的雨露,没有爱,生命和心灵都会枯萎。
12岁的小姑娘莉莉特里金沙生活在海边小镇斯拉伯顿的农场里,她的生活原本和战争毫无关系。直到有一天,村民们接到撤离的通知——全体村民必须毫无保留地撤出村庄。很快,这里成了盟军准备向法国发起攻击的演习地点。但提普斯,莉莉最爱的一只猫,却有着自己的想法。她并没有和全家人一起离开,而是选择留在了村里。寻找一只自己心爱的猫,莉莉不顾危险几次返回已经成为禁地的旧家园……
书中的故事时时牵连着战争,但是故事中没有描写恢弘壮观的战争场面,战争在远处,跳跃在人们眼前更多的是战争的信息,以及对亲人的牵挂。战争的背景之下,善良友爱的人们依然守护着自己的家园:妈妈依然挤牛奶;爷爷依然喜欢“把脚伸到火炉前取暖”;故事的主角莉莉,依然温馨地写着日记,学生般地对“好词”存有兴趣……身边虽然活动着两个美国黑人士兵,但都呈现战前姿态,而且还会送来热狗、笑声和友情。
浓郁温馨的友情,真实感人的亲情和奇特浪漫的爱情,在一个12岁的小姑娘的日记中娓娓道来,于是文字便有了温度,让你无法拒绝。干净清澈、幼稚调皮的语言使人读后仿佛在严冬中跳进温泉中洗澡,又仿佛在阳春三月里沐浴在阳光下,让心灵温暖又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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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麦克莫波格MichaelMorpurgo,英国“桂冠作家”,英国最受欢迎的儿童小说作家。曾荣英国儿童图书奖、获聪明豆儿童图书奖、红房子儿童图书奖、蓝彼得图书奖、惠特布雷德儿童文学奖等众多国际大奖。
麦克莫波格一生创作了一百多部作品,其中多部作品被翻拍成电影、电视剧、舞台剧和歌剧。其小说《孤岛上的红毛猩猩》曾击败《哈利波特》获得英国唯一由儿童票选奖项——英国儿童图书奖;另一部作品《战马》则由斯皮尔伯格改编为电影,获6项奥斯卡提名。斯皮尔伯格评价他的作品“故事传达出的灵魂和感受在每个国家都会引起共鸣”。
莫波格热心于青少年公益事业。他与妻子在共同创立了“城市儿童农场”,接待来自英国各地的儿童参观体验自然,时常与孩子们一起劳动,并从中获得了很多创作灵感。
他极爱历史,一心渴望迷失在故事里,他说:“对我来说,写作最美妙的部分就是可以一直梦想。”正是因为保持着一颗童心,像孩子一样喜欢幻想,莫波格才能够写出无数感人且充满童趣的作品。他的故事,解救了众多渴望幻想的小小心灵。有件事,他想一辈子都做,那就是,给很小很小的孩子写书,那种每个字都很重要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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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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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说真希望德国人把他杀死!我对他的态度糟糕极了,后来也没和他和好。之后我写了封信给他,向他道歉,但他一直都没回信。我很希望能收到他的回信。他现在一定很恨我,不过我不怪他,要是他出了什么事,我肯定会受不了的,特别是我还对他说了那么难听的话。
妈妈一直跟我说,我不应该“让舌头主宰大脑”。我不明白她的意思。她刚进来就跟我说晚安,并且把灯吹灭了。她说我不应该在写日记上花费太多的时间。她觉得我在黑暗中写不了字,但是我可以。我知道明天早上起来看我写的东西,一定是歪歪扭扭的,可我不在乎。
◆一九四三年九月十二日星期天
今天,我们在斯拉伯顿看到了不少美国士兵,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们。大家都叫他们“美国佬”,我不知道为什么。爷爷不喜欢他们,但我还好。我觉得他们的制服比我们国家的好看,他们看起来也更强壮。他们喜欢笑,还常向我们挥手——特别是向妈妈挥手。我敢说,这是因为妈妈特别漂亮的缘故。他们吹口哨的时候,妈妈的脸就会特别红,但妈妈并不讨厌他们这样。他们不说“hello”,而是说“hi”,还有个人说“howdy”——就是他给了我一块糖,他称呼糖为“candy”。我正一边写日记,一边吃着糖。糖很好吃,但没有柠檬牛奶冻或是内芯可以嚼的薄荷糖好吃。薄荷糖是我的最爱,可是现在一切都限额供应,我一周只能吃两颗。妈妈说,我们能住在农场真的很幸运,我们可以自己种蔬菜吃,自己做牛奶、黄油和奶油,而且还有鸡肉吃。所以每回我一抱怨糖的限额供应,妈妈都会给我上一堂课,主题就是“我们有多幸运”。巴里说,他们在伦敦什么都是限额供应,所以也许妈妈说的是对的,也许我们真的很幸运。但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我少吃一点儿薄荷糖,就能帮我们打赢战争了呢?
一九四三年九月十六日星期四
妈妈今天收到了一封爸爸的来信。她每回收到信,都又高兴又难过。她说,爸爸现在正在非洲沙漠里,在第八军服役,他的工作就是让卡车和坦克好好运转——我爸爸是修汽车的好手。他说,那里白天很热,晚上很冷,冷得脚趾头都要冻掉了。妈妈看完信后,就把信给我看了。爸爸在信里没有说提普斯和小猫,还有我们的争吵。也许他都忘记了,我希望是这样的。
写到这里的时候,我感到很难过,但是我必须把自己的真实情感记录下来,要不然写日记为了什么呢?其实,我根本没有自己认为的那么想爸爸,也没有像妈妈那样想他。看爸爸的信时,我很想他,但之后只要没人提起他,或者是看不到他的照片,我就完全把他抛诸脑后了。我想,可能是因为我对他把小猫淹死的事还耿耿于怀的缘故吧。其实除了小猫,还有另外一件事我没法原谅他:事实上,爸爸根本不需要去打仗,他本来可以和我们待在一起,帮爷爷和妈妈分担一些农场的活。农夫可以不用去参战,爸爸本来也可以的,可他偏不!他说,要是和他一样大的男人们都去打仗了,而他还待在家里,他会觉得不自在。我跟他说,他应该多为爷爷、妈妈还有我着想一些,可他就是不听。现在这些农活都落在爷爷和妈妈肩上了——挤牛奶、施肥、割草晒草,还有给羊接生。爸爸是家里惟一会修那台福特拖拉机和打谷机的人,可他现在不在了。我也在帮家里做事,可我才十二岁(快了,差不多算十二岁吧),帮不了多少忙,而且几乎天天都要去上学。爸爸本来应该待在家里的,我就是这么想的。我受够了看不见他,我也受够了这场战争。现在我们连去海边放风筝都不能,那里装上了带刺的金属线,就是为了让我们不要靠近海滩,下面还被挖了好多口井。他们把可怕的标志贴的到处都是,就是想把我们赶走。可是这些对农夫杰弗里家那条难闻的独眼老牧羊犬没起到作用,那条狗经过哪里,就把尿撒到哪里(有一次还对着我的腿撒了一泡尿)。昨天,它穿过金属线去海滩瞎逛,把自己给炸死了。可怜的老狗!
我在学校里突然有了这么一个想法(可能是受布鲁裤读的亚瑟王的故事启发),我觉得我们应该让丘吉尔和希特勒穿上亚瑟王时代的骑士服,把他俩固定在马上,一人发一支长矛,让他们一决胜负。谁被挑下马,谁就输了。战争结束,我们就能像以前一样过正常日子了。丘吉尔一定会赢的,因为希特勒看上去弱不禁风,连坐在马上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拿稳长矛了。所以毫无疑问,我们一定会赢。限额供应这回事也就没了,我想吃多少薄荷糖就能吃多少。爸爸也会回家,一切就会和从前一样,一切都会重新称心如意起来!
◆一九四三年九月十七日星期五
今天早上我看到一只狐狸,嘴里叼着只母鸡正从南边的田里穿过去。我对狐狸吼了一下,它停了下来,看了我一会儿,好像在跟我说让我别管闲事。然后它就慢慢地跑掉了,步伐镇定,好像对周围的世界漠不关心。妈妈说,那只母鸡不是我们家的,但一定是村里哪户人家的,肯定是的。必须有人跟狐狸说说限额供应的事,我是这么认为的。
窗户上趴着好多长脚蜘蛛,还有一只蝴蝶。我没理它们。
外面还亮着,我喜欢天还没黑透的时候。那只蝴蝶是一只红羽蝶,很美,美极了。
妈妈和爷爷正在楼下争论,我听得见。爷爷又在说美国士兵的闲话了,他叫他们“粗鲁的美国佬”。他说美国佬们现在到处都是,有几千个,到处走来走去,好像这里是他们家一样,还抽烟,嚼口香糖。这里似乎被他们给侵占了。妈妈的声音比爷爷小一点,听不见她在说什么。
现在他们不吵了,他们打开了收音机。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烦恼。反正关于战争总没好消息,听到那些新闻只会让自己觉得更惨,而它们在收音机里几乎从没断过。
一九四三年九月二十日星期一
今天有两个消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学校让我们很早就回家了,这是好消息,都是因为阿道夫鲁迪希特勒先生——爷爷这么称呼他——的关系。所以谢谢阿道夫鲁迪希特勒先生了,因为你我们才能放假。布鲁裤当时正给我们上课,我们在做算术题,做不管我怎么努力都弄不懂的长除法。突然,头顶传来一阵隆隆的飞机咆哮声,而且越来越吵,教室的窗户也跟着嘎嘎作响;接着又是一阵巨大的爆炸声,整个学校都震动了。我们赶快趴到课桌下面躲了起来,就像以前在空袭演习时做的一样,只是这一次我们更激动,因为这次一切都是真的!等德国轰炸机飞到海上,离我们有点距离了,布鲁裤才让我们到操场上集合,但还是能看到飞机机翼上的纳粹标志。巴里假装正操作着一架高射炮,试图把飞机打下来。男孩子们都加入进来,嘴里发出愚蠢的机枪发射子弹的声音:哒哒哒,哒哒哒……
布鲁裤在确定轰炸机都走了后,就让我们回家了。但是我们都没有回家,我们出发去找炸弹了。最后在村外找到了:贝利先生的玉米地被炸出了一个大坑。盟军已经在那儿了,乔治舅舅穿着制服,正跟他们解释应该做些什么。我想,他们是想确定没有人跌进坑里。这次轰炸没人受伤,除了一只可怜的老鸽子,炸弹落下来的时候,也许它正在大吃玉米,地上到处都散落着鸽子毛。然后就有个伦敦佬开始大吹大擂,说他在伦敦的家时,见过比这个大得多的坑。大个子内德西蒙斯就让他能上哪儿就上哪儿去,他还告诉所有趾高气昂的伦敦佬他对他们的看法。我们和伦敦佬分成两派,闹得挺难看的。最后我就走了。
在回家路上,我看见一辆吉普车迎面开来,里面坐着名士兵,戴着美国头盔。随着一声尖锐的刹车声,车停在了我的面前。“你好!”他是黑人。我除了在书本上,从没见过黑人,我一时不知所措,不知道说什么好。我想让自己不要老盯着他看,可我控制不住。他要去托波因特,问我他走的路对不对,他问了我两遍我才点了一下头。“你肯定知道的,对不对?你的小辫子和我小妹妹的一模一样。”接着他跟我说了声“回头见”,就开着车一溜烟走了,溅起好多泥水。他没给我糖,我有点失望。
回到家后,我又收到了另一个消息,是坏消息。我告诉家里人轰炸的事情,乔治舅舅和盟军都在那,还跟他们说了我在路上遇到的黑人士兵。但他们一点兴趣都没有,我觉得很奇怪。更奇怪的是,他们既不想和我说话,也不想看我。我们在厨房里喝茶的时候,提普斯跑了进来。它蹭蹭我的腿,在桌下喵喵叫着,又跑到碗柜和餐具柜下喵喵乱叫。但它的声音和平时不同,和它吃完东西或是抓了老鼠后一点都不一样。它在叫我,我把它抱了起来,觉得它有点异样。虽然提普斯的肚子还是松松的,但肯定有哪儿不对劲——它的肚子一点都不饱满,我立即就知道他们对提普斯做了什么。
“我们不得不这么做,莉莉。”妈妈说道,“最好对它直接一点,在它沉浸在生小猫不能自拔之前这么做。有时候,残忍是另一种仁慈。”
我对他们大喊:“凶手!凶手!”我把提普斯抱到自己的房间里,至少我还是站在它这边的。我大哭起来,哭的声音很大,这样他们能听见,能让他们感到难受,就像我现在的感觉一样。
提普斯趴在我的膝盖上,舔着自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它还在咕噜咕噜地呻吟着,也许它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或者它知道,但已经原谅了我们。现在它不舔自己了,它看着我,好像它明白我在想什么。它肯定还没有原谅我们,也许永远都不会。它又凭什么原谅我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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