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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玛琳娜用一个母亲的观察力和一个作家的表现力,让我们看到了一个生命的不屈和尊贵。
——茅盾文学奖获得者周大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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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诺言》是一个母亲的心血之作。与儿子共同与癌症抗争五年,母亲经历从身心痛苦,直至解脱的过程。儿子刚满18岁离世。
《诺言》描述了一家人五年与癌症抗争的日日夜夜,始于痛苦,经痛苦到信仰,到祈祷,到安静,到爱,直至彻底超脱,孩子和家庭从而获得真正的成熟和领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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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玛丽娜·拉斯西奥达基,生于希腊克里特岛伊拉克利翁市。毕业于雅典大学希腊和英国语言文学系。大学时代积极参加了当时反对军政权的斗争。自己在雅典创办和领导外国语教育中心,工作到现在。其丈夫为雅典大学著名物理学教授。曾有一儿一女,失掉儿子后,为了怀念自己的爱子,在悲痛中写下了《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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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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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写下本书的原因是我和我的儿子瓦尼斯(他真实名字)之间的一份承诺。
瓦尼斯的目的是把他和癌症斗争的“经验”写下来。瓦尼斯从小就开始写,但我并不准确知道他写的是什么和用什么方式写。他的愿望就是写下他那段感人肺腑的与癌症斗争的“经验”,而没有局限在情感负担里和对自己疾病的详情描写上。他在和我们的谈话中提到最多的是他内心世界的惊人变化。
我不知道是不是全部理解了他内心的全部变化,正是这些变化使他蜕变成了我眼中完全另外的一个人。我认为,并不完全像医生们说的那样,得癌症的孩子们往往在一夜间就会很快成熟起来。还有其他什么。
我只知道,他没有来得及写完他想要写的东西,这样我就许下诺言,把他没有写完的,用我的视觉清楚地表达出来。
我们共同经历的、他的癌症“经验”,不简简单单是我们的一种生活“状态”。是生命本身和死亡的最后期限。在我儿子患病的第一时刻就面临可能的死亡,他问:“死亡以后会怎样?一切都结束了吗?”从这一刻开始,他就和我们最深刻地探讨这个问题。这个问题的本质是我们存在的目的是什么。
对于我来说,这个生存的意义已经泯灭。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确信,科学、医学和所有的精神治疗和哲学流派,都有不能完美地回答生与死的边界问题。我花费大量时间后确认,无论科学探讨,无论医学的发展,无论技术的进步和无数精神治疗体系的出现,都不能解决和回答人生命中的道德、自由意志和痛苦的问题。
在人类发展历史上,科学在掌控和征服自然规律及发现物质世界方面的进步是令人赞叹的。特别是物理和遗传领域的研究者们为了探寻世界和人类的起源,在探索宇宙能量和DNA的较量方面更是令人感动的。但是,还是不能回答为什么会发生基本的和意想不到的逆转,比如在医学界除了一些称之为奇迹之外的现象。或者再如,为什么总是违背人的自由意愿。或者为什么一个人会杀掉另一个人而引起无限的痛。存在着道德和普遍责任的疑惑问题。我指的是那些思想家们,他们明确地向我们证明,有些问题是不能回答的。我不能相信那些能给出肤浅的、有限而经不起考究的回答的人,或者用教条方式否定这些问题的人。
我儿子让我寻找第一个问题的答案,我没有找到。我儿子是一个聪明的孩子,具有探索的头脑,一直如饥似渴地探索和寻找知识。怎么能用在逻辑的范畴和理性的世界里很肤浅的回答来满足他?于是,我情不自禁地,完全是自我机械式地,把注意力转向了祈祷,就像我母亲做的那样,用祈祷治愈我无法忍受的痛。这时,痛开始治愈瓦尼斯的灵魂,而却可能把我击碎。
痛,如果不能击碎你,就将使你复活。最深的死亡之痛会产生相反的情感。会产生灵魂的剧烈震荡,模糊人的奴斯。引起可怕的恐惧,无望,绝望,拒绝,怀疑,痛苦,郁闷,脑疾病和感情瘫痪。
各式各样的心理分析师都“玩弄”对痛苦和死亡的诠释。尤其不能对生与死这两个边界问题给予有效的治疗。还是在弗洛伊德时代,他们(对丧生和抑郁症)就举手投降了。比如,弗洛伊德无法解释死亡的秘密,就建议治愈的方法是以哭丧“代替”失去的“客体”,用以表示生命新起始。同样,各种各样的心理治疗系统作为安慰是必不可少的,但是,也只是运用人大脑的逻辑行为,或者沉思,其本身也具有以人为本的特点。
我不知道把最残酷的痛转向何处。谁也不能提供真正的帮助。大脑是那样的混乱,几乎近于瘫痪。我对用药令其麻醉、令其沉睡、令其失掉活动机能不感兴趣。我要让大脑活动、健康和思维。以便得到必要的指令,让我坚持住,站立在儿子身边。我痛恨药物。科学对治愈我疯狂的奴斯(头脑、思维、思索)无能为力。科学对于回答我一直询问的我们生存的价值无能为力。各种沉思治疗方案可以带来一时的轻松,暂时掩盖冲动和存在的空虚,治疗可以深入下去,继续下去。这些方案和科学成就进行的治疗集中在人的身体方面、物质方面。而心理分析师用现代技术来诠释你的痛苦,用一般唯物主义的观点对待这些问题。只用唯物主义对待这类问题是个误区,我明白了,这种方法不仅不能治疗心灵,还由这个心理治疗的名牌派生出了一系列道德问题。比如对于令人想起生命近于尾声的老年的鄙视。或者人为了保护福利而否定危险的极端的自私自利。一个错误行为的后果并不廉价。造成纪念亡者意愿的减弱和对死亡的过度恐惧。
当没有任何一种治疗,也没有任何一种代替医学的手段能拯救我儿子的生命时,诱使我祈祷,我相信,这对大多数人会有安慰和减轻痛苦的效果。此外,很多信奉宗教的人也会转方向信仰基督教或者其他教义。这是很平和的,具有安慰的方法。
在那五年,我们为了拯救儿子的生命,从东方到西方,竭尽所能。我的丈夫为了争得时间,阻断了化疗,采用其他替代办法,期望在科学或者神的帮助下出现奇迹。赢得的时间带来了我们期待的效果。瓦尼斯尽管身体仍在病中,他的自然状态却发生了质的变化。尽管他的身体还承受巨大的痛苦,他的大脑却在祈祷中平静了,他在继续探索。他不满意理性的回答。我观察,他很长时间渴望静思,然后又回到自然生活中,安安稳稳,探索,定力十足。他一定集中在内视上,走得很远。我也心平气和地走在精神小路上,探索他寻求的真知。瓦尼斯惊人的体内透明发展很快,应该开始了一场罕见的内部流程。他对于自己的疾病,对于世界,对于他周围发生的一切,对于上帝,有了一个清晰的意识。他对疾病的复发和痛苦泰然若定。他的头脑清楚,健康,没有因压抑的欲望和不解的问题而变异。他摆脱了困惑,尤其是恐惧。他的肉体患病,但是,他的奴斯和心没有病。他没有承认这种变化,也没有感觉有必要讨论它。但是,他把自己的想法写了下来。当然,只有一位母亲能够感觉到和理解自己的孩子发生的异样变化。
在瓦尼斯已经从这个生命“走了”后,在过去了很长时间后,我在思索他的变化的同时,发现了他的奴斯治愈的可能性,只要人的奴斯是“被披露开的”。就是说,只要人的奴斯有了对上帝的不间断的记忆,或者换一种说法,诚如基督教教父所言,通过心灵祈祷,人和上帝紧密联系在了一起。我明白了,我们生命最基本的问题是奴斯患病。但是通过真诚的祈祷,奴斯对“众生回应大为诧异”。通过沉思(我站在我之外,远离世界的欲望和浮躁)人开始获得关于上帝的真知。这种联系加快心灵的祈祷。
根据东正教教会神父的看法,理性和奴斯是灵魂两种平行的功能。我们学会了按常规运用理性这一种功能并相信能够运用理性解决我们自身和世界的问题,培养我们的理性,过分强调外部的行为。这样,我们就忽略了灵魂的另一个功能奴斯,它才是人存在的核心。
现在人们说,加快这种精神性,即通过心灵祈祷奴斯与上帝的联系,并不意味着在很多情况下祈求上帝赐予恩典。比如祈求奇迹。这是精神性和祈祷最简单的观点。对上帝,我们与他不间断地联系,目的是通过苦难不断净化我们自身,照亮我们,最后治愈我们。
这样,我就懂得了,对基督教的信仰具有治疗作用和拯救意义,是公开的信仰。我就被引导认识到,不仅仅是自然规律推动自然物质世界向前,同时不断产生无法解释的、上面提到的各种敏感问题,诸如道德、生命、死亡等等。还应该有精神规律,来协调我们物质和精神的状态。这种协调正是大·瓦西里奥斯关于保证精神健康的教导。我还要提到另一位东正教教会的神父格里高利奥斯神学家,他认为“人奴斯的恢复和人的蜕变优先,接下来才是社会法律和社会实践的变更”。所以,圣·格里高利奥斯不满足于社会的抽象变化,而坚信人的变化。
我认为,这种人的蜕变优先不仅是神父的教导,而且主要是他们生活的榜样,不能作为人类不切合实际的前景,也不贬低我们为了一个更美好的未来所进行的社会奋斗和活动。相反,我确信,既然我们不是为渺小和短暂塑造出来,而是有某种更高的目标,就必须用道德和精神优先来界定我们的生命。
我的儿子,感谢你!
一个没有开头也没有结尾的故事,任选其中一段,可回头看,也可向前看。
——格雷厄姆·格林
“妈妈?”
“哎,我的宝贝。”
“几点了?”
“应该是5点。”
“我睡了多长时间?”
“一小会儿,没多久。”
“你不去上班吗?”
“晚点去。”
“今天是星期三吧?”
“是的,9月14日,星期三,圣十字节。”
他用黑色的眼睛盯着她,看了又看,然后,目光茫然,不知所望。
“你饿吗,我的孩子?”
“不饿,我不是吃了点面条吗,它使我感觉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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