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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维京人围攻巴黎,声明只要伯爵交出自己的妹妹艾莉丝,便可以换取城市的和平。然而艾莉丝的特异功能却表明假如她与维京人一起离开,甚至只要踏出那座教堂,就会被那匹狼找到、掳走,然后整个世界都会陷入灾厄中。作为艾莉丝的哥哥,伯爵将会怎样面对发生的一切……
超酷炫历史奇幻系列第二部,再谱北欧神话不朽的狼族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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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维京人正在围攻巴黎。位于塞纳河畔市区围岛上大教堂的房屋里传来了激烈的辩论声,整个地区的形势使人们陷入绝望。维京人希望得到伯爵的妹妹,否则城市的其他地方也将难逃厄运。
伯爵如果不想尽一切办法拯救臣民,他如何证明自己真有做法兰克国王的雄心壮志呢?如果他不千方百计地拯救他的妹妹,他又怎么能称自己是真正的男子汉呢?他的良知告诉自己只需要做一件事,即建立另一个国家。伯爵和教堂只会依靠又瞎又瘸的圣日尔曼耶罕,来寻求上帝的帮助,以解决他们遇到的艰难形势。
但是维京人有他们自己信奉的上帝。而且,他们的营地外,一对令人恐惧的兄妹和奥丁的祭司也都有其自己的宗教主张——消除黑暗和疯狂。而在阴暗处,潜藏着一个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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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作者介绍:
M.D.拉克兰是一名记者,在英国考文垂长大。他的第一部奇幻小说《狼天使》面市后便大获成功。他还以不同的笔名创作过畅销的大众小说以及非小说书籍。
译者简介:
陈岳辰,台湾师大英语系、翻译研究所毕业,现为自由译者。已译有二十余本畅销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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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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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狼的年代
31、赫尔吉的牺牲
32、留存
33、贪得无厌
34、狩猎
35、黑圣人之谷
36、救援
37、圣莫里斯修道院内
38、狼石
39、永恒之歌
40、生意的决定
41、焕然一新
61、吞噬
62、险阻
63、约翰的抉择
64、划船
65、冰
66、商人的故事
67、海的惩罚
68、没有应允的祷告
69、赫尔吉的救赎
70、智识的代价
71、筵席
72、意外的款待
73、赫尔吉的命运
74、勇敢的胖子
75、信心的跃进
76、往下
77、巨狼芬里尔
78、拜占庭
致谢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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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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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狼夜
烽火连天的巴黎,是他见过最美的风景。薄暮之下黑烟成柱,宛如巨龙的尾巴遮蔽低垂的斜阳,源头是河岛上的城镇,起了大火。低头顺着山坡瞭望,几座桥塔都守稳了,法兰克人逐退了北方强敌,然而一座桥连带桥面下的长船却烧了起来。河边围墙上,厄德伯爵的赭黄色旗帜依旧飘扬,乍看也像是舞动于夕日余晖下的小火舌。
勒熙深呼吸一口气。除了木头燃烧、守军往入侵者泼溅的滚油之外,还有另外一种他可以辨认的味道——火葬的味道。
对他而言,这气味属于北方民族以船送行死者的习俗。基辅一役之后,他看过北人将名为阿斯寇德和狄尔的两位领袖放在船上、推向城外的湖泊,随着焚烧的船身一起沉入水中。那是场盛大的丧礼,因为两名死者都有英勇的表现。
火葬的气味仿佛吸干勒熙口鼻中的水分。有人在下面被活活烧死?他摇摇头,在胸前以手指画了象征裴朗神的符号,暗忖这世界就是勇士太多一些,倘若由商人主导的话,残忍杀戮可以减少一半不止。
他望向那城镇,以东方的标准看并不大,但设置于绝佳的战略位置,方便阻止维京人的劫掠部队往塞纳-马恩省河上游逼进。
这天傍晚夜风冷冽,他一呼气就化为白雾。勒熙真希望可以下去找杯法兰克人的酒喝,并在火堆旁取暖。过去经验里,法兰克人其实友善平和,至少在他们自己的城镇里都不太凶暴。另外,法兰克人特别喜欢丝绸。勒熙很欣赏巴黎那儿的华丽建筑,白色、方正,入口有拱门,砖瓦堆栈出陡斜的屋顶。但他不愿再想下去,越想着温暖,就越觉得这儿好冷。晚上除了自己的帐棚以外没有地方可以遮风,所以只能以大地为床,别妄想能进旅店。
勒熙继续眺望,看见桥上守军正积极灭火。其实这几座桥梁存在的目的就只是防止船只沿河而上,一如伯爵兴建的其他防御工事,已经发挥了功效。北方民族到底派来多少人不容易估算,若能占据河流两岸,勒熙认为一定是大军,至少要有四千人。不过,目前连城区外的陋屋都还插着黄色旗帜,所以丹麦人的军力或许没这么多;话虽如此,也足够攻下未受城墙保护的外围区域。
然而北方劫掠部队并没有刻意抢占外围,显而易见他们并不看重这些小房子,而是将目标放在沿岸较为富裕的城区。对北人而言,巴黎是个需要克服的阻碍,因此不打算冒着折损兵力的风险占据郊区。勒熙对此颇为赞赏:一般而言无论指挥官下什么命令,士兵们看见敌军以后就全忘光了。换言之,眼前并非乌合之众,而是一支有纪律的军队。
有没有可能溜到郊区租个房间睡觉呢?恐怕没机会。现在当地人一定恐慌不已,无论他被哪一方看见都可能落得个吊死的下场。
就勒熙所见,目前两岸都有维京人。长船已经停泊,黑旗在静滞的春风中下垂,但仍构成一片旗海。想起伴随黑旗而来的光景,他不免打了个寒战。
在东方已经看过许多次——渡鸦,饿狼,他们随着北人就能够饱餐。勒熙认为这座城市终将沦陷,只是要花上比较长的时间。
“她在里面吗?”勒熙必须说拉丁文,那是他与旅伴唯一的共通语言。
“预言如此。”
“想把她救出来需要好运气。当地居民一定不欢迎北方民族。”
“没要他们欢迎。”
“可以先和你的同胞会合,和他们同时冲进去。看他们军力充足,应当是迟早的问题。”
“他们并非我的同胞。”
“你也是北人吧,所谓的瓦良格人。”
“我不是丹麦人。”
“瓦良格人看起来都差不多的,查克利。不管叫作丹麦人、北人,维京人、诺曼人还是瓦良格人,根本就是同一种人的不同名称而已。”
“我不叫作查克利。”
“但你的本质就是查克利。查克利在我的语言里,意思是‘干枯’。名字是什么呢,不就是其他人称呼你的方式吗?我母亲叫我勒熙,但在家乡大家都叫我骡子。我也不喜欢人家这么叫,但老实说是很贴切,因为我就是一天到晚带东西送给人家,有给王公贵族的、也有给我自己的。大家叫我骡子,所以我的名字是骡子。我叫你查克利,你的名字就是查克利。名字与命运一样,不是自己选择的。”
北人嗤之以鼻,不过这是从东方旅行至今,勒熙初次看他露出笑容。
这位旅伴对勒熙而言浑身上下都神秘。在他身边会有很深沉的不安。若非先知赫尔吉大公授意,勒熙才不肯答应带这人前往巴黎,也一定找尽借口推辞。赫尔吉也是瓦良格人,但同时是拉多加、诺夫哥罗德、基辅以及罗斯周边地带的统治者,而且远征至拜占庭,将自己的盾牌钉在那儿紧闭的大门上。君主位高权重,子民莫敢不从。
勒熙曾询问这位陌生男子如何称呼,赫尔吉却说他没有名字,就随便取一个吧。于是就这么决定叫他查克利,其实已经比勒熙想到的要客气些。即使以瓦良格人的标准而言,查克利也相当高大,但相比起来皮肤色泽较深、肌肉精瘦结实,勒熙总联想到从大地生出的某种奇异生物,或许是棵扭曲的大树,总之没那么像是人类。
拉多加的每个人,勒熙都认识。诺夫哥罗德的居民,他也认识大半。基辅同样在掌握之中。然而勒熙就是没见过这个人。起先他试着与查克利讲话:“我做丝绸生意的,你呢,兄弟?”对方不回应,深邃的眸子凝望自己。等到两人上路,大公没有派遣护卫,勒熙会意过来;路途中遇见其余商人,就算大家一同窝在火边取暖,也都躲得远远的。借宿于农家,农夫却鬼鬼祟祟尽出,不敢与两人攀谈,甚至山坡上的盗匪观望一阵以后也没有勇气接近。这陌生男子卖的是恐惧,恐惧如同麝香自他身上源源不绝散发。
勒熙猜想这半狼人一定是北方民族野地宗教的祭司才对,不过他却也没见过这种类型。瓦良格人大半推举领袖代行神职,拉多加城外树林里就有些神殿,北方民族在那儿献活物祭拜神祇,仪式中身上大半会有锤头或刀剑的符号,据说比较隐密的祭典中还会配戴真正绞死过人的绳索。然而旅伴只有脖子上一条皮绳绑着颗怪异的小石头,石头上有雕刻,勒熙还没机会靠近观察。
北人卸下背上的包袱,掏出一样东西。
勒熙总想知道旅伴带了些什么,便凑过去看,也立刻辨识出来:那是一张完整的狼皮,但相当稀奇,是纯黑色,尽管在暮色下也显得异乎寻常。此外狼皮相当大,可以肯定是勒熙此生仅见。他是行商,看过的狼皮可也不少。
“真漂亮的一张皮,”他开口,“不过巴黎的商家现在恐怕没心情做生意。要是你打算当被子盖,天气这么冷,我是向导,该分我一点儿吧。”
北人没回话,拎着狼皮径自走入树林。
勒熙无计可施,觉得自己处境真惨,心里期盼着流言是假——要是巴黎真的受到包围,那么其余贸易中枢如鲁昂恐怕也无法幸免。
于是远行至此却是一无所获?他暗忖或许在维京人营地内有办法将货物给卖掉,过去照顾骡子的时候左右为难,是否该卸下货物好?或者让他们继续驮着,若入夜后有北人独自上山,想要逃跑动作才会快。
说不定应该将东西卖给入侵者才对,勒熙一直生活在瓦良格人统治的地方,也算是了解北方民族,只要能够说服对方别拿自己当成祭品,应该就有办法和他们做生意。
往下眺望河谷平原,长船从北往南撤,看来局势又有所转变。丹麦人开始退后,似乎受到了追击。随后东方出现两个身影,是一前一后骑着马的两个人。丹麦人冲过去迎接,他心想也许是商人,这么说来真的可以下去做买卖。
可是天气好冷,而且他老了,老得没力气折腾。假如之前赚得够多,说不定在拉多加就会尽量设法拒绝赫尔吉。但这五年世道纷乱,他有太多趟都给强盗抄走货物,加上东方蚕虫起了疫病,于是积蓄越来越少。赫尔吉答应给他一批货,勒熙舍不得放弃,只要这趟用好价码卖出
去,回家之后就将这种行商生意交给后生晚辈去做吧。他好累,累得没法子继续思考,从骡子背上解下了包裹。该不该生火,喝点儿酒?有何不可?天都黑了,再多一条烟有何分别,加上有山坡挡住,应当也没人看得见。
骡子捆好以后,勒熙取出毯子,生了火,一边喝酒一边吃无花果干,搭配少许白面包和奶酪,恍恍惚惚就睡了,醒来时满月高挂天上。
为何醒来?因为他听见一阵吟诵,低语声如同远处流经一条河。
他边发抖边起来想找外套,但脑袋豁地清醒:这时候还找什么外套,刀呢?他拔出刀,在月光下检查。这刀平常用来切割绸缎,刀刃宽而锋利,看着使人安心。
吟诵声并非勒熙理解的语言。他知道自己还有选择,可以靠过去察看,可以忽视,也可以赶紧离开。不过一共六头骡子,想走也会被发现。声音太过古怪,他睡不着了,何况难保不是什么奇怪的敌人。先下手为强,他这么心想,于是便朝着声音来源过去。
月光皎洁,地上树影清晰,仿佛银布上的墨线。勒熙紧握缎刀,察觉林子彼端大约三十步外有个朦胧身影。继续往前,结果吟诵停了下来,同时云层遮蔽月亮。他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摸着树干向前,却蓦地在自己肩边听见呼吸声。
勒熙吓得往后一退,却给树根绊倒,背朝地面倒下。往上一瞥,月光透过云朵边缘渗出,阴影仿佛凝聚成人形。但,那根本不是人,否则不会有巨大的狼头。
他尖叫着将刀子往面前一架,隔在自己与怪物中间。黑暗朝怪物涌去,仿佛受它汲取。
“不必怕。”
是北人查克利的声音,沙哑而沉重。勒熙眯起眼睛,仔细一瞧,的确是他披着巨大的狼皮,所以顶着狼头,就像自己化为一匹狼。这狼除了皮,还夹杂着黑影、恐惧和想象。
风吹、云散,一瞬间月光明亮,勒熙察觉查克利脖子少了那块石头,手掌与脸颊都沾染了不知何物,又黑又稠。他下意识伸手探向狼头,却摸到一股湿黏,放在唇上试了试,竟是血。
“查克利?……”
“我是一匹狼。”北人这么回答。暗云蔽月,夜色如泉灌注于半人半狼的漆黑。之后勒熙又是独自一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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