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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1990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奥克塔维奥帕斯诞辰百年纪念专辑:
◆《太阳石》《孤独的迷宫》《弓与琴》《批评的激情》等创作成就最高作品大集结。
◆全新修订,新增译诗一千余行、译文30余万字。帕斯代表作《淤泥之子》《我们的时代》等首次翻译出版。
◆帕斯夫人首次国内正式授权。墨西哥著名摄影师罗海里奥圭亚勒20年帕斯摄影作品展独家呈现。
◆2014年鲁迅文学翻译奖得主赵振江教授权威主译担当。
◆附赠个性藏书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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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孤独的迷宫》是帕斯的散文和杂文集,包括《孤独的迷宫》及其续篇《拾遗》《仁慈的妖魔》,以及杂文代表作《榆树上的梨》《变之潮流》。
《孤独的迷宫》是帕斯的成名作。他在这部作品中说:“我捍卫‘为少数人的艺术’不是出于对贵族或精英的迷信,而是因为它始终关系到对官方意志的抗议与否定。”这部作品揭开了墨西哥最深处的伤口,直指它不接受自己的“双亲”——西班牙父亲和印第安母亲,通过酒精和派对来释放压力的现实。这是一部充满了睿智的批判性和隐喻恰到好处的辉煌散文,对全世界不同文化背景和民族特性的国家和地区,都有启示和裨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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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奥克塔维奥帕斯(Octavio Paz,1914—1998),墨西哥作家、诗人、文学艺术批评家、社会活动家和外交家,在当代拉美和世界文坛享有盛誉。以杰出的文学成就获塞万提斯文学奖、国家文学奖和法国文学艺术最勋章等国内外20多个重要奖项。1990年以“充满激惰,视野开阔,渗透着感悟的智慧并体现了完美的人道主义”的作品而获得诺贝尔文学奖。
赵振江(1940—),北京大学西语系教授,博士生导师,著名西班牙语诗歌翻译家。曾任北京大学西语系主任,中国西、葡、拉美文学研究会会长。著有《西班牙与西班牙语美洲诗歌导论》、《拉丁美洲文学史》(合著)、《山岩上的肖像:聂鲁达的爱情詩革命》(合著)、《拉丁美洲文学大花园》(合著)等,译有阿根廷史诗《马丁菲耶罗》、《拉丁美洲诗选》、《西班牙黄金世纪诗选》、《西班牙当代女性诗选》以及鲁文达里奥、米斯特拉尔、聂鲁达、巴略霍、帕斯、胡安赫尔曼、加西亚洛尔卡、马查多、希梅内斯、阿莱克桑德雷、阿尔贝蒂、米格尔埃尔南德斯等人的诗集,并与西班牙友人合作翻译出版了西文版《红楼梦》。西班牙国王于1998年授予他伊莎贝尔女王骑士勋章;阿根廷总统于1999年授予他共和国五月骑士勋章;智利总统于2004年授予他聂鲁达百年诞辰勋章,以表彰他对中外文化交流做出的贡献。2009年曾获中坤国际诗歌翻译奖,2014年获得鲁迅文学翻译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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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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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的迷宫
帕丘科以及其他的几种极端
墨西哥的面具
万圣日,死人节
玛林琴的子孙
征服与殖民
从独立运动到大革命
墨西哥的“知识界”
我们的时代
拾遗
前言
奥林匹克与特拉特洛尔科
发展与其他幻象
金字塔的批判
榆树上的梨(选三)
拜访一位诗人
夸乌特莫克
超现实主义
仁慈的妖魔(选四)
孤独与合法
西班牙的周年
文字与权杖
作家与政权
变之潮流
诗何以名之
墨西哥的自然景色与小说
创造、欠发达与现代性
原始人与野蛮人
面具与透彻性
安德烈·布勒东或对起始的追寻
认识、毒品、灵感
酒会与隐士
无神论的形式
人与本原
被解脱者与解脱者
饱足与恶心
规律的例外
例外的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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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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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丘科以及其他的几种极端
对我们每个人来说,我们都曾在某一时刻感到过自己的存在是如此奇特、珍贵,并且不能与人分享。这种启示几乎总是发生在少年时期,对自我的发现,表现就是看到自己的孤单; 在世界与我们之间展开一面看不见摸不着的墙: 我们意识的墙。事实上,我们刚一出生就感到了孤独; 然而孩子和大人可以通过游戏和工作超越或忘记自身的孤独。而介于童年和青年之间的少年,则在这无限丰富的世界面前有一刻的不知所措。少年人惊异于这种存在。惊异引发了思考: 探身意识的河流,他自问: 这张从深处
慢慢显露,因水波变形了的脸是我的吗?生存的独特——孩提时代纯净的感觉——变成了疑惑与提问,变成了充满问号的意识。
对于处于发展阶段的民族,他们面临相似的问题。他们的生存即表现为一个问句: 我们是谁?怎样实现我们之所以为我们的这一点?很多时候,我们对这些问题的回答被历史否认了,可能是因为所谓“人民的智慧”只是对某种刺激的一种反应情结; 面对不同的情况,回答可以不同,试图保持不变的国民性格亦是如此。尽管那些写国民心理的杂文几乎总是带有虚幻色彩,我还是觉得在有些时候人们转向自己,向自己发问,这种固执是很有启示意义的。唤醒历史意味着我们意识到自身的独特性,在我们投身
行动前的某一刻静静的沉思。诺瓦利斯说: “当我们梦到我们在做梦时,梦就要醒了。 ”因此,如果我们对问题的解答后来被时间更改,这并没有什么。同样,少年也不在意他在水中看到的那张脸将来会有什么变化: 第一眼看上去它像解不开的谜,像一块布满裂缝与符号的圣石,老人的面具是一些无形的面孔凝结的历史,有一天这些面孔会再次浮现,疑惑,不安,被一道凝视的目光所挖掘。就因为这道目光,这些面孔变成了脸,然后变成了面具、含义、历史。
在我们国家,这种对独特性意义的关注——我也参与其中——很早就让我感到多余且危险。和质问自己相比,创造、建设现实世界不更好吗?这个世界不会屈从于思考它的人而是有能力投身其中的人。我们能将自身与其余民族区分开来的并不是那一向令人怀疑的我们性格的独创性——可能这是一直变化的环境的结果——而是我们创造的独创性。我以前以为一件艺术品或一个具体的行动比最深刻的描述都更能定义墨西哥人,不只是因为这些东西表现了墨西哥人,而且还因为这些东西在表现的同时再造了墨西哥人。我的发问像其他人的一样,对我来说就像自己面对现实时怯懦的借口;所有关于我们所追求的墨西哥人性格的那些思考,就是我们缺乏创造力的精明托词。我曾像萨穆埃尔 · 拉莫斯一样认为自卑感使我们特别喜欢分析,还以为要解释我们缺乏创造力的原因,与其说是因为我们耗尽了创造力而增长了评论的能力,不如说是因为对我们自身能力一种本能的不信任。然而,就像少年人无法忘记自我一样——只是他们刚走到这一步就离它远去了——我们不可避免地会质问自己,思忖自己。我并非想说墨西哥人本性爱评论,而是我们经历了一个充满思考的年代。大革命轰轰烈烈的阶段过去之后,墨西哥人思考并不时审视自己,这是很自然的。我们都曾问过自己的那些问题现在很可能在五十年之后变得难以理解。也许,新的情况会引发新的反思。
我思考的对象并不是所有住在墨西哥的人,而是一个特定的团体。由于不同的原因,这些人意识到了自身的生存,也意识到了墨西哥人的生存。与人们想象的相反,这个群体人数是有限的。在墨西哥的土地上,不仅不同种族与语言共存,而且还有不同的历史水平。有的人生活在史前阶段;也有像欧多米人那样遭连续的入侵而迁移,生活在历史的边缘。除这些极端之外,还有时在同一块土地或相隔仅几公里的地方共存着几个历史时期。他们相互对峙,相互忽视,相互吞噬。在同一片天空下,信奉的神明不同,习俗不同,历法不同,道德观念不同,同时居住着“佩德罗 · 埃尔 · 埃尔米塔尼奥 时代的天主教徒和第三纪的雅各宾派们” 。 古代永远不会彻底消失,所有伤口即使是最古老的也还在流血。有时,就像那些科尔特斯征服墨西哥之前的金字塔几乎总会藏有其他金字塔一样,在一个城市或一个灵魂里混合并搀杂着敌对或相异的观点与感情。
墨西哥具有自我意识的少数民族并非构成一个不变或封闭的阶层。他们不只是唯一活跃的阶层——相对于周围西班牙式的惰性而言——而且日益塑造着国家的形象。他们成长并征服着墨西哥。所有人最终都会感到自己是墨西哥人。比如,任何一个穿越边境的人都足以做证。他们穿越边境是为了隐秘地问自己那些萨穆埃尔·拉莫斯在《人的轮廓与墨西哥文化》中提到的问题。我必须承认的是这篇杂文中的很多思考都是在墨西哥以外在其旅居美国的两年中产生的。我记得,每当我倾向于美国的生活,想要从中寻找意义时,我都会遇到自己那副发问的形象。那个形象,从富丽堂皇的美国深处显露出来,那是美国对我的问题给予的第一个也可能是最深刻的回答。因此,当我试图探究当今墨西哥人的某些特征时,首先,谁的墨西哥就成了真理的关键,成了决定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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