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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不理解困顿时代的精神苦痛,就很难理解文化隐身时代作品蕴含的秘密。在毛泽东诗词背后,有启功笔痕泄露的人性光泽,也有文化传承的奥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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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新中国成立后,启功先生书写了多幅毛泽东诗词送人或自娱,《启功全集》编委会经过多年努力,搜集到九十六件,几乎包括了毛泽东所有的诗词。这些书法作品代表启功书法艺术成熟期的特征,具有较高的欣赏价值。可供广大读者临摹、品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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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启功先生,字元白,也作元伯,旗人。生于1912年,卒于2005年。北师大教授,学者和书法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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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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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律·长征条幅(一九五一年春)
十六字令一首立幅(一九六五年)
七律·冬云 和柳亚子先生楷书集联
七律·冬云 和柳亚子先生草书集联(一九七二年春)
七律·到韶山 登庐山楷书集联(一九七二年)
七律二首草书立幅(一九七二年)
沁园春·长沙楷书中堂
词三首草书扇面
菩萨蛮·黄鹤楼草书小斗方(一九七三年夏)
如梦令·元旦草书小斗方
毛主席诗楷书册页十一开
七绝·为李进同志题所摄庐山仙人洞照草书立幅(一九七四年冬)
七律·送瘟神二首楷书条幅(一九七四年夏)
七律·登庐山草书立幅(一九七四年三月)
词四首草书扇面(一九七四年秋)
七律·到韶山草书册页五开
菩萨蛮·大柏地行草中堂
四条屏之章草渔家傲·反第二次大围剿(一九七五年春)
四条屏之楷书蝶恋花·从汀州向长沙(一九七五年春)
四条屏之行书菩萨蛮·大柏地(一九七五年春)
四条屏之草书渔家傲·反第一次大围剿(一九七五年春)
七律·登庐山草书立幅(一九七五年春)
七律·和郭沫若同志行楷立幅(一九七五年)
七律·答友人草书立幅(一九七五年春)
毛主席诗楷书册页十五开
十六字令三首行楷立幅(一九七五年)
七律·冬云行楷立幅(一九七五年)
七律·答友人草书立幅
七律·到韶山、登庐山楷书集联
清平乐·会昌草书横幅(一九七六年三月)
七律·登庐山草书册页五开
水调歌头·重上井冈山行书条幅
蝶恋花·答李淑一行书横幅(一九七六年)
十六字令三首草书条幅(一九七五年)
毛主席诗词册页十开
念奴娇·鸟儿问答草书诗笺(一九七七年秋)
卜算子·咏梅草书条幅(一九七七年十月)
七律·长征条幅(一九七七年十月)
毛主席诗楷书册页八开
十六字令三首草书横幅(一九七七年冬)
十六字令一首草书小斗方
十六字令一首草书横幅
七绝·为女民兵题照 浪淘沙·北戴河行楷集联(一九七八年五月)
十六字令一首草书立幅(一九九三年)
七律·答友人行草大横幅(一九九四年)
七律·和柳亚子先生行草大横幅(一九九四年)
【附录】念奴娇·昆仑(不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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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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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功在毛泽东时代
(代前言)
启先生讳功,字元白,也作元伯、苑北,为清雍正帝十世孙。生于一九一二年,二〇〇五年辞世。启功先生一生做了七十馀年教师,是一位品学高尚的读书人。
以上,是对启功先生的一个简介。可是,了解一个人,追慕一个人的学问和成就,却并非如此明确和简单。常言道: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晦吉否泰。启功先生仙逝将近十年,身后知己无数。我相信,那是因为,启功先生的精神遗产已经进入中华优秀文化传统之列。回看先生的生平,不由让人慨叹:其命运是何等跌宕起伏,晦吉否泰,造化弄人。
我想把启功先生的生平分为四个阶段。
自古以来,末世王孙常命运多舛,绝顶聪明者,因身怀文化贵族的绝艺,侥幸安身立命。耿耿昂昂如八大山人,以丹青自放于江湖;恭顺温和如赵孟頫,以翰墨承恩于庙堂。启功先生的才情与命运,庶几有某些相似。
自清朝定鼎,爱新觉罗的子孙都是世袭封爵的。因为世袭累降,启先生家族却从曾祖一辈辞封爵而下科场,曾祖与祖父两代科第高中,官至翰林,遂成为标准的书香门第。
启先生的父亲一脉单传,未及求得功名,竟夭折于弱冠之年,家业无人承继,初显衰落。童年启功成为致仕祖父的孤孙,在爷爷膝下识字开蒙,学习书画。启功后来的成就可说源于家学。
启功十岁,祖父又驾鹤西去,家道愈发窘迫。自十岁至十八岁,启功、寡母和没有出门的姑姑,靠祖父门生的捐助过活。少年启功一面经历着经济的窘迫与贫困,一面却有贵族子弟的读书见识和向学志气,坚持古典的私人拜师,读书学艺,并奔走于旧式私塾与新式学堂之间,断断续续完成了中级学业。十五岁后,启功结识了一些当时知名的艺术家、诗人、学者,如贾羲民、吴镜汀、戴姜福、溥心畬、溥雪斋、齐白石等先生,并向其中的一些人正式拜师受业。不及弱冠,启功就能够做家教、卖画,供给家用了。
这是启功学问的根基,前朝王孙懂得了“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我把启功早年这一段贵而不富、读书为高的日子称为晦字阶段。
一九三三年,经贵戚推荐,二十一岁的启功带着自己的文章和书画,来到辅仁大学校长陈垣先生门下,从学并教书。陈垣先生慧眼识人,认为启功写作两佳,孺子可教;也以一代学术大师的眼界,授之以治学正道。
启功因为没有高等学历,初到辅仁大学曾被两度解聘,又两度被陈垣校长诚意聘回。青年启功只能更加发奋向学,报之于恩师,相继发表关于山水画南北宗、晋人草书、《急就章》《兰亭序》研究的一批论文,三十出头,就获聘故宫专门委员、晋升为辅仁大学副教授。
这个时期,启功先生适应了现代大学的治学方法,其绘画、书法和诗词诸艺事也在北平文化界崭露头角。也是这个时期,启功先生敬业乐群,向学立身,学术研究成果丰富,加入北平文人画会,几番画展拿奖,书法也得到前辈大家的推允,形成了结体精严、方笔瘦硬的独特书体。
启功先生后来回忆说,在辅仁大学的二十年间,方向明精力足,教学相长,窗课日进,是他一生最快乐的二十年。
我把自一九三三年到一九五二年,称为启功先生的吉字阶段。
自一九五二年“院系调整”为始,至一九七八年“改革开放”开始为终,此乃动荡不宁的多事之秋。启功先生也似乎进入左冲右突的命运三峡,劫难接踵而至。新的高校,一切按照苏联专家的标准办事,二十年的教学方法和经验略有无所适从之感。一九五七年,母亲、姑姑相继谢世。启功先生借调中国画院,庶几达成做职业画家的理想,未料遽然被打为“右派”。一九六六年,身为“死老虎”的启功先生,又被裹挟到“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狂潮之中。告别讲堂,敛形忍辱,工资减发,生活困顿。一九七五年,“文革”未及结束,老妻久病不治,最终撒手人寰。一九七七年,启功先生写下戏谑而凄凉的《自撰墓志铭》,他能否想到,“江河血泪风霜骨,贫贱夫妻患难心”的日子就要结束了。
我称这一时期为启功先生的否字阶段。
否极而泰来。自一九七八年开始,直到先生仙逝的二〇〇五年,是启功先生最后一个人生阶段。这个时期,可以用“天下谁人不识君”来概括,启功先生自己也说命宫“贼星发亮”。这个时期的启功先生,年纪越来越老,事情越来越忙。他希望自己多为文化事业做些事,也知道个人的利益、幻想已经没有意义了。启功先生乐呵、自如,表面万事顺遂,内心万古寂寥。先生打趣说:花生米是有了,可是牙没了。
我称这个阶段为启功先生的泰字阶段。
启功在晦字的幼年坚定向学,谨遵先贤教导,立下成为文人画家的志向。彼时,他尚未意识到,追求无止境的书艺才是他贯穿始终的宿命功课。
“吉期书体”,现在仍能看到很多墨迹。启功先生吉字阶段的书法,散发出清雅纯粹的书卷气质,是反复研习历代法帖遗字的成果,证明早年发奋读书的成就不虚,兼备帖学、碑学及唐人之前的写经传统,一望而使人能够感受到深具学养、沉浸翰墨的一派方家气象。才情艺趣,风流倜傥,是青年启功的风采。这是他一心专务,打下深厚书画根基的时期。
经过吉字阶段对书法传统更加深入的学习精研,启功书法的功力、眼界与书体已经得心应手,生命进入所谓的否字阶段。这时期的启功书法,浸淫之深不能须臾离弃,对书艺本质体味愈真,依法作书与生命状态浑然一体。举世滔滔之下,既有对书法文脉可否为继的忧虑,又坚信“勉力务之必有熹”。此乃积习既深、坚定守望的沉积期。
这个时期的中国书法,蜕变成民间杂耍和能人技巧之类玩意儿,以令人眼花缭乱的形态存在着。庙堂之上,只有三几个人的字为人共仰:毛泽东题词、林彪的“四个伟大”手书、郭沫若拾遗补缺的墨迹。民间技痒之人,为求政治正确,多书毛泽东诗词,社会上因而出现了很多这样的写本。启功先生所书的毛泽东诗词,即为这样的产物,是幸存于世的当年书法标本。
那时,到处张贴的“大字报”,也是书法艺术的用武之地。在运动的汹涌洪流中,“反动分子”启功为“革命运动”所做的贡献,向革命群众表现臣服的行动,便是为造反派抄写“大字报”。文化悲剧以时代闹剧的形式出演,成为数千年中国书法史的一大奇观。在铺天盖地“大字报”字体的张牙舞爪间,人们觉得启功的字写得好看,便探问这是什么体。启功谦卑回答:“大字报体”。一代书人,用这种方式“我写故我在”。
十年三千六百日,风刀霜剑严相逼。中外典籍,皆成四旧。笔墨稍疏,即获大罪。《启功书毛泽东诗词》代表了启功书法的一个时期,是启功先生书体沉郁、功力发酵的阶段。《启功书毛泽东诗词》也是这个时期启功先生唯一示人的书法作品。
跟抄写“大字报”的态度一样,启功先生这个时期的书法,摒弃自撰,一味敬录毛泽东诗词。书体谨尊成法,心态绝无卖弄,写字得失的标准,是以使人容易认识为出发点的。这或许是这些书作至今受人喜爱的原因。
启功先生浸淫翰墨成癖,又要回避政治风险,毛泽东诗词几乎成为唯一的选择,且态度恭敬,有求必应,不厌其烦地为别人书写。
本辑第三十四到三十七页的四体条屏,就是启功先生应邻居求字而书。求字人家的四条屏原装内容有“四旧”嫌疑,不能再挂,但老画框舍不得扔,便求启功先生写字以填充。里巷街坊,虽引车卖浆者流,先生一样爽快应承。精心折裁纸幅,以适合求字人家的镜框,是削足适履,也是量体裁衣。
书写空间擘划停当,启功便使出拿手书体,出以成法而求标准,不慌率,不卖弄,平实工稳,让不谙书法的老邻居们也都能清晰辨认,雅正欣赏。一代书家,为邻里细民献艺,专心精诚,意匠经营。宁静而致精,朴厚而臻淳。这个时期与这种场合下的启功书法,或可真正看成精品中的淳品,屏息凝神间完成的神品。那种心境和状态是无法再现的,这样的神品当然也难以重续。这便是这些作品的特殊价值,不可重复的价值,独一无二的价值。中国当代书法史会永远记得这样的作品,因为它们记录了中国书法在那个极端特殊年代的生存历程,从而具有了彪炳书史的里程碑地位。
启功先生在特殊年代敬录毛泽东诗词,是中国书法在文化断裂年代的特殊延续方式,折射一个文化传承者的心路修行和笔路历程。至于这些书法作品写什么语义内容,或者需要再说。其巨大的历史价值也已经不在于写什么,只要写,依法书写,对当时的中国书法就具有兴灭继绝之功,启迪后世之义。
敬录毛泽东诗词,还可以看作是启功先生当年个人生活的一个精神安慰。以作品较多的一九七五年为例,舆论气候是革命高潮初歇,斗私批修、批林批孔、评法批儒依然凯歌不断。被打上“黑五类”标签的启功,前途无望,生活窘迫,常为柴米油盐发愁,老妻重病多年,来日无多。那时的启功先生年过花甲,白天在中华书局政治学习、集体校史,晚上到医院陪护妻子,身心交瘁。启功先生与发妻相依为命四十馀年,感情笃好,没有子嗣。在启功先生当年所作的《痛心篇》中,有“虽然两个人,只有一条命”的喟叹。妻子章氏患病多年,就在这年撒手人寰。
启功先生到了晚年,仍不能承受回忆这一段经历的痛苦。而当年一个人静下来,也都是展纸研墨,把自己沉浸在入定的书写之中。这也许就是“君今撒手一身轻,剩我拖泥带水行”“狐死犹闻正首丘,孤身垂老付飘流”心声之下,启功先生灵魂得以喘息的不传秘法吧。
晚年的启功先生曾主张依法写字有益健康,他说过:笔毫如锥,指向分明;导之一点,力与神凝;心随法帖,手运疾停;无复他虑,胜于气功——老天都会答应,不计你聚精会神静心作字的寿命!我一直以为,这是启功先生的亲身经历之谈,在二十馀年浮沉里闾、汗漫翰墨的坚守之中,探之以深深海底,出之以月白风轻。先生就是依靠对书画艺术的追求,对民族文化的守望,熬过一次次的山重水复,走到一年年的柳暗花明。
继否字阶段之后,泰字阶段的启功法书,就是人们熟悉的启功体了。深受人们熟悉喜爱的启功体,其实是“吉期书体”“否期书体”之后的勃发,是启功书法俱备了天赋、传统、学养、功力、眼界诸因素之后,在空前的“自信”因素加入下的最终定型。至此,启功法书终于大成,臻于化境。
与历史上许多法帖墨宝一样,因本辑作品的存在,我们或许将会重新打量内容与载体的关系。人们曾经烂熟的毛泽东诗词,经由启功先生当年的书写,将生发出什么样的意义呢?莫非是,文化诗人启功躲藏在革命诗人毛泽东宏阔、狂放修辞的背后,以谨慎婉转的笔锋展露其文化创造者的存在?又或许是,启功书毛泽东诗词,正是毛泽东时代电光石火孕育的一朵奇葩?启功先生以毛泽东诗词浇胸中块垒,不妨将这种书写看做精神禁锢年代的人格修行。深厚的家学根底,长期的学养砥砺,经历痛苦的孕育,于生命晚期大放异彩。蚌病生珠乎?庶几近之。
不理解困顿时代启功先生的精神苦痛,就很难理解启功成其为启功大师的现象。近百件启功书写的毛泽东诗词作品里面,蕴含着那个文化隐身时代的秘密。在毛泽东诗词宏阔、狂放的语言背后,是启功先生笔锋间泄露出的人性光芒,其中有文化传承的奥秘。透过启功先生的遗墨,可以咂摸贫乏年代书写者的心境和情志,也可以体会毛泽东诗词的某种别样的滋味。
启功先生在命运的否期,艰难困苦,贫病哀愁。一代名士饱经磨难,沉郁中积攒力量,书写中磨砺精进。启功法书宛如一个婴儿,于那样的时代母体内日长周进,就待呱呱坠地那一刻。启功先生在众生受难的日子里身怀文化六甲,蜷缩隐匿于魑魅魍魉和刀光剑影之间,期盼在开放的时代生产出自己的血肉结晶。一颗不死的文化之魂,演绎一阕惊天地泣鬼神的书法传奇。
编者
后记
我曾当面请教启功先生:从书法艺术层面而言,毛泽东的书法成就有怎样的得失?那是一九九〇年代,先生回答得从容沉静:“反正我是心服口也服。”
当时觉得,这不是一个专业评论,便纠缠不休。先生被逼不过,又加一句:“只是,那些人当时搞得就他一人能写了。”
其实,先生当时仍坚持在写,私下里按自己认定的标准不停地在写。而拿出来别人看到的,大都是毛泽东诗词。尽管收集不全(留存于世的此类作品,数量几何恐怕也是个谜了),这些作品却能证明一个时代的存在。排在本书最后的三件作品,作书于毛泽东诞辰百年前后,距那个集中的阶段有十五年间隔,气韵已经不同。辑录并出版这些资料,我以为是一个有意思的事情。
启功终生是一位教师,他立定虚心向学、安身立命的志向,致力于传统修养和中华艺术。在书写这些诗词的时期,启功私下曾集一联:简易无威,廉靖乐道;汗漫翰墨,浮沉里闾。于无数文人史迹中,特意拈出刘向与杨凝式留下的几个侧影,不过是夫子自况罢了。
我曾拜读过陈丹青的《从毛泽东到董其昌》一文。作者称,他是将西方人现成的题目换一个人名,作自己的文章。读到此句,我就笑了。启功十九岁读到《述学》,一生敬仰清人汪容甫。而汪容甫感佩《世说新语》注者的经历与学问,深心服膺南朝刘孝标。文化若没有传承,所谓的创造便是妄人狂谈。曾几何时,我们想要打破一切旧世界,建立臆想的新世界,结果只是打碎了民族的文化传统,国家的经济文化一齐到了崩溃的边沿。
我长期收集启功先生以书法抄写的毛泽东诗词资料,把玩这些造化留下的白纸黑字。如今感受到的,已不再是曾经的黑白二分。时间是一个最根本的存在,我们身在其中,观察一块硬糖浸在水里,性急地看它不化,转眼就寻它无踪了。先生长我半个世纪,在先生逝世之后,我编辑《启功先生追思录》和《启功先生悼挽录》,两本书如上下卷并置,遂将“启功”二字跨书脊放大,以为醒目。有老先生厉声呵斥:这是在分割启功!
毛泽东诗词有很多人的写本。这册专题当是有价值的一种,也是启功书法生涯里很重要的一个阶段。本辑或许是目前所见最全的启功书毛泽东诗词。谨此献给喜欢诗词及法书的有道。编排联缀是否妥当,我心惴惴。敬请高明教我!
李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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