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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红寡妇血案》神秘的宅邸,神秘的房间。某夜,八名男子和一名女子轮流抽取扑克牌,点数最大者必须走进那个房间,独处两小时。一名男子抽到了黑桃A,按规定进屋、上锁。其他人候在门外,每隔十五分钟就喊一次他的名字。每一次都听到了应答。哪知两小时后,当他们开门走进房间之时,却只看见了一个死人。
一个因中毒而死了超过一个小时的人。
而这间杀人之屋,其名字赫然竟是——红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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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约翰·狄克森·卡尔(1906-1977),史上最伟大的推理小说作家之一,举世公认的“密室推理之王”。其小说素以公平著称,线索隐蔽,解答惊人,具有超乎寻常的逻辑性、趣味性。他一生共设计了超过五十种密室,几乎每个都是构思精巧、无以复加;又兼其小说一贯具有的浓郁哥特风格,以及其谋篇布局的架构能力之强,自会让读者大呼过瘾,竞相传读。读推理,岂能不读密室;读密室,岂能不读卡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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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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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中的邀请
刽子手的宅第
黑门边上
死牌
太多不在场证明
无针之盒
又是一张黑桃A
死人胸上的护身符
传奇
吹箭管和腹语术
窗户上的人
消失的飞镖
秘密抽屉
玛尔特·杜博特的椅子
最后的线索消失了
皮下注射器的针头
能送人上绞架的证据
洗脸池中的血
手铐
亨利·梅利维尔坐而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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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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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三月的晚上。迈克尔·泰尔莱思博士登上巴士时,必须承认,他那略微上了年纪的脉搏跳得远不如通常平静。准确地说,这个著名的哈佛大学英文专业“莱曼·曼诺特教席”的持有人,像小男孩玩海盗游戏时那样充满期待。
期待什么呢?他真该扪心自问。难道是期待这段轻拂衣袖,引领他随风而去的探险历程?这历险深藏在伦敦迷雾之中,迷雾如阴影般遮掩着一幅窗帘,一个声音,一位蒙面女子。她们如今不再蒙着面纱了,他以其特有的混乱而和善的方式思考着。他很清楚,以这种混乱而和善的方式,置身于书本之外的任何探险情境,他都会找不着北。然而,他却回忆起去年九月弓弦堡的那个案子,那次他干得并不坏。也就是弓弦堡一案,使他确信日常世界里别有古怪骇人的孔洞。他虽然年已半百,遭遇了危险,却发现这危险令人生快。这也就是今晚他离开肯辛顿温暖寓所的原因所在。他并不反对这桩愚蠢的差事,只要是差事本身就愚蠢,而并非他自己愚蠢。既然乔治知道他的嗜好,这桩事情也许根本就是个精心设计的玩笑。但在弓弦堡那次,乔治对恐怖的直觉倒是确有其事。
毋庸置疑,当天下午,乔治·安斯特鲁瑟走进泰尔莱恩的寓所时,一脸严峻。他们坐到壁炉边,泰尔莱恩再次发现他愁眉不展。乔治伸出手去烤火,他的粗外套吸了雾水,潮乎乎的,一顶走了形的帽子扣在他的脑门上。乔治身材五短,结结实实,长着一颗硕大的秃头和一张红润的乡绅脸。乔治是大英博物馆馆长,他是凭借其渊博学识,诡诈脑筋,以及如簧巧舌而赢得这一职位的。“你相信吗?”他开门见山,“房间能够杀人?”
泰尔莱恩给他来了一杯威士忌加苏打。泰尔莱恩暗暗寻思,如果不出所料,十有八九,这不过是乔治在漫步经过公园时,脑袋里所倒腾的某种哲思玄想的巧妙开场白。向后摊坐开,这个修长纤弱的男子半闭双目,准备来斟酌品味一番博词雄论。乔治瞪了他一眼,面露愠色。“少来,”他劈头盖脸地讲道,“我知道你打算说什么。你准备说让我们先界定我们的概念和研究方法诸如此类的学术套话。而我说的就是实实在在的字面意思。你相信房间能杀人吗?”
“房间,”泰尔莱思说,“还是房间里的什么东西?”
“你的思路,”乔治哼了一声,“直接跳到鬼故事那儿去了。我才不是讲鬼故事,我所说的东西跟鬼可一点关系也没有。另一方面,甚至也不是什么杀手之类的人为作用。说得更准确点,你相不相信,某个房间带有致命的属性,只要有人孤身进去待上两个多小时,他就必死无疑。”
泰尔莱恩那干涸、好奇、不知餍足的大脑的某个角落被触动了,他一边狠抽烟斗,一边斜瞥他的同伴。乔治此时正坐在壁炉前,胖手指环握酒杯,突出的红润前额上愁眉紧锁。“一年前,”他缓缓回答,“我肯定会说不,但现在我宁愿不表态。接着说,这人是怎么死的?”
“嗯,大概是因为中毒。”
“大概?”
“我这么说,”这个准男爵回答的同时,把脖子蜷缩到外套里,仿佛想把整个人都钻进洞里去,“因为没人知道,这就是最具可能性的解释了。那房间最近杀人还是近八十年前,那时的尸检并不全面仔细,毒物方面的医学知识也不发达。死于晕厥,面色发黑什么也不能说明。他们都是这么死的。总的来说,要点在于——”
“嗯?”
“房间里绝对没有任何种类的毒药。”
“别故弄玄虚,”泰尔莱恩把烟斗敲空,有点发恼,“有话直说吧。”
乔治爵士打量着他。“我可不光是动动嘴皮子,”他咧嘴一笑,建议道,“我准备带你去,让你亲自看。听我说,老小子,你还记得半年前我和你在火车车厢里曾经谈过的话吗?那时你第一次到英国来度假。你抱怨你的生活平淡乏味,缺少惊险刺激。那时我问你:你说的惊险是啥意思?难道是指一些罗曼蒂克的方式?你是说一个斜眼看人的女冒险家,身穿貂皮大衣,突然潜进这个车厢,并对你轻语“方块六——午夜北塔”或类似的扯淡?当时,你用最严肃的态度回答我说……”
“当时我说,我估计我想的就是这个,”泰尔莱思茫然附和道,“但那又如何?”
乔治爵士站了起来。“那么我要给你一些明确指示了,”他说道,带着一种决绝的语气,“随便你听不听。按照惯例,我只有一个条件:不要提问。清楚吗?”那双小而锐利的眼睛向泰尔莱恩眨着,“很好。今晚,尽你所能在最接近八点时搭上沿皮卡迪利大街走的巴士,在克拉吉斯街下车。你要穿正装,不要忘了。然后,你从克拉吉斯街走到柯曾街。准八点时,你将走在柯曾街的北侧,在克拉吉斯街和伯尔顿街之间的这个街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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