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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金宝儿的春天(一个胖女孩为爱情和事业奋斗的温暖励志爱情故事!热播剧《咱们结婚吧》小说作者沙润娜最新力作,立志打造中国版《金三顺》!)

書城自編碼: 2482955
分類: 簡體書→大陸圖書→青春文學大陸原創
作者: 沙润娜
國際書號(ISBN): 9787544749053
出版社: 译林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14-10-01
版次: 1 印次: 1
頁數/字數: 296/285千
書度/開本: 32开 釘裝: 平装

售價:NT$ 2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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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1. 热播剧《咱们结婚吧》小说作者沙润娜最新力作《金宝儿的春天》,立志打造中国版《金三顺》。
2. 2部电视作品,4部热销小说,造就了沙润娜独有的语言风格,犀利的对白,接地气的剧情,备受影视公司推崇。该小说未出版上市便已被多家影视公司看中,正在商谈中,同名电视剧指日可待。
3. 整体包涵话题性元素,这是一个发生在胖女孩身上的励志爱情故事。其中不乏暖男,毒舌的男闺蜜等等,作者将书中核心人物塑造的积极乐观,情节轻快流畅,符合当下人们的阅读需求,讲述了一个不自卑青春故事。
4. 沙润娜,隐藏在小市民中的女作家,立志成为最会写书的家庭主妇。文字散见于各大期刊杂志,已出版小说《寄居》《咱们结婚吧》《致我们狼狈的婚姻》《二宝来了》。
內容簡介:
胖女孩金宝儿开着一家甜品店,有自己的小烦恼和小欢乐,倔强地等待爱情到来。
学徒方舟勤快能干,会讨女孩欢心,金宝儿对他有了好感。
偏偏在这个时候,“逃跑男友”朵唯重新出现在金宝儿的生活里,金宝儿的心一阵悸动。
带着一个女儿的单亲爸爸张先生与金宝儿不打不相识,鼓励她继续做服装设计,追逐自己的事业梦想。
胖女孩的事业和爱情出现了多重选择,她该何去何从?
關於作者:
沙润娜,职业作家,已出版小说《寄居》、《致我们狼狈的婚姻》,热播剧《咱们结婚吧》小说作者。新书《二宝来了》即将上市。已有作品卖出影视版权,并积极运作筹划中。
目錄
第一章 要么死,要么嫁
第二章 谁说女汉子不在乎
第三章 闺蜜的爱情危机
第四章 春心萌动,恋上“小徒弟”
第五章 我没恋爱,全世界都失望了
第六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我追不上你
第七章 有梦想的人都是值得尊重的
第八章 再入职场,重拾旧时梦
第九章 友情失意,职场失利
第十章 当幸福来得太突然,接着往往是不幸
第十一章 结婚往往是一群人的事
第十二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第十三章 另辟蹊径,走网络销售之路
第十四章 稀里糊涂地“被领证”了
第十五章 踏破铁鞋,终于寻到合适骨髓
第十六章 爱情中的一切美好,全是假象
第十七章 闺蜜为了爱情不要证,我有证却没有爱情
第十八章 最关心你的人会默默地替你摆平一切
第十九章 春天已至,幸福花开
內容試閱
第一章 要么死,要么嫁
每个女生的衣橱里都有一件白色的公主裙。我的衣橱里也挂着那么一件。
白色蓬蓬裙,雪白雪白的,细细的腰身处蕴藏着少女时的公主梦。不过那是我十二岁那年买的。之后,我就一直没有再穿上它,因为我的身材,自从十二岁那年开始,已经跨越到了不被人理解的层面。
我这辈子最恨两件东西,一是电子秤,二是我妈做的饭。她不仅是个厨房高手,还把我培养成了一个“烘焙大师”。
一张馋嘴绝对是和身材挂钩的,这点在我身上体现得到位。
我之前在一家服装设计公司工作,也是服装设计专业出身,可我的确是个卖甜品的。这两种职业之间看似没有任何交集,可我每次从店里回来之后,总喜欢在纸上画一些设计图来填充我的梦想。有的时候,我还喜欢把我做的甜品融入我的服装设计中去。
虽然我的年龄、职业和身材一直没有给我带来什么困扰,并且我非常享受这种生活态度,但中国大龄剩女的身边,总会定律般围绕着几个比我自己还着急的人。
比如金玲玲。也许大家乍一听到这个名字,会以为她是我妹或者我姐,其实她是比姐妹更八卦的本人的老妈。
金玲玲从来不介意我直呼她的大名。因为从十三岁开始,我被她带出去,陌生人就会把我们当成一对年龄差距较大的姐妹,从没有人把我联想成她的女儿。并且这种现象没有随着我们年龄的增长而变化,反倒是金玲玲越老越有味道,越穿越时髦,时间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鱼尾纹和法令纹,不过这多亏了现在的整容技术发达。
我呢,二十八岁的年龄虽然也不算太大,但是整天和面粉、发酵粉、奶油这些食材打交道,估计也不会光鲜到哪里去。管他呢,反正我从来不喜欢照镜子。
金星形容我是“有技术,没含量”的女人,他最爱我做的甜品,每次有新的口味,他都会第一个试吃。金星嘴巴刁得很,每次都能给我最好的建议,比如面粉和奶油的比例,发酵时间的长短,等等。
金星是爸妈给我最好的礼物,没有什么比有一个了解自己食物的弟弟更幸福的事情。他从来不介意我对他的形容用“实用”这个词,因为这样就能证明他在我的生命中是相当有价值的人,那么他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在我的身上榨取油水。万一惹出什么花花事儿来,还能把我挡在他前面,任凭那些小妖精的枪林弹雨把他老姐射得跟筛子一样。
金玲玲今天给我安排了一个人去我的甜品店学习。这不是她第一次给我找“学徒”了。她给我找的学徒最基本特点:第一,肯定是雄性;第二,年龄肯定在三十五岁左右,并且长相喜感。
其实这是我妈给我定的择偶基本标准,虽然我一再强调,我不喜欢像音乐人高晓松的那款,可她每次想起我是一个快三十岁,拖拉着一身赘肉,把做甜品看得比谈恋爱、做面膜、减肥更重要的女人的时候,她就顾不上我的呐喊,恨不能将标准降低到尘埃里,马上把我处理掉。她说三十五岁还没结婚的男人就像是埋在地下的钻石那么珍贵,这样的男人拥有钻石一样的品质,就是透明。
我告诉过我妈:“透明的不全是钻石,也有可能是石英。”
我妈总是这么回我:“要么死,要么嫁。”
其实她一点儿也不了解我,在我的内心深处,还真有一项比做甜品还重要的事业。只是,它早已成了我心中一个遥不可及的梦。
在结婚这件事儿上,我假如在三十岁之前嫁不出去的话,就算我自己不去死,我妈也会把我掐死吧。
我趿拉着一双人字拖,穿着一件简单的T恤加一条白色百褶裙,头发没有规则地散落在肩膀上。一副遮了大半个脸的黑色镜框永远在我的鼻梁上屹立不倒——听说眼镜框是盖住大脸盘的百搭神器。自认为这一身非常有品位的我,常常在街上瞪大了双眼,盯着那些拿着冰激凌抱着小帅哥儿一边撒娇一边对我的装扮品头论足的小妞。
“你看这女的,这么大岁数了,还在装萌,简直恶心死了……”
每次我眼珠子快要瞪出来的时候,她们便统统闭嘴了。
我的店叫“甜品花园”,我是这家店的董事长加总经理加采购加卫生委员……我这店里算上我一共有三名员工,一个是前台小樱,一个是窗口的小妹。店里忙起来的时候,小樱也会帮我在后面做事情,但是大多数时间,后面就我自己。
金星说我这店名起得没品位,一看就是一吃货起的名字。他觉得我要是想做大做好,应该起一个文艺一点的名字,可以叫“甜秘密”或者“甜味天堂”。每次我都对他起的店名嗤之以鼻,我就觉得甜品花园挺好,直白,简单,让人一看就知道这家店是卖甜品的。
好在店里生意还行,有固定客源,要不然金星肯定把营业额和我的店名挂上钩。
今儿天气不错,窗口有不少排队等待的顾客,小妹细心地给客人们包着礼盒。我一进门就是一副“清洁阿姨”的样子,目测了一下桌椅的洁净度,开始神神叨叨地嘟囔:“今天肯定又没搞卫生吧?小樱,不是我说你,下次我来晚了的时候,拜托你把桌子上的灰稍稍擦一下行吗?就是轻轻地擦一下有那么难吗?”
“嗨,小樱今天生病了,我替她。”
一个颇有磁性的男声穿透了我的耳膜,让我鸡皮疙瘩起了一层。接着,我看到柜台里侧缓缓出现了一个跟我一样戴着黑色眼镜框的大头男人。我用我的扫码眼打量着他的脸部的轮廓和身上的穿着,断定这男人三十一二岁,未婚,或者离异无孩,有一套小户型的房子,无车……我不屑地瞥了他一眼,那句话不由自主就说出了口:“经济适用男,没创意……”
“什么?”
“哦,没什么。小樱的男友?”
“不是,表哥。”
“太没新意了,又是表哥。你虽然是来替小樱的,但小樱该干的事,你也得干。拿着这抹布,把桌子、椅子都擦了。”
我将一块抹布甩到他面前,走进了后厨,开始研究怎么把芒果和菠萝完美地结合在一起,做出适合大众口味的甜品。
“我真是小樱的表哥。”
我头也不回,继续做手中的活儿,把面和好,然后将糖揉进去。
“把芒果处理一下,切成丁。”
经济适用男拿起一只芒果,不知道下一步该干什么。我瞥了他一眼,说:“用刀子切开,取里面的果肉。”
“哦。”
他笨手笨脚,细心地取着芒果果肉,一副严肃的样子。
“今天有人来吗?我是说,有男人来吗?”
他一脸茫然地看着我,用眼神示意,他就是个男人。
“我说除了你。”
他笑着摇摇头,细心地将取出来的芒果放进玻璃碗里。
“没有。对了,我是来学习的,小樱跟你说了吧?”
我恍然大悟,瞪着眼睛看着他,再看看他的手上,芒果汁流得到处都是,恶心得不行。
“下次做这件事的时候,记得戴好手套。”
他看着满是芒果汁的手,尴尬地笑了笑。
“我妈真是的,给我介绍对象就介绍对象吧,干吗还要用这种方式。还把小樱支走,故意给咱俩制造机会?我告诉你啊,咱俩没可能。我真特别相信缘分这件事儿,咱俩没有眼缘。”
我伸着一双沾满了面粉的手,恨不能把大饼脸贴到他的脸上,非常严肃地重复了那三个字:“没可能!”
“我叫方舟。你呢?”
“金宝儿。”
“洪金宝的金宝?”
“那你是诺亚方舟的方舟?”
“嗯,是呀。不过,我真是小樱的表哥。我是抱着一颗虔诚的心来跟你学习的。我不图钱,你不用给我开工资。我白干。”
“哼,够会演的啊?你中戏毕业的还是北影啊?”
经济适用男开始着急了,一本正经地看着我说:“我可不是开玩笑。”
“行了,你去外面看柜台吧。一会儿该有客人来了。柜台上有甜品单和饮料单,客人点哪个你来告诉我就行,去吧。”
“那我什么时候能和你学?”
“快去干活儿。哪来那么多废话?告诉你,就算是你来后面帮忙,咱俩也不可能啊,我不喜欢你这款。”
方舟是捂着嘴巴退出去的,我断定,他是在偷笑。他对追我这件事抱有胸有成竹的态度。
我在切一个菠萝。之所以我的店一直有这么好的生意,全是因为我对食材的挑剔。别家都是用那种菠萝罐头,我则坚持用新鲜的菠萝,保持水果最原始的味道。
我决定把巧克力片洒在这款蛋糕的上面。正当我在考虑是先放水果还是先放巧克力片的时候,一只女士沙滩鞋一下子飞进了我的厨房,差点落在我切水果的案板上。接着就是一个小泼妇的叫骂声:“金星,你给我滚出来,别装孙子。敢干不敢扛,你是男人吗你?”
我气势汹汹地从厨房走出来,看见一个肩膀上带刺,脚丫子上也带刺的短发女生,站在那里跟我叫嚣。我走过去,一把揪起那小妖精的领子,用一副“沉默羔羊”的眼神威胁她。
“你干吗?你想死是吗?”
方舟在我身后咳嗽了一下,然后抓住我的胳膊开始劝和:“算了,金宝儿,大家有话好好说,和气生财。”
“拖鞋都飞到老娘的案板上去了,疯了吧。你找谁啊你?”
没想到小妖精比我的劲儿还大,硬生生把我推开。
“你是金星他姐吧?早有耳闻了。金星呢?”
“关你什么事啊?滚出去!我弟真是越来越没水准了,找的妞儿一个比一个丑。滚,别打扰老娘做事。”
我转身,方舟竖着食指,朝我背后的方向指了指,表情无比纠结。我慢慢转身看去,也吓了一身冷汗,刚才光顾着教训那小妖精,居然没看见那几个堵在门口的彪壮大汉。这时,看热闹的人已经挤满了门口。大家你一言我一句的,像无数个紧箍咒一样,吵得我心烦意乱。
小妖精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叉着腰,两片薄嘴唇还吧嗒吧嗒地嘟哝着:“嘿嘿,快把金星交出来,要不然让你们好看。”
几个彪形大汉攥着拳头,故意挑衅似的将拳头攥出声音来。我最受不了这种以体型来威胁人的人了,想到我从小身材壮硕,却不知道利用自己的先天资源因而经常被人欺负,我就觉得这种人特别让人憎恶。
我用一双恶狠狠的眼神跟对面的小妖精对视着。
方舟见事态不对,向前挪了几步,拽了拽我的衣角说:“好汉不吃眼前亏,你就随便说个地儿让他们去找不得了。”
他这话刚一落地,无数个鄙视的细胞在我的身体里膨胀了起来。没等他反应过来,我便抄起一个地上的凳子,高分贝地尖叫了一声之后,将凳子抛向那堆大汉。
假如用慢动作回放刚刚的情景,简直就是一场非常热闹的舞台剧。凳子飞向那群彪形大汉的瞬间,所有人的表情都膨胀了起来,有的尖叫,有的闭上了眼睛,不敢直视下一幕的发生。只见其中一个彪形大汉用粗壮的胳膊那么一挡,那个凳子就飞出老远。
大家都惊叫着。慌乱之中,我闭上了眼睛,心想,不就被揍一顿吗?姐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不怕打的女汉子。
可是,不知是谁挡在我的身前,喊了一句:“要打就打我,别动女孩儿。”
我闭着眼睛,被一群人挤来挤去,一阵阵打砸抢的声音,噼里啪啦得震得我心慌。不知道一个什么东西,突然击中了我的左眼,一阵钻心的疼。我听见小妹一阵阵地尖叫,接着那个声音消失,我捂着一只被打得乌眼青的眼睛,睁开另一只眼睛,看见几个彪形大汉将方舟压在地上拳打脚踢。
“妈的,你们简直是欺人太甚!”情急之下,我三两步冲到柜台前面,拿起电话,拨打了110。
我的店在那帮强盗打砸抢了一番之后变得一片狼藉。柜台里的蛋糕被他们拿出来丢在了我刚换好壁纸的墙面上,凳子、椅子都被他们砸烂了,整个店面无法直视。
最让我担心的是,方舟已经蜷缩成一团,躺在那里以一副自卫的方式将自己紧紧抱住。警察过去拍他的肩膀,他还哆嗦了一下。
“先生,起来吧,那些人都被我们抓起来了。”
方舟这才打开蜷缩的身体,朝门口的望了一眼,再看一眼警察,抹了抹嘴角的血渍,差点哭出来。
“太欺负人了!三个彪形大汉啊,打我一个。我跟你说警察同志,你们一定要替我讨回公道。幸亏没有伤着女同志,要不然这次肯定出大事儿了。他们绝对是恶意破坏,故意来找茬儿的……”
这会儿,我一点没有心思去考虑刚刚方舟的勇猛。小妹捂着胸口,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收拾着店面里的残局。我看着自己心爱的甜品店被那帮孙子糟践成这样,心里不由得一阵抽搐,疼得我都要窒息了。
我帮方舟拿了医药费,让他去医院治疗一段时间再说。一方面我对人家有歉疚,另一方面,我实在不愿意再看见那个“扫把星”。虽然他救了我一命,但我还是把他和“倒霉”两个字联系在了一起。
晚上,我把自己关在房门里偷偷地哭。想想当初,我一个名牌服装设计学院的学生,毕业后被安排到一家顶尖服装设计公司做助理,我还没来得及在服装设计的梦想上大显神通,就被那家设计公司的各种“小腰精”挤对得没有容身之地。尤其是那个叫林灵的妖精,恨不能把我踩到地下。
她说我设计的衣服像街边地摊货,只有胖大婶才适合穿。无奈之下,我只能被她们挤出来,找了一个我适合并且还算喜欢的第二职业——甜点师。好在这两件事都是我热爱的,区别只在于我在卖甜点这件事上找到了存在感。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哭,只是看到我亲手做出来的甜品被那些人踩在脚下,继而联想到了我在服装设计公司工作的时光,那真是自尊任人践踏的时光。
金玲玲站在门口不停地敲门。“金宝儿,你个死丫头,给我出来。”
“干吗啊?烦死人了。”
“你把自己关在屋里算什么事儿,金星马上就回来了,等他回来,你拿鸡毛掸子抽他。鸡毛掸子我都给你拿来了,你出来。”
我慢慢从床上爬起来,打开门,看见金玲玲用无辜又怜悯的眼神盯着我。“鸡毛掸子,要吗?”
我抢过她手中的鸡毛掸子,在空中挥舞了两下,做了一个准备打人的架势。“玲玲,谢谢你这么支持我,等金星那孙子回来,我肯定把他屁股打开花。”
“下手必须要狠,我等着给他收尸。”金玲玲说完这句,捂着嘴抽搭了起来,“金星这孩子,怎么这么不让我省心呢。就前段时间,把我的小金库都榨干了,想必是给那小妖精挥霍了。现在那妖精,居然打到我们家小宝儿的店里出去了……简直没人性啊!你说我宠他、惯他,还不是为了老金家的后代着想。你爸五代单传,总不能在这孙子身上断了香火。亲,一会儿你打他的时候,千万别打着他的要害,他还得给咱家传宗接代呢。”
“玲玲,放心,我只打他屁股,不会打他前边的。”
金玲玲眼珠又转了一下,趴在沙发上号啕大哭起来,边哭边说:“我看不了你们姐弟不合。等他回来之后,你先不要动手,我和你爸躲出去,你再打。”
我简直烦透了金玲玲这幅嘴脸,分明心里疼儿子疼得没法,还要在我面前装出一副安慰人心灵的知心老大姐的形象,其实心里早就把我这个“死丫头”骂了一万遍,心想:敢动我儿子一根汗毛试试。
我将鸡毛掸子扔在她面前,说:“行了,别装了。我要是真打了他,你还不得跟我疯。”
玲玲的哭声紧急刹车,转脸就笑了起来。“小宝儿,你真是妈妈的好宝贝!”
我白了她一眼,拿起桌上的一个苹果,啃了一口。“这次我的损失你包赔啊。”
半晌,金玲玲也没答话,我定睛一看,发现她已经戴上了耳机听音乐。刚我说的那句话,她不是没听见,而是装作没听见。
我气得脸直发绿,三两步走到她面前,扯下了她的耳机。“我店里的损失,你赔。”
“我的小金库都被金星榨干了,我拿什么赔啊?”
“那也得你赔,你不赔,就让金胜利赔。”
“哎呀,你这个兔崽子,我们白养你了真是。你长这么大,可是钱垒起来的。你小时候喝奶粉不花钱啊?你念六年级的时候可就来月经了,卫生巾都用得比别人费……”
“好了好了,又是这一套。我投胎到你们家,真是瞎了眼了!”
“那你发育晚一点啊,谁让你这么大一坨,总是让我抓了把柄。”
我瞪着大眼睛盯着她看,盯得她额头上都冒出汗来了。
“小,小宝儿,妈不是那个意思……”
没等她这话说完,我就拎着包,趿拉着拖鞋飞奔出家门。
假如每个女儿都要给自己的妈妈颁一个奖,那么我这座奖杯上,一定给她刻上“最佳损妈”的字样。
我坐在街边花坛上,手里拎着一袋灌装啤酒,脑海里浮现出我给我妈颁奖的场景。台下的观众一片嘘声,金玲玲不好意思地接过那奖杯,抱着我的肩膀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跟我道歉:“女儿,妈错了,妈不该老是拿你的身材刺激你……我不是一个好妈……”
我沉浸在这样的幻想中不能自拔,笑呵呵地在心中祈祷,哪天居委会能搞这么一个颁奖活动就好啦。
“请问,你是甜品花园的老板娘吗?”
我抬头,看见一个西装革履颇有风度的男士站在我的面前。他的眼神期盼着我的回答。我指着他的鼻子略带酒意地问:“我认识你吗?”
“哦,不好意思,你可能不认识我,但是我认识你。我经常去你的甜品店买蛋糕。”
“找美女搭讪找个新鲜的理由好吗?你暗恋我?”
西装男捂着嘴角,眼神游离,不知该怎么回答我这个无厘头的问题。
“我是想问问,你的店今天怎么没开门?我女儿想吃你们店的蛋糕了,我想买给她。”
“我的店……哦,对,我的店今儿被人砸了。想吃蛋糕等几天再来买吧。”
“要等好几天啊。姑娘,你看这样行不行,我邀请你去我家,给我女儿做甜点。我家的厨房很大,你一定能施展开手脚的。”
“你神经病吧?我又不认识你,大半夜的,我一黄花大闺女跑去一个男人家……”
男人捂着嘴角,一副忍俊不禁的样子。我才回过神儿来,刚刚无意中,我把我的情况都抖搂出来了。
“你放心,我不是坏人。”说着,他掏出了自己身份证,在我面前晃了晃,“你看。”
我朝那身份证瞄了一眼。“张嘉译?不是吧?长得不像啊。我大半夜遇见明星了?”
“哦,不是那个张嘉译。不过,我也是张嘉译。反正你放心,我怎么可能是坏人呢?只是我女儿超级喜欢吃你们家的甜品。你就跟我走一趟呗?”
“这话说得像联邦调查局的似的,我不去。”
他见我态度坚决,转身朝他的奥迪车走去。不知他想起了什么,又折回来,蹲在我面前,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你这么大年纪了,实在不该坐在马路边喝酒。你不敢跟我去,我也能理解。算了,等你的店开门吧。”
这话我怎么那么不爱听啊。觉得这个男人明显是在挤对我。酒壮怂人胆,我一清清白白的大闺女,都守到这个年龄,活到这份儿上了,不发生个一夜情什么的,我觉得还真对不住自己。我仔细打量着这男人,无论是外型还是谈吐都说得过去,我给自己壮了壮胆,喊住了他:“停下!你什么意思呀你?我跟你去。”
他的一双贼眼像在城中狩猎的狼一样,放出了两道贼光,语气兴奋地说:“真的啊?那太感谢你了。”
“你家厨房很大?不过你家也没有食材啊?”
“我们去超市买行不行?我跟你说,我女儿最喜欢吃你做的蛋糕……”
他强拉硬拽地把我拽上了他的奥迪车,一边开车,一边兴致勃勃地给我讲他女儿的事情。好几罐啤酒灌到肚子里,我有点晕晕的感觉。我将头倚在他的奥迪车门上,惊叹于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在对一个陌生女人讲述他女儿时那兴奋的样子。
我觉得这个叫张嘉译的男人,应该不坏。甚至觉得他的妻子很幸福,能拥有他这样的男人。
张嘉译将车停在了家乐福门口,呶着嘴冲我说:“下车吧,去买食材。”
要不是他叫醒我,我还沉浸在他和他女儿的小故事中。
“啊?嗨,去超市哪能买到我要的东西,这样吧,你带我去店里,我去拿。”
“哎呀,你不早说。好在这里离你那里不远,我们走。”
他发动车子的时候举止优雅,棱角分明的脸被窗外的路灯照得忽明忽暗,真像韩剧里的俊朗大叔。
他突然转过头来,死盯着我胸部的位置。我警觉地看着他,捂着胸口问:“我身上脏了吗?”
他转过头去,看着前面的路,腾出一只手来,伸到我脖子的位置,慢慢地捏起了一根长头发。“头发。”
我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框,抹了抹脑门儿上的汗,内心澎湃不止,表情尴尬不已。
他将车停在了我的店面门口,跟随我一起进了店里。他惊讶于我店里这副狼狈不堪的样子。他看着墙面上的奶油好奇地问我:“龙卷风经过你家店吗?怎么搞成这样?”
“别提了,都是我弟弟惹的祸。对了,你女儿喜欢什么口味的蛋糕?香芋还是草莓或者薄荷?”
“草莓。”
“哦,那你等我一下啊。”
我在厨房的一堆食材中找到了草莓酱和一袋新鲜的草莓,还有面包粉和发酵粉,以及一点点芝士。我把它们打好包,放进了冷藏箱里。
他进到我的厨房,看着我细心打包的样子,很惊奇原来甜品店的后厨就是这样的。
“真难想象,你每天都能做出那么多好吃的蛋糕。你每天做那么多,很累吧?”
“是啊,我很精益求精。我有一个小徒弟,干活还算麻利,不过最近请假休息了,所以我自己会累一些。”
“你的厨房蛮整洁、干净的。看你厨房的样子,就知道你是一个做事很负责的人。”
“这是入口的东西,当然对卫生有特殊的要求啊,谁要是吃出毛病来,我是要被查的。我们可以走了。”
“好。”
张嘉译将车开进了朝阳区的一个豪华小区,停在了一栋豪华公寓前。
“下来吧,到了。”
“你家住这里啊?怪不得,有钱人。”
“什么呀,这里的房子是公司给我租的。”
张嘉译帮我拿着冷藏箱,举止优雅地在前面带路。电梯里的摆设很有品位,藤制的椅子和仿真的薰衣草点缀得恰到好处。我细心打量着他家电梯中的摆设,坐在藤制椅子上,换好了拖鞋。
“你是个很注重生活品质的人。”
“都是公司帮我弄的。”
正当我在想他到底在一个什么规模的公司里工作的时候,电梯门开了。
“到了?”
“嗯,我去开门。”
看着他去开门的背影,我心里突然发毛了,担心眼前的男人会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我觉得自己傻得透顶,居然相信了一个陌生男人的话,就这么跟着人家到了人家的地盘儿。
我将手悄悄伸进包里,把手机解锁,并在页面上按好了110的字符。心想,要是他真的兽性大发,好提前有个准备,在千钧一发之际还能拨通救援电话。就算是真遇害了,好歹也能给警察叔叔留下点破案线索。
他看我神情恍惚,盯着我的眼睛问:“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啊。”
“你担心我是坏人吧?”
我捂着胸口没有说话,更不敢看他的眼睛,只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因为这里的气氛实在让我喘不过气来。
我突然夺过他手中的冷藏箱,坚定地转身说:“对不起,我得回家了。”
他追在我身后,死死地拽着我的胳膊,用一副央求的口吻说:“你别走啊。你不是答应我了吗?”
我甩开他的大手,声音颤抖地说:“我答应你什么了?”
“你答应我的啊,你答应给我女儿做蛋糕。”
“大半夜的做什么蛋糕啊?你这个人,实在有点奇怪。”
“不是,姑娘,做人不可以这样,你答应我了,就要为我做啊。”
他死死拽着我的胳膊,我的力气不足以与他抗衡。我想死的心都有,越看越觉得这男的不像好人,不是贩毒的就是贩卖人口的,以富豪的身份作掩护,其实干的都是见不得人的非法勾当。
我按了一下电梯,恨不能电梯马上就能到二十五楼,好赶快离开这个地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刚想开口央求他放过自己,一个稚嫩的声音从屋里传了出来。
“爸爸,你把做蛋糕的阿姨给我请来啦?”
我顺着那个声音探头过去,看见一个漂亮的小女生,大眼睛炯炯有神。她大概八九岁的样子,穿着白色的蓬蓬裙,一头乌黑的长发披肩。只是,这孩子居然是坐轮椅的。
我捂着嘴,表情惊奇。张嘉译拽着我胳膊的手猛地用了一下力,大概是怕我惊讶的表情伤害了孩子的自尊心。
“你看,我没骗你吧,这是我女儿娇娇。娇娇,爸爸把做蛋糕的阿姨给你请来了,你不是想吃她家的蛋糕吗?”
“是呀,阿姨,你进来呀。”
他用力拽了一下我的胳膊,才从这对父女的温情对话中回过神来。我笑呵呵地走到小女孩儿面前,推着她进了他们豪华的家。
娇娇自从我进门开始,小嘴儿就不停地给我介绍她家的房间。张嘉译走到厨房,把我的冷藏箱放好,然后走到娇娇的卧室门口倚着门框说:“咱们去做蛋糕吧。娇娇,你不是要吃蛋糕吗?”
“对啊,我去给你做蛋糕,做完我还得回家呢。”
“阿姨,我跟你一起去吧,我帮你。”
我仔细打量她,觉得她这种情况好像帮不上什么忙。刚想好言相劝,却被她爸抢先一步说:“好啊,阿姨需要你的帮助,和阿姨一起去吧。”
娇娇像只被小虫子诱惑的小鸟一样,叽叽喳喳地开心叫了起来。
他家的厨房很大,但我干起活来有点儿不顺手。娇娇安静地坐在一边,一只手掌握着轮椅,另一只手腾出来帮我拿这拿那。虽然她稍显笨拙地帮忙一直在给我添乱,但我看见她爸爸坐在厨房的餐桌上看着女儿满脸微笑时,就不忍说她的不是。
我将十多颗草莓放到她面前,让她切开,最后点缀蛋糕用。我自己忙着榨另一部分草莓汁。娇娇很细心地用刀子把草莓切开,整齐地摆放进盘子里。
“你做东西很认真啊,对食材的要求很高。”
“那当然了,我要求水果必须是当天新鲜的。今天的水果是早晨买的,就有点不好了。不过总比超市里的那些强。”
“你还蛮有职业操守的。你放心,我会加倍付钱的。”
“我最烦你们有钱人提起钱的样子,看着怎么那么恶心呢?”
张嘉译扬起嘴角坏笑了一下,随手打开一罐啤酒自顾自地喝了起来。旁边的小人儿看见爸爸喝酒,撅着嘴不满地嘟哝着:“又喝酒,真烦人。”
我将嘴伸到她耳边悄悄地问:“你爸爸经常喝酒吗?”
娇娇点了点头说:“是经常喝醉。”
“这样不负责的人,还真是少见。”
娇娇突然瞪大眼睛,紧紧地攥着水果刀,目露凶光地看着我。刚开始我还没注意,等我眼神转向她的时候,她攥着水果刀的手已经被水果刀的边缘割破,血不停地往外流。
“娇娇,你怎么了?”
我刚要凑过去抢她手中的刀子,她就已经不分缘由地用刀子刺向我的胳膊。水果刀扎在我的胳膊上,疼得钻心,血一下子流了出来。
我惨叫了一声,娇娇被这场景吓得哭了起来。这时候,坐在一旁喝酒的张嘉译才注意到我们这边的惨烈景象,跑过来探查情况。
“怎么了这是?娇娇,这是你干的?”
娇娇哭得更惨了,我疼得钻心,有气无力地说:“赶紧送我去医院。”
今天真是倒霉透顶,上午被小混混砸了店,晚上又被一个小姑娘扎破了胳膊,血流不止。我躺在医院的床上,哭得梨花带雨。那两父女像两个罪人一样站在我面前,木讷地看着我哭,不安慰,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你说我上辈子欠你们什么了?素不相识的,我干吗往你们家跑啊。你这女孩儿真是奇怪,干吗拿水果刀扎我啊?我怎么得罪你了……”
娇娇的手因为有伤,也包了纱布。她撅着嘴低着头不言语,受尽委屈的样子。
“对不起,我错了……”
她爸也连忙解释:“对不起,这孩子平时被我惯得不像样子了,她容不得别人说我不是……”
“行了,行了,反正今儿就是我的倒霉日。你们走吧,我不想看见你们。”
“我们走哪儿行,我会对你负责的,你放心吧。”
“算了,你快走吧,我不想看见你。你们走,都走!”
刚刚上完了药,金玲玲给我打电话,问我死哪儿去了。我告诉她,我在医院,胳膊被扎了。估计在电话里她就被吓得花容失色了,现在应该赶到医院门口了。
张嘉译见我实在不想看见他们爷俩,就跟我一再叮嘱,说会对我的伤负责,明天会登门道歉。我不耐烦地翻着白眼儿瞥他说:“不用了,我不接受你的道歉,以后你们还是少来烦我。”
娇娇哭丧着脸,坐在轮椅上冲我大吼了起来:“没想到你这么不讲道理,我就是不允许别人说我爸爸。我爸爸是因为想我妈才喝酒的,你凭什么说他不负责?”
“哎哟,你这小孩儿,真是气死我了!我好心去你们家给你做甜点,你还这么说我。快走,快走,气死我了……”我一边捂着胸口,一边强忍着手臂的疼痛。
“我妈妈去世了,我爸爸想我妈妈而已,你凭什么说他不负责?我妈妈是得癌症去世的,他们很相爱……”娇娇啜泣着。
我听了这一家的悲惨命运,就住口不知该说什么了。细想想,这事儿似乎孩子没有错,看着她那小样儿也怪可怜的,没有妈妈的孩子大概都缺乏心灵上的归属感吧。
“娇娇不要哭了,本来就是我们不对。既然阿姨不想看见我们,我们就走吧。”
“哎哟,我的小祖宗,怎么回事儿这是?怎么就遇刺了呢?哪个孙子干的这是?敢刺我们家的女儿,不想活了是吗?”金玲玲咋咋呼呼地到了,身后跟着我弟和我爸。
“行了,玲玲,别叫唤行吗?我没事儿。”
“你这小白眼儿狼,我关心你还错了?哟,这位是?”金玲玲的眼神一下子搭在了站在一边的张嘉译身上,在嫁女儿这件事儿上如狼似虎一般饥渴的她,看见这样一个文质彬彬、长相俊朗的男人站在我的身边,双眼立刻露出了锋芒,眼神儿里的两只小针儿都能把人家刺伤了。
张嘉译显得很内疚,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的问题。
“这是我朋友,这是我朋友的闺女,叫娇娇。”
“我以前怎么没听说过你有这么个朋友啊?朋友贵姓啊?这么年轻就当爸啦?单亲家庭?这小丫头长得真好看……”
金星使劲儿拽了一下玲玲的衣角,猛地咳嗽了两声,说:“妈,有你这么问话的吗?”
“就是,你怎么这么没有礼貌呢?”老爸拍了一下张嘉译的肩膀,很客气地道歉,“小伙子,对不起啊,你阿姨不太会说话,你别往心里去。”
“叔叔,没事。那你们一家人聊吧,我和娇娇先回家了。”张嘉译转向我,“我明天再来看你。虽然是点小伤,但医生说也要在医院打两天吊瓶才保险。住院费我都帮你交了,你就在这里住两天吧,这样我才能放心。”
“行了,行了,你走吧。”
张嘉译推着娇娇离开,金胜利突然叫住了他:“喂,小伙子。”
“嗯?您还有事吗?”
“我就是告诉你,我女儿不找二婚。”
金胜利这话一出口,病房里顿时鸦雀无声,只有娇娇捂着小嘴儿咯咯地笑出了声。张嘉译尴尬地推着娇娇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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