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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邓小平曾经说过:“家庭是个好东西。”全书以情动人,细腻生动地再现了邓小平作为丈夫、父亲、爷爷的一个个鲜为人知的故事,真切反映了邓小平的夫妻情、儿女情、亲友情、故乡情、人民情、祖国情,充分展示了一位世纪伟人的凡人情怀和人格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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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永远的小平》是以邓小平夫人、子女以及工作人员的采访记录为素材编纂而成。全书每个篇章分别由邓小平的一位亲人主讲,有夫人卓琳讲述与邓小平心心相印、患难与共、相扶相携走过58个春秋的感人故事,有五位子女讲述与父母的深厚情意和对父亲浓烈的热爱,也有邓小平孙子孙女对爷爷的回忆和怀念。全书以“情”贯穿始终,极富感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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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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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琳篇
邓朴方篇
邓质方篇
邓林篇
邓楠篇
邓榕篇
孙辈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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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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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有好多人划清界限,我是了解他的,我和他相依为命。”(卓琳篇)
卓琳深爱自己的丈夫,即便在“文化大革命”那个黑白颠倒,无数家庭成员互相揭发的疯狂年代,她依然坚定地和丈夫在一起,相依为命,不离不弃。不但自己这样,她还给孩子们讲父亲的历史,讲他工作中的事情,分析斗争形势。从她的讲述中,儿女们知道了蒙受不白之冤的父亲是清白的,无罪的。他们和母亲一样,爱自己的父亲,心甘情愿地与他共渡危难。那个时候,有好多人划清界限,老祖(邓小平的继母夏伯根——编者)
就跟我讲了:“卓琳啊,你可要清醒哦!你们夫妻这么多年,你应该是了解他的,你可别犯糊涂哦!”我就告诉她:“我是了解他的,奶奶你放心吧!不会的。”
“文化大革命”开始时,我和邓小平在中南海。有一天,有人来说孩子们不准回家了,所以只有我和他相依为命了。有一次,我看他在抽烟,就拿起他剩下的烟来抽。
他说:“你怎么也抽起烟来了?你的烟瘾好像比我还大,看你以后怎么戒呀!”我说:“我抽烟是因为想孩子,只要孩子们一回来,我一定能戒。”
有一天,有人让我和老爷子、老祖收拾东西坐飞机走。我们收拾了几箱常看的书。我们坐在汽车里绕了好几圈,汽车的窗帘都是放下来的,最后我们到了飞机场,把我们送到了江西新建县。我们住进了当地人叫“将军楼”的地方,是一幢二层小楼。
在江西,我们住的那个“将军楼”前头有一块空地,原来也有人种过,后来我们就开了一块地。我那个时候有高血压,不能多动。他挖地,我就拿个小板凳坐那里捡石头。捡完石头以后,弄成一块地的样子,我们就跟老百姓要些种子,种些茄子啊、辣椒啊,这些容易种的东西。浇水呢,他去浇。
当时我们住在二楼。上楼时,我上不动,我都要说,喂,老爷子,拉着我,我上不动了。他就拉着我。我一手扶着栏杆,一手让他拉着我上楼。我们在新建县的时候,每天去工厂上班。早上8点走,半小时到拖拉机修造厂。我拆线圈,拿汽油洗那个油腻。老爷子当钳工,一干就是半天。老爷子在法国留学时,实际上是做苦工。他做苦工,拉红铁,就是把铁用高温加热,原来很粗的铁,烧红了,拉出来,用人工把它弄得细一点,一遍一遍最后弄成铁丝。他说当时的工作环境很热,温度高得他都没办法,他工作的时候把衣服都脱光了。我拆线圈还可以坐着,和师傅们聊天,老爷子只能站着。有一天,我看到老爷子干得脸都发白了,我让他坐坐,他也不坐。我说他:“你怎么也不偷点懒呀?”他说:“我一坐下就起不来了。”
去江西前,我已经知道胖子(邓朴方)的事儿了。他是北大学生,邓楠也是北大的学生。“文化大革命”的时候,人家把他关在楼上,要他揭发
他父亲,他说:“我哪能揭发我父亲啊,我不知道他干什么错事了。”他不说,人家就打他。朴方受不了了,就从窗口跳下来,骨折了。有一天,邓楠跑回来和我说:“妈呀,哥哥从楼上摔下来了,可能瘫痪了。”我哭了三天。当时胖子住在北大校医院,我们去新建县之前,去学校看他,还没有到病房我就在休息室哭了半天,跟我去的人说:“你这样让孩子看到不好。”
我想我们要到江西去,我就控制住自己,冷静下来,到病房去看胖子。当时胖子和另外两个人住在一个病房。我当着他的面没有哭。我们就到江西去了。
后来孩子的小姑姑给我们写了信,说胖子已经被送到福利院去了,十几个人住一个大病房,想翻身也没有人管,吃东西也没法自己吃。我们很着急。老爷子就给毛主席写了封信,说既然医院已经不能治疗,送到福利院去了,那么我们希望把他接到身边来。毛主席同意了。后来孩子的小姑姑坐火车把胖子送到新建县我们住的地方。
接到江西以后,我们让工厂里给他做了个架子,因为他躺在床上起不来,他要有一个架子。架子上有两个环,他拉着那个就可以坐起来,放开了
又躺下去。那时候他来了以后,当然就增加我们的负担了。给他洗澡怎么洗啊,老祖烧水,我端水,老爷子拿毛巾给他擦。第一遍擦凉水,第二遍擦肥皂,第三遍擦干净。都是老爷子干,我呢,就是管给他送水,送毛巾。
那时我和老爷子、老祖在一起。老祖在的时候,老爷子烧火,老祖炒菜、蒸饭。孩子的小姑姑要生孩子,没有人照顾。我说:“老祖你走吧!你去照顾小姑姑吧,要不然请人还得花钱,我们也请不起。”那时我们三个人一个月只有200块钱,老爷子说要有计划地花钱,每个月节省出20块钱,孩子们来看我们的时候我们出路费。老祖说:“你们怎么办?”我说:“我们自己来。”后来,老祖走了以后,老爷子就来当主角了。买来的肉,他切,不让我切。我烧火,他炒菜。
后来我们知道林彪死了。邓小平就给毛主席写了一封信,表示拥护毛主席对林彪的处理。
我们从江西回来,找个住的地方,原来的地方已经不行了,就给我们找一个院子。地震的时候,房子都晃,我们的房子有一个角都掉了,都不敢住屋子里。后来大家想了个办法,我们院子里有两行架子,架子上种了些植物,后来就在这个架子上头盖一个塑料的棚子,然后我们就摆两张床,中间一个过道,大家晚上住在这。我们晚上聊天,大家在那叽叽喳喳的,吵得一塌糊涂。老爷子就找本书看,我们做了一个电灯,让他可以看书。就那样,他说挺有意思的,也很舒服,空气新鲜,后来地震过去了,我们才搬回去。
“文化大革命”的时候,大家想,怎么叫他呢?我说算了,就叫“老爷子”好了。大家都说叫“老爷子”,后来孙子也叫他“老爷子”,都叫他“老爷子”,像吴院长啊、警卫员、秘书都叫他“老爷子”。
苦难而却温暖的江西生活(邓朴方篇)
1969年10月,邓小平被押送至江西省新建县劳动。在江西三年多的时间是邓小平政治生涯中的最低潮,也是他个人和家庭生活最艰难的时候。这期间他通过汪东兴多次给中央写信,从这些信中我们很少看到他对自己个人的工作和生活安排提出要求,但对家人的关爱却毫不掩饰。
老爷子和母亲知道我在救济院的情况以后,非常伤心。他们就给中央写信,要求把我接到江西照顾。经过努力争取,毛主席终于批准,我被接到了江西。
1970年10月17日,得知邓朴方将被送到南昌同自己一起生活后,小平致信汪东兴说:“我们深切地期望,邓朴方能够治好。现在病情既有好转,可继续治疗下去,必能渐见好转。所以,我们恳切希望他能在现在的医院里继续治疗下去。”
1971年2月3日,就照顾邓朴方事宜,再次致信汪东兴说:“我们上次给你写信,希望邓朴方能够继续治疗,现在既然无法继续治疗,我和卓琳再三考虑,觉得还是把邓朴方接到我们住地,同我们一起生活较好。我们请求组织上派人把邓朴方送到南昌。”
1971年11月8日,林彪集团覆灭后,邓小平给毛泽东写信,信中除表达了对林彪、陈伯达问题的态度外,在信的末尾写了这样几句话:“我希望能和子女们靠近一些,特别是两个较小的孩子(毛毛和飞飞)。我们岁数大了,不免为儿女挂心,希望他们能分配到我工作的附近。这些就是我的一些心事,顺便向主席诉说。”毛泽东阅信后也深有感触,在信封上批示:印发政治局。他家务事请汪(东兴)办一下。
老爷子为了我的事给中央写的信,我是在纪念馆里看到的真迹。看了信中的内容,心情很不好受。想想老爷子在那么困难的情况下,对子女们还付出这么多的心血,真是令我感动。我盯着那封给中央的信,久久说不出话来,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他们也没有具体和我说过信的事情,老爷子藏在内心的东西,在平常他都不会主动去表现,他从来不说,只有在子女们偶尔遇到特定的场合,突然发现一个事情的时候,才发现老爷子对我们的付出和对我们的爱。
我去江西之前,党员资格已经被取消了,身体也残废了,感觉一切都是灰色的,一切都是失望的,可以说是心如死灰。到了江西,见了老爷子和母亲的面,我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相对无言无泪,泪在心里流。我们只是对着面看了看,然后我就进到屋里,大家帮我躺到床上,就开始过日子了。
他们照顾我的起居和生活。老爷子从来不说什么,妈妈会跟我说说话。
有时候我洗澡的时候擦身子,妈妈和奶奶擦不动,父亲就来帮着擦。夏天又特别炎热,我躺着不能翻身,他们来帮我翻身。
因为我自己不能行动,所以老爷子和母亲、老祖要照顾我的生活。洗漱、如厕、洗衣服等都是家人帮助我。不管白天晚上,还要每两个小时帮我翻一次身,以免长疮。那时候我父母每天上午还要到工厂里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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