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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刘墉深情经典系列:那条时光流转的小巷

書城自編碼: 2472555
分類: 簡體書→大陸圖書→文學中国现当代随笔
作者: 刘墉
國際書號(ISBN): 9787550237667
出版社: 北京联合出版公司
出版日期: 2014-10-20
版次: 1 印次: 1
頁數/字數: 344/135000
書度/開本: 32开 釘裝: 平装

售價:NT$ 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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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此书作者没有用多么华丽的辞藻、多么美妙的修辞,用最朴实平淡的言语讲述了最真、最实、最饱满的人生经历,读完此书,有种父亲诉说自己过往的真诚与亲切,值得一读。
內容簡介:
《那条时光流转的小巷》是一部唯美的散文集,精选了作者各个时期的私房书,或以小说或以散文的形式,呈现了作者的私密心情。书中不仅有众多触动读者心弦的片段,也有更具启发意义的关于世界的感念和看法。本书描绘了一些栩栩如生的人物和既熟悉又惊奇的事件,而读者可从这些故事中,对作者有一个更全面的了解。
關於作者:
刘墉,著名作家、画家。籍贯北京,生于台北,现居美国。曾任美国丹维尔美术馆驻馆艺术家、纽约圣若望大学专任驻校艺术家、圣文森学院副教授。出版中英文文学、艺术作品八十余种,被称为“沟通青少年心灵的专业作家”。应邀在世界各地举行画展近三十次。

创作的原则是“在感动别人之前,先感动自己”“为自己说话,也为时代说话”。

处事的原则是“不负我心,不负我生”。现主持水云斋,有一颗很热的心、一对很冷的眼、一双很勤的手、两条很忙的腿和一种很自由的心情。
目錄
缉一 梦里不知身是客

爱,就注定了一生的漂泊 002

在梦中飞翔 010

半生中夜长开眼 019

半睡半醒之间 032

着意过今春 038

此生无悔 067

今生无憾 071

遗忘多年的最爱 077

墓园箫声 084

手提袋老人 090

老顽童的烟灰缸 101



辑二 拍拍、吹吹、摇摇

父亲的浴缸 108

父亲的画面 115

馓子 121

爸爸做的 127

母亲的矛盾 134

我的第一次婚礼 138

拍拍、吹吹、摇摇 144

爹地的小女儿 155

年夜饭 163



辑三 跑回故乡的小巷

那条时光流转的小巷 168

如果图画像一本日记 175

梦回小楼 184

模糊的窗花 191

跑回故乡的小巷 197

枕中天地宽 204



辑四 四季的声音

蝉蛹之死 214

庭院深深深几许 221

四季的声音 226

壁虎 240

暮冬园事 247

老农玄想 256

香闲 262



辑五 笔墨砚雪

笔情 268

墨情 276

纸情 285

砚情 293

雪的千种风情 312

风之雪 322
內容試閱
爱,就注定了一生的漂泊


飞机起飞了两个多钟头,心里始终不踏实,觉得好像遗忘了什么,看见有乘客拿出一卷长长的东西,才想起为纽约朋友裱好的画,竟然留在了台北。

便再也无法安稳,躺在椅子上,思前想后地怨自己粗心,为什么行前连卧室也没多看一眼,好大一卷画就放在床上啊!想着想着,竟有一种叫飞机回头的冲动,浑身冒出汗来,思绪是更乱了。

其实一卷画算什么呢?朋友并非急着要,隔不多久又会回台,再拿也不迟,就算真急,常有人来往台美之间,托带一下,或用快递邮寄也成啊!但是,就莫名地有一种失落感,或不只因那卷画,而是失落了一种感觉。

从台北登车,这失落感便浓浓地罩着。行李多,一辆车不够,还另外租了一部,且找来两个学生帮着提,免得伤到自己已经困扰多时的坐骨神经。看着一包包的行李,有小而死沉的书箱,长而厚重的宣纸,装了洪瑞麟油画和自己册页的皮箱,一件件运进去,又提起满是摄影镜头和文件的手提箱,没想到还是遗忘了东西。

什么叫做遗忘呢?两地都是家,如同由这栋房子提些东西到另一栋房子,又从另一户取些回这一户。都是自己的东西,不曾短少过半样,又何所谓失落?遗忘?

居然行李一年比一年多,想想真傻,像是自己找事忙的小孩子,就那么点东西,却忙不迭地搬过来搬过去,或许在他们的心中,生活就是不断地转移、不断地改变吧!

当然跟初回台的几年比,我这行李的内容是大不相同了。以前总是以衣服为主,穿来穿去就那几套,渐渐想通了,何不在两地各置几件,一地穿一地的,不必运来运去;从前回台,少不得带美国的洗发精、咖啡、罐头,以飨亲友,突然间岛内的商店全铺满舶来品,这些沉重的东西便也免了。

取而代之的,是自己的写生册、收藏品和图书,像是今年在黄山、苏州、杭州的写生,少说也有七八册,原想只挑些精品到纽约,却一件也舍不下。书摊上订的《资治通鉴》全套,店里买的《米兰昆德拉》、《李可染专辑》、《两千年大趋势》,甚至自己写专栏的许多杂志,都舍不得不带。

算算这番回纽约,再长也待不过四个月,能看得了几本《资治通鉴》?翻得了几册写生稿?放得了多少幻灯片?欣赏得了几幅收藏?便又要整装返国,却无法制止自己不把那沉重的东西,一件件地往箱里塞。

据说有些人在精神沮丧时,会不断地吃零嘴儿,或不停地买东西,用外来的增加,充实空虚的内在,难道我这行前的狂乱,也是源于心灵的失落?

不是说过这样的话吗:“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其实东半球有东半球的云,西半球有西半球的彩,又何须带来带去?!”

但毕竟还是无法如此豁达,也便总是拖云带彩地来来去去。

所以羡慕那些迁徙的候鸟,振振翼,什么也不带,顶多只是哀唳几声,便扬长而去。待北国春暖,又振振翼,再哀唳几声,飞上归途。

归途?征途?我已经弄不清了!如同每次归台与返美之间,到底何者是来?何者是往?也早已变得模糊。或许在鸿雁的心底也是如此吧!只是南来北往地,竟失去了自己的故乡!

真爱王鼎钧先生的那句话:“故乡是什么?所有故乡都是从异乡演变而来,故乡是祖先流浪的最后一点。”

多么凄怆,又多么豁达啊!只是凄怆之后的豁达,会不会竟是无情?!但若那无情,是能在无处用情、无所用情、用情于无,岂非近于“无用之用”的境界?!

至少,我相信候鸟们是没有这样境界的,所以它们的故乡,不是北国,就是南乡!当它们留在北方的时候,南边是故乡;当它们到南边,北方又成为祖先流浪的最后一站。

我也没有这番无所用情的境界,正因此而东西漂泊,且带着许多有形的包袱、无形的心情!

曾见一个孩子,站在机场的活动履带上说:“我没有走,是它在走!”

也曾听一位定期来往于台港,两地都有家的老人说:“我没有觉得自己在旅行,旅行的是这个世界。”

这使我想起张大千先生在世时,有一次到他家,看见亲友、弟子、访客、家仆,一群又一群的人,在四周穿梭,老人端坐其间,居然有敬亭山之姿。

于是那忙乱,就都与他无关了。老人似乎说:这里许多人,都因我而动,也因我而生活,我如果自己乱了方寸,甚或是对此多用些心情,对彼少几分关照,只怕反要产生不平,于是什么都这样来这样去吧!我自有我在,也自有我不在!

这不也是动静之间的另一种感悟吗?令人想起前赤壁赋中“盖将自其变者而观之,则天地曾不能以一瞬;自其不变者而观之,则物与我皆无尽也”。苏轼不也在动乱须臾的人生中,为自己找到一分“安心”的哲理吗?

但我还是接近于陈子昂的“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也便因此被这世间的俗相所牵引,而难得安宁。

看到街上奔驰的车子,我会为孩子们担心;看见空气污染的城市,我会为人们伤怀;甚至看到一大群孩子从校门里冲出来时,也会为他们茫茫的未来感到忧心。而当我走进灿烂光华布满各色鲜花的花展时,竟为那插在瓶里的花朵神伤。因为我在每一朵盛放如娇羞少女般的花朵下,看到了她被切断的茎,正淌着鲜血。

而在台北放洗澡水时,我竟然听见纽约幼女的哭声。

这便是不能忘情,却又牵情太多、涉世太深的痛苦吧!多情的人,若能不涉世,便无所牵挂。只是无所牵挂的人,又如何称得上多情?

临行,一个初识的女孩写下首诗送我,我说以后再看吧!马上就要登机了,不论我看了之后有牵挂,或你让我看了之后有所牵挂,对我这个已经牵挂太多的人来说,都不好!

只是那不见、不看、不读,何尝不是一种牵挂?!

猛然想起,有一次在地铁车站,看见一个衣衫褴褛,躺在墙角的浪人,大声对每个走过眼前的人喊着:“你们爱自己的家,你们睡在家里面!我爱这个世界,我睡在世界的每个地方。你们都是我的家人,我爱你们!”

也便忆起前两年带老母回北京,盘桓两周,疲惫地坐在返台飞机上,我说:“回家了!好高兴!”又改口讲:“台北是家吗?还是停几周飞美时,可以说是回家?但是再想想,在纽约也待不多久,又要返台了!如此说来,哪里是家?”

“哪里有爱、哪里有牵挂、放不下,就是家!”

“世界充满了美,让我牵挂;充满了爱,让我放不下!”我说:“台北是家,纽约是家,北京是家,巴黎是家,甚至小小的奈良也是家!”

爱,就注定了一生的漂泊!



那条时光流转的小巷


夜里飞北京,由于机场在郊外,只见疏疏冷冷的灯火。

飞机落地了,灯火变得稍微清晰,却又像萤火虫似的一明一灭。仔细看,原来那灯火是隔着树映出来,民宅的灯光本就不亮,受树的遮掩就更模糊了。树摇,灯火也摇,明明灭灭的,如一群群的星子。

突然有一种激动,不是激动于到了父母出生的地方,而是想起我的童年,童年的那个小巷!

那时台湾光复不过十年,水电都差,一条几十米的巷子,见不到几盏路灯。刷了柏油的黑木柱子,上面顶个圆盘似的灯罩,和小小的灯泡,灯泡还忽暗忽亮。

巷里的人家都种着树墙,那种用七里香围起来的“象征式”的墙。墙里有院,院中又有树,加上日式房子的窗棂小,屋里的灯火,隔着一重重,就更照不到巷子里了。

就是这样的,似可见,似不可见,迷离如梦的巷子,孕育了我的童年。

吃完晚饭,天将黑的时候,母亲常会让我出门,在她规定的范围内玩耍。

我活动的范围,是以电线杆为界的,向右不能过第三根,因为过去之后是温州街,车多。向左不能过第二根,因为过去有一家,出了两个太保。

其实太保没什么可怕,邻居的太保哥哥更可爱,尤其是蹲在黑漆漆的一角,看他们的香烟,一红、一红,听他们喝酒,咕噜、咕噜。然后,听他们臭盖。

最记得有个肩上一道疤的,说中国的“墨剑”,怎么痛宰日本武士刀。在黑黑的巷子里两个高手对决,武士刀砍出的每一刀,都被墨剑挡了下来;而当墨剑出手,拿武士刀的挡都没挡,就倒了下去。

因为那墨剑漆黑如墨,是不闪光的,在黑黑的巷子里,敌人看不到。

也记得在某帮派号称“掌法”的一个,说他见过最惨烈的械斗。一个人由墙上跃下,下面的人横刀一挥,硬是在空中把那人的两只脚齐齐斩断。

四周香烟的火光更紧了,吸完一根,擦火柴再点一根。火柴的红光,映着紧蹙的眉头和炯炯的眼睛,是我童年印象最深的画面。

当然,他们也会讲女生、讲太妹、讲“女人”。说什么“天涯九龙凤”的老大,长得多么标致,出手如何狠毒。说女生打架,满地头发,满脸流血。

女生打架,用抓的、用拔的、用咬的,比男生用刀子还可怕!

也记得其中一个去嫖了妓,被前呼后拥地推到黑巷一角说感言。

“感觉真好!热热的、软软的!”

那时我才九岁,他们的话却记到今天。我后来常想,他们虽然自称豪放,打打杀杀,竟然大部分十六七岁,还是处男呢!

小黑巷子里,是最适宜玩“官兵捉强盗”和“躲猫猫”的。尤其各家的树墙、院子,任我们穿梭,更有着一种神不知鬼不觉的妙处。

当然,在这穿门越户的过程中,也便有些“向帘儿低下,听人笑话”的机会。

我家隔壁,是老夫少妻,那老夫在大学教书,还不良于行,却娶了个年轻貌美的学生。他屋里总传来那女学生娇滴滴的嗓音:“老师!老师!”

父亲在世的时候,一听到,就会对我妈说:“听!又在叫老师了!”他说话的表情好特殊,现在想起来,他是有点羡慕。

我家左邻,是位将军,那屋子里的排场,就又是一番了。我最怕听见他清喉咙的声音,有时玩“躲猫猫”,藏在他家树丛中,突然听见“哼”一声,接着窗子拉开,呸!一口浓痰飞出来。

至于对门,也是位教授,教授的爸爸是知名的书法家。有一阵,孩子们都不敢往他家院里躲,因为老爷爷死了,那教授总躲在房里哭,呜呜地喊:“阿爹啊!阿爹啊!”

也就有小孩绘声绘影地说,看见一个灰灰白白的影子飞进窗子。

黑黑的小巷里,除了飞蚊子、飞萤火虫,还会飞一群群的蝙蝠。才人晚,就见一团团黑影,在路灯下面盘旋,有时候从头顶掠过,扑啦扑啦地,能吓人一跳。

孩子们常拿雨靴,往天上扔,因为不知听谁说,蝙蝠一看到靴子,就会钻进去。

没见过一只靴子抓到蝙蝠,我倒是有次打中了一只,见它斜斜歪歪地跌进河边草丛,小时候胆子大,钻进草丛,硬把蝙蝠摸到了。得意地拿回家,把蝙蝠塞进玻璃瓶里,紧紧扭上盖子。

第二天,蝙蝠不见了。

这之后,最少有十年,我相信蝙蝠是会“奇门遁甲”的。

黑黑的小巷,也是耐人“寻芳”的。

黑暗中,什么都隐藏了。龙柏成了黑黑一团;槟榔成为瘦瘦一根;扶桑花白天开,夜里全睡了。倒是各种白花,变得特别清晰。

我家阶前,有棵单瓣的白茶花,冬天我最爱躲在树下,看上面洒下微微的灯光、月光,再嗅嗅那似有似无的幽香。

斜对门李家的院里,有茉莉,我至今喜欢一种粉红盒子的法国香水,觉得什么女人涂上这种味道,都美,大概就因为那香味让我想到童年的茉莉。

至于昙花,就更美了。

我家前院种了一大棵,每次夏夜盛开,父亲都会在院子里挂上灯,四处呼朋唤友,来赏吉兆“国泰民安”的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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