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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柔石的小说创作十分关注旧中国农村和农民特别是妇女的生存状态,他们苦难的生活、悲惨的命运和精神的磨难,在他的作品里得到了真实而生动的表现,反映了一个苦难深重、民不聊生的时代本质。短篇小说《为奴隶的母亲》讲述了一个荒唐而悲惨的“典妻”的故事。小说的主人公春宝娘是一个勤劳而善良的农村妇女,她做皮匠的丈夫却是一个好吃懒做而又性格凶残的人,他因赌博欠债而将自己的妻子“典”——实际上是卖给了一个地主之家。春宝娘忍受着悲痛与五岁的孩子春宝生离死别,从此背井离乡。到了地主家,受尽了“大娘”的刁难、辱骂和欺诈,做牛做马,被视为下人;同时还要充当地主泄欲和生育的工具。她为地主生了一个孩子,取名秋宝。她的任务结束后即被无情地撵走,她不得不与自己现在的孩子秋宝生离死别,心中的惨痛可想而知。春宝娘在自己家里是丈夫的奴隶,到了地主家是地主和他老婆的奴隶,承受着阶级的和夫权的双重压迫。作为一个母亲,人类最为神圣的母爱的权力被粗暴地剥夺,忍受着心灵被撕裂的煎熬。春宝娘在物质和精神上都是奴隶,其一生是在双重的压迫和欺侮中度过的。春宝娘的悲惨遭遇,是旧社会广大农村妇女共同命运的缩影,反映了那个时代的愚昧、畸形和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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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在二十世纪二三十年代的作家中,柔石独具风采,其作品中对社会大动荡、大变迁时代底层人民苦难生活的描写,对知识分子精神上的追求、迷惘、挣扎和痛苦的剖析,以及忧国忧民家国情怀的表现,都具有沉郁的风格和强烈的悲剧意蕴。透过重重的文字,仿佛还能望见一个深怀家国的彷徨的身影在黑暗中苦苦地探索。
本书选收了柔石的短篇小说四篇,中篇小说两篇,长篇小说一篇。
为了帮助读者更准确地理解现代文学经典名著,编选者对原著作了必要的注释,并在每篇作品后附有导读。相信读者朋友翻阅本书时,一定会体验到高效畅达的阅读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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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柔石(1902-1931),原名赵平复,浙江宁海县人,“左联五烈士”之一。在柔石短暂的一生中,曾任小学和中学教员、教务主任和县教育局长。在追寻理想和救国兴国的过程中,柔石努力探索,奋发有为。“四一二”反革命政变前后,积极支持并掩护革命青年。1928年与鲁迅同创朝花社,“左联”成立后为执行委员。1930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31年2月,被反动派枪杀于上海龙华。鲁迅先生在避难中闻知后,悲愤难抑,作七律诗抒发心怀。1933年2月,在柔石牺牲二周年之际,鲁迅先生又写出了著名的《为了忘却的纪念》,成为讨伐反动派的战斗檄文、纪念烈士的文学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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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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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 导论
00 疯人
0 刽子手的故事
0 别
0 为奴隶的母亲
0 三姊妹
0 二月
旧时代之死
未成功的破坏
冰冷冷的接吻
柔石年表(1902—1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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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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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石通过典型人物的塑造和故事情节的演绎,思考和探讨了造成底层农民特别是农村妇女悲剧的原因。春宝娘的凄惨命运既是阶级压迫和夫权统治的结果,也是中国几千年来腐朽陋习和落后的封建意识对人的戕害。“典妻”始于汉代,多少个世纪过去了,却仍然顽固地存在着,反映了封建社会、封建思想及其习俗的超稳定结构。柔石的批判不仅具有强烈的现实价值,同时也具有深远的历史意义。《二月》中文嫂的丈夫为了民族和国家的解放而壮烈牺牲,可是她却失去了赖以生存的根基,衣食无着又拖儿带女,在生死线上苦苦挣扎。文嫂悲剧的制造者是那个时代和社会,任何个人的拯救都只能是徒劳。《旧时代之死》中朱胜瑀的“未婚妻”因不堪忍受对方的冷遇而自杀,不久朱胜瑀亦追随而去,封建社会“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一传统的痼疾,夺走了两个年轻人的生命。作品强烈地控诉了封建伦理和文化对人的尊严、生命的践踏和屠戮。短篇小说《刽子手的故事》以很少的文字,成功地刻画了一个可憎、可怕而又令人生厌的刽子手的形象。小说写到他杀人时的感觉时这样写道:“刽子手轻描淡写地说道:‘和猪羊差不多的’”“一语道破天机”,不把人当人、随意杀人就是那个时代的本质。在柔石的小说里,无论是对统治阶级剥削压迫农民的描述、对黑暗社会的批判,还是对封建传统道德、伦理和文化吃人真相的揭示,虽然是怀着满腔的激愤,但在行文表达时却是客观、冷静的,不但使作品真实可信,而且增强了思想的深度。
柔石的小说对底层的人物充满了同情,但对于他们性格的弱点特别是沉重的精神负荷,却是并不回避而是予以关注和思考的。《为奴隶的母亲》中的春宝娘,一生软弱、凡事忍让、任人宰割、缺少反抗精神,这样的性格刻画很有典型意义,反映了中国农民整个阶层的弱点。《二月》的文嫂同样性格懦弱,备尝艰辛,但她对于自己丈夫为革命而捐躯的悲壮不理解,甚至漠然,对人生的不公她也只知忍受。当她的小儿子因病而夭折之后,支撑她活下去的精神支柱也就随之坍塌,她选择了自杀。因为“有夫从夫,无夫从子”的封建道德伦理观在她的心中已经根深蒂固,尽管她还有天真可爱的女儿采莲,但儿子没了,她便以为一切都变得毫无价值,包括自己的生命。鲁迅先生一生致力于对国民性的分析和揭露,深受鲁迅影响的柔石,深感封建社会的精神体系对被压迫和被剥削的农民毒害之深,他的批判的深度、广度和力度虽无法与鲁迅先生相比,但就其敏锐的观察和真诚的表达,在同时代的作家中还是相当出色的。
在柔石的小说创作中,他最熟悉、描写得最得力、数量相对也比较多的是知识分子形象。“五四”革命运动由高潮而逐渐平缓之后,随着社会的动荡和不断的分化,知识分子这个特殊的群体也在发生变化和分裂。
《二月》中的李先生是时代的先知先觉者,他充满了革命理想和革命激情,将个人的一切包括年轻的生命置于不顾,冲锋陷阵,勇敢无畏,视死如归,在惠州之战中英勇牺牲,把可怜的妻儿留在了荆棘丛生的人间。无疑,李先生是革命的先驱,是时代的弄潮儿。但他在《二月》中是个背景人物,因而就人物形象的塑造而言,他还缺少鲜活而生动的血肉感。短篇小说《别》中的青年则是作品的主人公,柔石在这里浓墨重彩地描绘了他与妻子分别时依依不舍的心情,彼此之间反复叮咛,情真意切,令人为之动容。直到作品结尾时才含蓄地交待“别”的原因,青年与娇妻和老母告别后,大踏步地坚定地向前走去,并且心里想:“事业在前,我是社会青年,‘别’算不得一回事。”反映出革命者为了理想和事业是勇于牺牲一切的。对于这些站在时代前列,代表着民族觉醒和方向的艺术形象,作者是满怀崇敬之情的。
对于知识分子中的蜕变者或革命的对立面,柔石的作品很少表现,就是几个面目可憎或可厌的形象,也还有其可怜或可悯之处。《为奴隶的母亲》中的地主秀才,他虽然把春宝娘视作生育的工具而盘剥蹂躏,但他的人性并没有完全泯灭,他还在暗中帮助过春宝娘,有时也有通情达理之处;他性情软弱,长期受到老婆的压抑,当然其本质还是虚伪而寡情的。《疯人》中的“主人”因“门不当户不对”而反对女儿的婚事,最终将一对恋人活活逼死后,也还捶胸顿足、深深地懊悔。如果说上述两人还仅仅是读过几天书的地主老财,那么,《二月》中的钱正兴则是一个完全意义上的“知识分子”了。这个纨绔子弟,不学无术,造谣滋事,令人憎厌,但如果说他伤天害理,是一个很坏的人,也还有失公道。至于《三姊妹》中个人至上的章先生,虽然有意无意中坑害了天真而无辜的两姐妹,但其后来的忏悔和救赎也还有真情在。柔石爱憎分明,但很少走向极端,且笔端常现温情,体现了深厚的人文情结。
“五四”退潮之后的中国,新旧政治势力此消彼长,军阀们的争斗犬牙交错,各种观念、思潮不断涌现、碰撞,在这样一个缺乏普适价值观的时代,人们追寻、探索、失望、迷茫,也就是题中应有之意了。在柔石的小说创作中,这类苦闷的彷徨者形象较多,写得也最为成功。
《二月》是作者的小说代表作,其主人公萧涧秋是至今仍在散发着艺术魅力的人物形象。他富有理想,追求真理,关注人生,同情弱者,洁身自好,不肯同流合污,是一个有抱负、有正义感、家国情怀很重的青年知识分子。他对革命的先驱者李先生非常敬重,真诚而且不遗余力地帮助其未亡人文嫂,其缘起即在于此,只是后来才更多地加入了深刻的同情等情感因素。为了把文嫂从水深火热中拯救出来,他甚至决定放弃与陶岚的爱情。然而,他这种崇高的博爱、真爱却遭到了沉重的打击。芙蓉镇里一时间谣言满天飞,所遇到处是白眼和冷漠,连一向理解他的陶岚都不安起来。于是,作为知识分子的萧涧秋的另一面便得到了充分的表现。他心灰意冷却又不想抗争,苦闷而心生幻灭。在环境的重压下,萧涧秋软弱无力,最后只能一走了之。对坚硬而粗粝现实的逃避,不但是肃涧秋的选择,也是那个特定年代精神上处于彷徨状态知识分子的共同宿命。
《旧时代之死》中的朱胜瑀,其思想虽然没有萧涧秋那般复杂和纠结,其内心却也被苦闷所占满。他勤奋好学、富有良知,却不知道正确的人生之路在哪里。慈母,贤弟,朋友,都是那么爱他,但整个世界的冰冷依然使他痛苦,使他不寒而栗。他敏感脆弱,外部环境的无形压力,几乎都来源于他的自我感受。俗话说:性格决定命运,朱胜瑀的自杀为此作出了形象的诠释。
萧涧秋从是非现场的逃离,朱胜瑀对人生绝望从而撒手人寰,大体上可以概括这类知识分子的最终归宿。无论是哪一种模式,他们的人生都是以悲剧谢幕的。有论者归纳说,人生有两种悲剧,一种是亚里士多德说的“惊心动魄”的悲剧,另外一种是鲁迅先生之所谓“几乎无事”的悲剧。萧涧秋和朱胜瑀的人生悲剧,似不宜于简单归属于其中之一。从他们悲剧的内涵和外延以及丰富性和震撼力而言,大抵应为时代的悲剧吧。
纵观柔石的小说创作,结合柔石的人生轨迹特别是文学轨迹,如果加以梳理,从而寻找出柔石小说创作的基调和底色,一言以蔽之,就是人道主义。
“五四”以来,随着资产阶级革命的不断深入,西方的各种思潮相继被介绍到囯内,特别是“自由、平等、博爱”等资产阶级主流价值观的强力传播,在中国的知识界掀起了思想变革的浪潮。从伟大的文化旗手鲁迅对俄国和东欧、北欧普罗文艺的热忱推介,到各个文学流派或文学团体崭新的文学主张,形成了一股合力,使古老中国陈陈相因的意识形态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活力。
对弱者的爱与同情,是柔石小说创作人道主义基调的主要表现。受苦受难被侮辱与被损害的底层人物特别是农村妇女,和同样是受苦受难特别是在精神上备受煎熬的青年知识分子,是柔石关注和书写的主要对象。对他们的不幸遭遇和坎坷人生,在柔石的文字里流淌着无尽的悲悯。《二月》中的萧涧秋之所以成为20世纪中国现代文学人物形象画廊中颇具艺术魅力的原因,与他大爱的心灵、悲天悯人的性格息息相关。不过,柔石是清醒的,对于悲剧的制造者——黑暗而顽固的社会而言,人道主义并不能真正改变弱者的悲惨命运,文嫂在萧涧秋的无限关爱和同情中对人生绝望并自杀身亡,不但是对萧涧秋的沉重打击,也是对这一思想失败的无声宣告。
对自由的向往和对个体生命的尊重,是人道主义的核心内容,也是柔石文学书写的重点。《旧时代之死》中的朱胜瑀,他的青春之所以压抑和痛苦,原因之一就是父母的包办婚姻。尽管慈母年事已高、期盼殷切,朱胜瑀也毫不动摇,抵制到底。可是当他听说由于他的拒绝,他的“未婚妻”羞愤中自杀身亡时,他却惊呆了,继而不顾世俗的不解和嘲笑,在姑娘的面颊上印上了“冷冰冰的吻”。小说中就这一情节使用了大面积的文字,表现了朱胜瑀的锥心之痛,这种痛并不是对拒婚的懊悔,而是对一个无辜的年轻生命的惋惜和尊重。《别》中的青年志士与爱妻话别嘱托时最重要的内容就是,要爱妻在他发生意外后不要守他而要嫁人。在那个如磐般黑暗的时代,这种高尚的人道主义之光,像闪电一样划过夜空,点燃希望的火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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