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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藏传僧侣与法国哲学家,父子在喜玛拉雅山中关于佛教、哲学、生命意义及宇宙万物的心灵对谈
◎赖声川经典全译本,首度向大陆读者呈现
◎法国畅销30万册,台湾好评畅销再版40刷
马修理查德,是法国著名哲学家让-弗朗索瓦何维勒的儿子,诺贝尔生物医学奖得主法兰索瓦·雅各布的学生。
曾经,马修是分子生物学博士,在巴黎巴斯特学院,倾力研究最尖端的西方科学;
现在,马修是一名藏传佛教僧侣,隐居喜马拉雅山麓,潜心修学古老的东方智慧。
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选择给自己的人生来了这样不可思议的转变?
在修学佛法的道路上,他体验到了怎样的真理与魅力?
在父亲的诘问之下,马修逐一道来……
◎“当现代的科学遇上古老的佛法,当西方的物质遇上东方的心灵,当望子成龙的父亲遇上亟思解脱的儿子,必然迸发最上乘的智慧,这就是这本书的迷人之处。”——郑振煌(佛教学者,《西藏生死书》译者)
◎“《僧侣与哲学家》法文版出版后,已翻译成二十几种语言,影响甚大。它像是一座搭在东西思想落差之上的桥梁,用聆听的、容忍的、温和的方式疏通双方,让东西方人各自照镜子,看看自己,看看我
內容簡介:
佛教究竟是什么?为什么它今天在西方有如此多的信奉者?如何理解这样一种既古老又崭新的智慧?这本《僧侣与哲学家》就要解答这些问题。
生物学博士马修·理查德生于1946年,在诺贝尔奖导师指引下从事分子生物学最尖端研究,然而,他却突然远赴喜玛拉雅山麓出家为僧,跟随藏传佛教的老师,探求古老的东方智慧。二十年后,他的父亲,法兰西学院院士、著名哲学家让-弗朗索瓦何维勒来到尼泊尔加德满都,他们决定通过自由的谈话,交流他们的疑问和各自对于对方的困惑。父子二人进行了一场为期十天的对谈,所谈涉及社会、文明、生命、宇宙等诸多重大话题,父亲对佛教犀利的质疑,让马修有机会揭开佛法神秘的面纱。这是东方智慧与西方理性之间一次震撼心灵的相遇。
關於作者:
让-弗朗索瓦·何维勒(Jean-Francois Revel)
法兰西学院院士,1924年生,哲学教授、政治评论家,所著政治评论在西方世界皆引起很大反响,曾任法国新闻周刊《快报》总编辑,现居巴黎。
马修·理查德(Matthieu Ricard)
佛教僧侣。生于1946年,曾为巴黎巴斯特学院分子生物博士。1972年移居印度,向佛教大师们学习,二十多年来过着佛教僧侣的生活。出家前曾写过一本鸟类迁移的著作,出家后的作品有《顿悟之旅》。至今一直从事藏文经文的翻译,现居尼泊尔谢城寺。
译者介绍:
赖声川
台湾知名舞台剧导演,1954年生于美国华盛顿。美国加州伯克莱大学戏剧艺术博士。曾任国立台北艺术大学戏剧学院教授及院长。1984年参与创立剧团表演工作坊,担任艺术总监。自1984年开始剧场创作,后陆续开创台湾舞台剧市场,即兴时事电视剧市场,受到中外媒体赞誉,并获得诸多奖项。赖声川同时是藏传佛教信徒,译有多本藏传佛教书籍。
目錄 :
一 从科学研究到心灵探索
我们是什么?这个世界是什么?到最后,最重要的就是要去直接体验绝对真理,超越所有的概念,这就是智慧最根本的面貌。
二 宗教或哲学
说到这里,我们要诠释佛教的一个大问题:佛教是一个宗教还是一套哲学?
三 黑盒子中的鬼魂
当信仰离开理性,就变成迷信,当信仰背叛理性时更甚之。但当信仰与理性合并的时候,就能够防止理性变成一种纯粹知识性的游戏。
四 心的科学
一位专业西方心理学家告诉我们,以这种疏离的、科学的方式来观察心理现象,根本不是西方独有的。这种探索已经存在了很久很久,尤其是在佛教里面。
五 寻找实相
空性不但不是虚无,也不是现象之外或不同的空虚空间。它是现象的本质。这就是为什么最基础的佛教经典之一说:“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六 改造世界或改变自己
在你还没有转换你自己之前,你想对世界有所作为,无法创造出长久或深刻的快乐。我们可以说对世界采取行动是好的,但是内在转化是不可缺少的。
七 佛教和西方
对未来的史学家而言,20世纪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很可能就是佛教和西方基督教文明的接触。
八 宗教和世俗的心灵性
真正的爱不应该走极端,不应该被局限于一两位特定的众生,也不应该被偏见所污染。而且,它应该是完全没有执着的,也不期待任何回报。
九 追踪暴力的根
人的真正本性可以被视为一种平衡状态,暴力是一种不平衡状态。暴力不但为受害者,同时也为始作俑者带来痛苦。
十 智慧、科学和政治
直到17世纪,哲学自始实践的两种层面都还存在,一方面是科学的层面,另一方面是智慧的层面,也就是如何发掘生命的意义,甚至生命之外的意义。
十一 佛教的衰退与复兴
任何真正心灵道路必须包含两种精要的元素——让自己走向完美的方式,以及能够对他人有所贡献的方法。
十二 信仰、仪式和迷信
如果信仰违反理性,而且不去了解仪式中更深沉的意义,那么就变成了迷信。
十三 佛教和死亡
这也就是为什么索甲仁波切的《西藏生死书》会这么成功。他说,死亡就是我们最执着的那个东西必然的毁灭,佛教关于自我不存在以及心本性的开示,是可以在这方面帮上忙的。
十四 个人至上
佛法的目的就是要去除所有痛苦的形式,所以必须清楚正义社会的原则是什么,而这个社会的建立应该根据心灵价值、人权,以及个人责任的观念。
十五 佛教和心理分析
智慧之火让潜意识燃烧,让心的究竟本性——它的空性——显现出来,而同时让这些潜意识不留痕迹地被消灭,这一切在相当不同的层次之下运作。
十六 文化影响和心灵传统
有一句西藏谚语:“不要只顾着梯子,要记得你要爬向哪里。”
十七 进步与创新
真正的创造力意味着渐渐除去无知和自我中心所造成的遮蔽,揭开心和现象的究竟本性。这才是真正“新”的发现。
十八 僧侣对哲学家的问题
你刚刚说到,20世纪末期,西方重新提出了智慧的问题。你觉得能带给所有人满足的智慧是什么?
哲学家的结论 317
僧侣的结论 323
內容試閱 :
译者序
赖声川
当自己爱子养到二十几岁,拿到生物学博士学位,正要展开充满各种辉煌可能性的人生时,突然有一天,他告诉你,他要出家,而且要到遥远的喜玛拉雅山,你会做何感想?
法国著名哲学家及政治评论家、法兰西学院院士让-弗朗索瓦·何维勒(Jean-Franois Revel),就碰到这个人生中极为特殊的难题。他的儿子马修·理查德(Matthieu Richard)在诺贝尔生物医学奖得主老师的教导下,以极优异的成绩拿下博士学位,已经开始走向生物学界革命性的突破,突然之间,他决定放下这一切,放下他灿烂的家世(除了父亲之外,母亲是艺术家,舅舅是世界著名的探险家),到遥远的国度,披上袈裟,剃发为僧。
佛教……西藏……印度……尼泊尔……藏传佛法……金刚乘……喇嘛……我们可以想象二十多年前,这些名词对一位西方哲学家而言是多么的陌生而遥远。但是让-弗朗索瓦必须面对,因为他儿子走了,去这些遥远的地方,迎接这些陌生的事情。
马修当年的决定,并不是因为他遭遇到什么不如意或困境。简而言之,他看到另外一种生活的可能性,一种充满意义、令他振奋的生活方式。从小,因为他父母的关系,让他有机会接触各种著名的思想家及艺术家,包括超现实大师布列东、音乐大师斯特拉文斯基、舞蹈大师贝夏特等,而他研究所的指导老师就是诺贝尔奖得主法兰索瓦·雅各布(Francois Jacob)。马修如果想在世俗中走完人生这一遭,成绩必定是可预期的优秀、灿烂。但马修却说:“我一直有很多机会接触许多极有魅力的人士。可是他们虽然在自己的领域中都是天才,但其才华未必使他们在生活中达到人性的完美。具有那么多的才华,那么多的知识和艺术性的技巧,并不能让他们成为好的人。一位伟大的诗人可能是一个混蛋,一位伟大的科学家可能对自己很不满,一位艺术家可能充满着自恋的骄傲。各种可能,好的坏的,都存在。”(第一章)
在接下来的二十多年光阴里,这一对父子各自在选择的领域中努力。让-弗朗索瓦编辑法国最具影响力的周刊、写书。他所撰写的知识性论述成为世界性的畅销书籍。评论现代民主体系的《没有马克思,没有耶稣》(Ni Marx ni jesus ,英文名Without
Marx or Jesus )早已成为现代政治评论的经典之作。
而马修在同样的二十几年之后,交出了一份迥然不同的人生成绩单。闭关、修行,有十二年光阴,他朝夕跟在本世纪最伟大的藏传佛法老师之一顶果钦哲仁波切的身边,直到钦哲仁波切一九九一年圆寂为止。现在,他出版了许多本佛法书籍的翻译本,而他与生俱来的艺术才华并没有浪费:多年来,马修用他的摄影镜头捕捉他周边经常令人不可思议的人与物,拍摄喜玛拉雅山区以藏传佛法为中心的生活及祭典。记录他老师钦哲仁波切的摄影作品《证悟之旅》,前几年以精装本问世,颇受好评。
法国媒体一直对这对父子保持着好奇而不解的眼光,无法了解让-弗朗索瓦和他出家的儿子之间的关系,甚至有报道传出父子之间二十多年来已断绝了关系、未曾说过话的谣言。于是出版家安排了一次父子对谈,让两人开怀畅谈,讨论当年马修离家的原因及心情、讨论他们定义中的生命意义、东西方哲学的异同、西藏的命运、人类的未来……这些对谈成了这本《僧侣与哲学家》,是一次极富感性的理性对谈,两位知识分子之间,一对父子之间。
至于为什么是我翻译这本书,简而言之,是马修指定的。这并不意味着我把这次翻译工作视为一个因朋友拜托而做的事情,反而以极大的热诚拥抱任务,投入到翻译工作中。和马修认识多年,虽然我没有马修的良好因缘,可以和钦哲仁波切朝夕相处十二年。在仁波切圆寂之后,有一次马修到台湾来,在我们家住了一段时间。几年前,当马修的摄影作品《证悟之旅》在美国出版,他曾邀请我帮忙出版中文版。可惜因为牵涉到摄影作品印刷问题,无法与原出版商谈妥合约事宜。去年,《僧侣与哲学家》出版了,马修通过先觉出版社的同仁表示,希望我帮忙做翻译工作。虽然我曾任专业翻译,但佛法的翻译是另一种挑战,对错差距可能造成一位修行者在修行上的偏差,责任非常重大。因为有太太丁乃竺在我身边,就不担心这方面的问题。事实上,没有她帮忙仔细校对,这本书的翻译是无法完成的。另外还要感谢藏语顾问张惠娟女士,以及帮我整理稿子的戴若梅和仇冷。
翻译过程中,我和马修一直通电子邮件,有一次,我跟他说:“不知为什么,我感到你‘指定’我翻译这本书是非常有意义的,我感到这和我们跟钦哲仁波切的缘分有关。在他这一生中,你完成了你和他之间的缘,可惜,他在世时,我只是开始意识到我的缘。”
马修回复说:“是的,真奇妙,在这一方面,钦哲仁波切一生中所织出的关系,到现在仍然持续地在开花!”
《僧侣与哲学家》法文版出版后,已翻译成二十几种语言,影响甚大。它像是一座搭在东西思想落差之上的桥梁,用聆听的、容忍的、温和的方式疏通双方,让东西方人各自照镜子,看看自己,看看我们这个世界,这个时代。
中文版出版前夕,我到印度菩提伽耶旅行,这里是佛陀的证悟之地,我与马修相会,并参加了一次研习会。从台北到印度的飞机上,我仍忙着做最后的校阅。走进德里机场过海关时,在拥挤的队伍中,我的旁边站了一位法国女士。我惊讶地发现,她手上拿的正是法文版的《僧侣与哲学家》。向她招手,取出包裹里的英文版和中文译稿给她看。惊讶之余,我们会心地微笑,仿佛明白了彼此从此书中所得到的深切收获。但愿中文版读者能够得到我在翻译过程中所得到和感受到的一切。
前言
让-弗朗索瓦·何维勒
这本书的构想是怎么来的?我们当初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很多人士要利用所谓“友情的压力”(政治用语),来说服我们考虑这件事?在我们两个之间,我擅自决定写下这个前言,只是为了方便,免得要费很大的力气,来探讨我们这一共同兴趣的话题背后极端不同的动机。事实上,我们两个人面对相同问题时,不同思考模式所引起的复杂性,也正是这本书的对话想渐渐厘清的。
在此说明对话中所要讨论的事情是多余的。需要的是简单形容一下创造这火花的两个生命和心灵。
我的儿子马修·理查德(Matthieu
Ricard)生于一九四六年。从杨生·德赛理中学毕业之后,以极优秀的成绩进入大学并进行分子生物学的研究,终于在一九七二年获得博士学位。博士论文口试委员会主席是杰出的诺贝尔生物奖得主法兰索瓦·雅各布(Franois Jacob)。马修曾在巴斯特学院从事多年的研究,正是在雅各布的研究小组中。而就在这个时刻,马修突然向他的老板和我宣布他决定放弃科学研究,要移居亚洲,跟随着藏传佛法的老师们学习。我们听了这个决定极为震惊,这是一种生命的完全转变,而这条道路也促使他日后成为一位佛教的僧侣。
至于我个人,我在大学主要研究的是文学和哲学,教了很多年的哲学,在一九六三年离开了学术界,全力投入作家和报社编辑的新事业中。但是我一直没有失去对哲学的热忱,这一点可以在我的许多著作中看出来。与许多哲学家不同,我一直对科学的演化有高度的兴趣,于是马修成为一流的科学家是很令我得意的事,因此眼见着他突然之间要结束一个前途无量的事业,令人极度失望。再者,身为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我无法对佛法太重视。这并不表示我反对它,因为佛教有一种既纯净又直接的方法,让它在众多宗教之中,在某些最严格的西方哲学家心目中,享有一份尊敬。
虽然当时我对马修的决定颇为不安,但从来没有跟他闹翻,也没有与他交恶。我为什么要这么说,是因为最近许多法国媒体报道说我们父子二十年没有见面,而现在计划一起写一本书,是要重建我们之间的关系。这是完全错误的报道。事实上,这些年来,虽然大家距离很远,我们一直都有见面。早在一九七三年我就到了印度大吉岭去看他,那时他住在他第一位心灵导师康居仁波切那里。后来我还到过不丹和尼泊尔去看他。唯一会让我们父子关系罩上乌云的,只有亚洲的梅雨季。时间过去了,马修有更多的机会到欧洲旅行,那是因为佛法渐渐传向西方的关系,他的角色变得非常重要。
想不到佛法如此广泛地散布到西方。这种现象也促使我们希望展开一个关于“佛法和西方”的对谈。原本打算对谈名称就用“佛法和西方”,直到我们的出版者尼可儿·拉特想到一个更好的名字——《僧侣与哲学家》。
到底什么是佛法?这是一个全面的问题,提供答案是马修在这本书中的主要责任。为什么在今日的西方世界中,佛教可以引起如此广泛的好奇,吸引大批的信徒?关于这一点,我的责任是要提出一些假设。是不是因为西方的宗教和哲学,以及西方政治近来一些令人失望的改变,才导致这样的结果?不用多说,我们对谈的特殊价值,在于内容并不是一位西方哲学家和一位东方智者之间的对谈,而是一位西方哲学家和一位在东方受过训练的西方僧侣之间的对谈,而这位僧侣曾经是一位科学家,以他个人的身份,就足以让他在最高的层面,做这两种不同文化的比较。确实,在某一方面,马修用了他自己习惯的科学态度面对西藏语言和文化的学习,二十年来他努力保存和出版最基础的藏传佛法经文,不论是古代的还是现代的,同时把这些翻译成法文和英文。
长久以来,西方对佛教心存一种刻板的形象:佛教是一种“被动”和“无为”的智慧;“涅槃”被定义为一种向内转的停止活动,根本不去在乎社会和社区的一切运作。我们现在已经知道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就像大部分的西方哲学一样,佛教也有它人文、社会和政治的层面。
简而言之,以上就是促使马修和我面对面,探讨彼此所好奇的一切事情,最主要的动机和状况。目的是要凸显出我们的相同之处,同时不去隐瞒相异之处。我们于1996年5月相约在尼泊尔的加德满都山上,一个叫哈堤班的宁静地方,进行了以下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