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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1. 今年以来,自然主义文学已成为今年最热的潮流。李克强夫人程虹访问非洲,她的专业领域“自然文学和生态批评”更成为国人关注的焦点。
2. 作者达芙妮?谢尔德里克夫人被誉为“35位最伟大的天然资源保护者”之一!在非洲肯尼亚的国家公园,她一生致力于动物救助和保护工作,并让它们重归荒野,重获自由。
3. 本书在英美两国的版权预付金高6位数,版权已销售至7个国家!
4. 本书已卖出电影版权,片名暂定为《狂野生命》(My Wild Life)!由《人骨拼图》《特工绍特》导演菲利普?诺伊斯亲自执导!
5. 本书主人公的故事早已被华纳电影公司拍成3D纪录片《回归野性》,在上海科技馆的影院里备受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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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达芙妮?谢尔德里克的家族于十九世纪二十年代从苏格兰移居至非洲,她是世界上第一位将新生小象抚养长大的人。
在这本温暖的回忆录中,达芙妮讲述了和丈夫、著名的察沃守护人大卫一起,为了制止盗猎,保护肯尼亚的野生动物而不懈努力的传奇故事。在创办国家公园过程中,他们从零开始,建起一个动物孤儿院,将无数大象、犀牛和其他动物的幼崽从死亡边缘拯救回来,并让它们重归野外。这其中,既有作者对肯尼亚丰富多姿的野生物种的多年观察,也有对人与动物、与地球之间的关系的深刻思考。试图唤醒人们敬畏自然、敬畏生命。达芙妮被誉为“最伟大的天然资源保护者”,并被授予肯尼亚勇士勋章、“大英帝国女爵士”,荣获BBC的终身成就奖。她的生命史,展现出人类大爱的一种可能,以及对生命万物的认真对待与深刻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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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达芙妮·谢尔德里克,1934年生于肯尼亚,作家、大象研究专家、环保主义者。
达芙妮与任职察沃国家公园传奇巡守长的丈夫大卫?谢尔德里克一起,共同养育各种野生孤儿动物。1977年大卫去世后,她坚持不懈地继续野生动物保护工作,2001年,她获得肯尼亚的勇士勋章;2002年,荣获BBC颁发的终身成就奖;2006年,她被授予“大英帝国女爵士”。
她目前与女儿安吉拉一同管理大卫?谢尔德里克野生动植物信托基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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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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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辞
序
第1章 定居者
第2章 童年
第3章 成长
第4章 婚后生活
第5章 坠入爱河
第6章 决定
第7章 新的开始
第8章 爱与孤儿
第9章 安居
第10章 冲突
第11章 发现
第12章 扩展
第13章 动乱
第14章 哀伤
第15章 成长
第16章 成就
尾声 大卫
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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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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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园开发过程中,对里面野生居民的保护也时刻放在大卫心上。察沃以象群和黑犀牛闻名,里面拥有的黑犀牛数量超过非洲其他部分的总和,还拥有全世界象牙最长的大象,每一根象牙重量超过100 磅。正是这些华丽的生物成为千百年来白人狩猎人和盗猎者的目标。据估计,20世纪50 年代中期,每年都有一千二百多头大象和数百头犀牛被盗猎偷杀,象牙和犀角作为贵重商品,被盗猎组织向沿岸罪恶的亚洲和阿拉伯中间商出售,随后走私到远东国家,赚取巨额金钱。
象牙长期以来就是令人垂涎的商品,石器时代的人们就将其作为天然的工具或用来支撑棚屋、作为国王和王子的配饰,或是由古希腊、古罗马、中国人雕刻成器物。可令我难过的是,在二十世纪的今天,我们已经找到了如多的替代品,象牙却仍然奇货可居。在当代的西方市场上,象牙被用来制作成琴键、台球、雕塑和象棋棋子,而在东方则被制成筷子、婚礼手镯和印章——这些根本就不是什么生活必需品。也有证据表明,它还被当作“白金”用来抵御通货膨胀以及易损的纸币。犀角则因其药物属性在东方备受珍视,被认为具有医治阳痿、风湿、发热和弱视等众多人类疾病的灵丹妙药。实际上,犀角的成分仅只有角蛋白而已,和指甲的成分没什么不同,所以服用者完全可以靠啃指甲达到同样的目的。
盗猎夺走了公园里无数野生动物的生命,大卫下定决心要控制这一趋势。新入职的巡守不是从好战部落中选拔的,不愿和携带涂有致命毒药的弓箭的盗猎者起正面冲突,由于害怕报复,也不愿逮捕自己部落的人。大卫向位于内罗毕的国家公园管理中心恳请调拨合适的人选和装备,让他至少可以开始着手处理危机。但比起其他更受欢迎的地区来,察沃的重要性排位要低得多,于是他只能利用有限的资源、步枪和那些毫无经验、情报匮乏而又不情不愿的手下。
公园东界外,加拉纳河以南是瓦里安古鲁人的家园,他们是专业的猎象人,部落文化也和大象紧密交织在一起。我们到达公园的时候,象牙的商业价值已经逐步侵蚀了他们一直以来对伦理道德和商业主义的苛刻准则。更险恶的威胁来自瓦坎巴部落,他们来自公园的最北端。尽管不如瓦里安古鲁人那么经验丰富而无所畏惧,但同样也是高效的杀手,最多时有将近五十个人成群结队活动。这两个部落几乎从不侵犯对方的狩猎领地,各自遵守着由巫术定下的不成文规定,相信若有违反,必遭报应。实际上,瓦里安古鲁人看不起瓦坎巴人,总嘲笑他们狩猎不如自己部落有胆有谋,经验丰富。
这两个部落都使用毒药来杀大象和犀牛。制作毒药是一项需要极高超技术的专长,也是吉里亚玛部落世代保守的机密。他们是起源于蒙巴萨沿海的班图族斯瓦希里人,会配制并出售毒药。毒药的配方中包括取自一种剧毒夹桃的树皮和树叶,经过在水中煮沸熬制大约七个小时,加上一些其他配料后,制成黏稠的柏油状物质。这种毒药是致命的,一旦进入血液循环系统立刻生效,扰乱动脉和心脏的搏动,足以在几个小时内毒死一头大象,对付一个人则只要几分钟就够了。出售前,会先测试效力,用一根尖刺蘸上毒药扎入一只青蛙或蜥蜴,或是将毒药注射到一个表面已经裂开、就要孵出生命的蛋里。如果没有合用的活体标本或蛋,药贩会刺破自己的胳膊,让血流出来,将少量毒药放在血流过的地方,观察血液是否会迅速变黑。夹竹桃箭毒没有解药。制作毒药是个有利可图的行业。
毒药被抹在箭头和钢制附件上,缠上布料或兽皮作为保护。射击时,箭头和钢制箭杆与尾端装有秃鹫羽毛帮助飞行的木质箭杆分离开来。一旦脱离,有毒的箭头和钢制箭杆就会深深扎入体内,让毒药进入血液系统,而木质箭杆则可以回收继续使用。箭头上总是刻着箭手的特殊记号,标记着谁是被杀猎物的主人,而不必去管是谁最早遇到猎物。盗猎者通常会埋伏守候在可以俯瞰水源或是经常使用的象道的战略制高点上伏击猎物,一旦有理想的目标出现,第一枝利箭就会射入除了胃部以外的任何部位。胃部不是适合的部位,因为胃容物会中和毒药的药效。第二枝箭对准的是象腿,将它射瘸,猎物就无法在死亡前走太远了。
被毒死的动物的肉绝对不会受到夹竹桃毒的污染,可以安全地使用,一般都会割成长条在灌木林的隐蔽处晒干。需要用斧子将刚死去不久的尸体上的象牙从颅骨上砍下来,如果尸体已经腐烂,轻松就能将长牙拔下来。之后,象牙被锯成适合加工的长度,或是掩埋收藏起来,以待日后之用,这样在雨季开始时就不用担心存量不足了。资金充裕时,还会雇上些搬运工将战利品搬回基地或是和中间商的碰头点。中间商随后将象牙转卖给沿海地区那些道德沦丧的买家,赚取可观的利润。走私的单桅帆船从海岸线出发,最终到达远东,在那里象牙得以以它真正的市场价格卖出。
动物中了夹竹桃毒死去,尤其是如果毒药不太新鲜的话,是非常残忍而痛苦的。直到今天,仍然有些这样的画面如噩梦般缠绕着我:一头母象在垂死挣扎,围着它身边的它狂乱的亲人疯狂地努力想让它站起来,它幼小的新生儿已经注定要失去母亲,却仍在拼命地吸吮着它再也挤不出乳汁来的干瘪乳房;一头受伤的公象趴在地上将长鼻深深插入自己的喉咙,想要从里面吸出点水来洒到自己高烧的身体上,无助地待在灼热的烈日下,“泪滴”从它暂时的腺体中流淌下来,那只支撑身体的脚已经肿得有平常的五倍粗,痛得难以再踩上地面。虚弱的受害者身上,溃烂伤口流淌着黑色的毒血,苍蝇聚集飞舞,它们在作垂死的挣扎,蹒跚独行,每迈出一步都是折磨。大卫的话形象地表达出我的想法:“我希望那些应对此负责的人也能够遭受到哪怕是一点点为他们的象牙饰品所付出的痛苦。”我难以面对遭受如此苦难的动物,对比尔和大卫在不得不结束那些已经无法救治的动物的生命时感受到的苦闷与无力也感同身受。许多动物中毒极深,只需要一颗仁慈的子弹射来就轻易地爆裂开来,结束了它们的苦难。
杀害公园里的野生动物的不仅仅是毒箭。在加拉纳河中还隐藏着险恶的双头勾,用肉作为诱饵,一头焊上钢链拴在树上,用来将偷猎到的鳄鱼完整地拖出水再打死。在公园的另一侧边界,瓦特伊塔部落在地上挖掘的陷阱也威胁着许多野生动物的生命。这些陷阱伪装巧妙,大约有十二英尺长,三英尺宽,九英尺深,顺着动物经常出没的兽道沿线成排挖掘,树枝围篱呈四十五度铺设数英里长,以诱导毫无戒心的动物踏入死亡陷阱。有时,他们还会请狙击手来将动物驱赶往陷阱的方向。瓦特伊塔盗猎者主要从事农耕,通常只会偶尔去看一眼陷阱,从上面将那些尚未渴死的动物用长矛刺死。比尔曾经发现过一段足足绵延一百英里长的围篱。套索也是偷猎者不分对象捕猎的手段之一。绳套固定在树木或灌木上,有些放置在陷阱上方,正好位于长颈鹿脖子的高度。一旦有动物踩进或是将头伸进套索,拉扯绳子想要挣开时,绳索就会快速将它缚紧,动物挣扎得越厉害,绳子就越深勒入肉中。大象和犀牛这些大型动物一般可以逃脱,但之后却面临着严重化脓的腿伤或是颈伤带来的极其痛苦的死亡。
早期,打击盗猎的方式由几个设立在战略要点的前哨站共同决定,但由于部落纷争,这一体系被证明徒劳无功,许多巡逻队员被发现竟然与同部落的盗猎者同流合污。等到大卫在距离沃伊公园中心七十英里的萨拉路附近发现了两具大象尸体,而驻扎在当地的巡逻员辩称说不知道时,他知道必须进行改革了。根据他的军事经验,他决定训练一支准军事化的机动部队,并招募了一名前非洲步枪队的索马里军士长以及一名曾跟随他在阿比西尼亚和缅甸战场上服役的久经沙场的老兵。同时,比尔则被派到肯尼亚的偏远地区招募新生力量——那些来自图尔卡纳、桑布鲁、索马里和奥玛部落的天生警觉、勇敢无畏且丛林经验丰富的战士。他们到来时可没有一点精锐的样子——没有人能说一个斯瓦希里语单词,从他们瞪大眼睛四处打量的样子看,明显这是他们与外部世界的第一次接触。然而,令人惊讶的是,经过三个月高强度的军事训练和射击练习之后,这一群来自部落里的人蜕变成了一个迅猛且纪律严明的团队,大卫给他们命名为“野战军”。现在,他们已经做好准备奔赴战场,这支极其高效的反盗猎团队的雏形,成为后来东非所有其他国家公园组建武装力量的范本。
离公园东面二十英里左右的瓦里安古鲁部落的村庄奇斯基—察—姆尊古里盘踞着许多被通缉的盗猎者,于是这支被委以新权力的野战军在这里和相邻定居点展开了一系列夜袭。在一次行动中,虽然巡警已经包围了已知的嫌疑犯,大卫却在村子的另一头遭遇到一伙驻扎在那里的盗猎者。他们静静地坐在那儿,打量着月光。看到他走近,一个人礼貌地站起来。大卫问:“你叫什么?”那人回答:“我叫加洛加洛——加洛加洛?卡方德。”
加洛加洛?卡方德是瓦里安古鲁中最具威望的盗猎者,他曾经杀死过数百头大象,受到整个部落的崇拜。有那么一刻,大卫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他被吓了一大跳。接下来,他要求搜查房屋和聚会点,在附近的灌木丛中发现了两根巨大的象牙,于是加洛加洛被依法逮捕。在后来的审讯中,他承认自己的四个儿子都在公园里一个叫雅塔的隐蔽处从事盗猎,并欣然同意带领一支巡查队去找他们。稀薄的月光下,大卫将加洛加洛的一只手和一位巡查队员的手铐在一起,带领着队伍沿着一条狭窄的象道前进。但走了大概两个小时后,加洛加洛就设法挣脱了手铐,飞速地消失在茫茫夜色里。大卫马上知道,再去追踪只是徒劳,只能命令队员们回到基地,心中对这个最臭名昭著的盗猎者从自己眼皮底下逃脱愤懑不已。我从未见大卫如此垂头丧气过。
我们都和他一样沮丧,但几天之后,来了个好消息。吉里菲的动物事务管理部门传来消息,另一名臭名昭著的盗猎者瓦姆布阿?马库拉被捕了。他成了宝贵的消息提供人。除了对自己所在的瓦坎巴部落的同伙了如指掌外,他还向我们透露了许多关于瓦里安古鲁盗猎团伙的信息,他跟他们有联系,但不喜欢那些家伙。我的盗贼榜信息一下暴增。官方撤销了对他的所有指控,他正式成了我们的线人、翻译和反盗猎队伍中的积极分子,带领着巡查队沿着雅塔山壁搜索无名小溪附近的藏身窝点。瓦姆布阿真正是个人物:瘦长结实、轻巧迅捷,缺了几颗牙,双颊深陷,面色枯槁。说话的时候,他的鼻子会一下一下弹在下巴上,让我很是着迷。他和动物的遭遇充满了传奇,当然也让办公室的气氛大为活跃。他曾经被水牛抛过,被犀牛顶过,被狮子抓伤,被鳄鱼咬到,被蟒蛇缠住,还多次从大象那里死里逃生。在他的帮助下,许多盗猎者终于被抓住并接受审判。
当然,只靠一位线人,就算消息再灵通,在阻止盗猎方面也不可能比一支野战军做得更多。所以,当之后不久,内罗毕当局正式承认盗猎确实属于犯罪,需要采取更强有力的措施时,大卫大大舒了一口气。新成立的东非野生动物协会执行总裁诺埃尔?西蒙是一位既有着远见卓识又能脚踏实地的人,他接受了大卫的提议,在实权人物和社会名流中奔走游说,效率惊人。肯尼亚的军队司令、警察总长和动物事务管理部长最后全都被说服,保证协助创建一个足以涵盖整个肯尼亚东南部地区的扩大机构。除了户外无线电设备,他们还借调了一架警用飞机和飞行员,以及一名检察官给大卫。肯尼亚总督伊夫林?巴林爵士预祝战役取得成功,并指示所有地方法官对那些被查犯有伤害野生动物罪的人做出有威慑力的判决,并对交易贩子予以重判。一切行动均由大卫从沃伊附近现在新命名为“盗猎监控中心”的公园管理中心指挥。公园的野战军得到了扩充,被称为“沃伊军”。另外两个动物事务管理部门的反盗猎机构也建立了武装力量,“马金杜军”负责沃伊和内罗毕直接的区域,而“霍拉军”则活跃在北部的塔纳河附近。
大卫和比尔兴奋不已。这正是组织一场卓有成效的反盗猎战役所需的及时雨。与此同时,围绕着察沃的建设还有许多开发工作要继续,我们的指挥部现在忙得热火朝天。几位新的军官加入了我们的队伍,休?马塞伊以前是军队少校,另外还有三位动物事务管理部的职员:“卷耳”伊安?帕克、“马克比”大卫?麦凯布和大卫?布朗,跟大卫和我一个办公室的是检察官“辣椒粉碎机”艾伦?柴尔兹。所有这些绰号都是我取的。我总是喜欢给各个熟人安上恰如其分的绰号,从前这让母亲和其他家人都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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