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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时光,我只能陪你到这里了。”
“可你说了会陪我一辈子的。你说了是一辈子的!”
“可是时光,这就是我的一辈子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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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内容简介:许时光与丁一父母是c大教授,两人青梅竹马,一同长大。丁一本打算考入大学便向她表白。谁料在升入大学的暑假里,一个叫游彦臣的少年出现在他们生命里,夺去了许时光的全部注意力。许时光勇敢向游彦臣表白,游彦臣接受,可始终对自己因为家庭原因分开的初恋女友林伶不曾忘怀,在整个大学期间,带给许时光无尽伤害。而丁一则自始至终都默默守护着许时光。毕业后,在亲眼见到游彦臣的再一次背叛下,许时光觉悟,忍痛与其分手,又因为机缘巧合与丁一同住一屋檐下,两人发生不少乌龙事件。之后丁一忍耐不住,向其告白,许时光先是震惊,之后在好友向真的劝引下,醒悟了丁一对自己多年的情意,感动之下与之交往。在交往过程中,两人各自经历了朋友的背叛,领悟了成长的残酷,彼此感情渐厚,决定结婚。可就在结婚前夕,却发生了意想不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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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撒空空,巨蟹座,酷爱《小王子》,深信此生必定会找到属于自己的那朵花。出版作品《兽类辅导员》、《老师,放开阿sir》、《教官萌于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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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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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年少的承诺
第2章 山峦与云雾
第3章 爱情的苦涩
第4章 飞过时间海
第5章 纯洁的同居
第6章 不堪的回忆
第7章 迟来的告白
第8章 我等你忘记
第9章 他竟爱着她
第10章 拥抱与缠绵
第11章 她不后悔了
第12章 许我好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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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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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在临近走廊拐角处时,许时光听见啪的一声清脆耳光响。
“你妈妈勾引我丈夫,你就来勾引我儿子,你们母女是铁了心不放过我是吗?”那个女人的声音低沉且平静,只是听仔细了,依稀像有东西被撕裂般。
“阿姨,我和彦臣从小到大感情一向很好,你不能随随便便就让我们分开!”那个女孩尽量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是啊,你们一个个的都是真感情,都是为了我牺牲……最后错的,竟是我……”
如果声音也有生命,女人的这番话定是血色全无,经脉尽断。
到这时,许时光才悲凉地恍悟,如果不是因为父辈的感情纠葛,他们俩不会分开。但恰恰又是因为这层关系,游彦臣才会在自己的生命中出现。
这世上的事怎么安排得就这么蹊跷,人力微薄又如何能挣脱。
第一章年少的承诺
当许时光向游彦臣说出“分手”两个字时,游彦臣像是被点穴般定住,俊得不像话的脸上第一次出现情绪的裂痕。
说完后,许时光转身拉着丁一狂奔而去,直跑到滨江路边的一海鲜烧烤摊上坐着,边吹着那冷飕飕的江风边喝着与江风一样冷的啤酒。
丁一啥话也没说,还是那副窝囊样,活脱脱借了许时光一百八十万的窝囊样。
许时光独自喝啤酒喝了个酩酊大醉,喝到天旋地转时,丁一拖着她衣领一把将她塞上出租车。
许时光清醒时就已经“蠢蠢欲动”,醉后更是“兽性大发”,她直接搂着年轻司机的脖子,傻兮兮地笑着,口水滴答地瞅着司机。
司机眼看自己离刑事案件受害人越来越近,无奈地问丁一:“你来还是我来?”
丁一自告奋勇:“我来。”
接着大手一举,啪一声敲在许时光脑门子上。
许时光只来得及嗷一声,隔秒就晕菜。
丁一是许时光生命里很特殊的存在,如果用“卫生巾”来作比,那他就是“苏菲立体护围干爽超长410mm夜用洁翼卫生巾”,让她在那些流血的日子里能安心睡到大天亮,隔天再精神抖擞地出门大战“牛鬼蛇神”。
可惜的是丁一并不喜欢被比作卫生巾,事实上在听到这个比喻的隔秒,许时光就被他给一掌啪叽推到了丁爸养的仙人掌上。
许时光认识丁一时,十岁。
虽是小小年纪,可那时的许时光已然成为C大教师家属楼的一霸,每天都带领着一群小毛头去校园操场沙坑里玩沙,或者去林荫大道旁爬树。
据C大后门那位干了十几年的陈门卫回忆,许教授家的闺女许时光身穿小背心、短裤衩,脚下一双塑料拖鞋,头上扎两个羊角辫,嘴里还叼着瓶娃哈哈果奶。她手往哪儿指,一群毛毛头便往哪儿冲,所经之处,徒留下烟尘滚滚,满目疮痍。
用一句话形容:霸气得很。
如果不是三楼的丁教授夫妇把从小寄养在爷爷处的儿子丁一给接回来的话,许时光在家属楼的霸主地位估计还能多持续一段时日。
其实丁一刚回来时,许时光并没怎么留神——就一比自己还矮半个头的闷葫芦,看上去也没啥野心,不值得关注。可她的判断出现了严重的战略上的失误。
两人的大战发生在丁一进驻家属楼后的第二个月。
那天,风和那个日丽,阳光那个明媚,许时光决定带领一群小毛头去放风筝。
在那个年代,零用钱普遍有限,风筝基本上都是自己用竹片与纸糊起来的。即使材料简陋,可大伙的想象力很不错。比如许时光就糊了个大蜈蚣,比如向真就糊了个米老鼠,比如王二小就糊了个漫画版向真。
一时间,家属区的天空上布满了形态各异的风筝,远远望去就跟外星人攻打地球似的。
众多风筝里就数许时光的大蜈蚣飞得最高最远,她正得意着,手里一松,风筝线陡然断了,大蜈蚣也飘飘然消失于天际。
许时光还没来得及悲切,就撞见丁一正举着一买来的大蜈蚣风筝准备回家。丁一的大蜈蚣风筝色彩鲜艳,栩栩如生,相比之下许时光糊的那只简直称得上是影响市容市貌。
即便如此,可许时光还是坚定地认为丁一手上那只蜈蚣风筝就是自己刚刚壮烈牺牲的蜈蚣风筝的化身。
于是,她决定开抢。
许时光在家属院里作威作福惯了,以为只要自己开口要,小毛头们就必定会屁颠颠献上。
新来的丁一却冷淡地瞥她一眼,转身就要走。
许时光哪里受过这样的挑衅,直接冲过去拉丁一,撕扯当中,两人扭打起来。
那时的丁一虽比许时光矮半个头,可那打架的劲头却像一小豹子,酣战到最后,战况居然是丁一将许时光的小背心给撕破了。
虽然当时许时光的小胸脯平得和她家二表哥那张大饼脸有一拼,但许时光还是觉得,自己亏大发了。
这场战役的结果有二。
一,许时光的霸主地位陡然下降。
二,丁一在众毛孩眼中已然是神一般的存在。
终于,许时光尝到了众叛亲离的滋味,曾经像狗尾巴般跟在她屁股后面转悠帮着背书包、写作业的小喽啰一夜之间像尝到血液的蚂蟥似的一窝蜂都跑到丁一那儿去了。
唯一剩下的便是向真和王二小。
向真妈年轻时便是校花,遗传基因决定了向真自小便是个美人坯子,那长得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看着就可人。
王二小当然是小名,他本名叫王示,可“示”字一拆开,立马变“二小”,倒霉催的王示就这么成了放羊牺牲的那位烈士。
在这个三人集团里,王二小属于小喽啰,许时光属于先锋,向真则属于军师。
任何坏事都是向真出主意,许时光去实践,倒霉催的王二小就当事发后的替罪羔羊。
因着多年做坏事的情谊,三人集团坚固得很,所以在那之后,这三人无时无刻不在思索着如何让许时光“复位”。
然而丁一却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许时光什么方法都用尽了,却压根不能撼动他分毫。
最后,向真长叹一声:“算了,时光,你认输吧。”
饶是许时光气得牙齿酸得跟连吃了一大袋杨梅似的,也是无可奈何。
从宿醉中醒来时,许时光的牙齿还紧咬着,仿佛那恨意的酸隔了十多年仍旧缠绕在齿间。她一个猛起身,天旋地转,跟刚坐完过山车一个样。睁着肿胀眼睛的许时光发现自个儿躺在丁一的床上,她摇摇晃晃打开房间门,发现丁一拿着报纸坐在餐桌边。
此时此刻,许时光当真不知该如何面对多年老友,无奈之下只能展开嘲讽技能:“现在都流行用iPad上网看新闻,谁还跟你似的看报纸啊,老土。”
丁一压根没理会她,还是保持着那张要债脸。
许时光自知理亏,也没多说,自己在餐桌边坐下,正揉着疼痛的脑袋,面前忽然出现一碗豆浆。豆浆氤出的热气直冲许时光的脑门,她双眼瞬间通红,一滴眼泪啪嗒掉进豆浆里。
为了掩饰,许时光双手端起豆浆以碗挡脸的姿势豪放地喝了起来,喝着喝着,她忽然想起一件事。
“丁一,你说我们俩是怎么好上的?”
“我从没跟你好过。”
“我是说,我们俩是怎么从誓不两立变成狼狈为奸的?”
“赶紧喝完给我上班。”丁一撂下一句话利落起身出门。
“载我一程!”许时光叼了根油条连忙奔下楼,一屁股跳到丁一的哈雷Touring上,啧啧道,“丁一,就你这破摩托,也好意思要三十多万,买辆吉普多好啊。”
丁一直接给她个鄙视的小眼神:“我不想和你这种没有文化气息的人说话。”
“本来就是,你说现在的妹子谁识货啊,一看你骑个烂摩托,立马翻个白眼就走人了,难怪你至今仍是大处男。”
许时光觉得,自己这辈子毁就毁在嘴贱上。闻言,丁一对她一路无话,到了公司门口,忽地大脚一踢,直接将许时光给踹下,导致她只能揉着青紫的半边屁股一拐一拐进入办公室。
许时光刚大学毕业,属于职场新人,尚在广告公司苦逼地混着,宿醉加周一狂增的工作量让许时光忙得脑袋冒光。
直到午饭时许时光才有时间坐下,慢悠悠地思考今早没解决的问题——她和丁一到底是怎么好上的?
事情应该是这样的。
那场战役后起码有一年的时间许时光看见丁一就会红眼,跟博美看见藏獒似的,气势汹汹的外表下是畏惧的内心。
丁一压根不理她,别说白眼,就连斜眼也没打算给,这让许时光很是郁闷。
在这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一年里,许时光与丁一作为同学与邻居,从未对过一句话。
如果没出意外,丁一也不会成为许时光的“卫生巾”。
所谓的意外,就是许教授夫妇被学校安排去外地学习一周,这种机会太难得,两人都不想放弃,无奈之下只能将许时光放在平日关系最好的丁家寄养。
许时光的激烈反抗被“血腥镇压”,只能暂居仇人屋檐下。
许时光记得那时正是暑假,电视里不断地重复播放着《新白娘子传奇》,每天连续七集。她整天就霸占在丁家电视前看叶童和赵雅芝,她一人霸占不算,还叫上了向真与王二小,一起演白娘子。
三人的角色是固定的,向真饰白娘子,许时光扮许仙与小青,王二小则是演法海与路人甲乙丙丁。
记得丁一第一次看见他们的戏时,眼中流露出的是种奇特的眼神。到很多年后,许时光才明白那眼神的名字叫“一群二货”。
但很多时候,向真与王二小也还有自己的生活,不能陪许时光组团二货,所以许时光偶尔也会趁着丁爸丁妈不在偷跑出去。
她与丁一关系的转折就出现在那个夏季最热的一天。
许时光记得那天阳光炙热,地面冒着滚滚热气,待在家里吹着风扇吃着冰棍那汗水仍旧止不住地往下掉。许时光性子急躁,哪里受得住这般煎熬,当即回家换上大花泳衣便往外冲。
谁知就在楼梯口,被丁一给拦住。
“好狗不挡道。”许时光蹙眉。
“你要去江里游泳?最近江水上涨,都淹死好几个人了。”丁一静静道。
许时光伸手从丁一头顶直划到自己下巴,挑衅道:“你这种矮冬瓜当然会被淹,姐姐我手长脚长,跟你才不是一路货。”
许时光从小爱翻腾,加上食量又好,一向比同龄人高,这一年来更是像施了肥的玉米秆,又高又瘦,丁一紧赶慢赶,脑袋仍旧在她下巴处。
听了这话,丁一轻飘飘地剜她一眼,放了行。
许时光像脱缰的小野马般奔向家属楼一公里外的江边。
正是午后,江边连个人影也没有,许时光脱下外套,直接就跳了下去,凉意像无数小虫钻入她的毛孔,顿时整个世界清凉如秋。
许时光惬意极了,因着在水中,滚烫的阳光对她而言不再具备任何的杀伤力,她如同一条滑腻的鱼在江水中畅游。
两年之后,许时光从语文课上学到了一个词——乐极生悲。
用这个词来形容当年下水半小时后她的状况再合适不过——许时光的脚在一冷一热的交替中没用地抽筋了,而此时,她离岸边有很大一段距离。
许时光开始在水面上浮沉,接连喝了好几口水,江水刺目刺鼻,整颗脑袋疼痛难耐,心里的恐慌像大雨即将来临前天空的乌云,来势迅速且厚重。
清凉舒适的江水变得冰冷而刺骨,水下仿佛有无数双手在拉扯着她。许时光挣扎着,心脏在水压下剧烈跳动,每一次呼救都被扑来的江水打断。
力气在挣扎中快速流失,许时光筋疲力尽,整个人沉了下去。她在水里睁着眼,疲倦而恍惚,感觉时间在缓慢流动,周遭是幽暗的绿色,杂物浮游,胸腔难受得像要爆裂一样。
或许就在那一刻,许时光体味到了死亡的感觉。
就在她要闭上眼时,许时光看见江水缓慢流动的世界里,一个人快速地向自己游来,神色焦急却坚定。
许时光醒来是因为腹部的疼痛,一双手正大力挤压着她的腹部,她悠悠地睁开眼,看见一个浑身湿透的男孩,逆着光,他的眼睛黑得亮人。
丁一成了许时光的救命恩人。
那一刻,许时光在心里想:和这小子的恩怨就这么算了吧。
许时光举起小白旗投降的方式是回到家后对着丁一说:“我饿了。”
丁一轻而飘地瞄她一眼,在厨房里打了一转,出来时手中端着一碗煎鸡蛋。
虽然味道过咸,但对死里逃生的许时光来说,却是难得的珍贵。
从那之后,许时光慢慢发现,这小丁一还是有不少优点的。
比如他会在许时光饿得发慌时静悄悄做出一盘鱼香肉丝。
比如他会在许时光因调皮而被扣光零花钱后无偿借给她银子渡过难关。
比如他会在许时光闯大祸之后气定神闲地帮忙收拾烂摊子。
总而言之,这孩子还是有那么点许时光喜欢的调调。
之后,许时光努力将丁一拉入小团体内,正式成为其中一员。
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就是如此奇怪,以前明明恨得入骨的那个人,随着时间的流逝竟会变成生命中的不可缺失。
这厢许时光正回忆着,一文件夹子啪的一声砸在许时光的脑袋瓜上。抬头,许时光看见同事叶小柔眯着眼,瞅着她跟瞅着一只刚偷了公鸡的母黄鼠狼似的。
许时光佯怒:“你再这么吓我,小心我去跟林总打小报告!”
林总是许时光与叶小柔的大Boss,三十出头。这人长得那叫一个文质彬彬,温文尔雅,引得不少芳心乱动。可惜人家已有一上幼儿园的儿子,早早在背后挂了块“此路不通”的牌子。
“林总明察秋毫,才不会相信你这种满嘴跑火车的人。”叶小柔鄙夷道。鄙夷完后,又开始八卦:“哎,今天早上怎么是丁一送你到公司的?我可记得你们俩一个家在城南,一个家在城北,压根不顺路。老实说,昨晚到底是你睡他那儿,还是他睡你那儿了?有没有发生超友谊的关系?”
许时光差点就将嘴里的咖啡给喷了出来:“拜托?我和丁一?下辈子都不可能!”
“为什么?人家长得帅,个子又高。而且你们俩还算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父母辈又是多年同事兼好友,简直就是天作之合啊!”叶小柔感慨。
“要真能发生什么的话,我们之间早就发生了。”许时光拿出这套万能解释。
叶小柔却不吃这套,挤挤眼:“老实交代,你们俩玩在一起十多年,难道中间就真没发生过什么友情以上恋人未满的暧昧?”
许时光绞尽脑汁想了想,好像确实没有。
C大有附属的小学、中学,教师子女都能免试入学,所以小团体四人自小学到高中都是同班同学。
许时光野惯了,小学、初中时连男女性别都觉得模糊,一直到升入高中,看了当时风靡校园的日本少女漫画,这才知晓世界上有男女之情这回事。
当时流行在学校外的租书店里租漫画,每逢放学许时光都会去租上几本。可许教授夫妇管教很严,她不敢在家看,便想出个法子,将漫画放在丁一的书包里,由他带回家。而一到晚上,她便借口到丁一家做功课,趁机去看漫画。
如果丁爸丁妈推门看,便会发现丁一端正地坐在书桌前聚精会神地复习,而许时光则懒散地躺在床上聚精会神地看漫画。
“许时光,你作业做完了没?”丁一总是看不惯她那闲散的模样,每每都会出言提醒。
“哎呀,在学校就做完了,别打扰我。”而许时光总是沉浸在少女漫画的世界中不能自拔。
丁一放下笔径直来到床前,一把抽掉许时光手中的漫画,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明天有英语测试,你应该要复习。”
许时光正看到关键时刻,哪里肯依,连忙嚷着让他还来。丁一也不说话,就用一双黑眸子静静地瞅着她。
虽然许时光表面上咋咋呼呼天不怕地不怕,可心底深处还是有点怕丁一,最后只能低头:“好好好,我复习就是!”
丁一早已将考试重点给她画好,许时光只消看着那工整且一目了然的笔记便完事。靠着自己的小聪明外加丁一的护航,许时光每次的考试成绩基本名列班级前五。
不得不说,许时光在内心深处是挺崇拜丁一的。用现在的流行语来形容,丁一当年就是传说中的学霸,基本每次考试都能进年级前三,而且常年担任学生代表、市三好学生什么的,战绩辉煌得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镶了一层金边。再加上青春期后个子猛蹿,竟冲上了一米八的大关,模样长得也周正,私下很受女生欢迎。
不过在许时光看来,丁一这人性格还是挺孤僻的,除了自己与向真,丁一鲜少和其他女生交谈。
许时光觉得自己和丁一是再好不过的朋友,可在外人看来,却觉得他们俩很暧昧。
许时光长得并不算顶顶漂亮,却能整天与学霸丁一混在一处,那些暗恋丁一的女生都有点不满。可不满归不满,面对许时光这样一个八百米跑下来脸不红气不喘、一脚能踹开锁死的厕所门解救被困男同学、一手能将铅球甩得风生水起气势万千的强货,大多数女生还是不敢当着她的面说什么。
不过例外总是有的。没多久,一对外号称自己有背景的女生出现了,带着两个手下将许时光叫到了体育馆进行武力谈判。
那女生涂着鲜红的唇彩,头发也染成了五颜六色,远远看去像是棵圣诞树。
“圣诞树”自报家门:“我叫叶小柔,是三班的。我问你,你和丁一到底是什么关系?”
许时光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多年之后会和这棵“圣诞树”叶小柔成为同事兼好友。
当时,她只是据实以答:“朋友关系。”
“男女朋友?”叶小柔眯着眼睛问。
许时光摇头。
叶小柔松口气,命令道:“既然这样,你以后就离丁一远点。”
许时光继续摇头。
这压根就是不可能的事,她干吗要听一棵从天而降的“圣诞树”的话而随便与自己的多年好友决裂?
叶小柔发怒了:“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就别怪我不客气!”
事实上,不客气的是许时光。这场架的结局是许时光毫发无伤,对方三个人全被踹得面目全非。
那叶小柔也算是一奇葩,她颤抖着细手细脚从地上爬起,抹去鼻下两条红血,镇定自若地说:“算了,今天我们以多欺少,不公平,就放过你吧。”
叶小柔还是很有阿Q精神的。
正在这时,体育馆的大门被人推开,丁一跑了进来。只见他气喘吁吁、满头大汗,一看就是狂奔而来的模样。而当他看见那三人的惨状和许时光的闲适时,他显然松了口气。
“丁一,你来了?正好,一起回家吧。”许时光背起书包。
丁一却纹丝不动,脸上布着隐忍的怒火:“许时光,别人让你来你就来,要是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我怎么可能有事?”许时光拍拍小胸脯,对自己的运动神经很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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