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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我的心在你世界搁了浅(每一个孤单的孩子,都是散落在天涯最美的花。【素之烟】特别书写失孤少女的边缘爱情)

書城自編碼: 2427687
分類: 簡體書→大陸圖書→青春文學爱情/情感
作者: 素之烟
國際書號(ISBN): 9787551119337
出版社: 花山文艺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14-08-01
版次: 1 印次: 1
頁數/字數: 288/210000
書度/開本: 32开 釘裝: 平装

售價:NT$ 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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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晋青春作者【素之烟】,特别书写失孤少女的边缘爱情
她是一艘被遗忘的小船,漂泊在艰难的尘世里
失孤是一生无法抚平的残酷,
被爱是世界上最无望的奢侈,
颠沛流离的青春,寻找一个柔软的心尖搁浅,等日出日暮,潮涨潮升
內容簡介:
从记事起,宁深就知道,自己和别的孩子不一样。
父母早逝,又被姑父遗弃,养父宁常的去世更让她猝不及防,未及长大的她接过抚养宁瑟的重任,生活的艰难将她包裹成一只冰冷的刺猬,拒人千里伤人伤己。直到遇见他——莫佐,这个传说中的风云男子,美好得就像一颗永不落暮的太阳,温暖着将她融化。
然而,宁常的女儿湘语的介入,让她在学校声名狼藉,难以回报的养育恩情,更让宁深对这段所有女孩都艳羡的爱情望而却步,倔强的自尊也在她和莫佐之间划上了重重鸿沟……
宁深:刺猬从来学不会拥抱,就像我总是找不到最好的方式来靠近你,怕你受伤,怕你疼。
莫佐:如果结局是远离,我宁愿被你的刺扎进肉里,混入骨血,这样的我们是不是可以不用再分开?
關於作者:
素之烟,本名成媛。初中开始写小说,向来敝帚自珍,唯一的读者仅为自己。大四离校之时,终于将雪藏两年的文字投而发表之,聊作毕业礼物。
她的故事,未必皆大欢喜,而总有些人,笑靥如花。
目錄
目录
第一章 死别,生离
第二章 相遇,情动
第三章 恩怨,重生
第四章 契机,暧昧
第五章 决斗,告白
第六章 静好,相爱
第七章 人是,物非
第八章 冰释,往怨
第九章 幸福,波折
第十章 阴谋,纷乱
第十一章 真情,假意
第十二章 博弈,相依
第十三章 平淡、危机
第十四章 报复,真相
第十五章 聚散,相守
內容試閱
第一章 死别,生离
接到乙纯电话,已是凌晨三点。
前半夜的连绵的噩梦耗尽宁深全身精力,她疲倦地拿起枕边手机,含混不清问了一句哪位,对方却是沉默以对。
莫名地,一丝猛烈的恐慌感窜上她心头,她忙支起身子问道:“乙纯吗?什么事情?”不知为何,不详的预感袭遍全身。
沉默,让人绝望的沉默。
半响,气若游丝的浅音传来,“宁深,宁常死了。”
“你再说一遍!”
“他死了,宁常死了。”乙纯的声音轻飘得好像随时会消逝。
宁深思维如冰块般凝滞,僵硬地阖上手机翻盖,木然地瘫软依在墙壁。那个毫无血缘关系却赐予自己名字,养育自己多年的男人终于太累,要离这个世界而去了吗?半年前那个为筹集学费卖血,用鸡毛掸子逼迫自己上大学的男人太累了、倦了,想要逃离这艰难困苦的窘境了吗?
寒风肆虐,吹得窗前的朱槿树枝桠簌簌作响。冬季冷冷的月光布满地面,她无意识地抚摸着木质床沿,心里好像某个空洞的地方在慢慢扩大。
远处有烟花爆破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如雷鸣般尖锐。对铺的女孩翻了个身,不满嘀咕了一句。
宁深从抽屉拿出有点发霉的烟,脚步踉跄走往天台。长长的阶梯好像没有尽头,她倚着扶手,每走一个阶梯,脑海就回荡着乙纯的声音,宁常死了。
记忆中的常叔永远是整洁温和的,即使从地里劳作回来,白到泛黄的衬衫也是干干净净,不着尘土。
“小姑娘啊,你叫什么名字呢?”
“名字?”她怯怯看着眼前的陌生男人,无意识反问。
“以前爸爸妈妈叫你什么呢?”
一听到爸妈二字,当时的自己便眼圈泛红,难过地低下了头,声调都弱许多,“我没有爸妈,是我表姑领养我的,早两个月表姑生了小弟弟,姑爷说不要我了。”
男人轻轻抚着自己的肩,温和笑道:“叔叔叫宁常,那你叫宁深好吗?静水流深的深,希望你以后能成为一个内敛坚强的姑娘。”
“宁深,静水流深的深,宁深。”
“阿深,从此你就和常叔住在一起好吗?这里还有阿箫,乙纯,湘语陪着你玩啊。”男人指着排排站的三个小孩。
三个穿着旧旧的衣服却干净整洁的孩子,年级与自己相仿,可眼神流露出的却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防备。
“不要怕,从现在开始他们都是你的兄弟姐妹了,别看他们来得比你早,其实乙纯和湘语可是你妹妹哦,阿箫是老大,比你大三岁呢。”
叫阿箫的小男孩冲茫然的她轻柔一笑,她年幼紧闭的心房被少年纯净温暖的笑驱散了一丝寒意,可目光转向另外两个饱含敌意的女孩时,却又不自觉缩在男人身后。
“常叔,常叔,你会不会不要我?”她仰起头,眼巴巴地望着身边伟岸的男子,无意识把小手塞入他宽大的手掌中。
“既然找到了我们的阿深,怎么可能再次抛弃你呢。”
那些渺远的记忆好像穿越悠然时空,缓缓侵入脑海。宁常温厚的笑容慢慢晕开,无比温暖。指尖传来灼烫的温度,宁深扔掉燃尽的烟头,微弱的火光在夜空划出一道浅浅的红弧,很快在寒风中熄灭。
她长长吐出一口气。原来不知不觉间,竟然过了十多年。飒飒冷风撩起她颈边垂散的发丝,在凄冷的月光下,犹如群魔乱舞。终于,她无力地蹲在天台角落,双手环膝发着呆,直至天空微微泛亮。
宁常死了。从此,那个唯一愿意收留自己,给予自己名字,让自己生存无忧的男人永远地离开了世界,
回到乡下老家时,已是次日正午。宁深看着几间破败的小土屋,自嘲一笑,只在外面打工半个月而已,却像是阔别多年的陌生之地。同样是被收养的小弟弟宁瑟比她晚来几年,他怯怯地接过她的行李包:“姐,乙纯在里面陪叔叔。”
路途中设想千百番见到常叔遗容的情境,可当悲归老家时,却举步维艰,前进的步伐始终迈不出去。她怔怔扶着门框,木然地望着屋内。
乙纯趴在宁常的胸口,失神般地自言自语。
这一进去,便是真正的天人永隔。虽然自己生命不是他给予的,可自己以他的姓为姓,以他的家为家,一声“常叔”,所承载的超越血缘关系的亲情比一声爸还要厚重、真实。
这些年的温暖,一直是这个叫宁常的男人恩赐的。而今,他还没等自己真正长大报恩,他怎么就离开了?她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屋子,原以为见到宁常会哭得死去活来,然后大声呼喊着他的名字,恨他怨他为什么就这样撒手离去。可真见到了他苍白的遗体,却一滴眼泪都没掉下来。她狠狠掐着自己的手背,都已掐出血来,可却始终感觉不到疼。
意识到有人进来,乙纯猛然抬头,露出一个苍白而绝望的笑容:“宁深,他死了。”
她恍若未闻,抬起眼皮瞅了一眼乙纯,又很快敛下眉毛,乙纯这样无力的状态更让她难受。
以往的乙纯桀骜好战,自小就让其他同伴退避三舍。最初的几年,每日的战争是必不可少,长大后就发展为唇枪舌剑。每次宁常总是无奈地把她们从战争的漩涡拉上来,轻声细语问她们为什么不能像其他家的姊妹一样相亲相爱。此时,气势正炽的乙纯都会很乖巧地听从他的建议,老实地走进屋子做作业。但是过一回儿,她又原形毕露,继续和其它兄妹争吵对骂。
可现在的她,却了无生机,看不到往日丝毫的活力。
宁深靠近床沿,拉起宁常死白色的手腕,突然鼻头一酸,泪意喷涌而出,手指的力度渐渐增大,眼泪就像放闸的江水,汹涌奔出,又急又快。
宁常曾经说过,阿深不哭,静水流深的坚强女孩怎么可以轻易流泪?
宁深下意识狠狠捂住嘴巴。
不哭,阿深不哭。
可她感觉自己已经濒临崩溃,下一秒就要难受到死去。
原来,这便是死别之痛吗?
看她落泪,一直隐忍不泣的乙纯终于掩面狂奔出门,远远还听见撕心裂肺的悲鸣嘶吼声。
乙纯的痛,大概是其他孩子都无法感同身受的。
处理宁常的后事只花了简单的一天,仪式仓促又简陋,让宁深几人心酸不已。宁常一生善良仁义,帮人无数,可是送葬的也不过邻居几人,冷清又凄凉。十三岁的宁瑟不解,难过地问宁深为什么没人来看常叔最后一眼,宁深只是惨败一笑,却不作答。乙纯捧着宁常的牌位,冷冷插话道:“这社会谁会记得你做了好事,别说村里这些人,你以前不也见识到了什么叫忘恩负义?”
宁深苦涩低下头,她知道乙纯说谁。
葬礼本应有五人身披白孝,送常叔最后一程。缺席的叫宁箫、宁湘语。
晚上,仅来的几个乡亲都零星散去,在宁深整理床铺的时候,缄默了整个下午的宁瑟突然开口说,“常叔在离开的时候要我们坚强,以后的路都是靠我们自己走下去。”
宁深动作滞一下,扭头看了一眼坐在昏黄角落里的单瘦身子回答,“你不要想太多,我是大姐,我会好好照顾你们的。”
宁瑟看着她消失在黑暗里的身姿,脚盆里的水已经冰凉。
宁常的坟墓安置在屋子后面的山丘竹林,白幡在风中招展,凄厉生响,宁深跪在湿漉漉的黄土上,膝盖以上都是一片冰冷。
半个月前,常叔虽然缠绵病榻,但是并非危在旦夕,他还想着帮她化解陈年累积的心结。
他说,“阿深,请一定要原谅阿箫和湘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我们无权干涉。你更别怨阿箫,没有任何关系能超越于真正的血缘关系,他回家是最正确的选择”
呵,那个时候常叔以为自己仅怨阿箫抛弃自己呢?不,她只是怨为什么阿箫选择了湘语,而不是她!曾经和自己海誓山盟的少年转眼间却另做打算,抛弃自己与其他女孩子共赴优渥的生活。那个时候,他还给过自己承诺,说永不分开的。
暗昧的灯光披在人身上,冬季的夜风透过破碎的玻璃窗在房子里凄厉回旋。她呆呆站在灯下,看着投射在墙壁的孤寂黑影,又一次意识到,宁常死了。从此,自己就得接过他肩上重担。
一宿无梦,她竟然睡得比平时安稳。
“宁深,宁瑟,我走了,你们必须读书,这是他唯一的遗言。我爱他,你们所不理解的爱。”
清早,宁深看着乙纯留在桌上的纸条,心底又泛起濡濡的潮气。不能理解的爱,男女之爱吗?但这是离家出走的理由吗?还是她开始一场随遇而安的自我放逐,直到忘记他?被人遗弃的孩子总有些阴暗畸形的情思,可自己万万没有想到,乙纯对常叔的依恋发展成了畸形的爱慕,以致于失去了他,这个家便不再对她有任何意义。
猛地,她紧紧将纸揉成一团,转头对宁瑟说,咬牙道:“乙纯可能不回来了,今天下午我继续去市区找工作上班,你能照顾好自己吗?”
宁瑟忍住眼泪,接过手里的纸团,低声说:“姐,我知道的,我先做饭,待会我送你。”
才吃过中饭,宁瑟就主动为宁深提起重重的行李包,什么话也不说,低着头默默走在前面,连等公交车的时候,也站得远远的,她什么也没说,随他站着。等车子来了,递行李包的时候,才发现宁瑟泪水已经沾湿了衣襟。
她叹口气,忍住流泪的心酸,摸摸他的脑袋,“照顾好自己,正月份我会将学费和生活费送回来。”
腊月的夜,入暮迅速,很快,这座以优秀高等教育享誉全国的城市被夜晚喜庆的气氛笼罩着。来自西伯利亚的季风带着干燥尖锐的力度毫不留情地刮在行人身上,宁深紧紧了身上的单衣,看着不远处霓虹闪烁的高档商务会所,苦笑,原来终于穷途末路到了这等地步!
明晚是除夕,逛了几个街道也没什么招人广告,如今只能将就了,所幸也是个茶水小妹,聪明点应该不会弄得自己太难堪。
“你模样周正,何不……”
经理的话还没说完,宁深脸上透出无比凄惶的神色,“我家穷,现在只留下我和念初中的弟弟,我爸妈希望我和我弟弟活在阳光下,健康快乐成长。您是一个家长,会体谅我的,是吗?我会把您交代的工作尽力尽心完成的。”
经理是个慈祥的女人,也没逼迫她,只感慨着让大堂领班带她下去,给她安排个活。领班柳姐是穷苦出身,一听了她的故事也很同情,就让她做一些给包厢的客人端端茶水跑跑腿之类的杂事。
走出经理办公室时候,她松了一口气,眼底的黯然波光被敛去不少。她不习惯示弱诉苦,可是……今时不同往日,再也没人可以依靠,自己必须用尽一切办法生存。
暧昧的灯光在走廊上不时闪烁,照得人脸庞五色转换,明灭不定。
她在一间包厢门前顿了顿,推开门。
烟气缭绕的房间内有几个男人搂住姑娘打牌。她小心放下茶盏正要离开,突然被一只手猛地一扯,宁深一个重心不稳,跌在沙发上,顿时包厢内响起一阵放浪形骸的大笑。
“没想到这里有那么正点的妞哦。”一个西装革履醉意熏熏的男人扔开旁边的姑娘,凑上来要摸宁深的脸。
虽然宁深告诫自己要习惯这类肮脏的调戏,可是她没料想到自己上班的第一天就会碰到这种龌龊事,下意识地,她打掉接近的手。
男人震怒,上来拉扯宁深,嘴里吐着不干不净的脏话。
并非第一次被人非礼,但是被人非礼的同时还被大骂脏话还是第一次,宁深气愤至极,正要端起茶杯往男人的脸上一泼,可突然想到自己窘迫的现状,她倏尔转变脸色,嫣然一笑,柔声道歉。
男人一愣,但依旧不罢休,继续纠缠。
“吴总,合作要不要继续谈?”沙发深处传来一个声音,声音轻轻柔柔,仿佛飘浮在明明灭灭流转的室内彩光中。
闹事的男人一懵,半响后,突然打了一个冷颤,酒意醒了不少,担忧地望了沙发深处的男子,转而对宁深讪讪道:“没事。你下去吧。”
出门之前,她目光探寻着说话角落,可徒然无果,沙发角落里,只有一个剪影,颀长、优雅,在昏暗迷离灯光的映照下,那般神秘而莫测。
于是,她深深鞠了一躬,“真是对不起,扰您雅兴了。”关上门,她拍了拍自己胸膛,冷笑一声。
半夜下班后,宁深拖着疲倦的身子快步跑回和小姐的集体宿舍,把自己裹进温暖的被窝里,心中暗想若是身边有人陪伴,是不是会是另一番光景。脑海不由自主想起了旧时往事,一个个场景好像是播放的电影,清晰生动。
“宁深,对不起,湘语更需要我。”
“你凭什么认为我不需要你?难道就是因为我不哭不闹,所以你以为我很坚强?告诉我,你选择湘语的理由是什么?”
他艰难地开口:“我跟爸妈说过,能不能同时抚养你和湘语,可是我爸妈选择要抚养湘语的,我不想违逆爸妈的意思,你……你就忘了我吧。”
尽管心中绞痛如割,但她还是费劲全身力气,扯出一个冷笑:“哼,我也不稀罕,我会忘记你的,你不值得。”
“你看,你就是这种,自尊要强。”
“对,我就这样要强,所以,你们不选择我,我也很能理解。”宁深骄傲地转身,可眼泪却瞬间喷出。
曾经,阿箫悄悄说过,以后阿深将会是阿箫的新娘,阿深阿箫相亲相爱,永远也不要分开。所以,她傻傻地无条件地相信宁箫的话,因为那是阿箫,自己最信赖的阿箫。可是,他在选择的时候,情感的天平却偏向了他所说的一直当做小妹妹的湘语,理由竟然只是为了讨好他的亲生父母。所以,这样的爱应该算什么?
宁深缓缓闭上了眼睛。五年前的事情,竟然如此鲜活。宁深,那些美好的回忆都不再属于你了。从此,你的生活要围绕金钱打转了。也好,不会再幻想任何东西,做个现实的人,也就不要受任何伤害了。
在以后的半个月里,她没有打过任何电话给宁瑟,她知道,他会把自己照顾得很好,宁常教出的孩子,每一个都有在任何情况下自我生存的能力。
正月的烟花此起彼伏,拼命在夜空中绽放着瞬间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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