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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全书语言通俗生动,故事情节跌但起伏,是一本现实版的《奋斗》,很值得处于青春期的青少年们去细细品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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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小说讲述了发生在宁溪市的一个青春励志故事,主人公唐碧阳、叶冰夏,还有他们的朋友黄钧、卢晓鹤等,如何用三年时间,白手起家,做成了一个价值五百万的教育培训公司。这是一部关于青春励志的小说。 更多精彩,尽在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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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杨海峰,笔名魁星子,1986年生人,中医系针灸专业。 自12岁起开始创作,类型有校园、武侠、科幻、乡土散文、都市言情、经管励志等,最为擅长青春类和经管类文章。出版有完成中国首部大学生创业小说——《曲别针的传说》(作家出版社)。2008年,成立自己的公司。同年,成立水月流萤中国大学生创业俱乐部,并成立水月流萤中国大学生社团联盟。 2010年,历时24天,将20万字的小说——《曲别针的传说》,改编成35万字,33集的电视剧。电视剧正筹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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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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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真的有命运吗?
◇2.我自己的故事
◇3.石头的幼儿园
◇4.秦初皓的电话
◇5.再相聚
◇6.陈一光的到来
◇7.对不起,请原谅
◇8.分数,分数,还是分数
◇9.每个人的财富
◇10.八百元的缺口
◇11.叶冰夏,冰激凌的冰,夏天的夏
◇12.黑白颠倒的时代
◇13.鱼鳔的故事
◇14.浑身冰凉?一身温暖!
◇15.餐厅的冲突
◇16.杜凌的话
◇17.眼看着,眼看着
◇18.到处的竞争
◇19.开始招生
◇20.永不放弃
◇21.皮皮虾、金丝雀
◇22.斗志昂扬
◇23.秦初玥病了
◇24.站在山尖,抬头仰望
◇25.转机
◇26.在网吧上课
◇27.我赢了?
◇28.孤儿院的故事
◇29.谢谢你,叶冰夏
◇30.邀请过年
◇31.翡翠桥上的烟花
◇32.哦,女王陛下
◇33.不做女王,做公主
◇34.百感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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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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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真的有命运吗?
长这么大,我一共算过三次命,第一次是高三的时候。那是2004年,我和秦初皓,还有杜宇,去我们这步行街买随身听。在街头看到一台可以算命的电脑,只需要输入自己的名字,就可以知道自己以后一生的命运。那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机器,除了好奇之外,更大的是怀疑。
见我们三人在机器前停了下来,摊主连忙过来热情地招呼我们,说这是最新的高科技,获得过国家专利,是人类五千年智慧文明的结晶等等,然后让我们来预测一下自己将来的祸福吉凶,以趋利避害。
正当我们三个还在犹豫的时候,摊主果断地一摆手,说:“今天头一天营业,原价三块钱的,给你们打个折,每人两块钱好了。”
杜宇撇了下嘴:“你这机器准吗?”
摊主重重地点了下头:“准!绝对准!”
秦初皓挠了挠头,“这样吧,我们三人,一共五块钱好了,正好刚才买完随身听,还剩五块钱。”
摊主略一迟疑,接着便点头,“好吧,不过这个价钱可是最低了,要知道,我这算命的机器,咱们整个宁溪市就这一台,本来就三块钱一次的,绝不还价,今天就当是开业搞活动,五块钱三次好了。你们仨谁先算?”
我们三人互相对望了一下,杜宇朝秦初皓努了下嘴:“耗子,还是你先来吧,我和阳子等下再算。”
秦初皓便不再和我们客气,直接在键盘上敲出了“秦初皓”三个字,然后点了“确定”。只见电脑屏幕上显示出了很多行字,最为显眼的是右上角的一个数字——89分。摊主连连叫好:“这名字起得好,皓月清风,一身正气。”
看秦初皓得意洋洋的样子,杜宇紧跟着也输入了自己的名字——“杜宇”,点完确定之后,蹦出的分数是72分。这让杜宇有点泄气了,摊主见状,连忙赔着笑说:“很多人的名字都是三四十分呢,分数能够达到70分以上的,都是非常好的名字,如果分数在60分以下的话,就得考虑要不要改名字了。”
看我在偷笑,杜宇赌气似的朝我挥挥手:“说不定你的分数还没我的高呢。不信,你测测看。”
我笑了下,“从小到大,但凡听说我名字的人,还从来没有一个说不好的呢。你放心,我的分数绝对比你高多了。”说着,我走到电脑前,在键盘上敲出了自己的名字——唐碧阳,然后点了“确定”,与此同时,电脑右上角出现了一个数字——98分。
“哇——”不仅杜宇和秦初皓惊得张大了嘴,摊主也看得瞠目结舌。“不会吧,98分?我给我那几个外甥外甥女还有侄子侄女测名字的时候,最高才91分。”摊主啧啧道奇的样子。
我按捺住心中的欢喜,作出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这可没办法,谁叫咱生来就命好啊?
第一次算命,在我以后的人生道路上,可以说给了我很大的自信。那个98分,经常在我脑海里回闪,那次算命的其他内容,我都不记得了。记得的只是秦初皓89分、杜宇72分,而我是98分。
第二次算命,是大一的寒假,那是2005年冬天的一个下午。因为寒假放得早,我就买了火车票去找在邻近城市上大学的一个哥们玩。我们闲来无事,就去爬山,在山中遇到了一个寺庙,和所有的寺庙一样,香烟袅袅,与世隔绝的样子。一时心血来潮,我们就信步走了进去。
这时,一个穿着黄色僧袍的僧人走了过来,“施主,看你佛光满面,和我们寺庙很有缘分啊,过来求个签吧,我们这寺里的签很灵的,连三四十里外的人都到我们庙来求签。”
我瞅了一下面前不远处的功德箱,里面有五元的、十元的、五十元的、一百元的,填满了大半个箱子。我正想要去抽签,才想到身上只剩下十几块钱了,正打算下山后去取款机取的。这么一想,便不禁有些顾虑了。
那个僧人仿佛看出了我的心事,冲我合了个掌,笑了笑,“钱多钱少没有关系,只要心诚就可以了。”如此一句,便让我打消了顾虑。于是,我从身上掏出了十块钱,投进了功德箱。然后再跪下来,向佛祖恭恭敬敬地磕完三个响头后,我站起身,看了一眼身边的那个僧人,他朝我慈善地笑着,点了点头,我略微笑了下,从案上的竹筒里抽出了一根签。等我看到竹签背后的字时,一下就愣住了。只见竹签上面,自上而下,刻了四个字——招财进宝。
这时,那个僧人也过来了,看到竹签上的字,笑眯眯地看着我,“这签很好啊,说明你以后一定会有很多钱财。”
我怔了怔,来了这么句:“不会你们这竹筒里都是这种顺风顺水的签吧,要不就是金玉满堂,要不就是八方来财?”
只见那个僧人朝我笑了下,随手在竹筒里拿了几根签,然后翻到了背面,只见一根签上写着“小人克财”,一根写着“病难缠身”,另一根写着“仕途不畅”。我这才相信,这竹筒中,并不是我所以为的都是大吉大利的上上签。“施主,相信你今天所看到听到的这一切吧,以后你会慢慢明白的。”僧人双手合十,把我送出了寺庙。从此,我人生的字典中,就多了“财源滚滚”这个词。
第三次算命,是在我大二的时候。
高中时,我曾经写过一篇文章,获得过一个很有分量的大奖。于是,大学时,我便在学校成立了一个穿堂风文学社。办了几期社刊之后,我便成了学校里炙手可热的人物。一时之间,很多的慕名者纷至沓来。我也因此认识了科技大学思语文学社的社长纪光远,一个外表长相极为老练、说话做事极为冷静的家伙。还有一个叫董兴顺,一个动辄就情绪激动、看到不平事就想捋起袖子冲上去,老是让人觉得不放心、长不大的孩子。
认识纪光远的时候,他在读大一,2006级;而我当时是大二,2005级。纪光远和我是老乡,他是宁溪二中毕业的,而我是宁溪三中。而董兴顺,高中肄业,他家是东北的,正好有个姨妈在科技大学当老师,于是,家人就不远千里地把他送到了曲阳,也就是我所读大学所在的城市,想让他在这里受到更好的教育。
我和董兴顺之所以能够认识,是因为一个偶然,他看到了我们贴在墙上的社刊征稿启事,看到还有稿酬,就帮一个女孩给我们社刊投稿,于是,就这么歪打正着地认识了。他们俩并不属于那种文艺小青年。所以,我们仨凑在一块,也从来不会聊半句文章的事情,而是聊些道听途说、搜刮孤肠,甚至杜撰臆想出来的事情。
2007年的暑假,我没有回家,而是在距离学校一里多的地方,租了一间两室一厅的大房子住。因为当时做社刊,需要去找些商家,拉广告赞助。所以,七、八月这两个月,我就选择租住在了学校旁边的一个小村子里。
当时住在那里的,除了我自己之外,还有纪光远、董兴顺和一个叫李亮的家伙。李亮正好住纪光远宿舍的对门,他是象棋协会的会长,而纪光远是他们文学社的社长,所以一来二去,两个人就混得很熟。不过认识李亮以后,我倒是从没见他下过象棋。也许,就是传说中的真人不露相吧。不过,照董兴顺的说法是,怕不小心露了馅。
现在,我还能清晰地记得,当初我们四个人用酒精炉子煮完方便面、蹲在客厅里吃的情景。还有,四个人,一人裹了一条毛毯横躺在那个1.8乘以2.0厘米、没有垫子、只有床板的大床上,一人一根烟,烟雾缭绕中,吹牛扯皮的样子。我们经常要聊到晚上十一、十二点,再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十点以后。
现在让我回想起来都觉得意外的是,那个时候,我们竟然在一起从来都不打牌,而是经常一块去附近的一个网吧玩局域网版的魔兽争霸。李亮不会打魔兽,于是,就我、纪光远、董兴顺三个人在那儿联机玩,他在一边斗地主。
我们三个人中,纪光远的水平是最高的,他用的是人族,我用的是不死族,而董兴顺用的则是精灵族。所以,很长一段时间,我们都极力鼓动李亮和我们一块玩魔兽,让他用兽族。可是,无论我们如何使出浑身解数,这小子总是不着道,对我们要么就是敷衍了事,要么就是充耳不闻。我想,这可能也是后来为什么我、纪光远,还有董兴顺三个人,最终决定一块结拜兄弟的缘故吧。
那个暑假,教会了我人生中的两件事:一个是抽烟,一个是魔兽。而那个暑假,我们四个人一共拉了二十多家赞助商。曲阳是个县级市,办一本社刊能找到二十多家商家赞助,那确实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这也是到现在为止,我所一直非常引以为豪的事。
那个暑假,还让我记住了网吧门口一个卖板面的小摊点。因为那时候,我们四个人经常一块去那儿吃板面。小份板面两块钱,大份板面两块五,加一个鸡蛋五毛钱。现在,我还对那个小摊点的印象这么深刻,倒不是因为纪光远每次吃板面的时候,总是要往碗里倒半瓶子的醋。而是因为有一天下午吃面时,我忽然心血来潮,说自己要在三十岁之前买彩票赢个五百万。
纪光远当时一边慢条斯理地吃着板面,一边给我分析:如果有五百万的话,一份板面两块五毛钱,加一个鸡蛋三块钱,按照最奢侈、最理想的生活标准,再加一个鸡蛋,一共是三块五毛钱,他拿着筷子在碗里蘸了点汤水,在桌子上算起来,五百万能买1428571碗板面,外加一个鸡蛋,你每天早上吃一碗板面,中午吃两碗板面,晚上吃两碗板面的话,一天是五碗板面,一共能吃285714天,再除以一年365天,一共是782年283天23个小时16分钟48秒。当他得出这么个数字之后,不仅把我、董兴顺、李亮震住了,也把卖板面的那对中年夫妇震住了。
看纪光远算得如此精准,加上又是老主顾了,再就是我们买板面从来都是只要一个鸡蛋,没有要过两个鸡蛋,而一份板面加两个鸡蛋成了我们最奢望的一件事,那对中年夫妇当天破例给我们每个人多加了一个鸡蛋。于是,我们四个人享受了一个非常让人愉快、欢喜的下午。那782年283天也就成了我心中一个永恒的数字。直到现在,我都记得如此清楚。
我一直以为,2007年的暑假,是我迄今为止人生中活得最坦然自在、最轻松舒适的一段时光。所以,在这里,我才会愿意多啰嗦几句,费一些笔墨来描述一下。
那个暑假发生了很多有趣的事。比如说,我们租住的那个房子是在原有的屋顶上面又盖了个两室一厅。当时选择住在那里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房租比较便宜,七八十平方米的房子,一个月才一百二十块钱的房租,而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卧室采光极好,四扇大窗户,阳光几乎可以照进屋子的任何一个角落。当然,这房子也有它不尽人意的地方,那就是只有纱窗和窗帘。除此之外,还有另外一个不足之处:房子里没有厕所。厕所在楼下,而且是在门外边。也就是说,如果我们半夜起床去个厕所的话,需要先下楼,再开大门走出去才可以。
当时,因为暑假期间,纪光远决定回家过一个星期,然后再回来。于是,就撇下了我和董兴顺,还有李亮在那儿。董兴顺有时候也去他的姨妈那儿住,所以,有些时间,两室一厅的房子就只住着我和李亮两个人。我们两个人嫌晚上的时候去楼下大门外的厕所太麻烦了,于是,李亮就想出了个馊主意,说:“要不以后咱俩晚上去厕所的话,就不去楼下了,就在厨房水槽里吧?”
这个提议,最初我是极力反对的。因为我们平时煮方便面的时候,买的都是袋装的,吃完之后,要把碗和筷子拿到厨房的水槽里洗刷,那也是这个两室一厅的房子里唯一有水龙头的地方。而为了方便,我们都是直接把碗和筷子放到水槽,洗好一个,拿出一个。偶尔,我们还要在那儿洗苹果、梨子、葡萄什么的。
看我极力反对,李亮便嘿嘿一笑:“其实,我昨天晚上已经在水槽里放过一次水了。”他这话,让我当时便感觉生吞了个苍蝇似的。我也只能紧随其身,步其后尘。从那之后,半夜起床,我们都不去楼下门外的厕所,而是在厨房水槽里解决,就成了我和李亮的一个秘密。
后来,纪光远和董兴顺都住这了,我和李亮就把我们平时煮方便面吃的碗和筷子,都分开作上了记号。吃完之后,自己洗刷自己的那份。经常,在纪光远和董兴顺把碗和筷子放在水槽里,倒上洗洁精去冲洗的时候,我和李亮在背后捂着嘴偷偷地笑。而每次洗苹果、葡萄的时候,我和李亮都是抢着去洗,如果有不小心掉落到水槽里的,我们两个就捡起来放到一边,然后拿去给纪光远吃。
九月底的时候,我们就搬出了那间房子,可是这件事情,我们却一直都没有告诉纪光远和董兴顺。而现在,我和他们三个人已经两年多没有联系了。没有电话、手机,没有QQ、MSN,也没有电子邮件。我想,也许,若干年之后,我们四个会再聚在一起,香烟袅袅中,吹牛扯皮,回忆当年的这些事情吧。
只是不知道纪光远和董兴顺还能不能记得,当时我们三个人跪在客厅里,每人点燃一根香,把酒精炉子里埋满了细沙,把香插在沙里,一块磕头结拜时的情景。我现在还清清楚楚记得,从香被点燃到我们三个跪下来磕头的每一个情节。因为,那是我从小到大第一次和别人结拜兄弟。
我们三人都觉得,结拜兄弟这件事是一件很庄严神圣、也需要很小心慎重的人生大事。于是,我们就决定去找个算命的老头给我们掐算一下,挑一个良辰吉日。纪光远说在汽车站旁边的天桥下有几个算命的老头,我们可以到那里去找人算一下。于是,在一个无所事事的下午,我们三个就一块过去了。
汽车站旁边,鱼龙混杂着很多算命的老头,搬个马扎,前面摆上一块布,写着麻衣布相。见到有人走近,便忙不迭地热情招呼。我们一边互相嘀咕交流着,一边四处寻找我们认为比较可靠的人选。
在天桥下,我们看到了一个花白胡子、头发稀疏、长相瘦干的老头,相较其他算命的老头,显得要稍微慈眉善目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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