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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一世安宁》是张瑞潜心创作的又一古风长篇新作。作者对中国古代历史素有研究,该作品灵感源于历史上的“夺门之变”,但朝代属架空。故事中人物众多但角色个性鲜明,其精心的构架荡开笔端之后双线叙事,聚合自然;文笔更是细腻婉约,风趣诙谐;宫廷政变、权斗争端、历史的种种作者无疑不是信手拈来、水到渠成,展示了张瑞丰厚的历史积淀。与此同时,许多古代常识还贯穿于整个故事中,例如古代妻妾的分别,锦衣卫的兴起衰败与运作文中均做了详细的交待和新颖的解读。王权下扭曲的感情,以及作者本人理解的古代男性的世界观、爱情观,亦在本书中做出了很多诠释。这部作品读起来会让你不由自由地陷入作者设定的情节里,对文中的人物会有爱有恨,他们的命运更使你牵挂揪心,可谓一部活生生的宫廷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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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顺英帝征戎被俘,承康帝继位,太子萧璟年、太子伴读沈宁晖与勇毅侯蒋鹰一同被遣往西山行宫。不久,女扮男装的沈宁晖暴露了身份,并道出缘由。沈宁晖生性活泼直率、体贴温柔,不但没有被萧、蒋二人告发,反而赢得了他们的爱慕。后蒋鹰被召回京,萧、沈留在西山,朝夕相伴、生死与共,情分甚笃、私定终身。蒋鹰虽身在京,却对萧、沈惦念牵挂,对沈宁晖更是暗加保护,且多次亲赴西山关照,沈宁晖却只当他作挚友兄弟,蒋鹰仍一如既往。五年后,英帝复辟,太子回宫,婚期将至,太子妃定下的却是别人,强权难违,萧璟年亦不复当年决绝,无奈妥协,许沈宁晖为侧妃,沈宁晖则不愿委曲求全,伤心至极,念想俱灭,遂回漠北。每当临月伤怀,邻院便有悠扬笛声传来,熟悉的曲调唤起如梦往事。萧璟年的印象已经模糊,但另一男子的形象却鲜明清晰起来,但往日自己眼里只容得下萧璟年一人,其他人自是旁处风景。而今想来,甚是辜负了那人热切的情意。造化弄人,错开一步,便是一生,悔恨与遗憾一齐涌上心头,暗自神伤之际,墙上跃下一人,沈宁晖抬头一看,惊愕不已,夜夜弄笛之人,正是蒋鹰无疑,再相逢,人事皆非,二人又当如何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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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张瑞,上海最世文化发展有限公司签约作者。擅长古风长篇,文风大气,文笔细腻。已出版书籍《风槿如画》《婀娜传说》引领过“三生三世”系列的风潮,口碑极好,网络点击超千万,曾连续蝉联当当青春销售榜前十。2013年参与最世文化年度重点策划的图书系列“天众龙众”系列,出版《天众龙众·龙帝释天》(上、下),为她“三生三世”系列划上了完美的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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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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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游007
总是诗026
别亦难045
两相欢057
宫苑怨077
步步澜095
千千结109
相思意121
两不同135
风雨月147
话凄凉163
无奈何173
相忆深187
人憔悴205
音书绝225
情长在247
有尽期267
总轻负287
与君同297
终不悔317
燕双飞331
卷外篇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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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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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皇上慢慢睁开了双眸,逐渐适应了这昏暗的光线,他的双眸有些呆滞,没有丝毫的光亮和灵动。蒋鹰动了动,正欲站起身来行礼,却被皇上反手攥住放在床前的手。皇上的手很柔软,仿若女子的手,可那双手却没有温度,冰凉冰凉的,犹如他的人一般,失去了所有生机。
蒋鹰本就不善言辞,不知该说些什么才能安慰这样一个人,他只有反手握了握皇上的手,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皇上再次闭上了双眼,一滴滴清泪从眼角无声滑落。那种毫无希望也无法拯救的悲伤,再不需要任何的声音衬托。
当初,皇上赐一个福字给心爱的人,本就抱着十分美好的愿望,可皇上的所作所为,让福贵人成为后宫中众矢之的。皇上如何能想到,自己训斥了儿子几句,皇后便将福贵人打到流产。那个还没有出世的孩子,甚至在皇上还不知道他在人世的时候,便失去了生的机会。那时,皇上的心中一定充满了愤怒和恨意,不然也不会不计后果地同着宫人便说出——不该登基上位,不该让这样的毒妇和无父无君的儿子手掌天下。
那时,皇上忍了失去皇子的事,不过是因为福贵人还活着,他以为两人还有许多以后和孩子,可惜他的愤怒之言,丝毫不漏地传到了大皇子和皇后的耳朵里,这般诛心的话让皇后母子愤怒又惧怕,在那时皇后母子已决定了福贵人的命运。
皇上为福贵人休朝近半月,朝夕不离地陪伴,终是把心爱的人哄得不那么伤心了。在福贵人养病的一个月里,皇上不止一次地和蒋鹰说着自己与福贵人的以后。皇上虽还是看大皇子不顺眼,虽还是抓住一点错处就训斥他,可皇上明白,如今的自己早已不再是王家的对手,与其这般地投鼠忌器惶惶度日,倒不如学太上皇那样找一处行宫,带着福贵人远远地离开这是非地。
蒋鹰知道一切,从不曾开口劝皇上,过了而立之年的男人还能这般地天真,与王皇后二十多年如一日对夫君的维护未尝没有关系。蒋鹰所料不错,不等皇上有所动作,皇后与大皇子终是等到了机会。在皇后看来,福贵人失了孩子依然没有得到教训,不思劝解皇上,反而变本加厉地邀宠,挑拨得皇上与大皇子离心。
大皇子看来,自皇上继位以来,王家与自己每日奔波劳累绞尽心机,却得不到皇上丝毫的称赞和喜悦,连太子之位都宁可让一个外人占着,不肯给自己。与王家苦苦周旋挣来的一切,将来说不定要便宜了外人,甚至会被父皇拿来宠幸一个小贵人和没有出世不知是男是女的孩子。皇后与大皇子联合出手,一击必杀,带走了皇上所有的曾经,天真无知,以及对未来的憧憬与希望。
皇上再次睁开了眼,看了眼坐在一旁的蒋鹰,哑声道:“鹰儿,你在太液池边看见阮阮了吗?她去摘花,有一会儿了,怎么还没回来?”
蒋鹰话不多,却显得很稳重。一个外姓人对皇位没有威胁,又兼当年大长公主结下的善缘,自蒋鹰从西山行宫回来后,他便极得皇上的欢心和信任,有些不敢对别人说的话,和一些不能自己来办的事,总是私下里交代给蒋鹰,待他比大皇子还亲近几分 。
蒋鹰听到此话,怔了怔,却见皇上双眼无神并未清醒:“梅花开得好,想来挑花了眼。”
皇上挣扎着要坐起身来,蒋鹰连忙将他扶了起来,靠坐在床上。皇上坐好后,长舒了一口气,无比虚弱地说道:“说起来你和阮阮差不多的岁数,你的婚事太后可有留心?若是有合适的人家,只管告诉朕,不管是谁,朕都给你做主。”
蒋鹰垂着头给皇上掖好锦被,小声道:“您养好身体,男子娶亲不急,甥儿想慢慢挑。”
皇上欣慰地笑了起来:“你这孩子就是天真,咱们大梁朝讲究娶妻娶贤,纳妾纳美,有几个人能有福气娶到自己心仪的姑娘。说起来,正月里便是阮阮的十八岁生日,朕说了要给她一些惊喜,你在京城的珍宝阁里帮朕挑一些稀罕物,上次送来的琉璃项链,阮阮就很喜欢,朕还没赏你呢。”
蒋鹰面无表情道:“项链是下面人孝敬的,给了舅舅。千两白银,我收了。”
皇上不怒反笑:“你这孩子就是实诚,谁当官收点东西不遮着藏着,偏偏就你到处炫耀,还拿到宫里给朕和太后。”
蒋鹰道:“贿赂,是有事相求,朝中的事,总该知道一二。”
皇上眼眸却露出几分伤感来:“朕没本事,让你堂堂一个侯爷,入职时连个官职都没有,还要受王家兄弟的奚落和刻薄,若朕硬气一些,也不至于让你委屈成这样。”
蒋鹰摇头,一板一眼道:“锦衣卫入职都不高,背着家世熬资历,甥儿名声不佳,若非舅舅,四年到不了指挥佥事。”
蒋鹰虽无情绪波动,可这般的就事论事却让皇上很舒心,就是这般地不懂世故和不知转圜,才能让皇上一日信任过一日:“朕何尝不想你能有个好名声,可只能眼看着那些人毁谤你,却无力……”
蒋鹰不在意道:“太后和您都好,甥儿自是蒋侯爷,未来的安国公,指挥佥事是陪衬。”
皇上听着鹰儿的话,脸上露出几分淡淡的笑意:“朕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重,这职位上的事,朕是做不了什么主。若你有喜欢的姑娘,一定告诉朕,别管什么门当户对媒妁之言,只要你喜欢,太后不同意,朕也一定给你办了,保证比谁都风光。”
蒋鹰侧目,清冷的眼眸划过怜惜之色:“此事不急……她不喜欢我。”
皇上眼前一亮,温声道:“如此说来,这是有了意中人吗?是哪家的姑娘?同朕细细说来。”
蒋鹰垂下眼眸:“我们认识很早,她不喜欢我……”
皇上点了点蒋鹰的额头:“堂堂一品侯爷,未来的安国公,正四品的国之栋梁,哪来那么多患得患失?喜欢便去提亲。”
蒋鹰沉默了片刻:“有点害怕。”
皇上摇摇头,恍惚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红了眼:“可不是害怕吗?真正喜欢上一个人,便会每日每日地害怕,恐惧周围能伤害她的一切。她若开心,你愿为她折断百花。她若欢喜,你恨不得给她世间最好的一切。她若哭泣,你便觉得肝肠寸断。只要能和她在一起,做不做皇帝又有什么关系?那些政事,那些奏折,你看见都觉得是浪费光阴,所有的时间都该用来和她相守,一生一世尤觉不够……”
皇上幼年丧母,命运多舛,少年时虽是不慕权不爱富贵,一心躲在后院寻欢作乐,可也没少受兄弟猜忌,谁都怕他是韬光养晦,隔岸观火。众多兄弟不管出什么阴谋诡计,能害一个算一个,不能害也要踩上两脚。
当年静王府的一切都是王妃在打理,若两人相知相爱,琴瑟和鸣,也算是一桩雅事。皇上与安国公一样酷爱美色,后院年年入新人。他如此这般,让帮他周旋一切的静王妃嫉恨不甘也属难免。静王此番登基,虽是众人一起推上去的,可他执意不从,谁又能勉强他呢?说是王家怂恿了他,更是无稽之谈,王家便是想赶鸭子上架,要是鸭子宁死不从,王家便是空有野心,也成不了事。
皇权的诱惑力太大,皇上看到了那些荣耀与富贵,却忘记了当年在宫中的艰难和苦难。皇上靠着王家上位和支撑,却觉得理所当然,没有半分的感激和情面。王皇后母子固然霸道,可大皇子想做太子没有错。王皇后一介女子,便是如何强势,擅心计,也想有夫君的疼爱。便是不疼不爱,必然要给原配该有的尊重。
不管王家如何夺权,不管大皇子如何固权,最大的受益者还是皇上。但皇上内心深处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激之情,越发觉得皇后和大皇子碍事,这让人如何认同。当初皇后也是名扬京城的美人,是皇上在先皇面前,一次次地求娶来的。皇后跟着一文不名的皇上时,是如何地战战兢兢,四处讨好,长袖善舞。
若非皇后周旋,皇上如何能在后院里红袖添香逍遥了近二十年。这样的事,在蒋鹰看来,不能怪女人无情,怪只怪男人忘恩负义。若不爱,便不要娶,若真爱便不该娶一院子的莺莺燕燕给原配添堵。
世上颜色何其多,可心只有一颗,如今自觉遇上了真爱,一心一意地宠着爱着,直恨不得给她一切,将原配与嫡子置于何地。
蒋鹰自小最敌视看不起的人,便是对他看不顺眼,甚至不愿多看一眼的安国公蒋焕然。这一刻,蒋鹰望着皇上越显悲切的眼眸,几乎将他与安国公重合了。许是在安国公眼里,蒋鹰的出生,便是他卖身求权的证据,一生洗刷不掉的耻辱。
蒋焕然当年为了上皇的大业,引诱大长公主,在先皇与太后面前立下忠贞的誓言。可却在大长公主身死新丧后,迎娶了艳光四射的继室,这些都让蒋鹰极为不耻,心中无比愤恨。
安国公不知是出于心虚,还是出于别的阴暗心思,也不喜蒋鹰甚至处处指责他。一直以来蒋鹰固执地认为,男人若争权夺势,便不要将无辜的女人牵扯进来。若喜欢便娶回家好好地宠着,不要对她有所求,若不喜欢便不要多看一眼。
用女人或是婚事换富贵,便该尊重她爱惜她,在她面前自觉低上一头,也属应该。人世便是如此公平,总该拿出一样东西来换想要的东西,选择了就该无怨无悔,没有什么可不甘心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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