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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八十六岁人艺编剧、表演艺术家,宋凤仪女士以鼓曲大师骆玉笙为原型,以其生平为素材,糅合同时代艺人身上发生的真实故事,塑造了一位优秀京韵大鼓艺术大师。本书是朱旭、宋凤仪夫妇纪念故友骆玉笙百年诞辰之作。作者以京味对白描写民国故事,语言生动、幽默,讲故事的同时勾勒出生动鲜活的老北京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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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在兵荒马乱的年月里,孤女美蔷的生命历程充满了传奇色彩:她被人贩子多次买卖,阴差阳错被“三弦圣手”严承祥收养;在养父的培养下,她勤奋努力,凭借自己得天独厚的嗓音,成为名冠一时的京韵名角。在军阀混战的乱世里,她与富家子弟世祁相知相恋,却终因门第悬殊无疾而终。随后抗战爆发,养父 承祥不屈于侵略势力,被汉奸残忍杀害,美蔷退出艺坛,不为日寇和汉奸演出。新中国成立后,美蔷坚持练功,勇于创新,最终创立了“严派”唱腔。花甲之年她重登舞台,被海内外华人誉为“国宝”,将京韵大鼓这一曲艺艺术推向了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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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宋凤仪
1928年生于北京。北京人民艺术剧院演员。曾演出《北京人》(饰愫芳)《骆驼祥子》(饰小福子)等多部话剧作品。著有人物纪实《夕阳红中话朱旭》。
1958年创作独幕话剧《误点》,被北京市文联评为优秀独幕剧剧本,后入选《北京人民艺术剧院优秀独幕剧选集》。1981年创作多幕话剧《张灯结彩》,由河北话剧院演出,参加全国话剧汇演,获得全国话剧优秀剧本奖。后由珠江电影制片厂拍摄,中国电影公司发行。2012年,将著名作家李明宇长篇小说《坚守》改编成话剧《清纯依旧》,由四川大学表演系毕业演出。
2014年,与李卫合作,创作剧本《理发馆》被列入“北京市文化精品工程”,2014年8月由北京人民艺术剧院演出。
1928年生于北京。北京人民艺术剧院演员。曾演出《北京人》(饰愫芳)《骆驼祥子》(饰小福子)等多部话剧作品。著有人物纪实《夕阳红中话朱旭》。
1958年创作独幕话剧《误点》,被北京市文联评为优秀独幕剧剧本,后入选《北京人民艺术剧院优秀独幕剧选集》。1981年创作多幕话剧《张灯结彩》,由河北话剧院演出,参加全国话剧汇演,获得全国话剧优秀剧本奖。后由珠江电影制片厂拍摄,中国电影公司发行。2012年,将著名作家李明宇长篇小说《坚守》改编成话剧《清纯依旧》,由四川大学表演系毕业演出。
2014年,与李卫合作,创作剧本《理发馆》被列入“北京市文化精品工程”,2014年8月由北京人民艺术剧院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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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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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翠芳是当前鼓曲界京韵大鼓红得发紫的名角,她的三弦琴师是严承祥,承祥的启蒙师父就是王翠芳的父亲。承祥比翠芳大六七岁,他们以师兄妹相称。翠芳从十六岁登台演唱就是承祥给她伴弦儿,俩人合作得十分默契,情投意合,从没有红过脸。承祥对这位小师妹十分容让,这使翠芳对他格外有好感。无论是生活中有什么矛盾,还是园子里发生一些磕磕碰碰的事,别人的劝解翠芳很难听得进去,只有承祥的话她还听。她生性有股拧劲儿,很任性,从小跟着父亲在曲艺圈里长大,年少成名,更是气盛,染上一身艺人的旧习气,近几年还吸上了鸦片烟,这些都让承祥不敢进一步亲近她。但是她有一颗善良的心,这又让承祥对她很有好感,更何况他们一起长大,比别人更多着一份真情。
翠芳的父亲看出他们师兄妹之间的感情,曾经暗示给承祥,翠芳不可能嫁给他,因为他是傍角的。名角嫁傍角是下嫁,更何况他把女儿当成摇钱树聚宝盆,一门心思想把翠芳嫁给有权势、有钱的人家当受宠的姨太太,赚出大把的银子,给自己铺下养老享福的路。承祥了解师父的心思,他不敢对翠芳有非分之想;他也清楚自己的条件,这一辈子他也满足不了师父的要求。他克制着自己的感情,主动向后退缩。
翠芳从豆蔻年华就喜欢承祥,喜欢他的正直、善良、忠厚,但是她又不愿意违背父亲的意愿,更主要的原因是被社会的习惯势力影响:在行业里她是名角,名角的地位高于傍角的地位,这是一堵无形的墙,阻隔着她和承祥。她明白她心里一直有他,他的心里也有她,他们之间都尽在不言中了。这么些年翠芳有什么为难的事,都会找承祥帮她拿个主意,可是近几个月来他们很少单独见面。这天晚上散场后,她让承祥第二天早晨到她家里去一趟,什么事情她没说。
第二天承祥起了个大早,散着步就走到翠芳家门前,门没有上闩,只是虚掩着,承祥推门而进。这个小四合院要比承祥家讲究多了,院子里种了些花草小树,生气盎然,正房一连三间,客厅的墙上挂着春兰、秋菊、夏莲、冬梅四扇画屏,穿衣镜、硬木家具都安放得很妥当,既不露富贵,也不显贫寒,几明案净。客厅的地中间放着一张麻将桌,桌上堆着还没有收拾的麻将牌。
承祥进来,只见屋内静悄悄的,根据他的经验判断,翠芳又陪客人打了一个通宵的麻将牌,也许是刚睡觉。他想去找丫头小妞子问个清楚,又怕她也是刚睡着,正不知道是应该回去还是留下的时候,小妞子闻声揉着眼睛出来了,见是承祥,喊了一声“严爷”,请他落座。承祥说明是翠芳邀他来的,不知是遛活儿还是有别的事。小妞子告诉他,翠芳今天早晨临睡前吩咐她,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严爷来了都叫醒她。承祥心里有些不安,仿佛预感到什么,他悄声跟小妞子说先别叫醒翠芳,叫她多睡一会儿,他不着急回家去。他走出客厅,到院子里溜达。小妞子收拾好麻将桌,片刻后,她又把承祥请进去,向承祥做了一个吸鸦片烟的手势,承祥点点头,他已经闻到鸦片烟的味道。只听翠芳隔着门帘子发出懒洋洋的声音:
“妞子,是严爷来了?给严爷拣最好的茶叶沏碗酽茶,我就来。”妞子答应着,随后带着惊讶和询问的目光看着承祥,问了句“今儿是怎么了?”
承祥也和她一样猜不透,疑惑地说:“遛活儿?不对呀!她都多少日子不遛了。”
妞子摇摇头说:“没明白。您先坐着,我沏茶去。”
承祥只好坐下耐心等待,有半碗茶的工夫,翠芳才撩开绣花门帘慢步走出。她脸上还有残存的胭脂,穿一身缎子绣花旗袍,脚下趿拉着一双半高跟的拖鞋,疲倦中又带出点兴奋,显而易见是刚过足烟瘾。她看见承祥,款步而行,走到承祥面前说:“让您久等了!”
承祥忙站起身,试探着说:“没关系。要不,先遛几段小活?”
翠芳摇摇头,表示并不是要遛活儿,只是私下找他谈谈心。承祥几天前已经听到有关翠芳的风言风语,他只当是些不实之词,但是看到翠芳今天的精神状态,也猜到不是要找他进行一般的聊天儿,怕是有不寻常的事情要说。他有意想躲避开,仍接着遛活儿的话题跟她说:“今儿要累就甭遛活儿,先歇着,缓缓乏,等歇过来,哪天都行。”
翠芳轻轻叹了口气,凝望承祥半晌。这异样的目光逼得承祥默默垂下眼睛,小妞子送茶进来,才打破这沉寂。翠芳打发小妞子去歇着,待妞子打着哈欠走后,翠芳问承祥:“兴许您也知道我要说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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