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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爱》是玛格丽特·杜拉斯的代表作之一,在她的“印度系列”中,处在中间位置的一个重要环节,一边连接着《劳儿之劫》和《副领事》两部小说,另一边连接着《印度之歌》、《恒河女》等几部电影。作为小说《劳儿之劫》的续篇,《爱》又被杜拉斯改编为电影《恒河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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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爱》作者是法国当代最著名的小说家玛格丽特 ·杜拉斯,爱不是小说,爱是可被改写的童话,爱是 末日也是创世。
萨塔拉是一座爱情之城,一座回忆之城。在这片 荒凉之地走来了旅行者,L.V.S,步行人、男人、女 人……他们相互间仿佛很陌生,然而在走动中,问询 中渐渐地认出了对方,也渐渐地忆起了遥远的过去, 逝去的萨塔拉。萨塔拉在他们的脚步声中,在大海的 波涛声中,在金色的夕阳、漆黑的夜晚,在沙滩上、 小河边渐渐显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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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玛格丽特·杜拉斯(1914—1996),法国小说家、剧作家、电影导演,本名玛格丽特·多纳迪厄,出生于印度支那,十八岁后回法国定居。她以电影《广岛之恋》(1959年)和《印度之歌》(1975年)赢得国际声誉,以小说《情人》(1984年)获得当年龚古尔文学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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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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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夜。
旅行者面对着房间里一扇敞开的窗户坐着。他笼 罩在电灯的光线之中。从旅馆的这一侧看不见窗外有 什么。
外面夜色一片。
听到的不是海。房间不是朝向大海。听到的,是 城市的噪声,无休无止、低沉喑哑、无边无际的嘈杂 。
男人拿起一张纸,他写道:沙塔拉,沙塔拉,沙 塔拉。
他停了下来。好像在斟酌用哪几个字为好。
他重新开始写。运笔缓慢,确信无疑,他写道: 沙塔拉,九月十四日。
他给沙塔拉这几个字划上横线。然后,他继续写 下去: “不要再来,没有必要。” 他把信从面前拿开,他站起身来。
他在房间里走了几步。
他躺到床上。
旅馆的这个男人,他是旅行者。
他在那片灯光的笼罩下躺在床上,向墙面转过身 去,看不见他的脸。
远处,在石城的嘈杂声里,在漆黑一团之中,警 车的汽笛声呼啸而过。
然后,就只听得见漆黑一团中的嘈杂。
白日。
那个男人又在海边走着。
她又在那里了,靠着墙。
光线很强。她一动不动,嘴唇抿紧。面色苍白。
沙滩上有些生命的气息。
旅行者走过来的时候,她没有任何动作。
他向墙边走去,坐在她身边。他看着她似乎避免 去看的东西:大海,令人作呕的翻滚的海浪,尖叫着 并吞噬着沙滩上的尸骨和鲜血的海鸥。她缓缓地说: “我怀孕了,我想吐。” “不要去看,看着我。” 她向他转过身来。
那边,那个男人在海鸥中间停了下来。然后重新 起步,走向堤坝。她问: “您在那儿有很长时间了。” “是的。” 她站起来,面孔朝向沙子。而他在看着堤坝那边 远去的男人。
“他是谁?” 她略有迟疑,回答说: “他守护我们,”她接着说,“他守护我们,他 带我们回去。” 他长时间地看着他。
“这一成不变的路途……这样规整的步伐……就 好像……” 她摇头:不。
“不,那是这里的步伐,”她接着说,“是这里 、沙塔拉的步伐。” 他们等待着。
海上,浪涛依旧,翻滚不已。
“您没有吐一吐试试?” “没有用,还会再来。” 等待,依旧。
光线开始降落下来。
头一群海鸥离开了沙滩,飞向堤坝。
行走的男人没有顺原路返回:他向沙塔拉走去, 他没有走进沙塔拉,他在堤坝后面重新起步。看不见 他了。
旅行者说: “就剩下我们了?” 她摇头: “不。” 等待。
海鸥继续在耀眼的白浪中进发。
它们进发。
它们急切地进发。
旅行者说: “您可以再看了。” 她又开始看,看得谨慎、小心:海浪的运动依稀 可辨,怒涛平息下来,化为耀眼的浪花。他说: “颜色消失了。” 颜色消失了。
其后,海浪也消失了。
最后一群海鸥离开了。沙子重新将海滩覆盖。他 说: “一切都无影无踪。” 他听着她,听到她在呼吸,在动,在看,她长时 间地窥察着黑暗的降临,窥察着沙子。然后,她又一 动不动了。
她听到什么,努力去听,说道: “有声音。” 他听着。他终于听到了什么:他以为又听到了河 流人海,源源不断的河水倾入盐的深渊。他说: “是水。” “不,”她顿了一下,“来自沙塔拉。” “什么?” “沙塔拉,沙塔拉的声音。” 他又长时间听着。他听出了持续不断的嘈杂。他 问: “他们在吃饭。” 她不太清楚。她说: “他们要么就是在回家,”她接着说,“要么就 是在睡觉,要么就什么都没做。” 他们沉默了,他们在沉默中等待沙塔拉的噪声减 弱下来。
噪声似乎减弱了。她重新开始呼吸。
她动了起来。
她看着他,这个旅行者。她打量着他的衣服,他 的面孔,他的双手。她碰了他的手,小心、温柔地触 摸着,然后她唤他一声,指着堤坝,对他说: “那声叫喊是从那里传过来的。” 在她用手指着的那个方向,他出现了。
他现在尚在远处。
从堤坝那边,那个行走的男人,他回来了。他来 了。
他身后,海潮涌起,连绵的建筑群华灯初放。建 筑群上方,油烟升起,阴沉一片。
……P1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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