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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帅最萌僵尸”演绎萌系人尸恋传奇
一部仅靠预告片引爆了青春恐怖爱情电影狂潮的神作
《暮光之城》作者斯蒂芬妮·梅尔、《时间旅行者的妻子》作者奥黛丽·尼芬格等倾情推荐!
我从未想过我会如此狂热地喜欢一个僵尸。艾萨克·马里昂开创了最令人惊诧的前所未有的浪漫先河,并彻底改变了人们对僵尸的观念。
——斯蒂芬妮·梅尔 《暮光之城》作者
读《温暖躯壳》就像是享受一次奇特而意外的盛宴。这是一本精彩的小说,文笔优雅,情节动人有趣。读此书就像是在品尝着新鲜的思想。
——奥黛丽·尼芬格 《时间旅行者的妻子》作者
《温暖躯壳》是一部极为精彩的小说。它是一次迷人的文学幻想,又是一个奇特感人的关于流行文化的寓言。
——尼克·哈克威 《失去的世界》作者
这是对当代经典神话的一次玄妙演绎。
——西蒙·佩吉 英国作家、单人喜剧及影视演员
艾萨克·马里昂的笔触非同寻常,从第一页起就吊足了你的胃口,竟然让你如此在乎僵尸的爱情故事,着实不可思议!《温暖躯壳》将带给你非凡的阅读经历。
——Josh
內容簡介:
R
是一个僵尸。他没有姓名,没有记忆,没有感情冲动,然而他有梦想。在一片城市废墟里,他遇见了一个名叫茱莉的女孩,她温和、热情,就像灰暗画面中一抹亮丽的色彩——这与R以前见过的一切都截然相反。R失去常有的理性,爱上了茱莉。
这是R从未体验过的经历。他不再满足于坟墓里的生活,他想再次呼吸,他想重生。茱莉希望帮助他。然而,他们必须经过一番艰难的斗争才能改变那个灰暗而腐朽的世界……
關於作者:
艾萨克·马里昂(Isaac Marion)
出生于美国华盛顿西北部,一直生活在西雅图及其附近地区。他曾有过各种奇异的工作经历,诸如为临终病人运送灵床或是监督一些父母看望被收养儿童。《温暖躯壳》是他的处女作,写成之后,惊艳文坛。
目錄 :
编者序 在唯美里遇见惊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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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死了。但死亡并不是一件坏事,对此我已能泰然处之。我很抱歉不能做个常规的自我介绍。我已经没有名字了,我们几乎都没有名字。就像丢车钥匙一样,我们也丢掉了我们的名字;就像忘记周年纪念一样不再记得。我的名字可能是以“R”开头的,但其他的我就不记得了。有意思的是,我活着时总是忘记别人的名字。我的朋友M说,对僵尸来说,任何事情都是有趣的,但他们却不能笑,因为他们的嘴唇都已经腐化了。这真是莫大的讽刺。
我们长得说不上好看,但我的情况要好点。我的躯体还处在腐烂的早期,我只是皮肤苍白,身上有难闻的气味,眼睛下面有黑眼圈。人们看到我,会误以为我是活人,只是需要休假而已。我穿着黑色休闲裤、灰衬衫,打着红领带。从这一身得体的穿着来判断,我生前可能是个商人、银行家、经纪人或者临时工。M有时会取笑我。他指着我的领带,想笑,,但只是从肚子里发出沉闷的声响。M穿着一件乞丐装和一件浅白色T恤。那件T恤已经很脏了,他当初应该选一件深色的。
我们喜欢拿我们的衣服开玩笑,并且猜测我们之前究竟是谁,这些衣服是我们仅有的线索。有些人的着装很随意,不像我穿的这么明显。他们穿着短裤、毛衣、便裤。所以我们也只是随便猜猜。
你或许曾经是个服务员,或许是个学生。但你能听到客人召唤的铃声或校园里的铃声吗?
永远不会。
据我所知,没有僵尸还清晰地记得什么。我们的记忆只是对一个远去的世界的模糊、片段的印象。这些微弱的印象如同幻肢一样挥之不去。但我们还能认出文明的标志——建筑、汽车——但这些于我们没有任何意义。我们没有过去,只是此刻身居于此。时光在流逝,我们各行其是,从不产生什么疑问。但就像我刚刚说的,这种情况感觉不错。我们看上去没有意识,但其实不然。这就像齿轮,虽然锈迹斑斑,但仍在强劲地运转,只不过轮齿被一片片磨掉,其外部运动不明显了而已。我们呻吟、号叫、耸肩、摇头,有时也蹦出几个字。这与以前也没什么不同。
但令我感到悲伤的是,我们的确忘记了我们的名字。于我而言,最为可悲。我怀念我的名字,也为其他人难过,因为我爱他们,但我不知道他们是谁。
我们几百个僵尸居住在某个大城市外一个废弃的机场里。我们并不需要保暖或遮风避雨,只是喜欢住在墙壁和屋顶下的感觉;要不然我们此刻可能就正游荡在一片尘土飞扬的空地上,这将是一件异常恐怖的事情——我们四周空无一物,没有可以触摸的实体的东西,只有我们和广漠无垠的天空。我想这就是彻底死去的状态吧——绝对的、无际的空虚。
我想我们在这儿已经很长时间了。我身上的肉还算健全。但有些老者都已经形似骷髅,只是身上还粘着几片干瘪的肌肉。但不管怎样,肌肉还能伸缩,一直处在运动状态。我从没见过我们当中有人老死,也许我们是不死的。对于我们,未来如同过去一样是一片茫然。我似乎对现状也不必操心,因为时间并不紧迫仓促。死亡让我变得从容。
M找到我时我正在乘电动扶梯。它们自动运行,我每天乘坐数次,都成了习惯。机场虽然已经荒废了,但有时电力会突然运转,可能是地下室里的应急电机发出的。灯忽明忽暗,荧屏忽明忽灭,机器突然启动。我很珍惜这样的时刻——当事物获得生命的时刻。我站在攀升的台阶上,就像幽灵在升往天堂。这是儿时甜蜜的梦想,现在只不过是一阵乏味的空笑而已。
在上上下下大约三十几次后,我升到顶部,M在等我。他身高近两米,几百斤的肌肉和脂肪搭在骨架上。胡须,秃头,伤痕累累已经腐烂的脸——我走上楼梯顶时,他可怕的面容映入我的视野。他就是在天堂之门迎接我的天使吗?他腐烂的嘴里淌着黑色的口水。
他远远地指向一个模糊的地方咕哝说:“城市。”
我点点头,随他去了。
我们是要去寻找食物。当我们朝着城区慢慢挪动时,我们已经召集了一个猎寻队。即使没人感到饥饿,这样的行动总是很轻易就能招募到成员。我们很少出现思想一致的时候,但当这一思想形成时,我们都遵循它;否则我们只能无所事事,一天到晚呻吟号叫。多少年来,我们也确实处在这种状态。光阴就这样逝去,我们身上的肉已经渐渐萎缩,而我们仍在这里,等着它腐烂消失。我总是想知道我究竟有多大岁数。
我们猎寻食物的城市离我们很近,这倒给我们提供了便利。我们第二天午时左右到达目的地,接着便开始搜寻食物。饥饿对我们来说是一种新奇的感觉。我们不是感到肚子饿——我们中有的甚至没有肚子。但是一种空洞凹陷的感觉遍布全身,就好像细胞在收缩。去年冬天有许多生还者加入了僵尸的行列,我们的猎物变得稀缺,因此我也得以目睹我的同伴们彻底死去。从僵尸到死尸只是一个平淡的过程。他们只是速度变缓,然后就停下了。过了一会儿我才意识到他们已经彻底死去了。起初,这使我感到不安。但是对此过多的关注反而违反我们的礼节。我号叫了几声,转移了注意力。
我想世界大概已经终结了。当我们漫游穿过城市时,发现城市像我们一样破败不堪:建筑都已经倒塌;生锈的汽车横七竖八,堵塞了街道;大多数玻璃都已经粉碎。风从空荡荡的高层建筑吹过,发出凄凉的呜咽声——凄惨如行将就木的动物的呻吟。我不知道是什么造成了这一切。是疾病?战争?社会灭亡?或者仅仅是因为我们?僵尸已经取代的活人吗?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当世界末日到来时,你是什么,都没任何差别了。
我们来到一座荒废的公寓楼前,便开始嗅寻活人的气味。我们所要闻的不是汗水或皮肤的麝香味,而是沸腾的生命能量——就像闪电和薰衣草的离子气味。但我们无法用鼻子闻到。这种气味像芥末酱一样渗入我们的身体内部,触动大脑附近的某个部位。我们在楼里集合,然后就向楼里大举进攻了。
我们找到了猎物。他们蜷缩在一个小工作室里,窗户都已经用木板封住。他们穿得比我们还差:身上只裹着几片肮脏的破布,脸已经很久没刮了。我们当中,只有M在他的肉身还存在时留着金色小短胡,其他的脸都很干净。我们不必再为刮胡子、理发、剪指甲而费心,这是死亡带来的又一特权——我们不必再和生理机能作斗争。我们狂野的身体终于被驯服了。
我们吞食着活人,尽管动作缓慢笨拙,但内心却很坚定。尘土飞扬的空气中弥漫着枪声,弥漫着火药味;鲜血四溢,黑色的血液洒在墙上。我们只顾忘我地吃,即使丢失一只胳膊、一条腿,甚至身体的大半截,我们也都漠视不顾——这只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形象问题。但是我们中有的脑部中弹后就倒下了。显然,在我们苍白干枯的躯干里还存在着一些重要的东西,没有了这些东西,我们就只是死尸。我左右两边的同伴重重地摔在地上,甩出阵阵湿气。但我们数量很多,占据压倒性优势。我们扑在活人身上,尽情地吞食。
进食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我啃掉一个男人的手臂,但是我讨厌这样做。我讨厌听到他惨叫,因为我不喜欢痛苦,也不喜欢伤害别人。但现实世界迫使我们不得不如此。当然,如果我不把他吃完,如果我留下他的大脑,他还会站起来,跟我回机场。这可能会让我感觉好些。我会把他介绍给大家,或许我们还会站在一起号叫一会儿。虽然说不上是“朋友”,但是这样我们会更近一点儿。但前提是我得限制我自己,我留下充足的……
但我没有也不能那样做。一如往常,我径直取精华部分——它能使我的大脑如同显像管一样豁然明朗。我吃掉了大脑,大约30秒之后,就有了记忆。游行、香水、音乐等生活的记忆在我脑中闪现,然后消失。我站起身,我们踉踉跄跄地走出了城。虽然身体仍然灰白阴冷,但感觉好点儿了。确切地讲,我们说不上感觉“好”,也不是“高兴”,当然更不是“有活力”,只是感觉不那么死气沉沉了。这就是我们的最佳状态。
我们渐渐远离了城市。我拖在队伍的后面,步伐比别人更沉重。在一个装满雨水的水壶旁,我停下擦洗脸和身上凝结的血迹。M退了回来,将一只手搭在我肩膀上。他知道我讨厌这些活动,他也知道我比大多数同伴要敏感一些。有时他会逗我,将我乱蓬蓬的头发盘成辫子,然后说:“女孩,变成……女孩。”但是当我心情沮丧时,他也会严肃起来。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只是看着我。他面部表情单调,但此刻我知道他要说什么。我点点头,我们又继续前行。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们必须要杀人。我不知道咬破一个人的喉咙有什么成就感。我窃取他的东西以填补我的空白。他消失了,我残留了下来。肯定是上天某个疯子立法者制定了这一简单、无聊、随意的规则。但为了维持自己的存在,我们必须遵循这一规则。我严格执行了它的规定。整个过程中我一直在吃,中间停了停,然后又接着吃。
这一切都是如何开始的呢?我们怎么变成了现在这样?是某种奇异的病毒所致?还是伽马射线,古老的诅咒?抑或是一些更荒谬的东西?我们没有讨论过。我们生来如此,无需抱怨,也没有疑问,只是做自己的事情。
我的内心与外部世界存在着很深的隔阂,我的感情无法将之穿越。当我发出呐喊时,外部世界听到的是低沉的号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