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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中国历史通俗演义》上迄秦汉,下至民国,两千年的中国历史栩栩如生地展现在我们面前。它是迄今为止唯一一部全面叙述中国历史的通俗演义。作者在写作的时候秉承“主本信史,旁征野史”的理念,取材审慎,观点平实,内容丰富,叙述有法,用语雅洁,自评自注,理趣兼备,洵为通俗史著的经典。本书是《中国历代通俗演义》系列书之一的《后汉演义(下)》。
为了写作的方便,作者把三国时期的历史并入到后汉的历史中叙述。本书讲述从“第五十一回 受一钱廉吏迁官 劾群阉直臣伏阙”到“第一百回 失蜀土汉宗绝祀 篡魏祚晋室开基”的历史。桓帝以后,外戚、宦官更迭擅权。变端百出,初为乱党交讧时代,继为方镇纷争时代,终为三国角逐时代:曹操、袁绍、袁术、齐备、孙权等群雄争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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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蔡东藩(1877-1945),字椿寿,号东藩,浙江萧山人,**的历史学家和演义作家。他自幼聪颖好学,儿时即读《资治通鉴》等史书,时人称为“神童”。蔡东藩14岁中秀才。1910年进京朝考以优入选,第二年春赴福建以知县候补。因不满官场恶习,数月后即托病回乡,其后长期以写作和在小学教书为生。抗日战争爆发后,他辗转避难,长期流离在外,于1945年3月5日逝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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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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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回 受一钱廉吏迁官 劾群阉直臣伏阙
第五十二回 导后进望重郭林宗 易中宫幽死邓皇后
第五十三回 激军心焚营施巧计 信谗构严诏捕名贤
第五十四回 驳问官范滂持正 嫉奸党窦武陈词
第五十五回 驱蠹贼失计反遭殃 感蛇妖进言终忤旨
第五十六回 段颎百战平羌种 曹节一网殄名流
第五十七回 葬太后陈球伸正议 规嗣主蔡邕上封章
第五十八回 弃母全城赵苞破敌 蛊君逞毒程璜架诬
第五十九回 诛大憝酷吏除奸 受重赂妇翁嫁祸
第六十回 挟妖道黄巾作乱 毁贼营黑夜奏功
第六十一回 曹操会师平贼党 朱儁用计下坚城
第六十二回 起义兵三雄同杀贼 拜长史群寇识尊贤
第六十三回 请诛奸孙坚献议 拼杀贼傅燮捐躯
第六十四回 登将坛灵帝张威 入宫门何进遇救
第六十五回 元舅召兵泄谋被害 权阉伏罪奉驾言归
第六十六回 逞奸谋擅权易主 讨逆贼歃血同盟
第六十七回 议迁都董卓营私 遇强敌曹操中箭
第六十八回 入洛阳观光得玺 出磐河构怨兴兵
第六十九回 骂逆贼节妇留名 遵密嘱美人弄技
第七十回 元恶伏辜变生部曲 多财取祸殃及全家
第七十一回 攻濮阳曹操败还 失幽州刘虞絷戮
第七十二回 糜竺陈登双劝驾 李傕郭汜两交兵
第七十三回 御跸蒙尘沿途遇寇 危城失守抗志捐躯
第七十四回 孟德乘机引兵迎驾 奉先排难射戟解围
第七十五回 略横江奋迹兴师 下宛城痴情猎艳
第七十六回 策十胜郭嘉申议 劝再进贾诩善谋
第七十七回 愎谏招尤吕布殒命 推诚待士孙策知人
第七十八回 穿地道焚死公孙瓒 害国戚勒毙董贵妃
第七十九回 袁本初驰檄疗风疾 孙伯符中箭促天年
第八十回 焚乌巢曹操屡施谋 奔荆州刘备再避难
第八十一回 守孤城审配全忠 嫁二夫甄氏失节
第八十二回 出塞外绕途歼众虏 顾隆中决策定三分
第八十三回 入江夏孙权复仇 走当阳赵云救主
第八十四回 召周郎东吴主战 破曹军赤壁鏖兵
第八十五回 续嘉耦老夫得少妻 上遗笺壮年悲短命
第八十六回 拒马儿许褚效忠 迎虎主刘璋失计
第八十七回 失冀城马超奔难 逼许宫伏后罹殃
第八十八回 见外使奸雄代捉刀 察重伤功臣邀赐盖
第八十九回 得汉中刘玄德称王 失荆州关云长殉义
第九十回 济父恶曹丕篡位 接宗祧蜀汉开基
第九十一回 陆伯言定计毁连营 刘先主临危传顾命
第九十二回 尊西蜀难倒东吴使 平南蛮表兴北伐师
第九十三回 失街亭挥泪斩马谡 返汉中授计戮王双
第九十四回 木门道张郃毙命 五丈原诸葛归天
第九十五回 王子均昌言平乱 公孙渊战败受擒
第九十六回 承遗诏司马秉权 缴印绶将军赤族
第九十七回 猛姜维北伐丧师 老丁奉东兴杀敌
第九十八回 司马师擅权行废立 毌丘俭失策致败亡
第九十九回 满恶贯孙伏诛 竭忠贞王经死节
第一百回 失蜀土汉宗绝祀 篡魏祚晋室开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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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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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第五种见忤权阉,被徙朔方,已是冤屈得很,哪知单超更计中有计,叫他前往朔方,实是一条死路,不使生归。蛇蝎心肠。原来朔方太守董援,乃是单超外孙,一闻第五种将到,自然摩厉以须,即欲将种处死。种前为高密侯相,尝优待门下掾孙斌,斌此时已入京当差,侦知超谋,亟语友人闾子直甄子然道:“盗憎主人,由来已久;今第五使君当投裔土,偏有单超外孙,为彼郡守,是明明前去送死哩!我意欲追援使君,令得免难;若我奉使君回来,计惟付汝二人,好为藏匿,方可无虞!”闾甄二人齐声应诺。于是斌率侠客数人,星夜追种;行至太原,幸得相遇,当然格毙送吏,由斌下马让种,斌随后步行,一昼夜行四百里,才得脱归,就将种交与闾甄二家,匿处数年。至单超已死,徐州从事臧旻,为种讼冤,始得邀赦还乡,正命考终。幸有义友。惟单超于延熹二年病死,诏赐东园秘器,及棺中玉具;到了出葬时候,复发五营骑士,与将作大匠,筑造坟茔,更令将军侍御史护丧,备极显赫。嗣是左悺贝瑗徐璜唐衡等四侯,越觉骄横,统皆起第宅,筑楼观,穷工极巧,备极繁华;又多取良人美女,充作姬妾,衣必绮罗,饰必金玉,几与宫中妃嫔相似,假夫妻有何乐趣?所有仆从婢媪,亦皆乘车出入,倚势作威。都中人为作短歌道:“左回天,贝独坐;徐卧虎,唐两堕。”两堕,谓随意所为,不拘一格,或作“两为雨”者,误。四侯权焰熏天,只苦不能生育,于是收养螟蛉,或取自同宗,或乞诸异姓,甚且买奴为子,谋袭封爵;兄弟姻戚,都得乘势攀援,出宰州郡。单超弟安,得为河东太守;弟子匡,得为济阴太守;左悺弟敏,得为陈留太守;贝瑗兄恭,得为沛相;徐璜弟盛,得为河内太守;兄子宣,得为下邳令。这班权阉家属,统是无德无能,但知作威作福,可怜那无辜百姓,枉受折磨,无从呼吁。就中有下邳令徐宣,尤为暴虐,莅任以后,有所需求,定要弄他到手,不管什么理法。故汝南太守李暠,籍隶下邳,生有一女,却是美貌似花,守身如玉。宣早闻她德容兼工,求为姬妾。李暠虽已去世,究竟是故家世族,怎肯将黄堂太守的女儿,配做阉人子弟的次妻?当然设词谢绝。哪知宣怀恨在心,既做了下邳令,就潜遣吏卒,闯入暠家,竟将暠女劫取了来,暠女宁死不从,信口辱骂,惹得徐宣性起,指挥奴仆,将暠女褫去外衣,赤条条的绑于柱中,要她俯首受污;暠女倔强如故,宣反易怒为笑,取出一张软弓,搭住箭干,戏把暠女作为箭靶,接连射了好几箭,断送了名媛性命;反掷弓地上,大笑不止;当下将女尸拖出;藁葬城东。令人发指。暠家失去娇女,自然向太守鸣冤;偏太守惮宣威势,不敢案验,一味的延宕过去,经暠家再三催请,终无音响。可巧有个东海相黄浮,刚正著名,不畏强御,当由暠家具词申控,果然朝进冤词,夕蒙批准。下邳为东海属县,浮正好秉公办理,立饬干吏传到徐宣,面加讯鞫,宣尚狡词抵赖,再将宣家属一并拘入,无论老少长幼,各自审问,免不得有人招认,一经质对,宣亦无从狡展;惟还仗着乃叔势力,不肯服罪,浮竟命左右褫宣衣冠,将他反翦,喝令推出斩首。掾史以下,争至浮前谏阻,浮奋然道:“徐宣国贼,淫凶无道,今日杀宣,明日我即坐罪,死亦瞑目了!”好一个铁面官。说着,即起座出辕,亲自监斩,榜罪通衢,暴尸市曹,都中无不称快。独徐璜得宣死耗,大为怨恨,便入白桓帝,捏造谎言,只说黄浮得了私贿,妄害侄儿;桓帝信以为真,即将浮革职论罪,输作左校。嗣复令左悺兄胜,为河东太守,皮氏县长赵岐,耻为胜属,即日弃官归里;岐为京兆人氏,总道归田守志,可以无虞,哪知京兆尹换一新官,乃是唐衡兄玹,与岐有隙,诬称岐窃帑逃回,饬吏收捕;岐先得风声,走匿他处,吏役无可报命,索性把岐家族,尽行拘去,迫令将岐交出,岐闻全家被系,奔窜益远,哪里还敢投案?唐玹即将岐家族数十人,一体骈戮,只有岐隐姓埋名,逃至北海市中,卖饼为生。北海人孙暠,见岐仪容雅秀,料非凡品,因即载与俱归,藏置复壁中。后来诸唐失势,岐乃复出,再拜并州刺史。事见后文。
且说太尉黄琼,因病免官,继任为太常刘矩。矩系沛人,前为雍邱令,以礼化民,民有争讼,辄传引至前,提耳训告,说是忿恚可忍,县署不可入,使他归家自思,两造闻言感悟,往往罢去,因此狱讼空虚,循声卓著;累迁为朝中首辅,颇号得人。未几司空虞放,亦因事免归,再召黄琼为司空,琼固辞不获,勉强就职,月余复乞休归去;乃进大鸿胪刘宠为司空。宠籍隶东莱,曾出守会稽,除烦苛,禁非法,郡中大治,被征为将作大匠,襆被起行,途遇五六老叟,各赍百钱,奉作赆仪。宠慰谕道:“父老远来送行,得毋太苦?”诸老叟齐声道:“山谷衰民,未识朝仪,但知前时太守,专务苛征,郡吏奉令催迫,日夜不绝,无人敢安;今自明府下车以来,吏不追呼,犬不夜吠,小民何幸,得遇使君?乃闻朝廷征公内用,无从挽留,不得已来此送公,明知百钱不足为赆,惟思公两袖清风,不愿多受,区区奉敬,聊表诚意罢了!”宠温颜答道:“我政何能尽如叟言?只是烦劳父老,未便却情。”说至此,即将诸老叟所奉各钱,选出大钱一枚,总算收受,余皆却还,遂与诸老叟拱手告别;后人称为刘宠一钱,便是为此。可传不朽。宠入都为将作大匠,转调大鸿胪,超迁司空,与刘矩同为东汉良辅,且当时司徒种暠,亦有重名,三人齐心辅政,阉竖等稍稍敛迹,号称清平。故太尉李固幼子燮,奉诏征入,见四十八回。向姊文姬辞行,文姬戒燮道:“我家血食将绝,幸存我弟,得延一脉,重见天日,此去不患不得官,惟得官以后,宜杜绝交游,勿妄往来,更不可恨及梁氏,或有怨言;否则牵连主上,祸且重至了!”好姊姊。燮唯唯而去,入朝得为议郎。已而王成病逝,燮追忆旧恩,依礼奉葬,每遇四节,必特设上宾位置,虔诚奉祀,王成保护李燮,亦见前文。这也可谓以德报德,不负恩人了。延熹三四年间,西羌复叛,护羌校尉段颎,屡次出讨,无战不捷;可奈羌众刁顽,出没无常,此去彼来,彼仆此起,累得河西一带,鸡犬不宁。烧当烧何诸羌,先寇陇西金城,已被段颎击退;嗣又有先零羌零吾羌等,进寇三辅,转入并凉二州,段颎复调集湟中义从诸兵,前去堵截。偏凉州刺史郭闳,贪功忌能,多方牵掣颎军,使不得进,义从诸兵,役久思归,陆续溃叛;郭闳且上书劾颎,反咎他不能抚下,遂致朝廷震怒,逮颎下狱,输作徒刑。河西失一长城,羌众愈炽。时皇甫规为泰山太守,平定剧贼叔孙无忌,威震一方,他本家居安定,熟悉羌情,因闻叛羌猖獗,志在奋效,乃即慨然上疏道:
自臣受任,志竭愚钝,实赖兖州刺史牵颢之清猛,中郎将宗资之信义,得承节度,幸无咎誉。今猾贼就灭,泰山略平,复闻群羌并皆反逆,臣生长邠岐,年已五十有九,昔为郡吏,再更叛羌,预筹其事,有误中之言;臣素有痼疾,恐犬马齿穷,不报大恩,愿乞冘官,备单车一介之使,劳来辅,宣国威泽,以所习地形兵势,佐助诸军。臣穷居孤危之中,坐观郡将,已数十年矣,自鸟鼠山至东岱,其病一也。力求猛敌,不如清平,勤明吴孙,未若奉法,前变未远,臣诚戚之; 是以越职尽其区区,伏赐垂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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