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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一座消失的村庄

書城自編碼: 2410832
分類: 簡體書→大陸圖書→文學文集
作者: 苏宁
國際書號(ISBN): 9787214127525
出版社: 江苏人民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14-06-01
版次: 1 印次: 1
頁數/字數: 189/121000
書度/開本: 32开 釘裝: 平装

售價:NT$ 1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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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本书为江苏人民出版社《乡愁乡韵系列》首批推出作品之一、《黄河文学》双年奖特等奖获奖作品。

本书为女作家苏宁撰写的乡忆散文集,情感真挚深沉,文字清丽脱俗。作者对乡间童年的回忆,足以引起读者浓浓的乡愁,并反思在城镇化的今天,乡土情节在每个人心中的地位。是一部耐读并值得细读的作品。

喜欢此书的读者可能还喜欢:《冬前》《小高庄》《那时候》《农耕年华》
內容簡介:
《一座消逝的村庄》是女作家苏宁的作品。这部小说缘起自女作家护送祖父灵柩回老家途中的感怀:在中国城市化进程中,很多乡村成为城市的伸延,彼此是对方不可分割的部分,感情上却又是疏离的,两者若为母女,乡村得不到城市亲骨肉般的疼爱,若为夫妇,貌合神离却不分手。女作家用诗一般优美的语言,把儿时家乡的一草一木一人一事栩栩如生地描画出来,让读者不知不觉地减去年龄,用少年的眼睛和心灵和女作家携手畅游她的记忆世界。本书主要是为中国城市化发展进程保留一份记忆:乡村被扩展为城市。这是时代和经济发展必然。它曾经的传统农业社会的样子,是一两代人挥之不去的心灵记忆,那些逐渐被扩展为城的部分,曾是很多人被称之为故乡的地方,是很多人亲手埋葬亲人和眼看着亲人用传统的“入土为安”的方式和活着的亲人做永别的地方。所记录的一段时间,正是改革开放初期,欣欣向荣、乡情纯朴、万物明朗。关于这一段的乡村生活景象,文学作品中呈现并不多,所以选了这个题材,用一个童年视角,做了这一个忠实的记录。
關於作者:
苏宁,女,江苏省淮安人,70后女作家,诗人。江苏省作协第五届签约作家。主要作品有长篇叙事散文《平民之城》(江苏人民出版社,此书被江苏省作协和江苏人民出版社分别推荐参评第五届鲁迅文学奖)、诗集《栖息地》(上海文艺出版社);中篇小说《温柔之痛》、《人未中年》等;代表性诗歌作品有组诗《旅疆笔记》、《西域七记》、《民间器物》、《和一棵树的感情》等。已发表作品近百万字。参加中国作协诗刊社第二十七届青春诗会。获江苏省第四届紫金山文学奖散文奖、吴承恩文学奖。鲁迅文学院二十届高研班学员、中国作协会员。作品内容多为乡俗、土地,记忆中的故乡和童年,并试图探讨须要重建的人和城和土地的关系,写作视角多触及当代中国普通民众朴素独特的精神情怀。
目錄
葬亲之地(代序)拉马河



草木衷亲



长幼儿女



果树



天下美厨



炊烟升起



春风温柔



稼穑之外



飞鸟



生而为匠



菜园



四季饮食



秧歌



二人转



生个小孩吊起来



姑娘叼着大烟袋



窗户纸贴在外



浆被



猪肉炖酸菜



饮酒



嫁娶



跳大神



采生



新衣



看青



青年点



收秋



雁鹅和黄狗



听诊器和方向盘



露天电影



青青园中葵



花朵







女人



照相师傅



供销社



节气表



腊月节



星月清华



惊蛰



童年



尘埃如何落定



后记:致一个时代
內容試閱
葬亲之地(代序)



我将写的这个村庄,由一条河流的名字命名,它是辽河的一个支流,如今早已干涸不在。前年清明,因为祖父去世,一心希望埋在那里的缘故,我们送他的灵柩回到那里安葬。



那是我离开那里多年之后第一次回去。再不是记忆里的样子了。我也再没有找到那条曾经的河流,连河床旧迹也已隐约难辨。这个以河流之姓为名的村庄,我幼年时在此住过。



曾经有着广阔无边原野的美丽村落,因为比邻周遭城市的不断扩展,一点点被围进去,先是一些年轻的孩子,他们先跑掉了,跑进城市,因为那里存在他们无法拒绝的那一切有时代气质的东西,使他们的肉体和心灵同时飞升的东西。他们从内心向外无法抗拒未知和时尚的诱惑,在他们所受的教育和他们所接收的信仰中,城市中心地带仿佛是人生梦想唯一可寄存之所:楼堂馆所,华裳美饰,那些有不同于他们原来生活味道的气息、形态、声音,都有近于理想的让人飞翔的年轻的味道。年老的人,或者被他们的孩子慢慢带进城里定居,或者,因为年迈和疾病死去,成为树林空地中一堆一堆沉默无语的坟茔。房子破旧了,再无人翻新重建,在时光中颓败下去……好像终于完成了守护那一家几辈人白天休息、晚上安眠、不被风吹雨淋的重任。房子一间间空出来,因为没人住了,草也变得更有力量,从房顶上、墙垣上四处长出来,愣头愣脑,像没有人管束的孩子了,披头散发,茫然无际地满世界疯长疯玩。



那一天,我走过一村的院落。也看到一些人,可已经没有人认得一个多年前在此住过的小孩子了。我也是想上半天也忆不起其中任何一个老人或童年玩伴的名姓。太久了,大家彼此在时间中失散,然后也各自老了。在村子正街前面的一条街上,我捉住一个正跑着追一只皮球的小孩,我弯下腰,抱住他的肩膀,好像希望他知道:若干年前,我也在这里追着一只皮球跑来跑去。旁边眯着眼晒太阳的老人,看着我,亦是茫然,不知是哪家回来的孩子。好像在回想,又好像在等我能够自己主动报出名姓。也许一霎那,他也隐约想起当年曾见过这么一个小女孩。然后,他仿佛是自言自语,又仿佛是只对我说:孩子,你回来赶上看它这一眼了。这些房子,全要拆掉了,这块地,早被人买走了,过不了几年,它就没有了。那些树,肯定也不要了,那些坟地,也要平掉,已经通知要不迁走,就要原地挖深深埋,地要一律变得溜平。人老归天,猫老归山,这村子,也老了,人老了没样子,它也老得没样子了。



那一霎那,心里忽然于时光有了无限不舍和感伤。



这个不曾在地图和地方志中出现过的村子,在那个下午使我变得更加沉默。我无言地走遍了它的每一个角落,河边、草地、小树林、坟地,甚或是我幼年在此居住时也没去过的当年养了很多狗的巷子。我走过每一座房子,像要叫它们能够在时光中认出我一样。很多庭院荒疏,记忆中的花朵、蔬菜、果树,都一并是衰老了。可是,它们一直停留于我幼年的记忆。



心意难平,我开始试图用文字把它们在纸上做一点保存,虽然那只有一天的返乡之旅只是我生命中无数个一天之一。现在,我坐下来,在异乡的灯光下,在这个黄昏,拿出纸笔。希望它在文字中的存在使我的童年,回到曾经有的温度,使我自己也有一个出处。我相信它是无数在关东乡村生活过的孩子共同的记忆。它曾经存在,虽然越来越像一个难以追索的梦,也许是多年后无法找到凭证的生命的重要部分。在中国城市化进程中,很多这样的乡村,成为城市的伸延,使它们做了它的一部分,感情上却又是疏离的,两者若为母女,它得不到它待亲生骨肉般的疼,若为夫妇,貌合神离却不分手,未来如何融合?漫长而未知。也许写到纸上,与它的实际总会因时间、所执笔的人而显示出和当时境况有差异的距离。



我的童年,正处于改革开放之初那段时间,关于这个时段的乡村生活景象和民风,是无比朴素和纯净的,四处是春意盎然之象,它的生气和真诚可坦然相待于万物。关于这一时段的乡村生活景象,我所见记载亦不多,这也是我之所以决定记下的另一个原因。我想,它应该还是我内心对文字信仰的一次表达。对于记忆里的乡间风物气象,以及民众的精神情怀,呈现于纸上,不免要沾染个人理想情怀和精神意志的味道,况且,记忆这东西,是难以忠诚于光阴的,在不停流动向前的光阴中,记忆中的人事总会因光阴带来的个体成长而使它的本来状态发生微妙变化。但我确信,一个孩子所看到的事物在时光中的样子,总是会过了很多年仍被这孩子记得清晰。希望这个记录能唤回它,像一个母亲在幼子成人之际再一次喊出乳儿之名。一切的记忆,都没有死去,它会活得比我们每个人都长久一些。



土地、童年、故乡,它们到底是我们生命中的什么?生活日新月异,每一天都将比前一天更灿烂和美好。在一些安静的黄昏,我也希望有一个人,终于看到了我这些文字,他把它们放在枕边,让它们陪伴自己过一些长夜。在我们寂寞的成年时光中,那曾经存在但又消失的一条河流或者一个村庄,相信它们都会回来,只是可能换了一个姓名。那存在过的一些事物,消失也就消失了,不必记得太深。



现在,当我写这些字的时候,写到这片我童年时代住过的村庄的时候,我面前全是秋天的景象:成垛的金色的玉米、成垛的金色的麦子,成片的金色的稻田,一亩一亩地排过去,稻穗沉得快弯到地上了,孕期已深的母亲的样子,好像我的亲人都还才从那稻田里除草归来。然后,他们中的一些人老了,死了,埋在那,那土里有亲人血肉的味道。





拉马河



在很多的地图上,历年或近年的,缩小至一市之地图,也还是找不到这条位于辽宁最北部的河。今日写它,亦兴之所至。



源北而向南,方圆百里许,可能这样的河还有几条,大的有辽河,而我长至十四五岁也只是略见支流,如在祝家堡一段,小的河流在草根跑、崔家屯一带都有,但很多都只是耳闻,并未亲见。此河为何名为拉马?小的时候,听族中长辈讲,努尔哈赤当年打天下,很爱惜他的马,从这村里过时,他的马很累了,他就一直下了马拉着他的马慢慢走,让他的马能够歇息一下。过河时,部下让他骑上马过河,他不肯,自己拉着马步行涉水过河。



河流名不见经传,河水却仍有足够的丰润、饱满,可以一样养得好一河生灵、两岸儿女。沿河几百户人家自成一村,谓之拉马河村。这村子的人家是分聚河两岸的,河岸左右都是约五六里方圆的一大片田野,夏天长着玉米、高粱、黄豆、水稻,至于蔬菜,则是种在每户人家的小院子里的。那是一块好好的平展展的庄稼地,肥黑的土质,种下万物即可生万物,这样的庄稼地若用来种些小蔬小菜,岂不是杀鸡用了宰牛刀,多少有失大地的轩昂威仪之象。谁见过一个人只吃蔬菜不吃粮食能过下日子的?果菜喂小女子,粮食酒肉方养得好大丈夫。



这田野横空的一隔,未免使东西老幼多了生分,为着免去这生分,这田野一东一西分作两个小村,东拉马河子村和西拉马河子村,这是小名,对外则是一家,谓之拉马河村。



由东拉马河子村向西拉马河子村,有大大的直路,可以并排走两三辆马车,一马平川的田野,一马平川的路,直而宽,一个弯不打,像佛祖张口吐出莲花,一个字就是一个字。现在汽车多了,汽车的宽度也不过和马车的宽度相差无二,所以,那路到了十年二十年后的今天,依然是宽阔阔坦荡荡的威仪之象。



另有一条小路,不过小路要过一块墓地,几辈子的先人都在那酣眠沉睡,不可无事惊动。且那墓地之中,亦有些个年少远逝的,走得不服气的,所以即使走了,还是要常常的出来冷眼看看尘世,若撞见岂不是更打扰他内心本来的不平?



每年的清明、除夕、七月半,是祭奠他们的日子,上坟的多是成了家的男子、女子,孩子多半是不被带到坟上去的,在家里朝着神位磕几个头,去十字路口陪大人烧些纸钱,也就这样。一来为着孩子小,胆子多半也是不大的;二来是据说孩子的眼睛是最纯净的,很多大人看不到的事物,他们能看到。这是不行的,人生不能平添烦忧,亦不要提前领会和感受,等他们慢慢长大再知道不迟。现在,最好什么苦和恼都不要明白,最好也都遇不到,如果非得遇到,最好那时他已长得足够大,他大了,遇上什么也就是命而不必由人了。



在十字路口烧纸,也有讲究,先要拿个器物比如树枝火铲之类,就地画一个圈,所谓划下地盘,犹如就地建起宅院,但这地盘要留出口,这口要向着自己先人过来取钱的便利的方向。这些节日,走的人也多半会出来转转,来这十字路口张望,画圈是为防外鬼,让他不来别人家乱拿钱。二来也是为自己心安,觉着踏实妥切。当然,对那些背井离乡,也不知亲人在何方或已无亲无故的外鬼,礼节上还是要答对,生有待客之道,死了亦要做生时待,才是为人根本。因为他们既然埋在这里,也就是和自己人做下邻里了,要以礼相待。所以也要为他们准备些许祭品,或者,从献给自己亲人那部分里挑出一两串或更多的纸钱,往圆圈外一放,等他们路过时看到。或者另祭无妨。此礼一定不可违,一来为着地下的人之间也要建交,二来若不为建交故,不能让一些外乡孤鬼看着别人家这么亲亲热热而为自己的凄凉清冷生心酸。人若做到那样,连一个外乡人也容不下,那也就是没意思的人了。



这墓地中,隔着三年二年的,就有人种些树,渐而为林。这路就不仅过墓地而且过林中,可是,这条路却很少有人只为着从东拉马去西拉马而走。



孩子不走,大人也多半是喜欢大路的,阳关大路,平展宽阔,是十场雪也覆盖不住的路。因为一场雪落了,另外一场雪总会化掉些,像我们的房顶,一冬都是白的,像东拉马河一冬都下着雪,但只有我们那些在那一冬一冬住过来的孩子知道,晴天仍旧很多,太阳照样是夏天那样暖而生气勃勃,晒得我们能在一个冬天里感到暖洋洋。



一生都住在那,在那出生并在那老,在那结婚生子,过上一辈子,而不必知道世上还另有一些不同的事物,也有另一种人生风气,并不紧要。只要吃得饱,穿得暖,布衣粗茶亦是美满一生。女孩温柔,男孩勇敢,同人打上三两场架也打不输,地也种得谷子是谷子,土豆是土豆,养出的儿女虽然是粗茶淡饭的养着,但也是养得周周正正,水灵健康。人生的福,略略有所领受即可。贪嗔不是道理。



经过拉马河的这条直路,河上有桥,七一年左右所建,我清晰记得桥上有字:“竣工于一九七一”。此桥名为拉马河桥,三墩二拱。路过此桥,还有一些桥,也有名字,向西三十余里有一桥名三面船桥。向东三十里则有一个大些的镇名为阿吉,阿吉也有桥,但一直不知道什么名字,乡间的小桥而已。沿着拉马河桥,可以去另外的一些地方,近的仍是拉马河村一类的小村,远的城市,沈阳在南,约六七十里之外,铁岭,也是六七十里就到了,那时交通并不发达,汽车少,每隔一两天才有一班,汽车快,一个小时多一点就到了。其他的方式,一是骑自行车,二是坐马车,朝发夕至,都要一天的时间。有一次,在沈阳的外公来接我,就是骑了自行车把我带去的。



一辈子想走遍你所知道的每一条路,这样的豪气只配给少年。请上天早早地派下他这个梦想,不要等他长大,他长大了,世俗的人间烟火雾气,熏重了他的翅膀,飞得动还好,若飞不动,他的叹息,让你更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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