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推薦:
《
宽容是件奢侈品(人生360度·一分钟经典故事)
》
售價:NT$
203.0
《
甲骨拼合六集
》
售價:NT$
1520.0
《
视觉美食家:商业摄影实战与创意解析
》
售價:NT$
602.0
《
中国经济发展的新阶段:机会与选择
》
售價:NT$
454.0
《
DK月季玫瑰百科
》
售價:NT$
959.0
《
为你想要的生活
》
售價:NT$
301.0
《
关键改变:如何实现自我蜕变
》
售價:NT$
352.0
《
超加工人群:为什么有些食物让人一吃就停不下来
》
售價:NT$
454.0
|
編輯推薦: |
张静访谈:
《森林里的秘密》
——我想讲个故事给你听
我们都是别人世界里一个自作多情的笑话
从前有个小丑,因为他会在空中走钢索,所以成为了马戏团的明星。他每天穿着最华丽的衣裳表演独一无二的绝技,台下铺满鲜花,掌声无数欢呼爆棚。
小丑常在表演时看到一个女孩,她总站在人群的最前方手拿鲜花静静地注视他。小丑想,她一定是爱我的吧,我该如何让她感到快乐?他冥思苦想,终于想到他可以在演出中表演新的特技,他想她一定会喜欢的。
帷幕拉开,小丑站在钢索上,向上一跃在空中翻着跟头,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掌握平衡的腿脚折断了,小丑不能走钢索了,他不再是马戏团的大明星。
小丑只能穿着破烂不合体的衣服在台上滚来滚去,没有人再送他鲜花没有人再为他鼓掌没有人崇拜他。他又想起那个拿花的女孩,他想也许他该对她说声“我爱你”,如果再不说,他怕生命会来不及。
于是他带着鲜花来到女孩的门前轻轻叩门,他对女孩说:这花送给你,一如你当初送我时一样。女孩礼貌地道谢,小丑又说:我想对你说“我爱你”。女孩静静地看着他,然后面带微笑地说,其实,你就是个小丑。
小丑回到马戏团,站在曾经带给他憧憬的钢索上,纵身跳了下去……
|
內容簡介: |
初见张静的作品,很容易断言她是中国当代艺术界被划分为“卡通一代”的一类艺术家。七十年代末出生的艺术家张静,从年龄层上的确属于中国的“卡通一代”。这一代人的童年是一种奇特的混杂物:历史留给父辈的伤口在重归正轨的日常生活中静静结痂,理想主义的热血被商品经济的大潮吞噬;社会现实的矛盾与张力伴随着脚踩火箭的铁臂阿童木和乘坐时光机抵达的蓝色机器猫、夹杂着世纪末的梦魇和未来主义的狂热呼啸而来;而在对历史和现实的建构尚且懵懂蒙昧之时,忽而又已踉跄着一脚踏入了解构的时代,理想和主义都褪去光芒,个体与自我变得很重要。
被划分为“卡通一代”的年轻艺术家,大体喜欢描绘孙悟空式的自我英雄,解构权威,无视规则,在消费时代和娱乐时代中随机而发七十二种变化,如鱼得水,乐在其中。正是在这一点上,张静和“卡通一代”的艺术分道扬镳。
张静画笔下的主人公有一个名字——“丢丢”。张静不仅给她的主人公起了名字,还给主人公在森林里的朋友起了名字,比如“抖抖鼠”(脑袋上有发条的树袋熊)和“蓝蜘蛛”(有两根触须、长得一点也不像蜘蛛的蓝色甲壳虫)。加上艺术家本人给每一幅画写的短诗,让张静的作品有一种明显的儿童绘本特征,一种诗意的叙事性。
丢丢是一个在时间的长河中不断丢失东西的小孩,或者说,丢丢本人也是被丢失在时间长河中的小孩。就像荣格提出的“神性小孩”(das goettliches Kind)一样,丢丢永恒地居住心灵深处某个没有时间维度的地方,或者如艺术家本人所讲,丢丢住在一个“永远没有季节的森林”,而只有“我知道,这才是世界”。森林是童话中儿童走失的意象(小红帽、汉斯和格瑞塔),不断丢失和被丢失的“丢丢”,在这个森林里迷失的景象,很容易触动现代人的伤感。建筑在历史废墟上的现代都市,被比喻为钢筋水泥森林,这一比喻也正是对都市人内心普遍的迷失感的投射。
丢丢的形象暗示着双重的解读性。半开半合的眼皮,下垂的眼梢,和奈良美智笔下主人公那种凶狠的吊梢眼截然相反。没有愤怒,也没有喜悦,情绪不是向上的高昂和激越,而是向下的——是忧郁、感伤吗?或者是一种无趣:对外在世界感觉漠然,取而代之的是对自我的百分之百关注。这种外在的冷漠和内向的情感倾注,映射出宏大叙事终结的后现代之后的高度个体化倾向。
丢丢也是一个丢弃了社会角色和脸谱的人物。他她甚至没有明确的性别特征。这也许源自童年学校教育的去性别化,但毫无疑问的是,艺术家对于表现女性经验并无特别的兴趣。作为内心小孩或者心理原型的丢丢,是剥除了社会角色包括性别角色的自我,也是一个最真实的自我。这种对真实自我的寻找,也体现在“小丑系列”中丢丢的小丑鼻子或匹诺曹式的长鼻子里。通过对自己是“小丑”的断言,即通过对自我的批判与否定,真实的自我才被层层剥茧地揭示出来。
这个名叫丢丢的自我原型,是一个既不美也不作美的小孩,是一个永远穿长斗篷、戴各式帽子的缺乏安全感的小孩,也是一个贪心不满的小孩:他她在森林里找到了各种童年望而不及、求而不得的宝贝——碗口大的棒棒糖、树袋熊、长颈鹿、木马、玫瑰花、开在树枝上的云朵,然而即便得到一切,丢丢的面孔也没有丝毫满足的喜悦,仍旧是缺乏安全感。对这一心里事实的觉察,来自一种自省。艺术家通过描绘“丢丢”这个人物,不断地拷问自己的内心,也拷问着观者的内心,在不无残忍的自我分析与自我批判中,直面心灵深处那个并不完美的自己。这个过程是痛苦的,沮丧的,但只有经过这一抽丝剥茧的自我鞭挞过程,才能接近灵魂的深处。所以在张静看来,丢丢的世界虽然如童话中的黑森林一样神秘幽暗,却是通往光明和希望的,正如她在“森林系列”中写下的一首小诗所言:“我希望躺在向日葵上,即使沮丧,也是朝着阳光”。
这一次,张静带着她的作品来到德国柏林,和来自苏格兰的艺术家菲力普?伯拉汉姆(Philip Braham)做一个双人展。Braham的作品表现空旷无人、静谧荒凉的风景,张静的作品则描绘迷失于森林中的虚拟人物丢丢,两者在母题的选择上截然不同,却在意境上水乳交融:同样的安静,神秘,内省,同样地远离现实的喧嚣,试图在自我的世界中洗净尘垢。二者之间产生无声的对话,观者置身其中,仿佛听到永恒之手将时间之门轻轻叩响。
|
關於作者: |
张静:1979年生于陕西西安,1995-1999年毕业于西安美术学院并获学士学位。现生活工作于北京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