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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系统梳理中国历代变革的利弊得失;
为全面深化改革提供历史注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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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变法改革实质是一场思想革命。变法改革者总是伴随着社会发展因子“正向拥趸”走向进步的人。其对社会发展的“积极价值”在于:一方面使得国家进入“催化性进化发展”。另一方面,也让改革图新因子使得整个社会思潮完成初步的“发展启蒙”。本书通过对历代变法改革所处的时代背景、社会环境和历史意义进行深度分析,对一群仰望星空的改革者进行了惟妙惟肖的刻画,对其改革变法事迹进行了条分缕析的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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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亢建明: 1976年生,山西临汾人,2008年毕业于西安交大,获历史学硕士学位。参编《中国殉葬文研究》-先秦卷,《黑之惑-我的煤老板生涯》(小说)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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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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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言:一群仰望星空的人
一、管仲:中国历史上首个睁眼“看破天”的人
(一)用“观星的眼”看破社会发展之“天机”
(二)用思想解放之爝在愚蒙世界中燃起“东方亮”
(三)管仲变革的启示
二、赵武灵王:中国“洋务”第一人
(一)弱国当有强君出
(二)战略崇洋——“强赵”之途的最佳捷径
(三)科学“拿来”——“赵强”之梦显圆的最终必然
(四)赵武灵王变革的启示
三、申不害:“夹缝之国”寻找战略生存法则
(一)一代大家坎坷崛起
(二)以“术”立国的“救时”之相
(三)科学改革思想在韩国社会变革中的成功
(四)申不害变革的启示
四李悝:“始立之国”谋就千秋鸿猷
(一)几经砥砺,师从儒学的法家鼻祖
(二)唯一成功实现改革理想的法家精英
(三)李悝变革的启示
五、商鞅:为改革请命的法家斗士
(一)一位改革者的独自奋斗
(二)悲怆调谢的法家之花
(三)商鞅变革的启示
六、晁错:史上最让人唏嘘的悲剧改革家
(一)书生问政,他为大汉带来“强国方略”
(二)恃君自重,最终被皇帝出卖的替罪羊
(三)晁错变革的启示
七、王莽:“悲壮失败”的社会改革家
(一)“愤青国君”的“乌托邦”梦想
(二)大力改革却造就短命王朝
(三)王莽变革的启示
八、孝文帝:在思想解放的雷达导引下腾飞的改革之君
(一)鲜卑血汉族魂
(二)他让一个国家在历史拐点深处华丽转身
(三)历史在他手中完美进化
(四)孝文帝变革的启示
九、周武帝:史上图强变革的标准样本
(一)强君应有强国策
(二)周武帝变革的启示
十、隋文帝:西方人眼中最伟大的中国皇帝
(一)历史拐点深处的改革亮光
(二)他缔造了属于一个时代的强国传奇
十一、周世宗:乱世中的短暂亮光
(一)“草根天子”的改革情怀
(二)周世宗变革的启示
十二、范仲庵:沉溺于“时”与“势”浪涛中的改革薪火
(一)应“时”而生的强宋方略
(二)因“势”而溺的改革薪火
(三)杂草挤走良苗——弱宋的悲哀
(四)范仲庵变革的启示
十三、王安石:“中国十一世纪最伟大的改革家”
(一)他拿来一个强国安邦的“顶层设计”
(二)他寒心地端走一碗被澥的“改革浓汤”
(三)历史只能选择王安石
(四)王安石变革的启示
十四、萧太后:思想解放不分男女,巾帼一样能撑改革的天
(一)辽国出了个萧太后
(二)铁腕肃政
(三)她抓住了“低成本”改革的最佳时机
(四)萧太后变革的启示
十五、金世宗:隐没在历史深处的思想亮光
(一)明君出山
(二)“小尧舜”金世宗的强国策
(三)金世宗变革的启示
十六、张居正:在满朝看客的围观下独舞的改革斗士
(一)一位孤独的改革斗士
(二)能臣伴庸君
(三)张居正变革的启示
十七、康梁:史上最“唯美”的变法
(一)满清天空一闪而过的“思想霹雳”
(二)天有病,人知否
(三)康梁变法的启示
后 记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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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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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人类社会发展进化的角度看,中国数千年社会发展的形式和状态主要有两种:一种是“被动进化”,另一种是“主动进化”。“被动进化”主要表现为一种“结构性变革”,也就是由于生产关系不能适应生产力发展而导致的整个社会“破坏性重构”或“摧毁性再塑”,比如农民起义、外族入侵等不可确定因素而导致的政权更迭或改朝换代。
“主动进化”相应地可分为两种形式:一种表现为“自然性进化”,就是随着人类科学技术的发展和文明成果的转化而导致生产工具的逐步改进,从而使得生产力进一步解放,进而推动社会整体向前进化发展。另一种表现形式是“催化性进化”,也就是一个国家以思想解放为前提条件,以提高生产力为目的,以调整生产关系为手段,整个社会(尤其是上层建筑)在文化自省自警“雷达”导引下,不断进行自我校正社会发展方向和自我调整社会发展步伐和节奏,进而在吐故纳新与时俱进中把整个社会的发展进程“跨越性”地向前推进。
从这个角度讲,“催化性进化”是人类社会最理想的发展模式。因为这种方式一方面最大限度地把人类文明发展成果在保存中扬弃“刷新”,另一方面还能保证社会结构和性质在与时俱进中始终处于最佳进化状态。而促使社会发展“催化性进化”的,正是中国历代改革变法的推行者,如中国史上首个睁眼“看天下”的人-春秋齐国丞相管仲推行的“相地而衰征”强国方略,使弱小的齐国经济在短时间内迅速发展,国力强盛,使齐桓公成为以“拳头说话”的霸王江湖-春秋时期第一个名副其实的“江湖霸主”。
这就是非常明显的“催化性进化”的发展模式。其实,在管仲所处的那个时期(春秋-前770-前475),正是世界国家秩序急剧调整期, 当时世界各国都在以不同方式(甚至是极端激进的)寻求各自社会发展之道。在亚洲,巴比伦王国已在完成从古巴比伦王国-中巴比伦王国-新巴比伦王国的国家转型;以色列正逐渐从“士师时代”向“以色列王国”和“犹太王国”进化;远在东瀛的日本人正悠闲地漫步于原始亘古“绳纹时代”,印度大地则迎来从恒河文化转型而来的“古代印度”文明的灿烂曙光。
总体来说,这一时期的亚洲各国还都处于“自然性进化”阶段,而在遥远的非洲和欧洲大陆,则是另一场景:在亚述铁骑于前671年以血腥与武力征服埃及的同时,逐渐强大的波斯帝国也对雅典发动了“马拉松战争”,接着,提洛同盟与伯罗奔尼撒联盟之间又发生了长达数百年的伯罗奔尼撒战争。
从人类社会发展进化的角度看,这就是典型的“激进性进化”的发展形态。科学地讲,如果以今天的眼光来看,这种以战争和暴力为代表的“激进性进化”发展形态应该大大逊于同一时期东方大地所进行的“催化性进化”。
值得注意的是,倡导这一思维的管仲正是基于对人类社会发展前进的客观规律的“能动认识”,基于人的因素之于客观世界改造方式和手段的“科学发现”,在对齐国国情国力、对国家前途和民族命运的“理性研判”后,为这个“幸运”而“知进”的羸弱国度破天荒地谋划了旨在强国富民的改革“顶层设计”。
以今天的眼光看,这在当时世界范围内是绝无仅有的,他的这一改革实践,为世界(尤其是中国)后期的历朝历代的改革提供了一个极具“真理性模范”样本,具有极其宝贵的“昭示价值”。也就是说,他的思想已超越那个时代。在这一点上,遥远的东方智慧更值得我们后人自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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