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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你可曾读懂这样的徐志摩?
花心,还是痴情?只为那“爱、自由与美”的唯一。
浪漫忧伤的倾城之恋——我们究竟是曾经相遇,还是已然错过?
1致张幼仪、林徽因、凌叔华、陆小曼,徐志摩情书首度最全收录、最详注释
2精装品质,唯美设计,透过尘封八十余载的文字,呈现最美的民国爱情
3四段旷世之恋,满纸深情文字,凝成一个让人心碎的彩虹之梦
4以注释还原徐志摩和他的时代,堪称民国文坛花絮集锦,读懂那个年代、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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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汇集了徐志摩致张幼仪、林徽因、凌叔华、陆小曼四位才女的情书,是徐志摩情书首度最全结集。编者蔡登山是台湾著名电影人、民国文史专家,在对徐志摩情书的收集、考证工作的基础上,做了必要的导读和注解。
长期以来,徐志摩的形象被贴上“浪漫”、“情种”的标签而定格。本书的编写目的,不是单纯挖掘徐志摩的情史,而是通过这些最原始、最真切的文字,还原徐志摩和他的时代。徐志摩离开我们已经八十余载,但他那涌动的才华、奔腾的情感,他那“诗意的信仰”、“理想的愚诚”,他的“孩子气”和“同情心”,在他的这些书简中都有着很真切、很率性的流露,如此我们才能读懂一个真正的志摩——这正是我们今天阅读志摩情书所不能忽略的。
此次推出的简体字版,在编排体例上做了全新改进,并对全书注释进行校订和梳理,设计精致、唯美,值得阅读和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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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徐志摩
现代诗人、散文家。1897年生于海宁县硖石镇。早年留学美国和英国,深受唯美主义和 浪漫主义的影响。1931年11月19日,因飞机失事不幸身亡。
徐志摩的诗飘逸华美,《雪花的快乐》《再别康桥》等作品堪称现代诗的经典。他的散文成就也不亚于诗歌,留下《我所知道的康桥 》等传世名篇。
徐志摩的一生更是一部爱的传奇,他与张幼仪、林徽因、凌叔华、陆小曼四位女性有着说不尽的情缘。
蔡登山(编者)
1954年生于台湾台南,毕业于淡江大学中文系。曾任职于“年代”及“春晖”电影公司。三十年来沉迷于电影及现代文学,对民国文史尤有研究。1993年筹拍《作家身影》大型纪录片,获1999年“金钟奖”。2002年起制作《大师身影》系列纪录片。著有《民国的身影》《人间四月天》《传奇未完——张爱玲》等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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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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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仅是风花雪月黄子夏
⊙此去风轻云淡
致张幼仪的信
附录笑解烦恼结(送幼仪)
⊙今生为你守候
致林徽因的信
附录致胡适的信林徽因
附录悼志摩林徽因
关于徐志摩、林徽因情书与日记的说明/蔡登山
⊙红尘幸逢知己
致凌叔华的信
附录谈徐志摩遗文(致陈从周的信)/凌叔华
⊙直教生死相许
致陆小曼的信(一)
附录小曼日记
附录爱眉小札
致陆小曼的信(二)
附录眉轩琐语
致陆小曼的信(三)
附录《志摩日记》序/陆小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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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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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仅是风花雪月
——至情至性徐志摩
(黄子夏)
爱是痴,恨也是傻;
谁点得清恒河的沙?
——徐志摩《活该》
徐志摩的一生是一部爱的传奇,他为爱而燃烧,也为情所累。正如胡适所说:“爱是他的宗教,他的上帝。”
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四位女性,和他有说不尽的情缘:
他与张幼仪是旧式婚姻,到后来“彼此尊重人格,自由离婚”,成为他人生最大的争议;
他与林徽因相见恨晚,但他只是那“人间的四月天”,化作徽因永恒的思念;
他与凌淑华若即若离,最终和这位“中国的曼殊斐尔”成了“手足之亲”的知己;
他与陆小曼爱得轰轰烈烈,直到悲剧降临,他的“龙儿”成为他最后的归宿。
(一)
在徐志摩的情感经历中,最让人感慨的便是张幼仪。本书收录的致张幼仪的三封书简和一组诗,严格说来不算是情书,甚至可以说是“绝情书”,但那种用情至深,也正是读懂志摩与幼仪的独特情感所不可缺少的。
张幼仪出身江苏宝山的大户人家,二哥张君劢、四哥张公权都是近代史上响当当的人物。徐志摩是海宁硖石首富徐家的长子,才华横溢,眼界不凡,在乡里有“神童”之称。这桩“天作之合”的旧式婚姻也为日后埋下了悲剧。
1922年,徐志摩与林徽因坠入爱河后,向张幼仪提出自由离婚。此时张幼仪已有身孕,生下次子之后,与徐志摩在柏林离婚。这段婚姻让徐志摩背负“绝情”和“不负责任”的骂名,但胡适的一番话却又让人唏嘘不已:
民国十一年三月,他正式向他的夫人提议离婚……他觉得那没有爱又没有自由的家庭是可以摧毁他们的人格的……要从自由求得他们的真生命,真幸福,真恋爱。后来他回国了,婚是离了,而家庭和社会都不能谅解他。最奇怪的是他和他已离婚的夫人通信更勤,感情更好。社会上的人更不明白了。——胡适《追悼志摩》
面对命运的打击,张幼仪从未屈服,努力将长子徐积锴培养成才(次子不幸夭折),直到晚年才再婚。她自强自立,还展现了出色的商业才能。即便在她与徐志摩离婚之后,徐父对她也始终以儿媳和养女相待,在志摩书信、日记中更是处处留着她的痕迹。
幼仪具有中国传统女性的宝贵品质,梁实秋曾如此评价:(幼仪)朴实而干练,给人极好的印象……凡是认识她的人没有不敬重她的……她没说过怨怼的话,她沉默地坚强地度过她的岁月,她尽了她的责任……然后她在自己的晚年寻得一个归宿。——梁实秋《谈徐志摩》
(二)
1923年,在徐志摩和张幼仪离婚之后,梁启超曾写了一封长信,劝他不要沉迷于“梦想的神圣境界”——如果情感接连受挫,要么郁郁而死,死而无名;要么颓废堕落,不能自拔。但志摩无法认同老师的观点,回信说道:“我将于茫茫人海中访我唯一灵魂之伴侣;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如此而已。”
这个理想的灵魂伴侣,在当时自然指的是林徽因。但徐志摩未能和林徽因走到一起,林长民的反对是一个重要原因。这段恋情搁浅之后,徐志摩与才女凌叔华秋波频传。
徐志摩与凌叔华结缘于1924年泰戈尔访华期间。当时凌叔华作为燕京大学学生代表,同时认识了徐志摩和她后来的夫君陈西滢。据说徐父对凌叔华非常满意,泰戈尔也曾对徐志摩说凌叔华比林徽因“有过之而无不及”,刘绍唐在《不容青史尽成灰》中更是说:“仅有凌叔华最有资格做徐的妻子,徐家媳妇。”
徐志摩和凌叔华最终却从恋人变成知己,并与陆小曼结合。按蒋复璁的说法,徐志摩与凌叔华、陆小曼同时交往,后来王受庆很偶然地看到了陆小曼写给徐志摩的情书,要求离婚,徐志摩不得已才和陆小曼结婚。这种说法恐不足信。一则小曼的才艺和灵性对志摩是一种致命的诱惑;二是从1925年3月前后“东窗事发”到1926年10月3日结婚,徐志摩有太多时间来抉择,不至于仓促之间“不得已”。另外,从书信和日记也可以看出,是志摩一往情深,不断采取主动攻势。
和陆小曼的婚姻,不仅舆论一片哗然,徐父更是极力反对,最后才勉强同意,但需“约法三章”作为前提,其一就是由胡适作介绍人,由梁启超证婚。
1926年10月3日,在志摩与小曼的婚礼上,梁启超的证婚词惊世骇俗,满座震惊:
徐志摩!你这个人性情浮躁,所以在学问方面没有成就,你这个人用情不专,以致离婚再娶。陆小曼!你要认真做人,你要尽妇道之职。你今后不可以妨害徐志摩的事业……愿你们这是最后一次结婚!
在1926年10月4日的家书中,梁启超还专门谈到这件事,称这段婚姻“实在是不道德之极”,并替徐志摩担心:
我昨天做了一件极不愿意做之事,去替徐志摩证婚。他的新妇是王受庆夫人(王受庆是徐志摩的朋友,陆小曼的丈夫),与志摩恋爱上,才和王受庆离婚,实在是不道德之极。我屡次告诫志摩而无效……
徐志摩这个人其实聪明,我爱他不过,此次看着他陷于灭顶,还想救他出来,我也有一番苦心……觉得这个人太可惜了,或者竟弄到自杀。我又看着他找这样一个人做伴侣,怕他将来苦痛更无限,所以想对于那个人当头一棒,盼望他(她)能有觉悟,免得将来把志摩累死……
志摩和小曼一开始便背负着沉重的压力,也就可想而知。就日后看来,梁启超的担忧并非多余。
还有一点需要提及,林徽因和梁思成的婚事此时已基本确立。对于徐志摩与自己准儿媳的昔日恋情,梁启超不会不知,但他并非因此而存心奚落,而是希望能挽救志摩。另外,徐志摩、林徽因、梁思成(以及金岳霖)之间的关系,也并不像今天某些影视作品所描写的那样“狗血”——徐志摩、金岳霖的确心存仰慕,但他们是坦荡的,对梁思成和林徽因始终保持尊重。
(三)
与张幼仪的离婚和与陆小曼的再婚,成为徐志摩人生中最受争议的两件事。志摩去世后,胡适总结他的人生是“一个单纯的理想主义者的失败”:
他的人生观真是一种“单纯信仰”,这里面只有三个大字:一个是爱,一个是自由,一个是美……他深信这种三位一体的人生是可以追求的……我们若从这个观点来观察志摩一生,他这十年中的一切行为就全可以了解了。——胡适《追悼志摩》
又比如梁实秋,他对于张幼仪深感惋惜;但另一方面,他对于徐志摩却又不乏理解和同情。他认为胡适所说的“单纯信仰”大致没错,但更明确地说志摩是“一个彻底的浪漫主义者”。和雪莱、拜伦一样,志摩追求的是一种“永远处于可望而不可即”的“浪漫的爱”,“一种极圣洁极高贵极虚无缥缈的东西”。
一旦接触实际,真个的与这样一个心爱的美貌女子自由的结合,幻想立刻破灭。原来的爱变成了恨,原来的自由变成了束缚,于是从头来再开始追求心中的“爱,自由与美”。这样周而复始的两次三番的演下去,以至于死。——梁实秋《谈徐志摩》
这种“自由”与“束缚”,便真真切切地在志摩与小曼之间展开,他们爱得死去活来,犹如飞蛾扑火。在志摩婚后的书信和日记中,我们不难读到这种“快乐并痛着”的纠结。特别是1931年2月,徐志摩在胡适的接洽下,只身来到北京,在北大和女大教课。
作为挚友的梁实秋曾如此写道:
浪漫的梦经不起现实的打击。志摩是一个绝顶聪明的人,并且不是一个没有胆量认错的人,所以他很快地承认了他的失败……志摩临死前几年的生活确是濒临糜烂的边缘,所以他毅然决然地离开上海跑到北平,谁又想得到希望“一个真的复活的机会”的人,竟根本丧掉了生命,永远得不到机会呢?——梁实秋《谈徐志摩》
这一时期写给小曼的书信,除了依旧满怀深情和思念之外,却又集中表现为几个主题:(一)感慨钱不够花,于是成天想着怎么兼课多赚钱,并劝小曼节俭;(二)无法忍受两地分居之苦,同时对上海纸醉金迷的洋场生活不满,屡劝小曼到北京;(三)苦口婆心地劝小曼注意身体,振作精神,戒除毒瘾;(四)慨叹光阴飞逝,“希望自励励人,重新再打出一条光明路来”。
志摩在北京虽然劳苦奔波,却很享受那种“谈笑有鸿儒”的精神生活。而小曼似乎习惯了上海滩的浮华奢靡,始终不肯北上,夫妻之间出现了严重的隔阂。用今天的话来说,志摩算得上“富二代”,自幼锦衣玉食,无需为稻粱谋,此时却爱得如此辛苦而又无怨无悔,又让人感慨莫名——正如他给小曼的诗里曾写的“除非是天翻,但我不能想象那一天!”
(四)
志摩身亡后,小曼备受责难,甚至不让她参加追悼会。然而,如果将一切都归罪于小曼,恐怕也不公平。守寡之年,曼不过二十九岁。这位名满京沪的一代名媛,她那怒放的青春,她和他的爱情,顷刻间化作云烟。
在《爱眉小札·序》中,小曼诉说着内心的珍爱和无助。陆小曼和王赓(王受庆)的婚姻堪称“才子佳人”,但她内心的痛苦无人理解,偏偏这时候遇上了志摩,“叫他那双放射神辉的眼睛照彻了我的内心的肺腑”。
结婚之后,小曼和志摩“度了几个月神仙般的生活”。随后几年过得并不顺心,他们还没来得及“在北平重新造起一座乐园时”,志摩就出了意外。
如今“一切都完了”。那个曾经爱我如生命的“怨偶”,永世不能再见了。和自己相伴的,只有日记里那些温存的文字。”小曼的苦痛再也写不出,悲哀更向谁人诉说?
虽然手里一样拿着一支笔,它却再也写不出我回肠里是怎样的惨痛,心坎里是怎样的裂……反正我现在所受的,只有我自己知道就是了。
小曼从此深居简出,身体每况愈下。为什么我这一生是应该受这样的处罚的?不死还等什么?但她还有最后一件事要做,就是和赵家璧编撰《徐志摩全集》(即香港商务1983版《徐志摩全集》的初稿),以偿“遗文编就答君心”之宿愿,可惜她没有等到面世的那一天。
1965年,陆小曼默默离世。人们记住的,只是她的风花雪月,只当她是一朵恶之花。却似乎忘了,二十九岁之后的日子,她一个人担当所有的孤寂与伤痛。她无儿无女,在病痛与孤苦中走完了三十四载残生,临终唯一的遗愿就是“将来能埋骨在志摩的坟穴里”,而这也成为奢望。
我们不禁要感慨,如果志摩和小曼一起活到终老,又会续写什么样的情爱传奇?
(五)
1931年11月19日,志摩这位“一代诗魂”、“中国的雪莱”,永远飞向了理想之国。林徽因说:“我们失掉的不止是一个朋友,一个诗人,我们丢掉的是个极难得可爱的人格。”
志摩并不是沉溺于个人欲望,也不是只会写抒情诗:他有着浓厚的剑桥情节,血液里流淌着英国浪漫主义气质,信奉“爱、自由与美”的人生价值,“AllorNothing”是他的座右铭;他曾是哥伦比亚大学的优等生,一年半便取得了硕士学位;他对于数学、经济学、天文、音乐、戏剧都有着浓厚的兴趣,而文学与诗歌不过是他人生理想的寄望;他为了“诗意的信仰”,连雨伞也不要,一个人痴痴地站在暴雨里等待彩虹;他没有丝毫的虚伪做作,对谁都宽容同情,他的天真和热情像春日的阳光,感染着周围每一个人。
林徽因曾这样描述她心中的志摩:
志摩的最动人的特点,是他那不可信的纯净的天真,对他的理想的愚诚……比我们热诚,比我们天真,比我们对万物都更有信仰,对神,对人,对灵,对自然,对艺术!——林徽因《悼志摩》
志摩离开我们已经八十余载,但他那涌动的才华、奔腾的情感,他那“诗意的信仰”、“理想的愚诚”,他的“孩子气”和“同情心”,在他的这些书简中都有着很真切、很率性的流露,如此我们才能读懂一个真正的志摩——这正是我们今天阅读志摩情书所不能忽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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