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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王蒙的《青春万岁》主要描写了郑波、杨蔷云等一些学生党员对一些生活困难、思想落后的女学生——如天主教会“仁慈堂”中长大的孤儿呼玛丽、出身资本家家庭的二小姐苏宁、一心想当科学家,对集体和他人缺乏热情的李春等人的热心帮助,使她们最终都能融入到学校这一大家庭中来,共同进步,展现了新中国成立之初,中学生们之间的互帮互助的良好氛围和很高的思想觉悟。同时作品中也穿插描写了郑波和杨蔷云努力改正自己的缺点,提高学习成绩,以及郑波与田林、杨蔷云与张世群之间的不成熟的、朦胧的爱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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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王蒙编著的《青春万岁》描写的是上世纪50年代初期北京女七中一群高三学生的学习和生活,抒发了杨蔷云、李春、郑波、苏宁、袁新枝、吴长福、呼玛丽等的情感、苦闷及向往,赞美了她们不断探索的精神、昂扬向上的斗志、如诗似歌般的青春热情,那种快乐、向上、充满朝气的情绪,始终洋溢在字里行间。
《青春万岁》是作者的长篇小说处女作,1954年创作完成,1979年正式出版。
这部小说用激情洋溢的笔触描写了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初期的中学生生活,具有浓郁的时代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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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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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们,现在,我们的幸福泉开始喷水了!”十八号帐篷前,女七中高二班的孩子们挖了一个小小的“泉眼”。上午九点钟,她们刚刚爬山、看日出回来,不顾疲倦,围了个圈圈,举行“幸福泉开幕典礼”。
梳着短辫子的、身材灵活的袁新枝,郑重而又幽默地做了如上的宣布。然后,她在清脆的掌声中弓下腰,小心翼翼地把“泉眼”上的瓦片挪开。活鲜鲜的水,一下冒了老高,溅湿了袁新枝的绿裙子。水柱接着矮下来,离地只有半尺。
她们拥挤着,用自己的漱口杯,一人接了一杯水。
袁新枝以自由神高举火炬的姿势把漱口杯举起,忍住笑,庄严地说:“干杯!”杯子叮叮当当地碰在一块儿。大伙把杯子拿到唇边,仰脖子喝了进去;冰凉、苦涩、带着牙膏味儿。
“棒极了,能气死卖汽水的!”孩子们一边叽喳称赞,一边扭动舌头,吐出沙砾和土块子。
这时,五个穿着裤衩、很有运动员风度的女孩子远远跑来,她们骄傲地挺起胸,克制着倦意。离近了,为首的周小玲喊道:“我们来了,怎么不欢迎啊?”她揩一揩额上淌着的汗。
她们是“红色勇敢者旅行小队”的队员,今天摸黑从城里动身,徒步走来,准备和本班的同学一起参加营火会。
“欢迎,欢迎,请喝幸福泉水!”大家拉住勇敢队的队员,一人灌了一口水。
周小玲挣脱开,哭丧着脸说:“妈哟,一点也不幸福。”又问:“郑波呢?”“郑波在营部开会。”“她妈病了,她舅母让她快回去。”“哦。”大家静下来,袁新枝去找郑波。
孩子们在西郊的草地上露营,三十多个帐篷排成一个凸字。用竹竿和树枝,扎起了营门,营门上端插着一排小彩旗,迎风飘舞。彩旗下边,是柳叶编的四个大字:“快乐的营”。
进了营门往左,可以看见高高搭起的塔形的嘹望台。值勤的“哨兵”,扶着军棍,站在台上,警觉地俯视着营地的四周,俯视着田野、道路和池塘。有时也禁不住放松自己的职务,望望空中多变的云彩、时淡时浓的远山的轮廓,和那边堆满石块的高岗子。从那里,清清的河水稀里哗啦地流过来。
每天早晨三四点钟,天还黑,孩子们已经被无边的兴奋搅得睡不下去。谁都不说话,怕吵着别人,只是静静地躺在稻草垫子上,听那清晰可闻的喧嚣音响:有呼号、走步的声音,那是附近的部队为了准备国庆检阅紧张地操练着;有木轮车咯吱咯吱推过;还有从遥远的工地上广播的,随着风一会儿大,一会儿小的评剧唱片《小女婿》和《刘巧儿》;也偶然听见一两句含糊的叫喊,或是火车汽笛的高亢鸣声。不论醒得多么早,不论周围的一切在表面上是多么平静,但孩子们细心地躺在帐篷底下,紧挨着心爱的土地,就总听得见这一切又协调又混乱、又清楚又模糊、又复杂又单调的声音。孩子们从而确信,全体都睡觉的时候是没有的。当辛劳的人们钻人安乐的被窝,轻松地喘上一口气,闭上自己熬红的眼睛的时候,另一些辛劳的人们,已经穿好衣裳,掏出翻在里边的领子,打打鞋上的土,骄傲地奔向自己的生活,担起种种的任务了。生活的旋律就是这样的无尽无休,嘈杂而且强壮。
然后太阳升起,新的一天开始。孩子们欢呼野营的每一天,每一天都是青春的无价的节日。所有的一切,都是新发现,所有的一切,都归我们所有。蓝天是为了覆盖我们,云霞是为了炫惑我们,大地是为了给我们奔跑,湖河是为了容我们游水,昆虫雀鸟更是为了和我们共享生命的欢欣。从早到晚,大家远足,野餐,捉蜻蜓,钓鱼,划船,采集野草野花,登高望远……直弄得筋疲力尽。天底下快活的事儿好多哟,从前竟没有做过!这些事儿今天来不及做完,时间过得真快!只得等明天了。明天还不快来,时间过得真慢!晚上,灼热的空气还没有散尽,就寝号已经吹起来。号手站在野营“仓库”旁边,呜呜地使劲吹,他看着满天的星星,满意地体会着自己的地位的重要;又惋惜由于自己一吹,孩子们的欢笑吵闹顿然消失,星星也变得又高又远,只剩下成群的青蛙,它们的大合唱才刚刚开了头儿。
这就是首次的露营生活,在一九五二年夏天,新中国诞生还不到三个年头。
郑波被袁新枝叫了回来。周小玲拉着她的袖子,告诉了她妈妈的情况。她说:“也许不要紧,我妈有老病根,常犯。可是一回去,就参加不上营火晚会了,真有点倒霉。”“岂止有点!简直惨透了!”说这个话的是杨蔷云,郑波的好朋友,她有稍高的个子,肌肉显得绷紧。她没有通常的所谓“美”——修长的眉毛、高鼻梁和小嘴,但是在她的脸上,目光里,却像是拥有照耀一切人的光亮。那丰富的,多变的,不断闪过的表情,使每个注视她的人都会眼花。听周小玲一说,她好像比郑波还着急,右手捏了一下左手的小指头,说:“要是你不在,我们开营火会多扫兴呀。”郑波说:“我不在要什么紧?你不在才真扫兴呢。对了,我还没喝咱们的幸福水,喝了水,就走吧。
”P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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