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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马修斯卡德系列最新力作
精英分子最爱收藏的侦探小说
荣登《纽约》杂志、《华盛顿邮报》年度好书榜榜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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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故事发生在《酒店关门之后》和《刀锋之先》之间。
马修斯卡德离开了纽约市警察局,戒酒将近一年,开始认真思考与女友简基恩的关系。这时他遇到了儿时的好友杰克。他们代表了两个极端,当年马修是侦探,杰克是罪犯。杰克从马修身上看到的是自己希望成为的正常人;而马修从杰克身上看到的是自己希望成为的清醒的人。
然而杰克被枪杀了,一枪打在嘴里,一枪打在双眼之间。是因为他看到了什么,或者说了什么吗?马修受雇调查凶手,发现案子似乎与杰克戒酒有关。马修会因此受到威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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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劳伦斯布洛克(Lawrence Block,1938—),
享誉世界的美国侦探小说大师,当代硬汉派侦探小说最杰出的代表。他的小说不仅在美国备受推崇,还跨越大西洋,征服了自诩为侦探小说故乡的欧洲。
侦探小说界最重要的两个奖项,爱伦坡奖终身大师奖和钻石匕首奖均肯定了劳伦斯布洛克的大师地位。此外,他还曾三获爱伦坡奖、两获马耳他之鹰奖、四获夏姆斯奖得主。
布洛克的作品主要包括四个系列,新星出版社已出版其中的马修斯卡德系列和雅贼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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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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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不记得第一次见到杰克艾勒里是什么时候了,不过肯定是我家住在布朗克斯的那几年。我们上的是同一所初中,他比我高一年级。我有时候会在走廊或者操场上碰见他。后来我们混熟了,就彼此称呼对方的姓,那会儿小男孩好像都这样,挺奇怪的。如果那时候你问我对杰克艾勒里印象如何,我肯定会说还行,估计他也会这么说我。不过我们也只能说这些,因为那会儿我们对彼此的了解并不多。
后来我父亲的生意做不下去了,就把店关了,我家也搬走了。再次见到杰克艾勒里是二十年以后。我觉得他面熟,可就是想不起来他到底是谁。我不知道他能不能认出我来,因为他根本看不见我。我是透过单面镜看到他的。
那应该是一九七○或是一九七一年,离我得金盾奖章已经好几年了。当时我是第六分局格林尼治警局的刑警。那会儿警局还在查尔斯街上那幢战前的老楼办公。不久之后,我们就奉命迁往西十街的新楼。几个有生意头脑的家伙买下警局的旧楼,改造成合作公寓或者叫共管公寓,并命名为警察大楼,也算是向历史致敬吧。
这跟多年之后拆了中央街的警察总部,建成警察广场,基本上是一个路数。
我遇见杰克艾勒里是在查尔斯街老警局的二楼。一排五个三四 十岁的白人男子等着辨认,他是第四个。这五个人的个子在五英尺九英寸到六英尺一英寸之间,穿着差不多,都是牛仔裤配开领休闲衬衫。女受害人声称这五人中有一人拿枪威胁她,掩护其同伙将收银机洗劫一空。
女受害人挺壮实的,五十来岁,做夫妻店的老板娘真是屈才了。如果当小学老师,孩子们肯定都怕她。我是去随便看看的,因为这不是我负责的案子。办案的警察名叫朗尼根,是个便衣,我就站在他身边。屋里还有一个地方检察官助理,站在女受害人身边。另外还有一个瘦瘦高高的年轻人,穿着一套不太合身的西装,应该是法庭指派的法律援助律师。
我在布鲁克林时的搭档是个老警察,名叫文斯马哈菲。他教会我很多事情,其中之一就是有机会就去旁观罪犯辨认。他告诉我,如果想熟悉当地的恶棍,这种方法要比翻看罪犯照片册有用得多。你可以观察他们的脸和肢体语言,这样得到的印象会刻在脑子里。再说了,看看又不要钱,所以为什么不看呢?
因此我养成了习惯,一有机会就到第六分局旁观罪犯辨认。那天下午,我正在观察这几个人,地方检察官助理提醒女受害人不要着急,慢慢看。“用不着,我知道是哪一个,”她说,朗尼根看上去挺高兴的,“就是第三个。”
地方检察官助理问她是不是确定,那口气好像是提醒她再仔细考虑考虑。一旁的法律援助律师清了清喉咙,似乎准备提出反对。
用不着。“我百分之百确定,”她说,“就是这个小兔崽子劫了我。不管是你问我,还是上帝问我,谁问我我都这么说。”
她刚说出是三号,朗尼根的脸就晴转多云了。其他人陆陆续续走了,我和他留在屋里。我问他三号是什么情况。
“他是哈德逊市场的副经理,”他说,“这可是个大好人啊,经常帮我们的忙,我下次可不敢再让他来参加罪犯辨认了。这已经是第三次有人把他当成罪犯了。他这人,就算是在投币电话里发现一毛钱,也会放回去的。”
“他长得是有点儿不善。”我说。
“我觉得是因为他的嘴唇有点儿歪。不仔细看看不出来,可是这样一来,他的脸就有点儿不对称,也确实让人觉得不可靠。无论如何,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让他参加罪犯辨认了。”
“只要他自己不犯事儿,”我说,“那你希望她选谁?”
“不,你告诉我,你觉得应该是谁?”
“四号。”
“正是!我真应该找你来做证人,马修。这是你当警察的直觉,还是认出他来了?”
“我觉得是她作出选择之后他脸上的表情。我知道他们那边听不见动静,可他好像察觉到了什么,知道自己没事儿了。”
“这我倒没注意。”
“不过我觉得我终究会选他的。不知道为什么,他看上去面熟。”
“哦,他有案底。也许你在罪犯照片册上看过他这张俊脸。别人都叫他高低杰克。有印象吗?”
没印象。我问他姓什么,然后重复了一遍,“杰克艾勒里,杰克艾勒里。”突然我就想起来了。
“我是小时候认识他的,”我说,“天哪,好像中学以后就没见过他。”
“哦,”朗尼根说,“我只能说,你们的职业道路不一样。”
再次见到他是几年以后。期间我离开了纽约警局,从赛奥斯特的错层房子搬到了哥伦布环岛西边的旅馆。我没有找工作,而是工作自己找上门来,慢慢地,我变成了一个没有执照的私家侦探。我从来不记账,也不提供书面报告。找我查案的人都付现金。这些钱有的付了旅馆的住宿费,还有相当一部分付了街角酒吧的酒账。我不仅在酒吧解决一日三餐,还见客户,大部分闲暇时光也待在那儿。如果还有余钱,我就汇给赛奥斯特。
后来,在无数次喝晕、无数次宿醉、几次戒酒半途而废和至少一次抽搐发作之后,我终于把一杯酒留在了吧台上,走进了匿名戒酒协会。之前我也去过聚会,也想戒酒,不过我猜大概是没准备好吧。可这次我准备好了。“我叫马修,”我对着一屋子的人说,“是个酒鬼。”
我之前从没说过这话,至少没说过整句,说了也无法保证从此戒酒。戒酒是没法保证的,永远岌岌可危,可我离开戒酒会的时候,觉得发生了某种变化。那天我没喝酒,第二天也没喝,第三天也没喝。我就这样坚持参加戒酒会,一天一天积累。大概在我戒酒两个半月的时候吧,我又一次遇见了杰克艾勒里。我最后一次喝酒是在十 一月十三号,所以那应该是一月的最后一周或者二月的第一周,差不多是那个时候。
我确定当时还没满三个月,因为我记得举手汇报戒了多少天。通常只有最初九十天需要汇报。“我叫马修,”我说,“我是个酒鬼,今天是我戒酒第七十七天。”这时大家会说:“你好,马修。”然后轮到下一个人。
那次戒酒会是在东十九街,有三个人发言。第二个人发言结束后场间休息,播送通知,传递捐款篮什么的。戒酒满整年的人大声宣布,赢得一片掌声;刚戒酒的人汇报戒酒天数,然后是第三个人发言。聚会大概十点结束,所有的人收拾东西回家。
我刚要出门,听见有人叫我的名字。回头一看,正是杰克艾勒里。我的座位在前排,所以之前没注意到他。但是我一眼就认出了他。跟上次隔着单向玻璃见他时相比,他有些显老,但我觉得他脸上的一些变化不光是岁月的痕迹。参加戒酒会是不需要买票的,不过这是因为你之前已经付过钱了。
“你不记得我了吧。”他说。
“当然记得。你是杰克艾勒里。”
“天哪,你的记性可真好。那会儿我们多大?十二还是十三?”
“我想应该是我十二,你十三。”
“你父亲开了一家鞋店,”他说,“你比我低一年级。有一天我突然意识到我已经有一阵子没看见你了。没人知道你去了哪儿。后来有一次我路过鞋店,发现已经关门了。”
“他的买卖大都这样。”
“可他是个好人。我记得的,斯卡德先生。有一次他给我母亲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他有台机器,只要赤脚站在上面,就能出一张两脚的X光图还是什么的。母亲本来是打定主意要给我做一双新鞋的,可你父亲说我的脚还没长成形,暂时不需要新鞋。‘这人可真实诚,杰克,’回家的路上,母亲这么跟我说,‘他本来可以占便宜的,可他没这么干。’”
“这就是他成功的秘诀。”
“嗯,总之印象很深。哎……那时候的布朗克斯啊。既然我们都戒酒了,你有时间喝杯咖啡吗,马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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