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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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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亚马逊五星好评图书
◎ 雨果奖最佳长篇小说
◎ 三次荣获“雨果奖”
◎ 世界科幻协会评选出的第三位科幻大师
◎ “田园式”科幻流派的创始人
◎ 克里福德 西马克 最负盛名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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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美国威斯康星州的一个偏僻农场里居住着几乎与世隔绝的怪人——华莱士。他是银河系文明设在地球的秘密驿站守护人。 华莱士的平静生活因中央情报局开始监视他的举动,并派人盗走了他埋在家族墓地里的一个星际旅行者的尸体而打破。银河系内部由此展开了复杂的派系斗争,人类文明陷入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危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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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克里福德 西马克(ClffordD.Simak,1904—1988年)美国科幻届最具影响力的科幻作家之一,曾三次获得世界科幻大奖——“雨果奖”。其代表作有《星际驿站》《城市》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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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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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战争幸存者
第二章 年轻的百岁老人
第三章 奇怪的百年老宅
第四章 天书一样的碑文
第五章 银河中继站
第六章 拓疆者
第七章 露西
第八章 邮差的礼物
第九章 地球是永远的眷念
第十章 尤利西斯
第十一章 和萨班人聊天
第十二章 镜像人
第十三章 神奇的外星礼物
第十四章 快乐的哈泽人
第十五章 哈泽人之死
第十六章 露西进入中继站
第十七章 斧劈中继站
第十八章 球形金字塔
第十九章 银河总部传来的坏消息
第二十章 外星人尸体被盗
第二十一章 警告中情局
第二十二章 地球白痴化
第二十三章 重回蒙昧时期
第二十四章 难以抉择
第二十五章 与中情局接头
第二十六章 危险来临
第二十七章 困惑
第二十八章 魔幻靶场
第二十九章 打靶归来
第三十章 哈泽人的信
第三十一章 外星鼠人
第三十二章 决战外星人
第三十三章 光辉永驻
第三十四章 永葆地球和平
第三十五章 地球加入银河大家庭
第三十六章 打破幻象重返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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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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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奇怪的百年老宅
他有一个小时,他知道他也只有一个小时,因为在过去的十天里,他掐算过华莱士的时间,从华莱士离开屋子一直到他取完邮件回来,大约需要一个小时。有时因为邮递员来得晚一点,那么时间还要稍微长一些。但刘易斯告诉自己,他只能待一个小时。
华莱士向山下走去,消失在山脊的斜坡下。他走向悬崖边的一块岩石,威斯康星河从下面流过。他爬上那块岩石,站在那里,来复枪挟在腋下,凝视了一会儿荒芜的峡谷,然后再跳下岩石,沿着林中小道漫步。小道两旁,在温暖的季节里会生长出许多欧洲芍兰。沿着这条小道,翻过一个山岗,经过山岗旁的一口山泉,泉水奔涌而下流经一块荒芜了百多年的耕地,然后沿着一道斜坡来到一条杂草丛生的公路上。华莱士的邮箱就在路边。
在这十天里,刘易斯一直监视着华莱士,发现他来回的路线从来没有改变过。
刘易斯认为,可能多年以来,华莱士走的这条路线就没有改变过。华莱士走路总是那么不慌不忙的,好像他的时间非常充裕。他会不时停下来,看看那些老朋友——一颗老树、一只松鼠、一束鲜花。他体格健壮,仍保留着军人的特质——保持着从战争和将军们身上所学来的谋略和习惯。他走路时昂首挺胸,双肩后仰,像一个历经艰难坎坷的人。
刘易斯从杂树丛里走出来,那是一个废弃的果园,由于年代过于久远,残留的苹果树树皮晦暗,树枝歪斜扭缠,树干疙疙瘩瘩的。但这些老树居然还可怜巴巴地结了一些又苦又涩的苹果。
他停在灌木丛边,打量着位于山脊上的房屋,那所房子仿佛被笼罩在一种特殊的光环里,仿佛阳光穿越重重阻碍,异常美丽地照射着它。沐浴在那样的光环下,房子显得与众不同,仿佛它本身也不同寻常。随后,神奇的光芒消失了,房屋和周围的田野、树林一样,沉浸在同一片阳光之中。
刘易斯摇摇头告诉自己,也许是刚才走神,也许是看花了眼。没有特殊的太阳光,房屋也没有特别之处,虽然完好得与它的年头不相符。
这所房子的样式在当前已经很少见了:长方形,又长又窄,屋顶很高,屋檐和山墙嵌着不适用的老式图案,看上去有与时代格格不入的荒凉感,这种荒凉不是因为岁月的流逝所造成的,自打它建成那天起就显得荒凉——荒凉、朴实而结实,就像住在里面的人一样。尽管如此,它看上去却是那么的中规中矩、干净整齐,没有斑驳的墙面,没有风化的墙角,没有破败的迹象。
紧靠着房屋的一角,还有间小屋,是一间棚子。看起来有点奇怪,仿佛是从其他地方移过来搁在房屋旁边的一样。它遮住了房屋的一道侧门。刘易斯猜测或许那道门是通往厨房的。毫无疑问,那个棚子是用来放置工作服、套鞋和靴子的。或许里面还有放牛奶罐的长凳和装鸡蛋的篮子,棚顶还露出一段三英尺高的烟囱。
刘易斯走近房屋,查看周边的一切。小屋的门半掩着,他推开门,好奇地打量小屋的内部。
这不是一间放置衣物的棚子,很显然,这就是华莱士的住家。
在小屋的一个角落里,和烟囱相连的是个火炉,一个比老式厨房用炉更小的烹调用炉,炉灶上放着一只咖啡壶、一个长柄煎锅、一个烘烤糕点的盘子。炉子背面有块木板,上面挂着一些厨房用具。火炉的对面,紧靠着墙的是一张三尺长,带四根帐杆的床,床上铺着厚厚的被褥,被褥上的花纹由碎布缝制而成——一个世纪前这种花纹深受女士们的喜爱。另外一个角落里,有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桌子上方靠墙的地方有个没门的碗柜,可以看到里面叠放着的盘子。桌上有一盏油灯,因为使用时间太久,灯已经开始破损了,但灯盏却非常明亮,好像主人今早刚刚擦拭过一样。小屋没有通向那所房屋的门,也没有看出曾有过门。房屋的外墙板是小屋的第四面墙。
居然没有门,太不可思议了!刘易斯心想:华莱士放着自己的房子不住,而住在这里。难道是因为某种原因华莱士不能进住那间房屋,但又必须紧邻它?或许,他愿意过一种类似于苦行僧的生活,情愿住在这间小屋子里,就像中世纪的隐士生活在森林的小屋或者沙漠的洞穴里一样。
刘易斯站在小屋的中间,环顾四周,希望能在这不同寻常的环境中发现些疑点。但什么也没有发现,除了这里有人居住的事实和那些生活必需品——煮食物和取暖的炉子、睡觉的床、吃饭用的桌子、照明的灯。没有多余的衣服,甚至连帽子都没有一顶多余的(也许,华莱士从来不戴帽子)。
也没发现报纸杂志,尽管华莱士每次都不会从邮差那里空手而归。他订阅了《纽约时报》《华尔街报》《基督教科学箴言报》《华盛顿星报》和其他科学技术月刊。但屋子里什么都没有,没有书也没有装订考究的笔记本,甚至连可以写字的东西都没有见着。
刘易斯想,或许因为某种原因,这间小屋只不过是个遮人眼目的摆设,让别人误认为华莱士就住在这里,而实际上他住在旁边的大房子里。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要费尽心思让别人认为他不住在大房子里呢?况且,这样也糊弄不了人。
刘易斯走出小屋,围着房屋转悠。他来到房屋的前廊,前廊通向房屋的前门,在门前的台阶前停下脚步,看了看一片宁静的四周。上午的太阳升得不高,天气开始变暖,这块荒凉的角落显得轻松幽静,等待着炙热的阳光。
他看了看表,还有四十分钟。他走上台阶,穿过前廊来到门前。他伸出手,抓住门把手开始拧动——门把手没动。他紧紧握住门把手使劲拧动,手掌滑了半圈,但门把手却纹丝不动。
奇怪了!他再次使劲试了试,依然如故。门把手上好像涂了一层又硬又滑的膜,如同冰块,手指抓上去滑滑的,使不上劲。他低头凑近门把手,想看看上面是否真的涂有什么东西。没有,没有涂任何东西。看上去,它没有不对劲的地方。它很干净,没有一丝灰尘,也没有一点锈斑,就像有人擦拭过一样。
他用指甲划了划,划不出一丝痕迹。他用手掌摸了摸门的表层,门也是滑滑的,手掌和门的接触没有产生任何摩擦感。手掌在门上滑动,仿佛手掌上涂了油,但又看不出来涂有油。也看不出来为什么门这么溜滑。
刘易斯又查看了那些墙板,墙板也很光滑。他用指甲划,用手掌摩擦,结果完全一样。这座房子像被什么东西包起来了一样,非常光滑,光滑得纤尘不染、毫无瑕疵。
他离开前廊,来到一扇窗户前,面向窗户,终于有所斩获。有东西让这所房子看起来非常荒凉,而它原本不是这样的。窗户是黑色的,没有窗帘,没有窗纸,没有遮挡。它们就是一些黑色的、长方形窟窿,很像一些空洞的眼睛,嵌在颅骨上,向外凝视。
他凑近窗户,把脸贴上去,用手掌遮挡住眼旁的光线,但什么也看不见。看到的是无尽的黑暗,除了黑暗,还是黑暗,非常奇怪。因为玻璃窗上没有反光,他在玻璃上看不到自己的身影。他看到的,就是黑暗,仿佛窗户可以吸收所有的光线,吞噬掉,存储起来。太阳光一旦照射到窗户上,不反射,却消失掉了。
他离开前廊,边走边审视。所有的窗户都黑漆漆的,像一个个黑洞吞噬掉所有的光线;所有的外墙都坚硬、光滑。
他用拳头敲打墙板,就像打在岩石上。他查看裸露的房屋基石,同样光亮溜滑。看上去,石头与石头之间的灰缝,石头本身,都是自然的凹凸不平,但摸上去却平滑如镜。
显然,那些粗糙的表面上涂抹了一层东西,刚好填补了表面的空隙,但又让人看不出来,好像什么东西都没有一样。
刘易斯看看手表,只剩下十分钟了。于是站起身来,他要赶快离开这里。
他走下山坡,回到那个废弃的苹果园。快步走进果园,他停下脚步回头望去——那所房子看上去又有所不同,它好像不是一座建筑物,而像一个人蹲在那里,面带嘲弄挖苦的表情,努力地憋住“吃吃”的坏笑,好像随时忍不住要爆笑开来一样。
刘易斯飞快钻进果林,在树林里夺路狂奔。树林里没有路,他疾步而行,趟过一蓬蓬的杂草,跨过拦在地面的树枝,绕过不知何年何月被大风连根拔起的树桩。
他一边走一边随手摘下够得着的苹果。个头又小又青涩,根本不能吃。他咬一口就扔掉了,仿佛这片荒芜的土地长出来的东西只能是苦涩的。
在离开果园很远的地方,他发现了一排篱笆,里面是一块墓地。墓地里杂草没有那么多,篱笆也像最近被人修理过。每座坟墓的脚下都有一块牡丹花圃,花圃的对面是三块墓碑,石料是当地的石灰石,做工略显粗糙。花圃植株茂盛,杂乱无序,多年无人修剪。
站在这历尽风霜的篱笆前,他明白自己在无意中发现了华莱士家的墓地。
奇怪的是,这里应该只有两块墓碑,但怎么有三块呢?
他绕着篱笆来到一扇松脱的门前,然后进入墓地。
来到墓前,他读着墓碑上的碑文。碑文刻得生硬粗糙,显然刻碑的人不是很熟练。墓碑上没有雕刻《圣经》里的句子,没有雕刻诗句,也没有雕刻那个年代时兴的天使、羔羊或者其他什么图案,上面只有名字和日期。
第一块墓碑:阿曼达?华莱士 1821—1863
第二块墓碑:杰迪戴亚?华莱士 1816—1866
第三块墓碑上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
第六章?拓疆者
华莱士第一次见到尤利西斯时就告诉他有这个危险。他清清楚楚地记得,那天他坐在通向前廊的台阶上,仿佛昨天才刚刚发生。
那是一个下午,华莱士坐在台阶上,望着河对面爱荷华山顶上翻滚的乌云。天气很闷热,没有一丝风。屋前空地上,几只身上沾着湿泥的鸡无精打采地刨着泥土,好像只是为了动一动,根本没有心思啄食。麻雀在山墙和金银花簇中飞过,翅膀掠出干巴巴的啸叫,仿佛热气将它们翅膀上的羽毛烤成了根根铁签。
华莱士就那样坐着,凝视着乌云,思忖着该干的农活——玉米地该翻犁了,干草要堆垛起来,小麦也该收割入仓了。
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人总得活着,还得尽可能地过好一点。他提醒自己,这是过去几年里他体会到的最深刻的东西。这不像战争。人们知道战争,它可以预测,在它爆发之前还可以有所准备。而过去几年在他身上发生的事情不是战争,而是和平,他期待的和平。这种和平是人人都有权期待的、世界性的、摒弃暴力和恐怖的,真正的和平。
现在他感到孤独,过去从来没有体会到的孤独。也许,现在是一个新的开始;也许,现在应该有一个新的开始。但无论是在他所在的家园里,或者在其他什么地方,开始的仍然是生活的苦涩和艰辛。
他在台阶上就那样坐着,双手放在膝盖上,望着西边越来越厚的乌云,大雨要来了,大地也需要一场大雨了,但也许大雨下不来,因为峡谷的气流变化无常,人们无从知道它们会把乌云吹向何处。
华莱士收回目光,看见大门外来了个行人。行人高高瘦瘦的,衣服上沾满尘土,看上去像走了很远的路。华莱士没有起身,仍然那么坐着,来人沿着小路朝他走来。
“您好,先生。”华莱士终于招呼道,“这样的天气赶路很热的,坐下来歇会吧!”
“好的、好的。”陌生行人回应,“能不能给我点水喝?”
华莱士站起来:“来吧,我给你打点凉水。”
他站起来走下台阶,穿过院子来到汲水泵旁,将挂在水泵铁钉上的长勺递给那人,然后握住水泵手柄上下摇动起来。
“让水流一会。”华莱士说,“等会出来的水就是凉的了。”
井水从喷口涌出来,流到了木井盖上。随着手柄的摇动,井水不断喷涌出来。
陌生行人问道:“这雨会下吗?”
“没人说得准,”华莱士说,“只有等等看了。”
华莱士感到陌生行人身上有某种东西,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但肯定有什么,隐隐约约让人感到不安。他一边打水,一边仔细地观察着陌生人。好像,这个人的耳朵尖尖的。再仔细一看,又不是那么回事。他以为自己走神了。
“好了,水现在凉了。”华莱士说。
陌生行人用将长勺凑近水泵口,水接满了先递给华莱士。华莱士摇摇头。
“你先喝,你比我渴得多。”
陌生行人大口大口地喝起来,水顺着嘴角不停地往外流。
“还要吗?”华莱士问。
“够了,谢谢你。”陌生行人说,“我给你接一勺,你也喝点吧!”
华莱士继续泵水,水注满长勺,陌生行人将勺递给华莱士。井水清凉,华莱士这才发现自己也非常口渴,一口将水喝完。
华莱士把长勺挂回铁钉上,然后对那人说,“在这里歇一会吧!”
陌生行人咧嘴笑了笑:“那就坐一会儿吧。”华莱士从裤兜里掏出一张大红手帕抹抹脸:“下雨之前闷热得很。”
在抹着满脸的汗珠时,华莱士突然明白了陌生行人让他不安的原因了。尽管脏兮兮的衣服和鞋子表明这个人走了很远的路,尽管暴雨来临前天气闷热,但这个人身上没有汗水。他是如此气定神闲,仿佛是春天,他正悠闲地躺在一棵大树下。
华莱士把手帕放回裤兜,和那人一起走回台阶,并肩坐下。
“你从很远的地方来吗?”华莱士小心地问道。
“是的,非常远的地方。”陌生行人回答,“我离开家的时候比现在胖多了。”
“你要到很远的地方去吗?”
“不。”陌生行人回答,“我相信已经走到头了。”
“你的意思是……”华莱士迟疑着,疑问悬在空气中。
“我的意思就是这里。”陌生行人说,“就是坐着的这个台阶。我一直在找一个人——这个人就是你。我不知道这个人的名字,也不知道他住在哪里,我只知道有一天,我一定会找到他。”
“我?”华莱士瞠目结舌,“为什么你要找我?”
“我找的这个人有很多特质,其中之一就是这个人喜欢天空中的那些星星,而且对那些星星好奇。”
“啊?对。”华莱士说,“我经常仰望星空,很多个夜晚来到户外,躺在毯子上,望着那些星星想象它们是什么样子的,如何挂到空中的,更想知道,为什么它们会挂在天上。我听说每颗星星就像照耀地球的太阳一样,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我猜想,我身边没有人能弄明白这些事情。”
“有些人知道得很清楚。”陌生行人回答。
“是你吗?”华莱士带点嘲笑的口气,因为陌生行人看起来不像是有学问的人。
“是我。”陌生行人回答,“尽管我不是知道得最清楚的。”
“我经常在想,”华莱士说,“如果那些星星都是太阳,那么围绕着它们的一定有行星,行星上也会有人类,对吧?”
他记得曾经和伙伴们坐在营火旁,闲聊打发时间。当他提到其他太阳,其他星星,其他人类的想法时,伙伴们一起嘲笑他。许多年之后,还有人拿这个取笑他,所以后来他再也不提这样的傻问题了。
今天,他再一次提起,而且还是向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提起,他也不知道原因。
“你相信吗?”陌生行人问道。
“只是傻想呗。”华莱士回答。
“不是傻想,”陌生行人说道,“确实有很多其他的行星,行星上确实有自己的生物,我就是其中之一。”
“你……”华莱士一声惊叫,惊骇得说不出话来。
陌生行人的脸裂开了,滑落下去,里面是另外一种面容——那不是地球人的脸。
当陌生行人的假面具脱落,露出庐山真面目时,一道耀眼的闪电穿过天空,霹雳般的巨雷摇撼着大地,“哗啦啦”急促的雨点从山那边席卷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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