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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北大、人大、复旦、武大等校30名师联名推荐,哲学专业学生、文科大学生及哲学爱好者的必读书。
一本书读通梭罗的思想:在他的思想世界里,人类究竟应该怎样做,才能享受到内心的轻松和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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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首先介绍了梭罗的生平经历,以让我们了解其思想的形成过程,然后通过对其著作如《瓦尔登湖》、《论公民的不服从》等进行分析和解读,阐发其深具启发性的自然哲学,帮助读者了解和把握梭罗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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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王艳芳,中国社会科学院哲学研究所文化研究中心副研究员,中国人民大学哲学系外国哲学专业研究生毕业。
彭国华,人民日报社理论部副主任,北京大学哲学系外国哲学专业博士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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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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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1 梭罗的人生及思想
哲学家和思想者梭罗
2 《瓦尔登湖》
关于定位的思考实验
3 “论公民的不服从” 和其他社会性著作
一个正直的人
4 自然主义者梭罗
科学的诗意化
5 野苹果树, 或是梭罗的价值
当他播种时
参考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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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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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定位的思考实验
“其实,无论什么书都是第一人称在发言,我们却常把这点忘掉了。”——《瓦尔登湖》,1页
梭罗从1846年开始写《瓦尔登湖》,一直修改了7稿,1854年才最终出版。那10年被认为是美国的文艺复兴时期,著名作家的作品也层出不穷。它们中间最有名的是《红字》、《莫比?迪克》、《汤姆叔叔的小屋》、《草叶集》。在属于此次复兴第一个阶段的作家中,只有爱默生和爱伦?坡(逝世于1849年)的作品要早于上述作家的作品。1836年爱默生发表了“论自然”一文,居然有一本书那么长,之后又出版了《随笔:第一集》(1841年)、《随笔:第二集》(1844年)、《论自然:演讲集》(1849年)和《卓越的人》(1850年)。当时流行的书主要是一些旅行手册或“游记”(梭罗曾随意读过几本),麦尔维尔的早期小说在形式和内容上也都模仿过这些书,但他小说的叙述范围相当大且不断延伸,使之成为结合了哲学思考的叙事。
虽然梭罗的《瓦尔登湖》也显然是对独居森林实验生活的一种叙述,但他对那些游记颇有轻视之意,在书的一开始,他就说:“我乐意述说的事物,未必是关于中国人和夏威夷岛人的,而是关于你们,这些文字的读者,生活在新英格兰的居民……”(《瓦尔登湖》,2页)梭罗这么说,似乎是要混淆人们对作品类型的判断,而实际上同时他又给自己规定了一个相对较小的、直接的受众范围。其间的双关语当然也十分明显,在新英格兰方言里,“not so much(未必)”不只是“not at all(一点也不)”的同义词,它的言下之意是“but possibly somewhat(有几分可能)”;而“fain(想望,愿意)”不仅是“be eager(热切)”的意思,而且还是“feign(假装,相当于make a pretence)”的同音异义词;至于“said to live[(据说)生活(在新英格兰)]”则是对“活着”的含义提出了质疑。这段文字的语气,时而热情诚挚,时而又变成尖锐却含蓄的讽刺,但那些强烈的用词使文本在不知不觉中陷入了两种语气互相驳斥的尴尬境地——就像一个人无法同时诚挚而又冷嘲热讽一样。
西方哲学的演讲或论文的传统形式通常只限于辩辞、书信、对话、专题论文这几种形式,这样可以使受众参与到主讲人或作者的问题中来。梭罗的叙述者从对他意图的解释开始,引出了他的读者,因此他也是由对他人的注意切入他自己的问题的。然而由于措词不断在两种角色之间转换,以及语词自身具有模糊性,所以文章的意图似乎也在自我增加并分化,就好像坚持让一个人距离非常近地倾听正在说的内容。传统上,哲学家们通常以这样的假设为前提:词语或名称具有(或能够具有)清晰和特定的含义,而语言本身即意味着事物或思想(或是两者)的逻辑顺序,因而只需用言语或符号的方式进行推理就能得出结论。当这些假设仍嫌不足,哲学家们则会趋于采用以下两种补救措施的一种:(1)试图通过探究词根含义和词源来清除连生词、难以捉摸的词义和行话(即用于欺瞒外人、隐匿行内秘密的语言);(2)创造一些新词,或者用抽象符号代替语汇,以获得更加严密的外延。然而,尽管历史上有太多人使用这些措施,却没有解决什么问题,以致于语言本身成为哲学的一个问题。因此,现代社会与前现代社会对语言的关注是作为哲学的一个主要争端存在的。对于哲学的传统目的来说,语言被认为是一个永远无法消除的障碍,因为虽然它作为一种或一系列现象具有可释性,但这种解释需要足够的稳定性,足以能够寻求永恒真理——而语言从来不具备这一点。但随着哲学模式开始有些变化,梭罗的那些寓言和双关语的作用就显现出来,使昔日的一路障碍变为一路通途。对语词含义的变化趋势进行抵制,在某种意义上反而会强调它,词义会更加滑向那一边。与其如此,倒不如像梭罗一样,将之开发为思想的一种资源。梭罗十分偏爱引喻和一词多义,他甚至常常用纯言语的双关语转喻,将风马牛不相及的能指联系在一起,就好像那语音的表面关联意味着思想或现实的更深刻、更超验的关联似的。
梭罗一贯复杂的言词与先验主义者早期作品中的追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在思维方式上他与小说家(比如麦尔维尔)更接近。因为对哲学中仍存在的问题,美国超验主义者开始并未采用批评的方式,而是曾经一度几近于异常无知和冷漠(有人认为这实在荒谬)。例如在爱默生早年的文章“论自然”(1836年)中,他这样宣称:
毫无疑问,我们已经没有什么是无法回答的了。我们必须相信造物的完美性,以至于无论事物的秩序引发我们的何种好奇,它都能满足这种好奇心。对于人们提出的疑问而言,他们的生活状况就是一种形象的解答。在将这种生活状况理解为真理之前,人们必须将它视为生命本身。(《论文与讲演录》,7页)
这段话是说如果人们简单真诚地生活,到达一定境界时,那么真理就会显现;如果能避免前人书里的那些失误,那么所有的事物都将获得新生,甚至于“无论真正的理论在何时出现,它都将证实它自己”(7页)——因为象征与思想总是固定联系在一起的。所以爱默生似乎在告诉我们,纵观他的一系列论文,其中大部分的戏剧性都来自于观看他和他最初简单假定的复杂性和冲突性作斗争——这些假定在其简单性和对历史意识的抵制性上,几乎是幼稚的。而相比之下,梭罗最初的假设似乎是更为复杂和难以捉摸的真理[他用的是“易变的”(volatile)一词(《瓦尔登湖》,217页)],这就要求在语言和想象力的使用上更加灵敏、富有弹性,下面这段话出自《冬天的湖》一章,它看来是在反击爱默生的主张:
睡过了一个安静的冬天的夜晚,醒来时印象中仿佛有什么问题在问我,而在睡眠之中,我曾企图回答,却又回答不了——什么——如何——何时——何处?可这是黎明中的大自然,其中生活着一切的生物,她从我的大窗户里望进来,脸色澄明,心满意足,她的嘴唇上并没有问题。醒来便是大自然和天光,这便是问题的答案。雪深深地积满大地,年幼的松树点缀其间,而我的木屋所在的小山坡似乎在说:“开步走!”大自然并不发问,发问的是我们人类,而它也不作回答。它早就有了决断了。“啊,王子,我们用充满赞美的眼睛凝视这一切,宇宙的奇妙而多变的景象便传到了我们的灵魂中。无疑的,黑夜把这光荣的创造遮去了一部分,可是,白昼再来把这伟大作品展示给我们,这伟大作品从地上伸展,直到太空中。”(188页)
这段古怪晦涩的话告诉我们,哲学对于个人来讲开始于一种无法回答的问题和一种疑惑的感觉(也许有人总是超越不了这一状态),但它也明确地表明,大自然不会提出我们所问的问题,这些问题只是我们自身的。大自然展现的是“她”自己(将之拟人化)的不同侧面,而不是我们的不同侧面,也许我们会由此推论,我们自己是在我们的抗争中展现的。此外,上面这段话的末一句引自一篇梵文[梭罗是由法译本《哈里维萨》(Harivansa)译出的],由此梭罗指出,一种事物的展现会遮掩和取代另一种,但他却没有提到其反语:如同阳光会将星光隐藏,白昼也会掩盖黑夜的景象。因此这句反语完全可以真实表达梭罗的见地,并且也是大自然中关于我们生活的“一种无法回答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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