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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一代宗师——乾隆御医黄元御(第一部公开出版的黄氏传记,医界文人青斗最新力作)

書城自編碼: 2235800
分類: 簡體書→大陸圖書→醫學中医
作者: 青斗 著
國際書號(ISBN): 9787513212106
出版社: 中国中医药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13-01-01
版次: 1 印次: 1
頁數/字數: 237/289000
書度/開本: 16开 釘裝: 平装

售價:NT$ 3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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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一只左眼成就一代儒医
——读《一代宗师——乾隆御医黄元御》
近年来,因为学习中医,一直在线上线下搜寻各种中医资料。在这个过程中,总是与“黄元御”、“周易悬象”、“四圣心源”等关键词不期而遇。这种邂逅,这种缘分,就好比你遇到了一个冰雪聪明而又美艳不可方物的女子一样,激动而又忐忑。激动的是又遇到一位可敬以为师的先贤,忐忑的是自己能否真正领会数百年前先贤的智慧。后来才知道,有很多人在线上线下免费讲解黄元御的医学思想;有很多人在运用黄元御的理法方药来治病,并屡获奇效。也有人不辞辛劳,每日去湖南省图书馆抄录黄元御的孤抄本《周易悬象》。在民间,学习黄元御医学的热潮历久不衰,仍在持续。在这个追捧美女帅哥的年代,对于一位正史上名声不大的古人的追捧,的确是一种意外。
一个颇有争议的医者在去世几百年后被人争相学习
《四库全书》对于黄元御有这样的评价:“大抵自命甚高,欲驾出魏晋以来医者,上自黄帝、岐伯、秦越人、张机外,罕能免其诋诃者。未免师心太过,求名太急。惟其诂经乃颇能沿溯古义……在近人《易》说中犹可谓学有根据。惟好以己意改古书。”可见在黄元御虽然有才,但是也存在不少争议,有人评价他恃才傲物,不可
內容簡介:
本书讲述的是清代乾隆朝明医黄元御一生传奇故事。

 黄元御,名玉璐,字元御,一字坤载,号研农,别号玉楸子,山东昌邑县人。早年志高天下,欲成就一代名臣良相之千秋功业。后因眼疾,被庸医误药毁目。于是转志岐黄,专攻医学。
 
他偶识江湖侠女莫如萍,其父因医雍正皇帝“丹毒”,雍正畏毒不敢服药,因此避祸逃离京城,终被杀身亡。莫如萍从此亡命江湖。
 
他苦读《伤寒论》,三年而解,从此参悟医道之秘,成为一代明医。在家乡时就留下了“雪埋双公子”、“翻江倒海挪大背”等传奇医案。后游江淮,苏州城内“一针救两命”,得收江南四弟子。并得江湖异人所授神奇的“开锁术”。
 
他游历京城,得医乾隆皇帝之疾,被赐御医,名震京师。而后专心著书,重新阐释群经。将自己于医道中的感悟,传于后世医者。

 为解莫如萍之困,黄元御自创一种“卸力散”,将追杀莫如萍的大内高手索伦那阿的功力散去。也因此令索伦那阿毁去了可激复黄元御中气的唐琴“暴雪”。
 
他耗尽心血,终于著成了《四圣心源》等十一种医书和另三部著作。成为祖国医学发展史上,自“长沙而后,一火薪传”的“一代医宗”。
關於作者:
青斗:




原名左仁义,1971年生,汉族,执业中医师。1991年至1994年就读于长春中医学院,实习于长春中医学院附属医院。现于所居地个体中医诊所从事医疗,其间从事小说创作。为吉林省作家协会会员。出版有《仙子谱1》《大中医1—3》《石格里拉1—6》《猎杀——狙击手传奇》等作品。《猎杀——狙击手传奇》《大中医》等作品正被改编成电视剧。
目錄
第一章 太极伞
第二章 易道
第三章 人之病 天之刑
第四章 转志岐黄 始攻《伤寒》
第五章 结缘《医经》 心开神悟
第六章 素女脉诀
第七章 翠影疏
第八章 南藏北黄
第九章 怒医知州
第十章 云游江淮
第十一章 一针救两命
第十二章 江南四弟子
第十三章 开锁术
第十四章 研农斋
第十五章 妙医乾隆 名震京华
第十六章 乾隆下江南
第十七章 盗书贼
第十八章 卸力散
第十九章 石头记
第二十章 神手张
第二十一章 逃离盛京
第二十二章 告老还乡
第二十三章 葬我(大结局)
內容試閱
第一章 太极伞

清雍正年间,雍正帝大力整顿吏治,勤于政事,天下尚安。
却说这一日,雍正皇帝正在御书房批示奏章之时,忽感脑中隐隐作痛,且缓缓贯疏四肢,时来一作,又自莫名而散。雍正帝不禁眉头一皱,放下朱笔,随传令太医院一干太医入宫诊治。奈何经数名老成的太医轮流诊查之后,有说风火的,有说脏虚的,还有说是外感的,竟自查不出雍正帝缘何头痛,也自定不得方药来医治,一时间众医惶惶。雍正帝懊恼之余,愈加暴躁,连杀了两名看着不甚顺眼的太医,又怒斥了众太医一番,而后连发八道谕示,命令全国各地官员在民间寻访名医并火速举荐入京。
那谕示上说得明白:“……倘遇缘访得时,必委曲开道,令其乐从方好。不可迫之以势,厚赠以安其家。一面奏闻,一面着人扶持送至京城,朕有用处,竭力代朕访求之,不必存疑难之怀,便荐送非人,朕亦不怪也。朕自有试用之道……”
可见即便贵为天子,遇上那医不得的病痛之时,也要委曲一些,低头婉求,请民间医者来诊治了。贪生畏死,人之本性,帝王之流尤甚。

数月后,江阴道上。
一大片挺拔青翠的竹林笼罩在一团团流荡的晨雾之中,雾气缭绕,百物不辨。时值秋令,更给人一种清冷寒心的肃杀之感。
浓雾中传来了一阵低沉的马蹄声,雾气荡开,一辆遮篷的马车延竹林中的一条小路而来。驾车的是一名面色冷峻的中年人,身裹青袍,背负长剑,不时地警惕着周围的一切,似乎在戒备着一种将要逼近的危险。
风过雾荡,前方的竹林中似乎传来了一种怪异的声响。中年人神色一变,轻轻揽了一下缰绳,放慢了马车前行的速度,随后低声朝后面的车厢内说道:“鹏儿,看来这场劫数今日怕是避不过去了。事急矣!我说你做,切莫出声。趁前面雾气浓些,你稍后带了妹妹跳车逃命去吧。千万记住,为父曾对你们说过的话。”
清风偶过,将那车帘掀起一角,可以看到里面相拥在一起的两个十余岁的惊恐的孩子的脸……
马车速度忽然加快,冲破了数层迷雾。又行了百余米,前方呈现出了一块宽敞的空地,雾气低流,竹林隐现。中年人随将马车停了下来,因为周围的雾气中鬼影绰绰,无数个头戴斗笠和肩披黑色大氅的黑衣人缓步围了上来。
雾气荡漾,里面先行走出一人,在马车前面停下了脚步。此人络腮胡须,满脸横肉,眼露凶光,冷声道:“莫凤山,别来无恙!”
那个名叫莫凤山的中年人眉头一皱,微惊道:“索伦那阿!堂堂的大内高手,皇上身边的贴身带刀侍卫,为何也到这荒山野地里来了?”
“还不是拜你所赐!”索伦那阿冷哼了一声道:“莫先生不辞而别,皇上很是惦记,特差我来恭请莫先生回京。寻访了你两个多月了,好是难找啊!”
莫凤山脸色稍变,随后轻轻叹息了一声道:“皇上何必那么固执呢!莫某一介游走江湖的草民,怎敢烦劳皇上惦记,且又惊动了索伦大人的大驾。”
索伦那阿冷声道:“皇上待你不薄,且赐你五品顶戴花翎和黄马褂,冠及太医院群医。一个江湖草医,得此殊荣,已是天大的恩赐了。你却挂冠私逃,本应罪诛九族。不过皇上口谕,念你无知,只要随我回宫继续为皇上医治,过往不究。”口气随又一缓道:“莫先生,你入宫之时,曾以蚂蝗吸血之术治愈了我的背部毒疮,在下感恩不尽,只要随我回宫,在下可尽全力保你性命。”
莫凤山听了,摇头道:“皇上所患隐疾,乃是迷恋方术,滥服丹药,令丹药毒气上侵脑络并聚集脑海所致,偶一发作必由脑痛牵涉全身。更会令人性情大乱,喜怒无常,世间针药之力难达,本为不治之绝症。好在我有家传之奇方,自有斗转星移之功,翻江倒海之能。服之可引脑海中的丹毒下行至无关紧要的腿部,成疮自溃。但是方中有引经的毒药,皇上性疑,不敢服用,加上太医院那些太医们力阻,令莫某有了毒害皇上之嫌,所以不得不走。要知道皇上所受丹毒之深,已直侵脑络,若不以毒药之毒同气相引,难凑其功。其间缘由,我早已向皇上陈明了利害,虽经内侍三番试服无事,但皇上仍旧迟疑拒服,我又奈何。”
索伦那阿听了,点头道:“莫先生医道精深,我已是信服,只是太医院那些蠢材们横加阻拦,以致皇上一时之间不敢服用先生以毒引毒的方药。”
莫凤山叹息了一声道:“皇上所患此症特殊,倒也怪不得太医院的太医们。只是那些同道平日里下平和之剂惯了,见不得毒药,一至于此。其中虽有高手,却自不敢尽显本事,免遭人嫉。索伦大人,方药我已为皇上留下,我便是此番随大人回去也无大用。只要按法子连年服用,慢慢引丹毒下行,七年之后自可聚丹毒于肌肉厚实的腿部,成疮自溃,方可保皇上龙体无恙,若是皇上今年冬至前再不服用,错过了时机……”
“那将怎样?”索伦那阿抬头惊疑道。
“丹毒将于脑中聚若磐石,不可再移。我虽另设平和方药,固住丹毒缓发,可保皇上暂时无恙,但难奏全功,七年之后必为大限!”莫凤山淡淡地道。
“大胆,你竟敢诅咒皇上。”索伦那阿一声怒喝道。
“莫某不敢!”莫凤山忙自说道:“因无实例可举,自不敢在皇上面前奏陈实情。要知道皇上已被丹毒扰乱了性情,犯不得怒,一怒即杀人,所以莫某留以方药出走京城,自是为了避此大祸。治与不治,就看皇上自己了。”
索伦那阿听了,不禁沉吟道:“我自幼便跟随皇上左右,皇上做雍亲王时,性情也自温顺恭让,自登基后,尤其是这几年,皇上性情才变得暴躁,可是与此有关吗?”
“即是如此,这些话还是由莫先生回京禀告皇上为好。皇上虽不全信你,但更信不得别人。”索伦那阿随又说道。
“没有用。”莫凤山摇头道:“就是皇上将我囚禁七年以验最后效果,如果皇上不服药,终难逃一死,怕是我也等不得七年而被皇上杀了。以皇上现今的情形,索伦大人也应该知道的。”
“也怕是由不得先生自去了。皇上有口谕,对莫先生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否则我也回不得京城去了。素闻莫先生医武双绝,世称医侠,名震南北。就让在下领略一回你的功夫吧。”索伦那阿说着话,从腰间拔出了一柄寒光透体的佩刀来。刀身微颤,嗡嗡作响,竟将漫过来的雾气震荡开了去。
莫凤山见了,惊讶道:“昆仑刀!”
索伦那阿自呈得意之色,道:“莫先生果是识货。这柄宝刀乃是皇上登基之后,搜尽天下神兵利器,于其中精选出来,特地御赐予我。此刀嗜血,无血则躁!”这最后一句话,索伦那阿口气突地一寒。
莫凤山无奈之下摇了下头,而后低头瞟了一眼后面的车厢,神色略松,随从背上取下了那柄长剑……
竹林间的雾气和杀气愈加浓了,令几只栖息在竹林间的鸟儿惊飞了去……

时光转换,六年之后,即雍正十二年的春天。山东昌邑县城。
城内的大街小巷里,行人川流不息,熙熙攘攘,沿街两旁,小贩们的叫卖声更是起伏不绝,比平日里更热闹了许多。原来这一天是四月十七日,正值城西新郭村西岩山春秋两季的春季新郭山会。这是方圆百里有名的大集,非常隆盛。从城内到新郭村和西岩山,一路上都布满了摊贩和往来的人群。商贩们则借此集会赚些银钞,来赴此盛会的人们则更多的是到西岩山泰山祠朝拜“泰山老母”,以求得个四季平安。还有一个重要的目的就是前来拜谒“黄忠宣公墓”,除了仰慕之外,也是令读书的子孙们树立个人生的榜样。
墓主人名为黄福,可是个大有来历的,其人号后乐,谥忠宣公,是明初历官五朝的良臣显宦。此人原为清源知县,书读百家,素有大志。因上书论国大计,被太祖朱元璋破格选拔为工部右侍郎。从此平步青云。永乐初年,因在两广和交趾治军调度有方,调北京任刑部尚书兼掌安南布政、按察二司事。洪熙时召还,为工部尚书兼詹事府詹事。宣德初,调江宁任户部尚书兼掌兵部。正统元年,拜少保,进阶光禄大夫,封赠三代。死后御葬家乡西岩山东麓,墓前西侧竖立着明英宗亲书的《谕祭文》碑。墓前是两列高大的汉白玉石人石兽。黄福除了入昌邑县城内的乡贤祠外,当地还奉旨在县城南街建有“黄忠宣公祠”,每年春秋两祭,香火尤盛。黄福光宗耀祖,泽被子孙,成就了黄氏几百年来的名门望族,明清两朝人才辈出。也自令当地借此名人效应,创此新郭山会,惠及一方百姓。
此时从“黄忠宣公祠”的正门街面上走来了三个年轻人。为首一人,清眉俊目,气宇不凡,端的是一个风流倜傥的人物。他在腰间还佩带有一柄鳄皮金丝鞘的长剑。所谓“书生佩剑,非能武也,但增豪气尔!”,每每有那“一剑霜寒十四州”的气概。
读书人一般分两种,一种是吟诗摇扇,故作风雅,书呆子气十足的。这种人大可不必理会他。而另一种卧书枕剑的,则不可小觑了。这种人多是慧从书起,志从剑发,书剑气合,超凡的人物多出此间了。当然,那种满屋子挂剑的“藏剑”者则另当别论了。
这个年轻人便是黄福的第十一代孙,名黄元御,字玉璐,是昌邑有名的才子。书香门第好读书,自古书家多智儿。因家风熏陶,黄元御自幼时识字起,读书便成了他一大癖好。加上他天资聪慧,过目成诵。年长后常谓“涤虑玄览,游思圹垠,空明研悟,自负古今无双。”也是一屋子的经书读得顺了,便自达到了“百家诸子之论,率皆过目而冰消,入耳而瓦解”的境界。志高天下的志向便也自从这里迸发出来,感觉那北京的紫禁城金銮殿上已是有一个位置在等待着他了。族人也自私下里认为他是“自先祖黄福之后,重振黄氏门楣第一人!”
黄元御可谓少负奇才,随手取过一书,能立时读得明白,且出口成章,每发高论,文名远播。曾有山东六大才子与之辩论,皆不敌,人愈敬之,世推国器。这般青年才子自然得到了远近少女们的仰慕,托媒说亲的往往是接踵而来,自都被黄元御袖子一挥拒绝了去。原是黄元御一股豪气冲天,也自傲气凌然,自立了个人生目标:待到金榜题名之际,才是洞房花烛之时。大丈夫何患无妻,非要达到一个人生两全其美的境界不可。知儿莫若父,父亲黄钟知其志向,虽然黄元御已到了而立之年仍未婚配,倒也不勉强他,自随了他的性子去。于是在外人看来,愈显得高深莫测得很。黄元御也自落得个逍遥自在。
随黄元御一起而来的另两位年轻人分别是他的堂兄黄德静和姑表兄弟孙尔周。三人少时便一起进入西岩山前的养志书院读书,授业于乡间大儒于子遽,而后又一起进入了昌邑县城内公办的凤鸣书院继续深造。三人志趣相投,很是谈得来。不过除了黄元御和孙尔周一心志于仕途之外,黄德静倒不是太热心此道。他时常寻些医书来看,偶尔得还外出寻访名师习以医道。黄元御问他何以如此?黄德静则回道:本地的才气几乎都被你一人揽尽了,再争之无益,我若不另寻个营生,日后何以安身立命!黄元御闻之大笑。
“今年的新郭山会盛况空前啊!城里的人都这么多!”孙尔周望着街上的人群,兴奋地说道。
“是啊!”黄元御应声道:“待祭拜完了祖祠,稍后我们也赶去西岩山凑凑热闹去。”
“对了,德静,明年就到乡试了,你真不准备参加这次大考了?”黄元御随后问旁边的黄德静。
黄德静摇了摇头,认真地说道:“仕途累人,不适合我。并且我还有些自知之明,也就不再浪费那些气力了。”
孙尔周说道:“真是可惜了!看来只有我和玉璐兄赤膊上阵了。对了,听说德静兄已在筹备医馆了。”
“不错!”黄德静应道:“这些年来我专攻小儿科,熟悉些方药,师父年前就已说我可以自立门户了。”
“人各有志!”黄元御呈现出些许的遗憾来。
此时三人已来到了“黄忠宣公祠”正门前,便自停下了脚步。
黄元御抬起头来,“黄忠宣公祠”正门两侧的一副楹联呈现在眼前:“文教武威勋业千年公史册,远来近悦声灵百代震乾坤”。
这副楹联不知看过多少遍了,但是每看一次,黄元御心中都会升起一种对祖先的肃然起敬之情。
“人生在世,必要为良相创千秋之功业,方不枉为男儿大丈夫!”黄元御郑重地、发自肺腑地说道。
黄德静和孙尔周二人闻之,相视一笑。
三人进了祠堂。在正堂之上挂有黄福的画像,时见有恭恭敬敬的参拜者。除了黄氏族人,也有外地慕名而来的。黄元御见了,心中感慨之余,油然升起一种自豪感来。并且每年的春秋两季,当地的官员和众乡绅都会前来祭拜。那种感觉,又不仅仅是一种自豪感了。
黄元御上前点了香烛,祭拜了一番,而后站在旁边凝视先祖黄福画像,心中又是一阵澎湃不已。
黄福画像的西侧有《横石碑》,是黄福去世后第一个仲秋节时,明英宗亲书的《谕祭文》。文曰:“呜呼!卿廷之志成,秉忠国家,弥久弥笃。朕兹临御,方重倚毗,而遽长逝,岂胜悼叹!”
祠堂内另有当时的兵部尚书杨士奇题的《像赞》。孙尔周素知黄元御的心思,于是高声朗读起杨士奇的赞辞来:“所见六卿大臣,刚贞之操,廉洁之心,闳厚之度,通硕之才,经国如家,至公不私,有古贤臣君子之志,始终不渝,舆论所归,无间然者,东莱一人焉。”
“先祖之伟业,我黄元御必能承之!”黄元御站在那里认真地说道。
孙尔周点头真切地道:“玉璐兄的才志,当今宇内无人可及。但待时机一到,必会创超忠宣公之功绩!这也是玉璐兄的使命啊!”
“玉璐,你会成功的!”黄德静也自诚恳地说道。
沉寂片刻,黄元御忽地粲然一笑道:“我会的!”
“他就是昌邑才子黄元御!”旁边有人认出黄元御来,立时引了一群人聚集过来观看,皆啧啧称奇不已。
“看看人家的精气神,生就一个做大官的料!”有人由衷地赞叹道。
“走了!”黄元御见状,忙笑着招呼了黄德静、孙尔周二人快步离去。
人群中有一青衣老者,望着黄元御远去的身影,摇了摇头低声道:“才高之人,意气风发,免不得气傲。傲气过盛,恐有不吉啊!”

黄元御、黄德静、孙尔周三人出了昌邑县城,在西门外的茶摊上就着点心吃了几碗闲茶,而后随着人流信步往西岩山而来。
黄家祖居的新郭村西面的西岩山,小峰突起,草木茂盛,因旧时建有泰山祠,颇呈灵异,人多拜之,加以黄福的御葬墓,才令此山名气大升。山不在高,有仙则名,便是如此了。明嘉靖丙辰进士孙梦豸,官退隐居西岩山,曾作《石岩记》。明正德甲戌进士翟瓒也曾作《题西岩》。这些文人墨客们的文章,尤增其势。
此时在西岩山脚下的一片空地上,已由赶赴新郭山会的人群和商贩们形成了一个大集市。耍把式卖艺的,说书唱戏的,聚集了各色人等,喧哗声此起彼伏。说唱的无非多是些良臣忠君爱国的故事。最多的就是各种各样的地方吃食,面、饺、汤、馍,瓜、果、梨、枣,应有尽有。几口大锅里烂熟的肉食随着热浪上下翻滚,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这些馋人的美食引得半大的孩子们紧紧扯着大人们的衣襟,眼睛盯得死死的,脚下生了根一般,再也拉不开去。大人们只好掏出三两个铜钱来满足孩子们的馋虫。
黄元御、黄德静、孙尔周三人正饶有兴致地游逛着,忽听得旁边有人唤道:“玉璐兄,德静兄,尔周兄,你们也来了。”
三人转身看时,见有一年轻人拉了一个六七岁的男孩子走了过来。那孩子正大口地吃着一块肉馍,半边脸及衣襟上沾满了油渍,却自全然不顾,嚼得正香呢。
“哦!是西山兄!”黄元御见了此人,自是抱拳一笑。原曾是同乡的学友,昌邑城东上台村的田西山。
黄德静和孙尔周二人也忙与田西山打了招呼。
“西山兄,今日得闲啊!稍后与我等家中吃酒如何?”黄元御邀请道。
田西山听了,犹豫了一下,随即摇头苦笑道:“多谢玉璐兄盛情,今日走不开呢。孩他娘正在那边挑选胭脂,一会还要陪同她娘俩走一趟岳父家。”说话间,脸上颇显无奈之色。
“既然如此,就不强人所难了,改日待西山兄得了闲空再说吧。”黄元御笑道。
又聊了几句,田西山便拉了孩子匆忙去了。
望着离去的田西山,黄元御摇头一叹道:“西山兄文采不浅,文章作得花团锦簇,可惜成婚之后,便被那婆娘夺了志去。实在是可惜了!”
孙尔周道:“迫于生计,也无奈何。听说他现在于人家中坐馆,胡乱教习几个孩子识字。不过私下里诗书也自读得紧,功名一途却自不敢放下了,否则这辈子当真是无出头之日了。”
“唉!十年寒窗苦,成败未可知。功名果是累人啊!”黄德静那边感慨道。
“功名本自书中求,除此之外,再无他法,就看能否将书读得明白了,否则还要我们读书人作甚。”黄元御不以为意地笑道。
对于此时的黄元御来说,如先祖黄福一般建立名垂千古的功业,是早晚之事。也是他成竹在胸,志高天下,以至于生出“自负古今无双”的高傲之气来。也是读书人当是有此志压九州的气概,否则即便满腹经纶,自认清流,难免志消智掩,最后烂做一团,老死家中,空读一生,也是于世无益。还不如混做个愚儿蠢汉,快乐无忧,活得实在些。

这个时候,旁边不远处响起了喧哗声,且有人群陆续围观过去,显是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回事?走,看看去。”孙尔周建议道。
原是人群中正有七八个外乡的无赖在调戏一名白衣女子。那女子却也古怪,不仅白衣素裹,且头戴斗笠,白纱半垂遮面,看不清楚容貌,两手空空,只在背上负了一蓝色布袋,内裹一圆形长物。只因这一身特殊显目的装扮,加上婀娜多姿的柔弱步态,这才引起了无赖们的注意,围上前来戏谑。
“哪里来的小娘子啊!仙女下凡似的,且露出脸来令我们哥几个瞧个新鲜如何?”一无赖嬉笑道。
“是啊!谁家的姑娘啊!既然出来走动,就露个脸吧。我们哥几个若是看上了眼,必会迎了家去,保你快活一辈子。”另一无赖也自嬉皮笑脸道。其他无赖们则是一阵哄笑。本是聚过来欲要看场热闹的人群,发现不是个事,立时都止步朝后移去。
那白衣女子却自不应声,站在那里不动,竟无一丝的普通女子受到惊扰后惊惶失措的慌乱避走之态,并且周身缓缓发出了一种莫名其妙的肃然之气,俨然不可冒犯。
白衣女子异常镇定的神态和那种异样的气息,不由得震住了那群无赖。
“小……小娘子,咋不说话呢?”一无赖本要去掀白衣女子的面纱,此时挠了挠头,讪笑了一下,却自不敢上前一步。要知道这些无赖们都是一身劲装打扮,当是一群习武之人,平日里恃强凌弱惯了。然而此时在这名白衣女子面前,竟皆被其一种无形的气势所镇住,有种说不出来的畏惧之感,立时间都尴尬在了那里,不知所措了。
“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调戏良家女子,当真是目无王法了!”随着一声怒喝,黄元御分开人群大步走入。原是黄元御刚才在人群外面看到了那些无赖们的流氓情形,立时怒火中烧,打抱不平来了。
那名白衣女子对黄元御这个见义勇为者的出现,颇感意外,头部轻转,斗笠内一双凌厉的眸子闪动了一下。
黄元御的出现,却是解去了那群无赖们的尴尬,于是借此由头将现场的注意力引向了黄元御。
一名领头的无赖上下打量了黄元御一眼,虽是正气凌然,腰中又佩着剑,但是进来时脚步游浮,当非武行中人,心中立时有了底数,上前嘿嘿一笑道:“这年头,还真是敢有管闲事的,小子,识时务这句话听说过吗?”
这时孙尔周也过了来,呵道:“尔等勿要无礼!”
无赖们本是被那白衣女子的气势所震,此时竟然见文弱的书生们也敢管教起他们来了,当真是颜面尽失。一名无赖免不得有些恼羞成怒,上前骂道:“他娘的,你又算哪根葱。”说着,飞起一脚,将猝不及防的孙尔周踢倒在地。
“太狂妄了!”黄元御见之大怒,左手立即解下腰间佩剑横于身前,右手握紧了剑柄,欲要拔剑与这些无赖们拼命。
那个领头的无赖倒是个练家子,见黄元御果是不懂使剑,于是欺上身来,右手朝前一探,欲将黄元御手中的剑夺去。
黄元御一怔之下,长剑还未及拔出来,竟被对方拿住了剑身。随觉手中一空,剑体立时被对方夺去。
然而就在那名夺剑的无赖抢剑得手,正暗自得意之时,忽觉右臂肘尖一麻,臂力顿失,且不由自主地将手中的剑身朝黄元御面前送去。
黄元御正自虚抬双手,不知所措之际,忽见那无赖又将剑身送还了回来,两手忙前伸接住。同时对方手臂无力垂下。这一切都在一瞬间完成,令人感觉那无赖的右手刚搭上剑身,手臂便自脱垂下去。那柄剑好像未曾离开过黄元御的手中一样。
紧接着那名无赖又是一声闷哼,原是右腿膝盖处又自一麻,无了气力,瘫软下去,竟自跪在了黄元御的面前。
与此同时,脚踢孙尔周的那名无赖也自发出了一声嚎叫,倒地,双手抱住了膝盖,痛楚不已。这名无赖的倒地情形,黄元御却是看得明白。原是那名身形看似不动白衣女子,以脚尖弹射起地上的小石子击中了对方的膝盖骨所至。当是力量强劲,否则也不能将对方打倒在地。跪在面前的这个无赖怕也是遭到同样的袭击了。
旁边的另五六名无赖,自都将刚才发生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没想到一名柔弱的女子,竟能以脚尖弹射起力量强劲的石子来,并且准确无误地击中了肘尖、膝盖等要紧部位。由此看来,这白衣女子当是一名深藏不露的武学高手。怪不得刚才仅仅是站在那里,就发出了一种震慑人心的气息,原来对方发出的是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杀气。
“女侠饶命!”这群无赖们终于知道自己招惹的是什么人了,立时间都吓得魂飞魄散,跪倒了一地,乞求不已。
“咦!这女子竟然还有这种制人的功夫!”黄元御站在那里,已是目瞪口呆。
此时那白衣女子缓缓移步上来,冷声道:“他二人适才对本姑娘不敬,暂且废去手脚。尔等速去,日后再敢恃强凌弱,被本姑娘遇着,必要全断了四肢去。”
众无赖闻之,如遇大赦,忙扶了那两个伤残者,惊惶地去了。
本是惧事的围观者们,全然看到了适才精彩绝伦的一幕,惊异之余,此时又都慢慢聚上前来,惊讶而又好奇地望着那名白衣女子,自都想看到轻纱掩盖下的白衣女子的容貌。
黄元御此时已缓过神来,暗讶之余,忙上前一抱拳道:“这位姑娘,可否旁边说话?”
白衣女子轻轻颔首示意。黄元御见之一喜,忙引了白衣女子出了围观的人群。
此时孙尔周已被黄德静从地上扶了起来,二人惊喜地互望了一眼,也即尾随黄元御和那名白衣女子而去。
远离了人群,走到一棵大枣树下,黄元御这才停了下来,转身面对那白衣女子一抱拳,感激地道:“适才多谢女侠相救,否则今日必要遭受那些无赖们的殴打欺辱。”
白衣女子欠身一礼道:“要感谢的应该是仗义出言的公子。”
黄元御摇头道:“惭愧!无力制服这些无赖,却反被姑娘所救。”
“公子虽无力制贼,但却有着呵叱群贼的勇气。当今之世,这般气概,已少有人敢为了。自当令人肃然起敬!”白衣女子恭敬地应道。
黄元御听了,感觉这白衣女子谈吐不俗,也自暗生敬意,有意结识,于是道:“在下黄元御,不知这位姑娘怎么称呼?”
“黄元御!”白衣女子闻之一怔,虽是看不到她的表情,语气中却也呈现出了惊讶来。
此时走到近前的孙尔周说道:“这位女侠,站在你面前的就是我们昌邑第一才子黄元御。”
“原来公子就是黄元御!久闻大名!”白衣女子说着话,右手将面纱撩起,一张冷艳少女的俏美脸蛋呈现出来。
黄元御、孙尔周、黄德静三人立生惊艳之感,看得呆了。
“洛阳白灵儿!”白衣女子淡然一笑道。
“啊!是白姑娘!”黄元御忙掩了窘态。心中暗讶,自己如何会在这名女子面前失了形态。世间可是还有令自己心动的女子吗?
孙尔周和黄德静二人此时走上前来抢着报上了自家姓名。
“孙公子、黄公子。”白灵儿抱拳施礼。
黄元御此时看了一眼手中持的那柄剑,心中忽地一动。此剑为黄家家传之物,名为“真如”,异常锋利,自有吹毫断发之能,削铁如泥之功。乃黄氏先祖忠宣公黄福带兵时曾亲持之物。待传到黄元御手中,极是喜爱,时常佩带腰间,除了“书生佩剑,非能武也,但增豪气尔”之外,也是时刻提醒自己不忘先祖的文教武功。
“白姑娘。”黄元御这时将“真如”宝剑捧在胸前,呈向白灵儿,认真地说道:“这柄‘真如‘宝剑乃先祖遗物,我现在已不配再带它了。所谓宝剑赠英雄,我黄元御今日宝剑赠巾帼,希望白姑娘持此宝剑斩尽天下邪恶,还世道以公平。”
“这……”白灵儿听了,大感意外。就连旁边的黄德静和孙尔周也都惊讶不已,他二人乃知这柄剑在黄元御心中的分量,甚至可夺其志而不可夺其剑。
“此剑我佩带无益,遇事时反遭其累。只有白姑娘这般侠女,才能更好地发挥它应有的作用。若是白姑娘看得起我黄元御,就请接了此剑。”黄元御郑重地说道。
那白灵儿似被黄元御一股子冲天的豪情所感,当下双手接过,随即纤手一挥,宝剑已然出鞘。但见剑身流华,毫光透射,且隐闻清脆之声,似龙吟虎啸……
“好剑!”白灵儿不禁赞叹道。
“谢黄公子赐剑!”白灵儿剑身归鞘,持剑拜谢,显是也喜爱之极。
“好好好!”黄元御高兴地道:“看来白姑娘才是这柄剑的今世主人,虽是随我多年,实是有误此神兵。”
“黄公子!”白灵儿望着黄元御,眼中自是呈现出一种别样的神采。
“对了,礼尚往来,我也有一物要赠与黄公子。”白灵儿说着,将“真如”宝剑于腰间挂了,随后将负在背部的那个蓝布袋子取了下来,呈于黄元御道:“这是一把‘太极伞’,伞骨及架面都是用特殊的材料由高手匠人制作的,随我多年,遮风挡雨,甚是便利。还有,这并不是一把普通的雨伞,而是我白家特有的一种独门兵器,撑开来可以做盾牌。日后或有防身之用,今日就将它赠送给黄公子吧。”
“这伞还可以做兵器的!”黄元御听了,颇感惊讶。随即双手接过,感觉果是比普通的雨伞沉重一些,去了蓝布伞套,见是黄花梨木的伞骨,支架不知是由什么做就的,尤感坚韧。撑起类似于某种兽皮的柔韧伞面,伞面上有漆绘太极八卦的图案,尤其醒目。
“果是一把特殊的伞!”黄元御、黄德静、孙尔周三人见了,啧啧称奇不已。
“三位公子,我还有事,暂且别过。”白灵儿这时说道。
“不知何时再见到白姑娘?”黄元御忙问道。
“听说此地的新郭山会有春秋两季,待秋季的新郭山会我还有可能路经此地。到那时再与三位相见吧。”白灵儿说道。
“好,那就一言为定,待秋季的新郭山会,我们还在这棵枣树下见面。”黄元御高兴地应道。
“就此别过!”白灵儿复施一礼,放下了面纱,转身飘然而去。
黄元御捧着太极伞,若有所失,和黄德静、孙尔周站在枣树下目送白灵儿,唯见一点白影,似那江海中的白帆,逐渐远去……
待白灵儿不见了踪影,孙尔周这才感慨一声道:“看来唐人传奇中的侠女剑客,现实中确有其人其事的。”
“这个洛阳白灵儿真乃奇女子也!现实中的传奇,往往比我们书中看到的还要传奇上十分。”黄元御感慨道。
“这位白姑娘,我怎么感觉是从西岩山上下来的白娘子呢!”黄德静似乎还未缓过神来。西岩山泰山祠,也偶有蛇精化做人身显迹的传说。
“玉璐兄可是那许仙吗?”孙尔周笑道。
“是许仙赠伞给白娘子的,可是现今却变成了白娘子赠伞了。”黄德静应道。
“还有啊!”孙尔周又笑道:“自古都是英雄救美的,今天却是英雄救美不成,反被美人救了,加上这白娘子赠伞,事情怎么在今个都反着来了。真乃奇哉怪也!”
“你二人勿要说笑。”黄元御兴奋之余,说道:“走,回城里我请二位吃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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