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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陈子柚一直坚信,生活如雾中的晨曦,纵然前方迷茫,但终有光明与希望。
被江离城偶然相救的时候,互相伤害的时候,毅然离去的时候……她都相信,如同每天清晨的雾气终将消散一样,他也终究只是她生命中的插曲,而她的路还有很远很长。
但是,直到他离去之后,她才明白:尽管他毁掉她十年青春岁月,却也成为她十年中唯一的记忆与陪伴。他们的恩怨情仇,在岁月的流逝中,早已分不清谁是谁非。
所以,当那个与江离城一模一样的失忆男子出现在陈子柚面前时,她的生活再度陷入重重迷雾:爱还是恨,原谅还是救赎?此去经年,她是否还可以回到多年前那个相信爱与坚守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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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飘阿兮
忙时工作,闲时码字,喜爱音乐和电影,懒散乐观,有时敏感固执,相信缘分,看淡爱情,向往平淡闲适的生活。自称写小说的初衷:在现实中求妥协,在文字里找寄托。
已出版作品:《过客,匆匆》《作茧自缚》《晨曦之雾》《婚结:姻缘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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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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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时光流转,午夜梦回
1-静夜
2-迷雾
3-回忆
4-礼物
5-惊梦
6-亲人
7-旧识
8-炼狱
9-深渊
第二卷 红尘滚滚,年华逝水
10-相处
11-旅行
12-惊变
13-解脱
14-初霁
第三卷 我若离去,相会无期
15-距离
16-真实
17-巧合
18-喜剧
19-离殇
第四卷 天高水远,满庭芳华
20-魂魄
21-宁夏
22-发现
23-迷局
24-求证
25-拒绝
26-妥协
27-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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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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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山是通宵营业的休闲会所,离刚才宴会所在地只有十分钟车程。
她到达那里,将车子泊好,进入大厅,穿过迷宫一般的重重走廊,一直走到后院。那是一处僻静的停车场,没有灯光。极少有会员能进入这里。
一辆黑色轿车停在那儿,与夜色融为一体。司机下车为子柚打开车门,她沉默地坐进车后座。
那辆车开得十分稳,几乎听不到引擎声。在这样安静的空间里,呼吸也变得压抑。旁边的人突然出声:“可以抽烟吗?”
这并不是一个问句。因为不等她作答,江离城已经掏出烟盒,抽出一支含在口中。
子柚从暗盒中摸索着找到火机,侧身替他点烟。微微跳动的火光下,他俩的眼睛短暂地对视了半秒钟,江离城眸色深沉,没有情绪。她迅速将火苗灭掉,安静退回自己的位置。周围又变得黑暗一片,只有烟上那一点点微红的火星,以及隐隐浮现的一缕烟雾。
子柚在黑暗里有些胸闷,不时飘过鼻端的烟草味刺激得她喉咙有点痒。她没忍住,倾身咳了一阵子,打破了这种沉闷。身子再靠回座椅时,触到了他的手臂。江离城不知何时将整只胳膊搭到了椅背上。子柚靠了上去。
他的臂肌很结实,做靠垫远远比不上车上的软垫舒服,硌得她骨头痛。子柚不着痕迹地挪了一下身子,想调整到一个相对舒适的位置。江离城轻抬一下胳膊,改作搂她的肩,手指则顺势滑上去,玩捏着她的耳垂。
她的耳朵最怕痒,被他拨弄几下便忍不住微颤。她扭着身子想躲开,但捏着她耳垂的那只手抚下来,卡住了她的脖颈,子柚被他卡在座位上动弹不得。那只手又慢慢地滑下,轻轻划过她前胸处裸露的肌肤。盛夏的季节,他指尖却冰冷,滑过之处,触感微凉。
窗外有其他车辆的灯光晃过,照亮前方的后视镜,映着司机的眼睛。年轻的司机目不斜视。
子柚压低声音问:“什么时候回来的?”因为之前她听说他出国了,很久才会回来,没想到这么快。
“上周。”他温热的气息喷进她的耳朵,原来他一直转头看着她。他的声音带着金属质感,很动听,但冷冷的,就像此刻他指尖的温度。他的手指继续在她的脖颈与胸前流连:“怎么不找东西遮一下?你的项链呢?”
子柚淡淡地回答:“太俗,配不上我。”
江离城在黑暗中无声地笑起来。
子柚悠悠转醒时,周围一片漆黑。
她有夜盲症,光线差时看不清东西。而且她怕黑,在黑暗里总是神经紧绷,平时一个人睡时,会为自己留一盏夜灯。
室内遮光太好,此时她呼吸压抑,全身无力,如同陷身梦魇之中。
她在自己失序的心跳声中,听到另一种轻微的呼吸声,就在身侧。她突然安心,起身慢慢地摸到台灯开关。柔和的光照亮她的眼睛时,她的身体也重新恢复了活力。
江离城躺在床的另一侧,呼吸安静,似乎睡得很沉。他睡着的样子十分无害,浓眉,长睫毛,直挺的鼻,薄唇,棱角过于分明的脸,结实但并不肌肉纠结的健美身材,如英雄神话中的睡美男,比醒着好看得多。他清醒的时候太咄咄逼人,她没心情欣赏。
子柚在他的脖子上方做了一个砍头的手势。她一直很想知道,倘若此刻她对他有加害之心,比如拿把刀子抵到他脖子上,他会不会立时警觉地醒来。但她并不敢尝试。万一他当真,这游戏可不好玩。
她又将手摆成一把枪的形状,在离他的太阳穴几公分的地方比画了一下,然后她轻轻下床去冲洗。
水很烫,钝钝的酸痛渐渐从周身泛起。子柚洗了很久。
她从朦胧雾气的镜中打量自己,胸口与锁骨处有很明显的青紫,肩上也有,吻痕或者咬痕。她的皮肤白净细嫩,所以看起来更加触目惊心。
江离城是故意的。似乎有那么一回,他建议她不要穿低胸露肩装。她记不住,他自有办法令她加深印象。
江离城的祖先一定不是猴子,而是肉食性猛兽。在他身下时,她常常有一种错觉,好像他随时都会在失控之下变身为狼,将自己连皮带肉地生吞掉。纵然他的前戏做得再温柔缠绵,令她几乎软成一滩水一样,但在真正的过程之中,他总是将她当抹布一样挤来拧去,不把她压榨到极限绝不罢休。
以前,当她的勇气与自尊还非常顽强的时候,她咬紧牙关不吭声,坚决不让他得意。如果他逼急了她,她便咬他抓他,让他也痛。但是她发现,无论怎样,总是她自己吃亏更多。后来她便学会了在这件事上尽可能地顺着他的心意,虽然没骨气,却可收获一时片刻的体贴,权当厚待自己。
刚才,其实她自己也不确定,她是因倦累至极而睡去的,还是在巨大的冲击下昏了过去。
江离城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时,陈子柚已经穿戴妥帖。
她穿了浅色的棉质衬衣和牛仔裤,把头发扎成马尾,没施脂粉,看起来像学生。这套衣服她也忘记是何时留在这儿的了,刚从他柜子的角落里翻出来。
她很少在这里过夜,也几乎不会把私人物品留在这里。偶尔留一宿,用品向来都是派送新的。
所幸也没发现其他女人的东西,虽然她巴不得江离城的女人多一些,这样他就会少一点折腾她的心思。可到底眼不见心不烦,她是有轻度洁癖的。
江离城不可能没有别的女人。她外在内在俱算不得极品,若不是为了折磨她,江离城根本犯不着来屈就她。而他征召她的频率也不算高,之于他而言,折磨她的过程显然是心理乐趣大于生理乐趣。
其实以前与他在床上时,也曾听他接过别的女人的电话,虽然只是嗯嗯啊啊地应付几个语助词,口气却温和而有耐心。
衣服肯定是几年前的,现在有一点小,将她的胸绷得很紧。子柚看见江离城走近她时,腰在不经意间微微挺直。
江离城打量了她几眼:“你这样子青春洋溢,倒是像我刚认识你的时候。”
她的脸色微变又迅速复原,弯腰从地上捡起那件来时穿的乳白色连衣裙,对着光线又检查了一下被他撕裂的领口与裙摆,揉成一团,丢到他刚才扔文件的杂物箱中。
“奢侈。”江离城淡淡悠悠地说。
“又不是我撕碎的。”
“今晚回去?你最近体力不错。”
这是敏感话题,子柚谨慎回答:“我回去赶一份工作材料,明天一早用。”
“让江流送你。”
“把我送到先前那里就好,我的车停在那儿。”
“让江流送你回家。”
江流是江离城的助手兼司机,比陈子柚还要年轻几岁,容貌清秀,身材高瘦,气质冷淡,表情单薄,明显是被江离城同化了。江流不是他的本名。据说江离城供他读书,给他母亲付药费,后来他改名,连姓都随了江离城。
子柚习惯坐后座,身子绷得直直的,说了一句“送我回半山”后就沉默。江流则如往常一般目不斜视,开得极稳,也不说话。
到达目的地,江流下车替她开门,车子正停在她车旁边的车位。子柚说:“我去做水疗。你可以走了。”绕过车子径自回到会所建筑里,那里又是满眼的灯火通明。
她是这里的常客,只用最熟的服务员,但今天她拒绝任何服务,请她们放好水便离开。她在水中泡了一小时,在香氛与音乐中,精神与身体齐齐放松,迷迷糊糊几乎睡着。
换上留在这里的衣服,她去取车。江流竟然还在等她。
“如果今晚我睡在这儿,你打算在这里等一夜?”
“江先生让我把您送回家。”江流不卑不亢,“您需要我来开车吗?”
子柚没理会他,坐进驾驶位,发动车子。她不喜欢别人碰她的东西,她的车很少载人,她的家江离城都没去过。
但江流仍然开着车,不紧不慢地在她后面跟着,与她隔着几十米的距离。
很快到了她家楼下,子柚熟练地倒车进库。江流默默下车,点一支烟,静静地抽着,等她将车停好,便将烟熄了,跟在她身后陪她上楼,看着她进门开灯,才安静离去。
子柚许久没有听见楼下引擎声,从窗口探头张望一眼。江流还没走,倚着车门继续抽着烟,似在低头看自己的影子。她一探身,江流立刻警觉地抬起头来,向她招招手,弯腰进车走人。子柚撤回身体,没向他挥手,她觉得深更半夜很不雅。
她检查了门窗,准备好次日的衣服和用品,习惯性地又去洗睡前澡。当温热的水再次蔓延她的全身,她记起今天已经洗了很多遍,皮肤快要洗成皱纹纸。
她自小就喜欢边洗澡边玩水。但这些年来,洗澡之于她,早就成了某种仪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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