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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女法医吕鸿清楚地知道,让心灵面对死亡背后的真相,比面对死亡更加困难。
市区发生了一连串诡异的爆炸案。在警方以高毅为首的侦破工作层层推进中,女法医吕鸿发现,这些爆炸案竟是冲着她来的,一切和她以前经历过的侏儒墓葬案有关,和一个自称为“索魂者”的凶犯有关。索魂者就此浮出水面……
索魂者挖出了吕鸿和高毅各自埋藏内心多年的秘密,费尽心力修筑了一座陷阱之城,吕鸿陷于城内,高毅被困于城外……
特别收录番外2则:《多出的影子》《自杀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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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凛,原名朱佳,长期为杂志《最推理》撰稿,发表推理小说二十多篇。其中,《多出的影子》被选入推理小说集《伏杀》(珠海出版社);科幻探案系列《未来探案之劫波》被选入《2010中国推理文学年选》(武汉出版社);《香?谋》被选入小说集《完美肢剪(中国女性悬疑小说精选)》(浙江出版联合集团浙江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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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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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卷 起因
就在这时,吕鸿闻到了那股出了名的野外尸臭,也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发现,野外的尸臭居然会有股甜味。尸臭的来源不言而喻。周围出奇地安静,能听到四周树上鼓噪的蝉鸣。
下卷 较量
风吹起地上死者的照片。每一张毫无血色的脸背后都有一个悲惨的故事。那么多的照片。那么多难以挽回的结局。吕鸿觉得就算是自己放弃一切,也无法改变这些人的命运。
番外1 多出的影子
番外2 自杀的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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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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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小时后,当吕鸿打开那个女子人头的时候,发现了一样东西,忽然明白,这个人头为什么比她想象的重了。
吕鸿在公安局地下室的解剖室里,发现人头嘴中的上颚有被缝合的痕迹。她使用了X光,看到里面有一个拳头般大小的球状体。这个球状体还有点怪,浑身长满了向四方伸展的触须。她很好奇,设法剪开了缝合部分,果然从里面扯出一个球。是个金属球,上面有跳跃的数字,在被扯出的一刻开始倒闪烁。那些触须是一些连接着人头内部导线。
吕鸿的第一直觉是炸弹!她不敢乱动,一只手举着球,尽量保持身体平稳,用另一只手去够旁边桌上的手机。
几经努力,在差点把手机从桌子上扒掉的一秒她抓住了,拨响了爆破组的电话。
俗话说,事不过三。
可这件事,却有了第三拨。
凶手如此刻意,两次设计炸弹陷阱,难道就是为了把真炸弹带进公安局?
然而,在拆弹专家剪断引线之后,新的疑惑产生了。
1.
铁球上的数字仍在变换,但那不是为了引爆。触须般的引线只是摆设,因为,在剪断所有引线后,吕鸿搓揉着酸痛的手腕看到,铁球还和原来一样。
“这就是一个显示器。”拆弹专家把铁球放在桌上,这时才饶有兴趣地观察起了解剖台上的人头。拆弹专家的工作环境多为公安局之外,很少光顾解剖室。此时,对于如此难得的机会,他决定要好好把握。他用一个钳子轻轻挑开遮住人头前额的头发,露出腐烂的脸,用自己的布满血丝的眼睛和人头上惨白干涩的眼球进行了一个长久的对视。也许是他的任务完成了,他好像没什么事似地对惊魂未定的吕鸿说:“你干这个,不会做恶梦吗?”
与此同时,一个声音在解剖室里爆炸开来:“这又是怎么一回事?!”说话人是徐科诚。他的耐心被凶手刺激到了极限。他像一只斗牛,在解剖室里左突右冲走来走去。徐科诚带领的猛虎队本来就有点自持高傲,现在,被戏弄到这个份上,真是只要一扣动扳机,他们就会像子弹一样发射出去。
高毅也早就赶来了。他站在男子尸身和女子的人头面前,一动不动,默不作声。
徐科诚冲过来,忍不住在高毅的肩头上打了一拳,“你怎么不说话?哑巴啦!?”
徐科诚和高毅是平时搏击训练的好搭档。他这一拳,打得高毅龇牙咧嘴。高毅忍住痛,说:“凶手在为什么这样做?”
徐科诚很不满地说:“你们还没搞定死者身份吗?汉唐小区那间公寓的房主是谁?”如果把徐科诚的外貌想象成捉鬼的钟馗,那么他此时的眉须红发一定是四炸飞舞的。
见他此状,没人敢搭腔,只有高毅说:“那间公寓的主人一直住在香港,那是凶手借用的房间。”
一旁的拆弹专家弯腰看着人头,不由得发出“咦?”的长声。
“怎么了?”高毅问。
“这张脸,有点面熟。”拆弹专家说。
女人的脸已经腐烂得厉害,在拆弹专家说面熟的时候,又十分配合地主动从左腮帮上掉下一块皮肉来。高毅实在怀疑这个拆弹专家是否真能从这张脸上看出的本来面目。他问:“你认识她?”
专家不回答,很有耐心地又看了足足一分钟,把一旁的徐科诚急得就差用枪指着他的脑袋逼供了。
终于,这名在工作上以耐心和定力著称的拆弹专家直起腰,用一张纸擦拭擦拭他用来挑人头发丝的钳子,点了点头,说:“她,叫邓丽君。”
“什么?!”众人齐问,心里各都暗自鬼火被这专家很专业地忽悠了一回。
拆弹专家对大家的反应很失望,摇摇头说:“此邓丽君非彼邓丽君。”
“你给我说仔细了。”徐科诚一吼,把拆弹专家从自己的悠然中震醒过来。专家加快语速说:“她的真名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哦。”众人不满。
“不过,我知道她在一家叫何日君再来的酒吧唱歌,专唱邓丽君的歌。我去听过几次,很不错,很到位。听过她唱歌的人都说,她的歌声具有安神的功效,可以治疗失眠。”专家又叹息一声,补充到:“只是,现在永远也听不成了。”
2.
清晨。
“何日君再来”酒吧混迹在众多歌厅迪厅娱乐场所之中。这些地方在晚上灯火辉煌,为了吸引顾客各使奇招,憋足了劲要表现得与众不同,一到了白天,都一样的偃旗息鼓灰头土脸。高毅带着另一名干警孙立,差点就错过了酒吧的大门。
面对阳光,灯光闪烁的“何日君再来”酒吧变成了宿酒后歌舞伎的脸,由神采焕然变得斑驳丑陋,大门口不落俗套地污迹斑斑,角落处一滩滩浸进水泥地面的黑色,散发着尿味。酒吧门从里面反锁着。高毅对小孙一扬下巴,小孙会意,立刻上前用力捶起了铁门。高毅则站到一旁去吸烟。
大约连续敲了三分钟,途中小孙拳头疼,只好就近捡了块烂砖头继续敲,终于敲出一个呵欠连天的男人。开门后,小孙手里还举着砖头,男人以为他要砸场子,脸上本能地猛然露出凶相。
高毅从鼻孔吹出两缕烟,走过来,摘下小孙手里的砖头,扔到一旁,露出警官证。
男人看是警察,脸上凶悍的表情收敛了些,但还是露出不合作的样子,懒洋洋地问有什么事。
“你们这有个歌手叫邓丽君吗?”小孙问。
男人点头。
“她人呢?”
“你是警察,你还不知道?”男人反问。
小孙脸上十分难堪。
“回答问题。”高毅替小孙挺一挺。
也许是高毅的表情震慑住了这个男人,他眨了眨眼睛才说:“她失踪了。我们已经报了警。”
“哦?你知道她真名吗?她叫什么名字?”高毅问。
“她叫孟蝶,一个月前就失踪了。”
“怎么失踪的?”
“她是我们这里的签约歌手,她和我们这里的另一名歌手杜娟娟合租一间公寓。上个月六号,她和杜娟娟在唱完歌后一起回去了。第二天,就听说失踪了。”男人打了个很假的哈欠,以此表明他和此事毫不相关,继续说:“我都是听说的。具体情况我就不清楚了。”
“那么公寓地址是什么?杜娟娟手机电话是多少?”高毅问。
为了尽快让这两名警察走开,男人如实回答。
也许是为了省路,孟蝶和杜娟娟合租的公寓距离酒吧很近。小孙先联系了杜娟娟,她在家。
女歌手杜鹃娟身穿粉蓝色低胸睡衣打开了门。高毅和小孙进入客厅后,发现满屋子凌乱丢弃着衣裳和配饰,空气中弥漫着烟和香水的气味。
杜娟娟斜靠到阳台的贵妃椅上,拿起身边的白金烟盒,自己先抽出一支,然后递给小孙。小孙一看是凉烟,就摇了摇头。杜娟娟的脸上荡着淡淡的微笑,身体则散发出一种无言的冷漠。她把眼睛从小孙身上迅速撤回来,眼神里带着对小孙的轻蔑,然后,她用眼睛斜问高毅,高毅抽出一支,说:“我一直想尝尝这种女士烟,一直没机会。”
“怕尝过后,女朋友怀疑这烟的来路?”杜娟娟的语气中浮动着久混歌舞场的轻佻。
“聪明。就是这样。”高毅顺水推舟。小孙在一边起鸡皮疙瘩。
杜娟娟其实是个脸部化妆层次丰富,性格却极为简单的人,听高毅这么说,很高兴,把刚才的冷漠推到一边,说起了孟蝶消失的经过。
上个月六号晚上,她和孟蝶回来后,就各自洗漱睡了。因为是晚间工作,她一直睡到下午一点。起来后,她像往常一样去叫孟蝶起床,推门后发现,她的床上空空如也。
起初,她没在意。但是直到晚上演出前,孟蝶都没出现。她打孟蝶手机,却发现手机被压在孟蝶的枕头下面。当晚,孟蝶没有来酒吧表演。第三天,她都没有孟蝶的消息,就报了警。
“那天晚上你没有听见什么?”高毅问。
杜娟娟摇摇头,“我睡觉时是习惯用耳塞的,什么动静也没听见。那么,你们找到她了吗?”杜娟娟说完问高毅。
高毅点点头,见杜娟娟不追问,就说:“你好像不太关心这事。”
杜娟娟淡淡一笑,耸耸肩,“你们找到了就行了。”
“她死了。”高毅说。
杜娟娟的嘴巴忽然张大了,“怎么死的?!”
“被人砍了头。”高毅紧逼一步。
杜娟娟的嘴更大了。小孙看了不禁想,专业唱歌的人就是嘴大。杜娟娟喃喃地说:“我还以为是……”
“是什么?”高毅已经把那支轻佻的凉烟按灭在烟灰缸里。
“是……是吸毒。”杜娟娟从贵妃椅上坐起来,说到:“她有吸毒史。会经常消失一段时间,躲到某个地方去吸毒。”
“我们可以看看她的卧室吗?”高毅问。
杜娟娟怔怔地看着地板,点了点头,刚才的派头一概全无,露出一个普通女孩受到惊吓后的本色来。
孟蝶的房间里迎门一张大床,被褥凌乱,衣柜敞开着,露出满橱柜的衣服礼花一样。高毅上上下下看了一圈,忽然愣住了。
孟蝶使用的是组合衣柜,柜门里有不少个小抽屉,每个抽屉里分别放着内衣裤,皮带小首饰之内的东西。
小孙看见高毅忽然不动,就凑过来看,发现高毅盯住的是一抽屉袜子。“科长,你发现什么了?”
高毅疑惑地说:“你看,她所有的东西都乱七八糟,品牌不一。唯有这些袜子,大都是同一个牌子,你不觉得奇怪吗?”
“这有什么奇怪的,也许她就是喜欢这个牌子的袜子。”
这时,高毅的手机响了。白欣报告说:“那具男尸的身份已经确认了。他叫楚尚岩,开着一个织袜厂,原来有过案底,所以很快就查出来了。”
高毅很敏感,立刻拿出一双袜子,看了看上面的牌子,问白欣:“他的袜子品牌是不是叫‘柔洁美’?”
白欣在那边无比惊讶,“对!就是这个牌子!”
“他原来有什么案底?是不是有吸毒史?”高毅问。
“这次你可说错了。不过,他的案底没有人能猜得到。”白欣说。
“是什么?”
“盗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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