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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欧文是一个很难定性的作家,即便看了他很多本小说,也无法归纳出这个作家的特点,他不会循规蹈矩地讲故事,但是却还是会在不同的小说里使用很多让你觉得眼熟的要素,这些特殊的要素会让人一眼就认出这就是欧文的小说,但结局总是出人意料,你永远都猜不到下一步会如何发展。
对欧文的溢美之词不用多说,作为美国主流文学的代表人物,欧文创作了大批杰出而且经典的作品。像村上春树、张大春等国内外的小说名家都是他的粉丝。他以各种方式继承狄更斯的叙事传统,同时又与时俱进,在小说的构造中增减很多时兴的东西,他精心地着力于故事的布局,在人物的塑造和情节的推动上也有精巧的设计,给人与众不同的感觉。更何况,欧文的小说读起来并没有太大的困难,因为语言诙谐、情节生动,多部作品已经被改编成为电影,热映银幕的同时也不难看出小说的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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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欧文•米尼先天不足,出奇矮小,身高不满150公分,却资质过人。人小志气高的他,满腔打抱不平的热忱与理想,自认“在命运的安排下”负有济弱扶倾的重大责任,注定须执行上帝“托梦”指派他的救人使命。
他最好的朋友约翰是镇上最富人家的私生子,可是在少棒联盟赛中他却打死了约翰的母亲。
他们俩一个是侏儒,一个是私生子,在传统保守的小镇上互相扶持,共同度过了欢笑与泪水交织的岁月,成为生死之交。
信仰坚定的欧文在经历了一连串极不寻常、惊悚离奇的事件之后,以勇气和行动证明了奇迹的存在,也让约翰重拾对信仰的坚持,祈祷上帝让欧文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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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约翰•欧文(John Irving),被美国文坛泰斗冯内古特喻为“美国最重要的幽默作家”,是当代最知名的小说家之一,他作品中所呈现的高超的说故事技巧与优美的文学性,使人们常将他与狄更斯和J. D. 塞林格等重量级小说家相提并论。他的小说不仅赢得书评界的一致推崇,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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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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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梦境
欧文和我已是格雷夫森学院十九岁的高年级生了——至少比我们班其他同学大了一岁——他直截了当地告诉我,他十一岁时把我的犰狳截肢,就是象征性地向我表达一件事情。
当时,我正在抱怨练习射球。我认为他绝无法在四秒内成功灌篮,我早已厌烦了这么一再的练习。他突然对我说:“上帝带走了你妈,我的双手是工具。上帝掌控了我的双手,我是上帝的工具。”
他十一岁时可能会有这种怪想法——那时,那致命的一球对我们俩造成极大的震惊,还有欧文父母所承受的“难以言喻的愤怒”,致使他的宗教背景充满混乱和叛逆——我可以理解他以前会持这种想法;可是我们都已经十九岁了,他不应再有这种想法!他那样一本正经地简短宣布他那愚昧的信念,令我惊愕万分——当他跳进我张开的双臂时说:“上帝掌控了我的双手。”我吃惊得两手一松,他便摔了下来,篮球跟着滚开去。欧文摔落地的姿势可不像“上帝的工具”——他抱着摔倒时扭到的膝盖,在篮筐下方的地板上打滚挣扎。
我问他:“如果你是上帝的工具,欧文,那你为什么需要我的帮助才能灌篮?”
那是1961年的圣诞假期,体育馆里只有我们两人——除了我们的老朋友兼唯一的观众——那个智障的管理员,每当欧文和我想认真计时射球,他便为我们操作正式比赛的计时器。但愿我还记得他的姓名。学校放假或夏天周末时,常常就只有他一个人值班,大家都知道他有点智障或“脑部受损”——欧文听说这管理员在战时曾遭受“炮弹震吓”。我们并不知道是哪一场战争,甚至不清楚什么叫“炮弹震吓”。
欧文坐在篮球场上,揉着膝盖说:“我想你应该听过信仰能移动山岳,而你的问题在于根本没有信仰。”
“你的问题在于你根本疯了,”我顶他一句,但依然走去捡回篮球,一面接着说:“以你的年龄和所受的教育来说,自认是上帝的工具完全是不负责任的想法!”
“我忘了我在跟负责先生说话。”他讽刺我一句。
他从1961年秋天起,开始称我为“负责先生”,那时,我们全沉陷于高年级学生大学入学申请及面试的焦虑情绪中。由于我只申请了州立大学,欧文说我根本没负起自我提升的责任。不用说,他申请了哈佛和耶鲁大学;至于州立大学,新罕布什尔大学愿提供他所谓的荣誉社团奖学金——但欧文根本没向该校提出入学申请。新罕布什尔大学的荣誉社团每年发给一名被评选为本州高中或大学预科最优秀的学生一笔奖学金。受奖人必须是新罕布什尔州本地居民,奖学金通常颁给公立学校第一名毕业的优等生;但欧文却是格雷夫森学院我们这一届的第一名毕业生,这是新罕布什尔州本地学生首次获得此项殊荣。《格雷夫森新闻报》的头条标题写着:“与全国精英竞争,格雷夫森本地生赢了!”新罕布什尔州多家报纸也都报道这则消息。新罕布什尔大学从不敢期望欧文会接受这项奖学金。事实上,该校每年均提供荣誉社团奖学金给本州最优秀的学生——但很可悲的是,他们明白接受奖学金的学生可能会前往哈佛或耶鲁,或其他“较好”的大学就读。我觉得欧文一定可以获准进入哈佛和耶鲁,并可获得全额奖学金;赫丝特是他可能接受新罕布什尔大学奖学金的唯一理由——但这又有什么意义呢?欧文将在1962年秋季展开大学生涯,而赫丝特即将在1963年春季毕业。
“你至少试着申请一家比较好的大学。”欧文对我说。
我并没有要求他放弃哈佛或耶鲁,陪我去念新罕布什尔大学。因此,我认为他期望我去申请哈佛和耶鲁,是不公平的——我去申请只会被拒绝罢了。尽管欧文大幅改善了我的学习能力,但想要改变我那些不怎么样的成绩,他也无能为力;我根本不是念哈佛和耶鲁大学的料。渐渐地,我的英文和历史成绩变好了;我阅读速度虽慢,但读得却很彻底,而且写得出通顺流畅的报告;不过数学和科学各科还是得欧文协助,至于外文学科,我也读得很吃力——身为学生,我永远没法像欧文一样,天资聪颖,好学生的料。然而,他却为了我认命地接受新罕布什尔大学而生气。说实话,我喜欢新罕布什尔大学。大学所在的德罕,不像格雷夫森那么给人压迫感,而且离格雷夫森又近,这样我还是可以常见到丹恩和外婆——甚至可以继续和他们同住。
“那我最后一定也会去德罕了,”欧文说,语气里只有一丝丝的自怜,但那却激怒了我。接着他又说:“我不能丢下你一个人。”
“我一个人会过得好好的,以后我会到哈佛或耶鲁去看你。”我说。
“不,以后我们会各交各的朋友,渐行渐远——事情就是这样。”他充满哲学意味地说,“你又不爱写信,甚至连日记都不写。”
“如果你降低标准,为了我而念新罕布什尔大学,我会宰了你。”我告诉他。
“我还要考虑我父母的因素,如果我去德罕念大学,那就可以照旧住家里,照顾他们。”
“你干吗要照顾他们?”我问他,我觉得他一向似乎尽可能不和父母共处。
“还有赫丝特的因素。”他加了一句。
“我就直话直说好了,你和赫丝特——你们的关系总是起伏不定,忽冷忽热。还有,你到底跟她睡过没——你跟她睡过吗?”
“以你的年龄和所受的教育而言,你说话真是够粗鲁的。”欧文说着站起来,跛着脚走几步。我把球扔给他,他再把球扔给我。那个管理员重新设定计时器,计时板上的数字又大又亮:
00:04
计时器显示的数字令我烦透了!
我握着球,他摊开双手。
“好了吗?”欧文问,管理员一听这话便按下计时器。我把球传给欧文,他跳进我的臂弯里,我举起他,他越来越高,接着在空中一转身——再把篮球灌进篮网里。他的动作很精准,从来不会碰到篮筐。他在半空中,然后落回地面——两手依然高举过头,但手里已空了,双眼紧盯着中场边的计时器,继而大叫:“时间!”管理员立刻停住计时器。
这时我也会转过头看;通常我们的时间都用完了,计时器上显示着:
00:00
但这回我定睛一看,发现计时器上还剩下一秒钟:
00:01
他居然在四秒钟内射进这一球!
“你看到一点点信心的力量吗?”欧文•米尼问,那个智障管理员拍手叫好。欧文对他说:“把计时器定到三秒!”
“上帝啊!”我低呼。
“如果我们能在四秒之内做到,那就能在三秒之内做到;只要再多一点信心就能办到。”
“那还要做更多练习。”我生气地说。
“是信心需要练习。”欧文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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