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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我们(“反乌托邦三部曲”奠基之作,《1984》《美妙的新世界》灵感来源)

書城自編碼: 2197758
分類: 簡體書→大陸圖書→小說科幻
作者: [苏联]叶甫盖尼扎米亚京 著,范国恩 译
國際書號(ISBN): 9787544740913
出版社: 译林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13-12-01
版次: 1 印次: 1
頁數/字數: 293/152000
書度/開本: 大32开 釘裝: 平装

售價:NT$ 2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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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反乌托邦三部曲”的奠基之作《我们》
★《1984》和《美妙的新世界》的灵感来源
★ 名家名译,直接从俄语翻译的唯一译本
內容簡介:
玻璃罩下的世界没有肮脏的尘埃与龌龊的隐私
机器与数字创造的美没有瑕疵
卑微的“我”只有汇入“我们”才有价值
剩下的,只是用手术将“幻想”从脑中除剔……
《我们》是“反乌托邦三部曲”中的首部曲,在斯大林时期被列为禁书,禁止在苏联出版。全书采用笔记形式,假借生活在未来世界中的一个模范公民之口,戏拟了一个高度数字化、采用集中统一管理的“大一统国”中各色人等的生活和心态。 在这个攀上了“人类文明最高峰”的大一统国,所有公民一律被以数字冠名,“号民”们并对于极权安之若素。但是极权也不能扑灭人性的光辉与,对自由的追求从未停止过……
關於作者:
叶甫盖尼扎米亚京(18841937)
表现主义和新现实主义文学大师,作品涉及小说、诗歌、戏剧等多种体裁,主题多为对现实社会的讽喻。早年加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布),却因为与当时主流思潮相左的政见和批判主义的文风遭到政府的封杀,多部作品遭禁。于1931年上书斯大林本人,请求离开苏联,在高尔基的多方斡旋下,终于获准出国,同年与妻子在法国巴黎定居,1937年因心脏病去世。
目錄
对扎米亚京的《我们》再思考代序
我们
附录
一、自传
二、致斯大林的信
內容試閱
笔记之一提要:
通告。最英明的路线。长篇叙事诗。

今天《国家报》刊登了一则通告,现将原文逐字抄录于下:“再过120天,一体号’即告竣工。第一艘‘一体号’升空的伟大历史时刻,已经迫在眉睫。一千年前,你们英雄的先辈征服了全世界,使之归顺大一统国。一项更加辉煌的壮举有待于你们去完成:你们将驾驶着用玻璃质料制造的喷火式电动飞船 ‘一体号’去实现宇宙的大一统,求出这个无穷方程的积分。你们必须迫使居住在其他星球上的未知生物就范,给他们戴上理性之造福枷锁他们很可能仍然处于蒙昧时代的自由状态。我们将给他们送去用数学方法计算出来的精确无误的幸福。如若他们对此不理解,我们有责任强制他们接受这种幸福。不过,在动用武器之前,我们要试一试语言的威力。
“兹以造福主之名义向大一统国全体号民 通告如下:
“凡自认有能力者,均应撰写论文、诗篇、宣言、颂歌或其他文字,颂扬大一统国之宏伟壮丽。
“这将是‘一体号’送出去的第一批货物。
“大一统国万岁!号民万岁!造福主万岁!”
我写这段文字时感到自己两颊绯红。是的,就是要求出巨大的宇宙方程的积分。是的,就是要把蒙昧状态的曲线展开,按正切渐近线,即按直线把它校直。因为大一统国的路线是一条直线。这是一条伟大、神圣、正确、英明的路线,是一切路线当中最英明的路线……
我是号民Д-503,一体号”的建造师。我只是大一统国众多数学家中的一员。我这支写惯了数字的笔,无法写出旋律优美的音乐。我只是试着记述我的见闻和我的思考,确切地说,是我们的思考(的确如此,是我们的见闻和思考,惟其如此,就用“我们”作为我这部笔记的总标题吧),然而这些文字均来源于我们的生活,来源于从数学角度而言至善至美的大一统国之生活。既然如此,这篇东西就其本身而言,不就超出我的初衷而将成为一部长篇叙事诗了吗?肯定如此,对这一点我是相信的,并且是了解的。
我写这篇东西时总感觉自己脸上火辣辣的。这种感受,和一个女人初次听到自己腹内尚未睁眼的胎儿的脉搏时的感受,大抵是很相似的。这既是我,同时又不是我。我必须用自己的体液、自己的血浆孕育它长达数月之久,然后再忍痛使它脱离我的身体,把它双手奉献给大一统国。
但是我心甘情愿,每一位号民,或者说几乎每一位号民都会这样。我心甘情愿。

笔记之二 提要:
芭蕾。正方形的和谐。未知数X。

春天。风从绿色长城 外面,从眼睛望不见的荒野刮来含蜜的花粉。这种甜甜的花粉令人感到嘴唇发干,你不由得时不时地用舌头去舔它。想必迎面走来的女人(当然也包括男人在内),他们的嘴唇也是甜甜的。这不免有些妨碍逻辑思维。
然而你看那天空!湛蓝的天空,没有一丝云翳(古人的鉴赏趣味何其荒诞不经,他们的诗人面对着这一团团奇形怪状、乱七八糟的水蒸气,竟然会大发诗兴)。我就是喜欢,而且如果我说我们大家都喜欢这样一尘不染、纯净无瑕的天空,我确信我没有说错。在这样的日子里,整个世界看上去就如同绿色长城,如同我们所有的建筑物一样,是用坚实、耐久的玻璃质料铸造而成的。在这样的日子里,你可以看到事物蓝色的最深层,看到事物迄今未知的奇妙方程式而且是从最普通、最司空见惯的东西中看到的。
就说今天早晨吧。我来到“一体号”的建造现场,一眼就瞧见了那些机器:调节杆的圆球紧闭着双眼在那里忘情地旋转,曲柄轴光闪闪地左右摇摆,平衡器趾高气扬地扭着肩膀,插床的刀具随着无声的音乐频频做着下蹲动作。我突然发现,在淡蓝色阳光的照耀下,这一台气势恢宏的机器芭蕾是何等壮美。
接下去自然会有人问:何以会美呢?舞蹈为什么是美的呢?答曰:因为这是一种非自由的运动,因为舞蹈的全部深刻含义就在于绝对的审美服从,就在于达到完美境界的非自由状态。有人说,我们的祖先在他们生活中最兴奋的时刻常常手舞足蹈(如宗教仪式和阅兵大典)。如果此言属实,那么只能有一种解释:非自由本能自古以来就是人类的天然属性,而 我们在今天的生活中只是有意识地……
这时示码器响了,我不得不暂时停笔。我抬眼一看,是О-90,果然是她。再过半分钟她本人将驾临此地,邀我去散步。
这个可爱的О!我一向觉得她长得很像她的这个名字:比《母亲标准》中的规定矮了10厘米,因而浑身显得圆滚滚的,还有她那张粉红色的嘴巴,也是呈О字形,我讲每一句话,这张嘴巴都会张得大大的。另外,她手腕上的褶纹也是圆鼓鼓的,像孩子的褶纹一样。
她走进来时,我大脑的逻辑飞轮仍在轰鸣着,在惯性的作用下我谈起刚刚拟定的那个涵盖了机器、舞蹈以及我们所有人的公式。
“妙极了。对不对?”我问。
“是的,妙极了。春天来了呀。”О-90给了我一个粉红色的笑脸。
好嘛,您听听:春天来了呀……她说的是春天。这些女人哪……我把话打住了。
我们来到楼下。大街上人山人海:逢到这样的好天气,我们通常都会利用午饭后的一小时个人时间做一次额外的散步。一如往常,音乐工厂 用它的全部铜管乐器奏着《大一统国进行曲》。号民们,成百上千的号民们,身穿浅蓝色的统一服 ,胸前佩戴金色的号牌(每个男女号民都有一个由国家颁发的号码),整齐地排列成四人一排,意气风发地走在大街上。我,我们这一排四个人,只是这股洪流的无数浪花之一。我的左边是О-90(如果在一千年前,由我那些满身汗毛的祖先中的哪一位来写这句话,他肯定会在她的名字前面加上“我的”这个可笑的字眼儿),右边是两个不认识的号民,一男一女。
天空蓝得令人欢欣,每一个号牌上都映现着初升的小太阳,一张张明净的脸盘,绝无半点邪恶的阴影。到处是一片光辉……说来你也许会明白,仿佛这世间万物都是用同一种发光的、含笑的物质构造而成的。还有铜管奏出的“嗒嗒嗒”的节拍,这些铜管奏出的音阶,在阳光照耀下仿佛闪闪发光。我们随着每个音阶在攀升,越来越高,直达令人目眩的蓝天……
又像今早在飞船建造现场那样,此刻我又仿佛生平第一次看清了眼前的一切:不可移易的、笔直的街道,晶莹闪亮的路面,精美透明的六面体屋宇,显示着正方形和谐的灰蓝色队列。而且我觉得,仿佛不是过去的数代人,而是我,正是我自己,战胜了古老的上帝和古老的生活,正是我自己创造了这一切,我就像是一座高塔,不敢移动我的臂肘,唯恐把墙壁、圆屋顶、机器碰得粉碎……
接下来,一眨眼间跳过了好几个世纪,由“+”号跳向“-”号。我回忆起(显然是对比引起了联想),我突然回忆起博物馆里的一幅绘画。画面上是他们20世纪当时的一条大街,人群、车轮、牲口、广告、树木、颜色、小鸟……花里胡哨、乱七八糟地堆砌在一起。据说当时确实如此,这倒是很有可能。可我却感到这太不真实,太荒诞了,以至于我忍不住突然放声大笑起来。
随即从右面传来了笑声,就像是回声一样。我转身一看,两排洁白的、异常洁白而又尖利的牙齿映入我的眼帘,这是一张陌生的女人的脸。
“对不起,”她说,您兴冲冲环顾四周的神情,很像神话中创造世界后第七日的那个上帝。我觉得您肯定相信,连我也是您创造的,而不是其他什么人创造的。我真是受宠若惊......”
她说这话时毫无嘲讽之意,倒可以说,还带着几分敬意(也许她知道我是“一体号”的建造师)。但是,我弄不清楚,不知是她的眼神里还是眉宇间,有一个令人恼火的、莫测高深的X,而且我怎么也捕捉不到它,无法用数字来表示它。
我不知怎么感到很尴尬,语无伦次地为自己的发笑寻找一个合乎逻辑的理由:显而易见,今天这个时代和当时那个时代之间的这种反差,这条不可逾越的鸿沟……
“为什么是‘不可逾越的’呢?(好洁白的牙齿哟!)鸿沟上可以架座桥嘛。请您想想看,这铜鼓、方队、横列,不是也曾经有过吗,所以……”
“说得是,这个道理很明显!”我大声喊道(她几乎是用我的原话说出了我在散步之前记录下来的想法这种思想的重合现象,令人拍案叫绝)。“您瞧,就连思想都是如此。这是因为任何人都不是单独的‘一’,而只是‘之一’而已。我们彼此是如此相似……”
她说:您敢肯定吗?”
我一看见她那两道挑到太阳穴的剑眉活像字母X的两只小犄角,不知怎么就乱了方寸,我朝左右两边看了一眼……
我的右边是个女性,身材瘦削,轮廓鲜明,僵硬中透着柔韧,像鞭条一样,她是I-330(直到这时我才看见她的号码);左边是О-90,她则截然不同,浑身上下是由一些圆组成的,手腕上有一道孩子般的褶纹;我们这四个人最边上的是一个我不认识的男性号民,他长得像字母S,折成两道弯儿。我们彼此并不相同嘛……
右边这位I-330多半觉察到我困惑的眼神,叹了口气说:
“是啊……很遗憾!”
说实在的,她这句“很遗憾”说得恰如其分。但是,她的脸上,也许是声音里,总有些不大对劲儿……
我一反常态,声色俱厉地说:
“没有什么可遗憾的。科学在进步,道理很明显,即使不是今天,那么再过五十年,一百年……”
“就连大家的鼻子……”
“是的,就连鼻子,”这一次我几乎是大声吼叫了,既然存在嫉妒的原由,不管什么原由……既然我的鼻子是纽扣形的,而别人的鼻子……”
“噢,您的鼻子吗,用古人的话说,您的鼻子倒称得上是‘古典式’的呢。不过您的手……不,不,让我看看您的手,让我看看!”
我最受不了别人看我的手。我的手布满了汗毛,毛烘烘的。这是荒诞的返祖现象。我把手伸出去,并且尽可能用一个旁观者的语调说:
“一双猴子的手。” 她看了看我的手,又看了看我的脸。“这可真是绝妙的协调。”她好像称分量似的,用眼睛打量着我,眉梢上又显现出两只小犄角。“他登记在我的名下。”О-90高兴得咧开了粉红色的嘴巴。
她这话还不如不说,简直是风马牛不相及。总之,这个可爱的О……怎么说呢……她的语言速度设定错了,语言的秒速总应该略微小于思想的秒速,而绝不可相反。
大街尽头蓄能塔 上的那口钟铛铛地敲了十七下。个人活动时间结束了。I-330和那个S体形的男性号民一起走了。他那张脸令人肃然起敬,并且此刻看上去好像还很面熟。不知是在什么地方曾经见过,一时想不起来了。
分手的时候,I-330对我笑了笑仍旧是像X似的让人摸不着头脑。她说:“后天请到112号大课室来一下。”
我耸了耸肩说:这就要看我是否会收到正巧是您所说的那间大课室的通知了。”
她却用一种令人不解的自信口吻回答说:“会收到的。”
这个女人就像一个偶然混进方程式的无法解开的无理数,使我很反感。我乐得留下来,能和可爱的О-90待一小会儿工夫也好。
我和她手挽着手走过了四条大街。到了拐角,她该往右走,我往左走。“我真想今天到您那儿去,放下幔帘。就在今天,就在现在……”О-90抬起圆圆的、亮亮的蓝眼睛望着我。
她真可笑。叫我对她说什么好呢。昨天她刚来过我这里,并且比我更清楚,我们下一个性生活日是后天。这不过又是她的“思想超前”,就像发动机提前打火(而这往往是有害的)。
分别的时候,我在她美丽的、无一丝云翳的眼睛上吻了两次……不,准确地说,是吻了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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