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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这些故事不会被遗忘。——雷蒙德 卡佛。梅森试图留住那些即将被时间湮没、影响了一代人的流行文化,和那些在社会变革下、不值一提的创伤。
★ 每个社会都存在着这样一批失语的人:他们看似麻木地生活在乡下、在小镇,被时代抛下或挟裹而去。梅森以简洁的笔触和敏锐的女性视角,抓住他们平静生活中某个不寻常的时刻,让他们被“看见”。『博比 安 梅森作品系列』:《夏伊洛公园》、《在乡村》、《蜿蜒而下的山路》、《午夜魔法》、《爱情生活》
內容簡介:
一对夫妇在结婚纪念日到内战纪念地夏伊洛公园度假,却在此结束了婚姻;给精神病院做司机的男人,成了病人们的DJ,在车上放各个时代的流行歌,跟病人一起狂欢;单身的中年女人有了一个卖狗为生的男朋友,他只在每个月的第三个星期一随着市集一起到来;二战老兵卖掉房子,带着妻子开着房车去大西洋海边,再看一眼他曾经航行其上的大海……十三个故事中的人物都来自美国南方,肯塔基西部乡下。城市化、女权运动、电子游戏、商业大片等新事物像浪花一样拍打着他们的生活。他们缺乏表达自己的能力,但在生活平静的表面下,怀念和疼痛正在悄悄酝酿,只需一个日常的小细节,它们就会悄悄流出。
關於作者:
博比 安 梅森(Bobbie Ann Mason),1940年5月1日出生于肯塔基州,是美国当代著名的小说家、文学批评家。她与四个兄弟姐妹一起在肯塔基梅菲尔德城外的一个奶牛农场长大,高中毕业后进入肯塔基大学学习英语文学。然后来到纽约,先后在几家电影杂志供职撰写文章。1966年她在纽约州立大学获得硕士学位,1972年于康乃迪大学取得文学博士学位。
梅森在近四十岁时才开始小说创作。她的第一篇作品1980年发表在《纽约客》,此后便在1982年出版了第一本小说集《夏伊洛公园》。1985年出版的长篇《在乡村》(In Country)被改编为同名电影。梅森的写作推动了美国80年代“地方小说”的复兴,并开创了一种全新的、被评论家称为“超市现实主义”的风格。她在1983年凭《夏伊洛公园》获得美国笔会海明威奖,同年获得美国艺术基金奖(NEA),2000年凭回忆录《清泉》(Clear Springs)入围普利策文学奖决选名单。另著有长篇小说《斯宾塞和莱拉》(Spence and Lila)《羽冠》(Feather Crowns)《原子浪漫》(An Atomic Romance)《蓝色贝雷帽女孩》(The Girl in the Blue Beret),短篇小说集《爱情生活》(Love Life)、《午夜魔法》Midnight Magic、《蜿蜒而下的山路》Zigzagging Down a Wild Trail、《南希 卡尔佩珀》(Nancy Culpepper)等。
內容試閱 :
《爬树的人》节选.
锯树已经持续了两个小时。德洛丽丝断断续续地看着爬树人切割树杈,一段一段地锯树。他随随便便地靠在那条皮带上,像只啄木鸟一样向后仰着,一只手锯树,一只手抽烟。现在他已经到了树比较下面的部分,树干更粗了,他不再使用绳索。他让锯下的树干直接落到地上。当一大截树干劈落下来时,德洛丽丝用手扶住格伦。下落的力量剥落几片大树皮,地面都被震动了。“他神不神?”格伦问。“很神。”她说,感觉到了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工人们把小树杈扔进切割机里,切割机像吸尘器一样把它们吸入,即刻就把它们碾碎了,碎片飞扬到卡车的车厢里。当机器的噪音停下来以后,工人们摘下安全帽,帽子里装有像耳机一样的护耳装置。那个害怕爬树的年轻人对德洛丽丝说:“树上的那个劳埃德,他不愿意戴手套,连保护服也不穿。”“也不穿脚扣。”德洛丽丝说。后来,爬树人落回到地面上,他的腿像骑马人的腿一样弯着。他坐到一棵大橡树下,安静地抽着烟,用一个塑料杯子喝着水。汗水弄乱了他的头发。他像一个情绪激动的演员,演出后在台下恢复自己的情绪。其他人在砍剩下的最后一截树干。德洛丽丝站在一小截圆木上,等着它滚动起来。她保持着平衡,同时在回想还是个小姑娘的时候,自己怎样一边从圆木上往下跳,一边假装在飞翔。这时是十一点差二十分。“如果我有一把锯子,我会把所有的小树都锯掉。”皮泰一边说,一边用绳索抽打一丛紫红色的灌木。“你不行的,小兄弟。”格伦说。“我哥行,”皮泰说,“他什么都做得了。他吃过一只蟋蟀。”皮泰用绳索套住苹果树的一根树杈。格伦抬起头,看见了德洛丽丝。他问道:“你要出去吗?你擦了口红。”“我得去镇上一趟。”“哦,好吧,不用着急。我有很多清扫工作要做。”格伦和其他人一起把工具放回卡车上。院子里散落着大片大片卷曲的树叶,还有从树上掉下来的花蕾。宽宽的树叶好像人的手。德洛丽丝想起了菲尔? 唐纳修握住观众席里提问的女观众的手的样子。当她们紧张地站在麦克风跟前时,他用一只手抓住她们的双手,表示一种支持。那是一种带着关心、安抚的握手。德洛丽丝剥开一个绿色的花蕾,去找藏在里面的花。里面是一些瘦瘦的花瓣。她一边掐着花瓣,一边数数。工人们开车走了,爬树人坐在那辆带切割机的卡车上。德洛丽丝躺在铺着垫子的检查台上,身上盖着纸做的单子,乳房平摊着,她在想那个爬树人,他面对危险时的冷漠,好像摔下来也没什么了不起似的。对德洛丽丝来说,因为惧怕医生的诊断,见医生变成了一种危险。她心里某个部分仍然相信,你不知道的东西不会伤害你。医生姓奈特,有一双冰凉的手。德洛丽丝眼睛紧盯着房间的一个角落,她去见验光师时就被要求这么做。医生那厚厚的镜片、带着薄荷味的呼吸和他的听诊器悬浮在她身体上方。他的检查非常迅速,手指在她乳房上快速地敲打,随后用力压了压她的奶头。“疼。”德洛丽丝说。“很好,这是好的征兆。”直到德洛丽丝穿好衣服坐到他的对面,奈特医生都没再说一句话。虽然这是个新诊所,但里面的杂志比德洛丽丝记得的任何其他诊所都多。“我耽搁太久了,”她抱歉地说,“我总在想它会消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