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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遥远的相思梦

書城自編碼: 2188396
分類: 簡體書→大陸圖書→小說情感
作者: 冀侠 著
國際書號(ISBN): 9787506371681
出版社: 作家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13-12-01
版次: 1 印次: 1
頁數/字數: 300/277000
書度/開本: 16开 釘裝: 平装

售價:NT$ 2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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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长篇小说《遥远的相思梦》描写的是一个凄婉而美丽的爱情故事。小说讲述了弃婴柳昊多舛的一生、跌宕的际遇、凄美的爱情。主人公穷其一生,追求着真、善、美,而他执着追求、苦苦思慕的这一切,却恍如一个遥远的梦境……
正如著名小说家李国文先生在本书的《序》中所言:“这部小说,随着主人公的命运,从东北的山山水水,到宁夏的黄土高原,到青海的藏区牧场,再到香港的都市风流,辗转了大半个中国,经历了大半个世纪,场面之层出不穷,故事之变化复杂,情节之曲折生动,悬念之跌宕起伏,其中的真善美,那些友情、人情、爱情、亲情,让我们感到温馨时所产生的心灵上的震撼,掩卷之后,犹余韵不绝。而其中的假恶丑,那些陷害、抢劫、谋杀、霸凌,那些借着权力、借着威势而为非作歹,而泯灭天良,而残贼兽类,让我们愤怒,让我们憎恶,尤其将正直的、善良的人,逼到无路可走的时候,真有恨不能进到书本里,助主人公一臂之力的冲动。小说具有戏剧性,可看可读,可思可想……”
著名小说家、散文家李国文,邀您赏读长篇小说《遥远的相思梦》!
關於作者:
冀侠,原名赵永茂。河北省任丘市人。毕业于上海复旦大学中文系。中国电影文学家协会会员,中国作家协会会员。1979年开始发表作品,著有长篇小说《有这样一群姑娘》《阴谋来自远方》,电影文学剧本集《皇冠失窃记》,中短篇小说集《谁是金丝蛇》,中篇小说《侦察员和他的妻子》《湖畔疑踪》《代号特别警犬》等,短篇小说《钻石项链案件》《小猎人和猎犬》《一个女明星之死》等,另发表散文多篇。其散文《牛街礼拜寺见闻》被收入中国散文家大系,中篇小说《羽毛,变成了灰色》获1987年首届金盾文学优秀创作一等奖。
目錄
第一章 点燃相思之火
第二章 不宁静的世外桃源
第三章 艰辛的旅途
第四章 命运之神将他抛向何方
第五章 松花江畔的琴声
第六章 迷失的爱情
第七章 高原上的风花雪月
第八章 厄运降临在牧场上
第九章 神秘的野人
第十章 腊梅谷里的爱情之花
第十一章 异域风情的婚礼
第十二章 魂梦归故里
后记
內容試閱
第一章
点燃相思之火
公元二十世纪四十年代末的一个深秋,此时的长白山风景绚丽迷人。在长白山山脉的半山腰处,那一片片的野柿子林像燃烧的火焰,随着秋风轻轻地摆动着。在山林间,时而飞过漂亮的山鸡,时而跃过机灵的小动物,时而有几只熊瞎子在小溪边饮水。这条小溪从高山流淌下来,缓缓地流向山下,蜿蜒地绕过深山里的溪泉寺以及山下的一个叫柳树屯的小村庄,最后汇入山下的小天池里,再蜿蜒着流向远方……
这天正午时分,柳树屯的一户人家里,哀乐四起,一口黑色的棺材放在灵棚下面,一位叫李海的知客先生站在八仙桌旁边一遍一遍地喊着:“一鞠躬,再鞠躬,三鞠躬,四鞠躬。”
八仙桌上放着死者柳文斌的遗像,亲戚们拜完后就陆陆续续地跪在旁边的草席上等待着出殡。
不一会儿,知客先生们商量了一下,李海便端着一盆水,拿着一把新棉花走进堂屋里,对跪在灵床旁边的一个男孩儿和一个女孩儿说:“柳昊、柳雪,来给你爹净面。”
这个六七岁的男孩儿哭得像个泪人儿似的,他揭开白布单,拿起李海手里的棉花,蘸了蘸盆里的水,看着死去的父亲安详地躺着,他号啕大哭着,轻轻擦着父亲的脸。然后,又把棉花递给旁边的柳雪,说:“妹妹,你也给咱爹擦擦脸吧。”
这个四五岁的女孩儿接过柳昊手里的棉花,哭着说:“爹,你醒醒,行吗?”边说着边擦着死者的脸。
柳昊和柳雪擦完后,李海便把白布单盖上了。然后,对跪在供桌前一直烧纸钱的一个中年妇女说:“秀兰,你还有什么要对文斌说的吗?”
李秀兰又拿起一沓纸钱放进了火盆里,哭着说:“当家的啊,你就这样抛弃我们娘儿仨走了吗?没了你咱们这个家可怎么过啊……”她边说边哭,不一会儿便上气不接下气地咳嗽着。
柳昊和柳雪看见后,便跪着爬过来急忙搂着李秀兰,大声哭喊着:“娘、娘,你没事吧。”
李秀兰靠在两个孩子的怀里深吸了一口气,悲痛地长叹一声,又继续烧着纸钱,哭着说:“当家的,你这辈子受尽了苦,到了那边别不舍得花钱了。我和孩子们会经常给你送钱的啊……”
这时,李海和几个村民走过来,对李秀兰说:“秀兰,该入殓了。”
李秀兰哭着点了点头。
然后,他们把死者抬到院里,慢慢地放进了棺材里。李海又拿来打狗饼、一把麸子放到死者手里,然后,又走到李秀兰面前说:“你看看这样行吗?”
李秀兰拉着柳昊和柳雪走近棺材,她看着自己的丈夫安安静静地躺在棺木里,又是泪流满面地点了点头。
李海便和几个村民小心翼翼地把棺盖盖好。然后,把木扣放好,拿着斧头使劲地砸了下去。这一锤锤的声响痛彻柳昊的心扉,他大声喊着:“你们不要砸,不要砸啊……”
柳雪也大声喊着:“你们不要把我爹封在里面。”说着,便和柳昊一起去拉李海的手。
李秀兰心痛地看着柳昊和柳雪,颤颤巍巍地说:“柳昊、柳雪,让你爹在里面安息吧。”话还没说完,便不由得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柳昊和柳雪急忙转过身把跪在地上的李秀兰抱在怀里,然后娘儿仨又是抱头痛哭。
随着李海高亢的一声“起灵咧!”,顿时,响起悲凉的唢呐和锣鼓声。有的人点燃了鞭炮噼噼啪啪响了起来,有的人纷纷拿着祭祀的金山、银山、纸马、纸人、摇钱树、金条、银条向门外走去,有的人走到门外便撒起了买路钱。
李秀兰领着两个孩子,柳雪抱着牌位,柳昊扛着魂幡、拿着老盆。他们走过了门外的三棵大柳树,柳昊转过身来跪在棺材面前,把手里的老盆使劲一摔,哭着站了起来,看着村民们抬着棺材缓缓地向前走去。
在荒凉的山道上,这一行白色的队伍缓缓地向山冈上走去。远远地,还能看见那风中飘荡着白色的雪柳、漫天飞舞的纸钱。哭泣的声音和唢呐声响彻山冈。
这是一片荒凉的坟场,到处是枯萎的野草,丧葬队伍停在一个挖好的土坑旁。李海又高亢地喊着:“下葬咧!”棺木缓缓地落入土坑中,随着第一铲土的埋入,棺木渐渐地看不见了。
突然,柳昊一下子跳入了土坑中,发疯似的叫着:“不要埋!不要埋……”他边叫边用手不停地挖着那些泥土。柳雪也哭闹着把拿着铁铲的人们推向一边。
这时,从山下急匆匆地赶上来一位年近六旬、手提禅杖背着褡裢的老和尚。他着急地走进丧葬队伍里,看着李秀兰抱着号啕大哭的柳雪,还有坑里挖土的柳昊,便说:“柳昊,快上来,你不能这样啊。”
柳昊哭着说:“大伯,我爹没了……”
李海把柳昊抱上来,对这位老和尚说:“法慧师父,你来了。”
法慧点点头说:“刚化缘回来,才知道文斌表弟没有了。”说着把柳昊搂过来,擦干了他的眼泪,然后打着稽首,诵读着超度亡灵的经文。
这时,村民们已经把坟头堆得高高的,又立了一块石碑。丧礼结束后,人们便渐渐地散去了。
法慧默默地站在坟前,悲伤地问道:“秀兰,文斌怎么一下子就没了?”
李秀兰叹了一口气说:“当家的上山去采药材,谁知道会掉到山涧里去呢?”
法慧听到后,摇摇头说:“真是天有不测风云啊,我们就节哀顺变吧。你也别太伤心了,身体要紧啊。”
李秀兰若有所思地说:“表哥,当家的这么一走,我脑子里突然想起一件事,心里慌得不行。”
法慧说:“秀兰,什么事啊?咱们边走边说吧。”
李秀兰点了点头,对两个孩子说:“柳昊、柳雪,我们和大伯一起回家吧。”说着,便拉着两个孩子向来路走去。路途中她回忆起那件事。
那是半个月前一个风和日丽的上午,柳树屯在阳光的普照下显得是如此祥和。走在村子里,一会儿看见村民们收割粮食,一会儿听见谁家公鸡和狗的叫声,一会儿又闻见一股股羊粪和青草味。走近一看,原来是一个白发苍苍、驼背的老头儿,正赶着羊群向村外走去。村子里的孩子正在街道上嬉闹着,突然听见一阵呱嗒呱嗒的竹板声,便一窝蜂地飞快围了过去。
这驼背老头儿是一位瞎眼的、穿着长袍马褂的算命先生。他看起来六十开外,手里拿着一根探路的竹竿,走到村边的三棵大柳树下,坐在一户人家门前的台阶上,手里的竹板仍然呱嗒呱嗒地响着。村里的孩子们都围来又说又笑地看着他。
这时,这户人家里的一条小黑狗,跑出来冲着算命先生汪汪地叫个不停。随后,柳昊便跑了出来。
柳昊大声对小黑狗说:“别叫了,快回家去。”
这位算命先生听到柳昊的说话声,便问:“你这孩子几岁了?”
柳昊随口答道:“七岁了。”
算命先生掐着手指又问:“你是几月出生的啊?”
柳昊想了想说:“我娘说我是大年初一的生日。”
这时,在院里喂鸡的李秀兰,冲着门外喊道:“柳昊、柳昊,快回家来。”
她正喊着,从堂屋跑出梳着羊角辫的柳雪,说:“娘,我哥呢?”
李秀兰放下手里的簸箕,边走向门外边说:“在大门口呢。”
柳雪也跟着跑了出去。
算命先生听见走出两个人来,就卖关子似的冲着柳昊故意大声说:“这孩子的命可够硬的啊。”
李秀兰走过来一下子把柳昊搂在怀里,不高兴地冲着算命先生说:“我们不算卦,你去别人家吧。”
算命先生说:“大妹子,算不算卦由你。可我觉得这孩子不是个寻常人。”
李秀兰听到这话,犹豫了一下,说:“要不你就进屋给算算吧。”
算命先生听到这话后站起来,背起褡裢,拿着长长的竹竿,跟着李秀兰走进院里。然后,来到了堂屋里。
算命先生坐在椅子上,冲着柳昊和蔼地说:“孩子过来。”
柳昊迟疑地走到他面前,看着这个满头白发、黑红脸庞的算命先生。
算命先生一会儿摸摸柳昊的脸,一会儿又摸摸他的手。然后,他从褡裢里拿出一个竹筒,里面放着一些卦签,打开盖后递给柳昊说:“孩子,你摇一摇它,再从里面抽出一支签来。”
柳昊按照算命先生说的话把竹筒摇了摇,随手抽出一支签递给他。
算命先生接过签来,反复地摸着卦签上面的字。然后沉默地把卦签放回竹筒里,又放进褡裢里,站起来就要离开。
李秀兰急忙说:“我这孩子抽的什么签啊?”
算命先生支吾道:“不好说,不好说。”
李秀兰又说:“你既然来了,不好说也得给我说说啊。”
算命先生又坐在椅子上,定了定神半天才说:“你这孩子是大年初一生的吗?”
李秀兰犹豫了一下说:“大概是吧,什么时候我记不清楚。”
算命先生似乎明白了什么,点了点头,又问:“这孩子是今年事多,还是去年事多?”
李秀兰说:“他去年没什么事,今年他老闹病。”
算命先生点了点头,开始在心里默默地拆着柳昊的生辰八字。片刻之后,他才说:“大妹子,你的孩子刚才抽了下下签。我又给他拆了八字推算起来,他的命不太好。”
李秀兰着急地问:“那你快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啊?”
算命先生慢慢地说:“从卦象上来看,这孩子是个克星,拆了八字也不好。他自己的命不仅很硬还会妨跟他亲近的人。我建议你尽快送他到寺庙、道观或者是戏班、大户人家。这样,他以后才能时来运转,否则你们家一个月之内定有血光之灾。”
李秀兰听到这,吓了一跳,心里扑腾扑腾地跳个不停,说:“你说的可当真?”
算命先生信誓旦旦地说:“看相、算卦要是糊弄别人就会折自己的阳寿。”
李秀兰声音颤抖地问:“那有什么破解的办法没有?”
算命先生思索了一下说:“我刚才已经说过了,尽快把孩子送出去吧。”说着,背起褡裢拿起竹竿就要向外走。
李秀兰从衣兜里拿出一些零碎钱放进他的褡裢里说:“我送你出去吧。”说着,领着算命先生走向大门外。
这时,跟在李秀兰身后的柳雪说:“娘、娘,你怎么不高兴啊?”
柳昊又问:“娘,什么是克星?”
李秀兰把大门啪的一声关上了,随口说了一句:“没啥,这个算命先生真硌硬人!”说着,拉起两个孩子的手向堂屋里走去。
法慧听李秀兰诉说完后,叹了一口气。
李秀兰担忧地说:“表哥,这还不到一个月文斌就这样走了,还真就应验了算命先生的话。这以后可怎么办啊?”
法慧深思了片刻,回答说:“秀兰啊,算命先生的话和文斌的死也许是个巧合,你也别过多地去想。至于柳昊,我想让他就跟我去吧。”
李秀兰心疼地说:“文斌走了,我这心里就跟空了似的。再让柳昊跟你去,这家还算个家吗?”
他们一边说着话一边回到了家里。
柳昊说:“大伯,我们到堂屋里去吧。”说着,他们便一起走到了堂屋里。
法慧坐下后,沉默了片刻说:“柳昊是我捡来的孩子,本应我养着的。我不能再让这孩子拖累你了,还是跟我走吧。”
柳昊听到这话,吓得忙问法慧:“我怎么是捡来的?你骗我,骗我娘!”然后哭了起来。
柳雪问李秀兰:“娘,大伯说的是真的吗?”
李秀兰点了点头。
法慧看着柳昊抚摸着他的头,深思了片刻便把他见到柳昊的情景讲了出来。
那是七年前的大年初一。法慧云游四海化缘归来,顶着凛冽的寒风,步履匆匆地在长白山脚下走着,他准备在天黑之前赶回溪云山上的寺庙里。临近黄昏,当他要穿过一片灌木丛时,突然听到婴儿断断续续的微弱哭声,他循着声音急忙走过去,发现在乱草丛中放着一个破旧不堪的棉被,里面裹着一个婴儿。他摸了摸这个婴儿,发现他呼吸微弱,额头滚烫,已是奄奄一息。于是,他赶紧捡起地上的禅杖和褡裢,快步如飞抱着这个婴儿向柳树屯走去。他来到表弟柳文斌家门前,急忙喊道:“文斌,快开门。”
随着一阵脚步声,门打开了。一个眉目清秀、三十多岁的男人走了出来,法慧急忙上前说:“文斌,快!快救救这孩子。”
柳文斌是个乡村医生,他看到法慧抱着婴儿,急忙问:“表哥,这……这孩子是……”
法慧说:“这孩子是我在山下捡来的,他在发烧。”
李秀兰也闻声走了出来,接过孩子急忙向屋里走去,坐在炕上,拿来一个新棉被给婴儿换上。她心疼地看着这个婴儿。
柳文斌走过来,俯下身子,号着这个孩子的脉搏,又看了看他的眼睑说:“他得了伤寒。秀兰你先用热毛巾给他擦擦,我去开药。”
法慧看他们忙活着,说道:“你们看我一个出家人,怎么养活这么小的孩子啊?”
李秀兰看着这个可怜的孩子,对柳文斌说:“当家的,表哥真是养不活这孩子,要不咱养着吧。”
柳文斌爽快地答应道:“表哥你回溪泉寺吧,我们来养活他。”
……
法慧讲到这里,长叹了一声,对柳昊说:“你应该感谢你爹你娘对你的养育之恩。”
柳昊听到后非常惊讶,哭着问李秀兰:“娘,大伯说的是真的吗?”
李秀兰无奈地点点头。
柳雪问李秀兰:“娘,哥哥非得跟着大伯走,是吗?”
李秀兰看着他们俩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法慧和蔼地对柳昊说:“柳昊,你爹走了,你娘一个人怎么养得了你们两个孩子?你要是跟着我上山了,就会减轻你娘的负担,懂吗?”
柳昊看看法慧,又看看李秀兰和柳雪,说:“好吧,可是我要是想娘了怎么办呢?”
法慧说:“我再带你下山来看你娘。”
柳雪哭着说:“我不让哥哥走。”
李秀兰对柳雪说:“你要是想哥哥了,我们就上山去看他。”
柳昊和柳雪点了点头。
就这样,李秀兰含着眼泪收拾好柳昊的衣服,放在包袱里交给法慧。
法慧准备领着柳昊回到溪泉寺去,说:“要是没什么事,我们就上山了。”
李秀兰对柳昊说:“柳昊,这只小黑狗你带走吧,也好给你做个伴。”
柳昊蹲下身拍了拍小黑狗的脑袋问:“你愿意跟我上山吗?”
小黑狗摇着尾巴,亲昵地冲着柳昊汪汪叫了两声,好像很愿意跟他走。
这时,柳雪哭着说:“娘,我不想让哥哥走,我不想让他走。”
柳昊也哭着,拉着妹妹的手,说:“你别哭了,我会常常来看你的。”
柳雪说:“你一定要回来啊!”
法慧看着这两个孩子依依不舍的样子,对柳雪说:“你哥哥只是上山去住,他还会回来的。你要是想他了就到山上去找他玩儿,好不好?”
柳雪点点头。
法慧说:“那我们就走了,过几天再来看你们。”说着,背起藤篓拉起柳昊的手,那只小黑狗也跟在他们身后走出了院门。
李秀兰和柳雪送他们到门外的三棵大柳树下。
刚走出去没几步,柳昊便挣开法慧的手,跑回来一头扑进李秀兰的怀里,大声地哭着说:“娘,我不想走了,不想上山了……”
李秀兰和柳雪搂着柳昊恸哭起来。过了好长时间,李秀兰才止住了哭声,慈爱地把柳昊的眼泪擦干,哽咽地说:“孩子,娘也不想让你走啊。可是,家里这么穷,娘怕你和妹妹受罪啊。你跟着大伯到山上去过日子,我也放心了。过些日子娘就去看你,快跟着大伯上山去吧!记住一定要听大伯的话啊!走吧,孩子。”说着,把柳昊送到法慧的身边。
法慧心里很难过。他眼睛湿润地又拉起柳昊的手,沉默地领着他走过小溪,上山去了。
李秀兰和柳雪一直望着他们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山上的林海之中,娘儿俩才伤心地向院里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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