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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2014年度贺岁小说《美丽的契约》。当爱情逃离婚姻,当理想遭遇现实风暴,当人生无法私人定制,你我皆须一颗菩提之心等待春天!
★同名电视剧大年初二北京卫视、上海卫视、浙江卫视、深圳卫视四大卫视热播,宋丹丹、范明、梁静、柏青、何云伟联袂出演。
★在桌上堆满《美丽的契约》书稿的几个月里,因为工作的关系,我常奔走于北京和安徽两地。当火车穿越沉默的黑夜,灯火点缀清冷的大地,风吹雨打身心疲惫的时候,书中的人物常常站出来,给我以思考和力量,他们将生活的烦恼化作了智慧的菩提。借助这部小说的菩提之心,我一次次渡过了那些想要迎风流泪的艰难时刻。
★看《美丽的契约》的稿子,特别乐呵,妙语连珠,让人兴奋、快乐。女猪脚花美丽太有爱了!男猪脚刘得意太可爱了!有爱加可爱歪打正着的爱!正步走向生活的爱!只有方金老师才能写出这么好玩的故事。生活要是像方金老师的故事和语言就好了,生动,幽默,欢乐!
★从印厂拿到《美丽的契约》封面打样的时候,已经是个寒风呼啸的冬夜,我抱着封面坐三轮换地铁往单位赶,那时,包括作者方金老师在内的团队成员正从大城北京的不同角落奔袭而来,连夜拍板定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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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世界很简单,复杂的其实是自己:贱人就是矫情啊!
琼斯:“世界说起来很复杂,实际上很简单,就俩人,男人和女人。搞明白这点事儿就齐活了。”
刘得意:“你搞明白了?”
琼斯:“明明白白我的心。”
刘得意:“那你怎么还糊糊涂涂顶着女光棍的帽子!”
琼斯:“因为我太寻寻觅觅了!
★婚姻,强扭的瓜最终不甜,它是自然结的果:所以,何必强求!
琼斯:“我婚姻规划师这么多年,早看破红尘了。婚姻是什么?一条绳上的蚂蚱!往一块蹦还行,要是两只蚂蚱往两边蹦,再粗的绳也会在细处断掉。”
花美丽:“两只蚂蚱要志同道合还真不容易。”
琼斯:“所以我不劝。婚姻本身会作出它正确的选择。”
★苦闷的生活,让你在爱人的眼中不自觉地越变越糟糕:人生总是从初见到吐见!
张铁娇(刘得意媳妇):“二十多岁,跟着你,觉得特有意思;三十多岁,跟着你开始觉得吃力;这四十岁一过,刘得意,我跟不上了。我晕了。晕你。晕生活。”
刘得意:“我可以等你。我原地不动了。你让我退几步也行。”
张铁娇:“你不会不动,也不会退,我比你还了解你。”
★人、钱都靠不住,只有房子靠得住:这是中国房价狂涨的风暴!
金子(刘得意朋友,离婚人士,女):“凡是长了腿的,或者没长腿但能被长了腿的拿走的东西,都靠不住。人有腿,人靠不住;钱没腿但能被人拿走,钱也靠不住。房子没腿,人拿不走,所以,房子靠得住。”
★原来不经意间,苍老已经离我们这么近了:多么痛的领悟!
花美丽:“今天天很热,但忽然我很冷,我抬头看了看日头,感觉很舒服,你知道我忽然想起了什么?”
琼斯不自觉地直起身子:“什么?”
花美丽:“想起了我们村里草垛边儿那些爱晒太阳的老头老太太。我小时候不明白老头老太太为什么爱晒太阳,今天我忽然懂了,因为我也爱晒太阳了,我跟太阳的关系变了,于是我知道我跟他们一样了,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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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宋方金,男,生于鲁,居于京。编剧、导演。热爱戏剧、书籍与电影。热爱一切与故事有关的手艺。主要文字作品有:电视剧《手机》《人活一句话》《逃离无名岛》《一生高贵》《家是一座城》等;电影《飞》《温凉珠》《空巢里的孩子》等。他的故事,紧贴大地与人群,匍匐在生活的根部,触角却伸向远方与星空,闪耀着理想主义的光芒。在他的故事中,有波澜壮阔的都市,也有静水流深的乡村。他以柔软化解坚硬,以真相解读人心。他相信人生是故事的源泉,而故事,是人生的星空;故事把无限凝于一瞬,同时又使一日长于百年。因此,他一直在倾听世界的故事并试图把它讲给更多的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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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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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高考钉子户
第二章 弄假成真
第三章 出气筒
第四章 奇遇
第五章 跑酷美妇
第六章 CEO当砸了就是UFO
第七章 谈好谈坏不谈崩
第八章 真寸
第九章 三级紧急预案启动
第十章 一巴掌姐妹团
第十一章 特派员的特派员
第十二章 定点婚姻栽培
第十三章 婚礼对对碰
第十四章 感动中国
第十五章 智商测试
第十六章 妇女战线联盟
第十七章 求你调查我
第十八章 十面埋伏
第十九章 催眠大师
第二十章 压祟包
第二十一章 真心话大冒险
第二十二章 太太学堂
第二十三章 测谎仪
第二十四章 飞来横债
第二十五章 真人秀
第二十六章 讨债别动队
第二十七章 泰山状元石
第二十八章 深情告白
第二十九章 美丽的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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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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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三级紧急预案启动
花美丽呆看着牛芬芳,嗫嚅着:“……什么问题啊?”牛芬芳:“你不觉得太草率了吗?”花美丽:“草率不是个问题吧?”牛芬芳:“草率会带来大问题!”花美丽一听牛芬芳不是怀疑假结婚的问题,底气又上来一点:“牛大姐,我觉得没问题!”她还做个铺垫,“换句话说,以后就是出了问题,也是正常的。”牛芬芳:“出了问题叫正常?这是什么道理?”花美丽:“牛大姐,你家的碗有几个带缺口儿的?”
牛芬芳想想:“有仨。”花美丽:“持家过日子,谁家的碗也难免龇牙咧嘴。夫妻不也就是两只碗嘛!您说,理儿是不是这么个理儿?”
牛芬芳:“理儿倒是这么个理儿。”花美丽:“牛大姐牛!明白人儿!我服你!”牛芬芳:“但事儿不是这么个事儿。因为你们俩属于闪婚,一碰容易碎。”花美丽:“我和刘得意都不是易碎品。因为我们都碎过一次了,知道轻重。”牛芬芳:“这话别说早了。三个月之内结婚的,都叫闪婚;但七天之内结婚的,是闪中之闪。根据我们民政部门的研究统计,闪婚有三种类型,感情冲动型、心灵空虚型、利益速配型。你觉得你属于哪种?”
花美丽:“没有深思熟虑型吗?”牛芬芳:“深思熟虑就不会闪婚了。科学分析,只有三种。你要相信科学。”花美丽:“那我只能选感情冲动型。”牛芬芳一拍大腿:“怕的就是这个!感情冲动,你能冲动多久?!”花美丽:“我冲动起来时间倒挺长的。当年我一冲动跑北京来,到现在也没回去,二十年了!”牛芬芳:“婚姻是跳舞,一个人蹦不行。关键还得看对方。你觉得他是什么型?”花美丽:“要在这仨里头选,他也是感情冲动型。”
牛芬芳:“感情冲动型还好说,心灵空虚型也能接受,”意味深长地说,“怕就怕利益速配型啊。”花美丽赶紧否认:“我们俩最不可能是这型的!我们没有利益关系,主要就是想搭伙过日子。”牛芬芳:“搭伙过日子好!我上了宣传栏,你俩也上了宣传栏,好不好大家雪亮的眼睛都看着呢。我祝你俩白头到老!”花美丽:“谢牛大姐吉言。”牛芬芳:“那我闪了。”花美丽舒一口气。牛芬芳刚起身,又想起什么似的:“那什么,闪婚最容易产生经济纠纷,你们没做婚前财产公证吧?”花美丽想赶紧把牛芬芳送走:“做了,做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绝不会产生纠纷。请牛大姐放一百二十个心!”花美丽送牛芬芳走后,取出手机,翻出刘得意的号码,想拨但最终没拨。
琼斯下了班开门进屋,一股浓浓的酒味扑面而来,房间里回旋着一首忧伤的曲子,她突然一惊:“MY GOD!不会自杀了吧!”蹿进客房,见莫愁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手边还躺着一个红酒瓶。琼斯心提到嗓子眼儿,慢慢走近,伸手试莫愁的鼻息。莫愁突然说话了:“……妈妈!”琼斯一愣,马上明白莫愁是在说梦话,放下心来。她轻轻将莫愁手边的红酒瓶拿开,搁到地上。这时莫愁又说了一句梦话:“妈妈……我想回家……”琼斯抬眼看到莫愁在睡梦中慢慢蜷缩起身子,抱住自己的肩膀,像婴儿最初的姿势。琼斯注视着莫愁,想起了自己刚来北京的年轻时光。她轻轻地给莫愁盖好被子,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
下半夜,琼斯还在熟睡,忽然门被拍响。她起来开门:“我最恨吵醒我的人。什么事啊不能等起床再说?”莫愁:“非常重要的事,必须现在说,否则我不能住你这儿。”琼斯:“说吧。”莫愁:“你洗把脸,清醒一下,我得确定你是在清醒状态下作出的决定。”琼斯恨恨地去洗脸。洗完脸坐到莫愁身旁:“可以说了吗?”莫愁:“你知道我是一个模特吗?”琼斯:“知道啊。”莫愁:“你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模特吗?”琼斯:“不是很清楚。”她见莫愁一脸神秘的表情,又问:“难道你是一个裸体模特?”莫愁:“裸体模特我倒也能胜任,但我不是。”
琼斯:“那你是什么模特?”莫愁挥舞了一下自己的手:“一个婚恋规划师竟然不观察生活!你没注意到我的手很美吗?我是一个手模。不夸张地说,我可以算作中国首席手模。”琼斯伸手拿莫愁的手看。莫愁:“对不起,你的手太糙,你拿眼看就行了。”琼斯:“是有些嫩。你是手模就把我叫起来啊?”莫愁:“手模,手的模特,最重要的是手,你懂吗?因此,我不能干家务活。你懂吗?”琼斯明白了:“你是说你来了以后,不能干家务?凭什么啊?俩人住房子就得俩人打扫!我哥在这里住的时候还得干活呢!”
莫愁:“你哥是你哥,我是我。我是手模。不管住在哪里,不管跟谁住,我都不能干活。尤其是家务活!我把你叫醒,就是要告诉你这个特别约定。”琼斯:“干活时候你戴上手套啊。”莫愁:“琼斯,你还是不懂艺术,不懂美,我是手模,培养的就是手的感觉,不光是保护它的外形,还要保护它的灵魂。手模的最高境界是什么你知道吗?游手好闲!”
琼斯:“看出来了,你已经到了最高境界!我尊重你的职业,尊重你的手。但是,出钱的不出力,出力的不出钱,你不干家务,每个月多负担一千块房租怎么样?”莫愁:“琼斯,你好黑啊!就是请个钟点工才多少钱?”琼斯:“我不得比钟点工贵啊!”莫愁:“术业有专攻。打扫卫生你不一定比钟点工强。”琼斯:“那你能出多少钱来保护你这双游手好闲的手?”莫愁:“两百吧。”琼斯想了想,起身:“太少了,天亮再商量吧。我得继续睡了。”莫愁:“不行。现在必须把这事定下,否则我睡不着,我的手也不能完全放松我的手是有灵魂的!”
琼斯:“行行行。两百就两百吧。我睡了。”莫愁:“咱们可说好了,不光是公共卫生,也包括我房间里的卫生,全归你。”说着回房间了。琼斯:“哎,哎。嘿,我这是捡了个姑奶奶回来啊!”
清晨,莫愁被厨房里传来的声音叫醒。她走到厨房门口,看见琼斯弓马娴熟地在炒一份菠菜,豆浆机里豆浆翻滚。莫愁倚到门框上:“早晨动铲子动锅,真土!土到让我想起了我那个小城,小时候我都是被我妈妈在厨房里炒菜的声音叫醒。油在锅里唱歌,铲子跟锅拌嘴,很动听。”琼斯:“你老家哪里?”莫愁:“在一群苍茫的大山深处,一个遥远的小城我从那里,推开家门,推开锁我千重万重的崇山峻岭,推开北京的大门”琼斯听着她不着调的话皱起眉头:“这么会推,去把椅子也推开。”莫愁:“你真没意境。”
两人坐到餐桌旁,桌子上一盘炒菠菜、每人一碗豆浆、一个苹果、一个水煮鸡蛋。莫愁:“你的早点很抒情哎。你人没意境,早点倒有点意境。你跟电视学的?”琼斯:“我哥给我开的食谱。”莫愁:“你哥干嘛的?”琼斯揶揄地说:“他曾经在苍茫的体育界。现在在更苍茫的社会里做运动教练。”莫愁:“没想到你这么粉儿我。我一用‘苍茫’,你也跟着用。你应该加我微博,成为我粉丝。我的语言很文艺的。”
琼斯哭笑不得。莫愁:“我的事情问了吗?你们准备赔偿我多少钱?”琼斯:“莫愁,你跟会所签的合同你看过没有?”莫愁:“当时我的律师看的。我没看。”琼斯:“你应该去问问你的律师我们该不该赔偿你。”莫愁:“欠费。他不提供服务了。”琼斯:“那我来告诉你,从合同上讲,天地真情婚姻会所没有责任。”莫愁:“你们怎么会没有责任?人是你们介绍的!”琼斯:“但你是成年人,有承担自己行为责任的能力。”
莫愁:“你的意思是你们不赔钱?”琼斯:“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们魏总的意思。”莫愁:“你们不怕我收拾你们?”琼斯觉得很好笑:“你要怎么收拾我们?”莫愁:“我如果开一个苍茫的记者招待会,你们的名誉就垮了。”琼斯:“开记者招待会也需要钱。记者不‘苍茫’,钱很‘苍茫’。”
莫愁:“你们这是把我往苍茫的绝路上送啊。”琼斯:“莫愁,作为会所的员工,我只能告诉你这些,但作为你的二房东,我向你表示同情,并愿意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
莫愁:“不是帮助,而是对我的补偿。既然你是那个会所的员工,你也有连带责任。你能有哪些补偿?”琼斯:“我愿意给你做婚恋规划师,护送你安全出嫁,你事后付费就行。”莫愁:“这个补偿不给力。即使我开不起记者会,我也还可以起诉你们。”
琼斯:“莫愁,你起诉我们不但赢不了,而且还会断送了自己嫁入豪门之路。你好歹是个名模”莫愁赶紧纠正:“不是好歹,我就是名模。”琼斯:“好。你作为一个名模,被一个骗子给骗了,哪一个豪门大款,甚至土老板、暴发户,会娶一个笨女人?”莫愁:“不是我笨,是这个骗子太狡猾。”琼斯:“如果你不笨,还被骗子骗了,那就不是笨的问题了,那就是说你命不硬,晦气压身,别说豪门巨富,所有男人都会躲着你走。”莫愁愣住,没想到还有这么层道理:“这,这我就哑巴亏吃定了?”琼斯:“不会让你吃亏的。趁这个机会,我给你重新包装,原来让你走的路线是清新靓丽,现在让你走知性路线。我手里有大把的中国好男人,一定会让你如愿的。对了,过几天我们有个亿万富翁派对,要选嘉宾,看能不能把你选上。”莫愁:“我还用选吗?”琼斯:“当然,谁都得选。”莫愁:“真跌份儿!”
花美丽家的早餐桌上气氛有些闷。高闯心不在焉,吃了几口就回房间了。花美丽:“文秀,闯闯怎么快乐指数不高啊,被作业逼的?”文秀:“那倒没有。作业有您赛着写,他一点儿也没落下。”花美丽:“那是什么原因?”
文秀:“不知道。”但脸上却是一副什么都知道的表情。花美丽:“跟我还卖关子?”文秀:“姐,我不能老出卖闯闯!做人还得厚道不是!”花美丽:“文秀,你哪条战线上的,自己还分得清吗?”文秀:“分得清啊……您这条战线上的呗。工资不还您给嘛。”花美丽:“人这一辈子,要站好队,跟对人。”文秀:“姐,跟对人能有啥奖励不?”花美丽:“就知道是这个!又开始谈新的恋爱了?约会?这我可要给你把关啊。一个女人只能被男人伤一次!再伤第二次,就得掌嘴!”
文秀:“我没那么笨!我以后只让男人为我受伤。但这次跟谈恋爱没关系,我还没从上段的感情阴影中走出来呢!是我四五个小姐妹,我们一块出来到北京当保姆,这几天要搞两周年聚会庆典,轮到我坐庄了。”花美丽:“就这么点事儿啊,该吃吃该喝喝该请请,我给你报销,实报实销。”文秀:“姐,我这些保姆姐妹都不简单,有在大官家里干的,有在大款家里干的,还有在大明星家里干的,都是见过世面的。”
花美丽:“不简单呐。行行出状元。”文秀:“姐,人家听说我给你干,还听说你是卖火锅的,尤其是还听说你火锅特好吃。真的。”花美丽明白了:“哦,文秀,你是想请她们到咱火锅城吃?行啊!到时候想吃啥点啥,跟韩盾说就说我说的。”文秀:“姐,我爱你!”
花美丽:“哎哟我天!你这爱也太容易获得了。你爱我就赶紧告诉我,闯闯到底怎么回事儿?”文秀:“他为微博苦恼呢。你不玩微博你不懂,闯闯粉丝太少,就几百个。人有的微博,粉丝都几千万了!那是什么气势!换个司令都不干!”花美丽:“那这咱也没办法啊。”
文秀:“能买!”花美丽:“什么?你说的市场上吃的粉丝?”文秀:“不是,微博上的粉丝就能买!”花美丽:“贵吗?”文秀:“稀烂贱!比鸡蛋便宜。僵尸粉儿,十块钱一千;活粉儿贵一倍,二十块一千。但要是按万买,还能再打打折。”花美丽:“什么区别啊?”
文秀:“僵尸粉儿说不了话,活粉儿是专门有人养出来的,能回复评论,像真的一样,但实际上还是假的。”花美丽:“不犯法吗?”文秀:“就是个好玩儿,没人管。”花美丽:“那咱们给闯闯买点儿!别让个粉丝给憋着他。”文秀:“好。先给他买一百块钱儿的。一下涨猛了容易受惊,就不会说话了。”花美丽:“买就买活的!”文秀:“姐,霸气!”
张铁娇的母亲手术以后,张铁娇就把父母接到自己家里住,这样方便照顾。这天张铁娇搀扶着母亲出去散步,她妈很不适应被人搀扶着走路:“甭搀,人医生说了,从胳膊上走进去的支架,下地就能跑。一搀把我搀老了。”张铁娇:“妈,您已经老了,别不服。”
张铁娇她妈:“我就不服!一个能生出铅球运动员的女人,没那么容易老!我这就算中场休息,过几天我还去抢鸡蛋!”张铁娇:“妈,不捡那便宜了,咱家钱没那么紧张了。”张铁娇她妈:“什么意思?你姐寄钱了?”张铁娇:“不是。得意把他那健身操卖了,还你们的钱这两天我就存到你们折上。”张铁娇她妈:“得意的钱不就是你的钱吗?搁你这儿吧!”张铁娇:“妈,那可不行,要让我姐知道她不得找您算账啊?”
张铁娇她妈:“我还想找她算账呢!当初我就不同意她找个南方人,现在倒好,一翅子扎上海去,三五年不带回来一趟的,一回来就说水土不服,横是伤了我的心!”张铁娇:“妈,钱还是您跟我爸留着。我当出纳,最知道人跟钱的关系,不管是水不服土不服还是人不服,归根结底,都是钱不服。”张铁娇她妈:“铁娇,我做手术的事得意知道吗?”
张铁娇:“知道。他从香港打来电话,想跟您说话,我怕他气着您,就没让您接。”张铁娇她妈:“因为得意,我和你爸从皇城根儿流落到这荒郊野岭的,窝心不窝心?窝心!但那天躺手术台上的时候,俩支架一架,心里通了,思想也通了,咋着还不是一辈子!等他回来的时候,我还得给他赔个不是,这些年,没少给他甩脸子!”
张铁娇敷衍着:“行。等他回来再说,您现在最重要的是中场休息。”这时有声音喊张铁娇:“张铁娇同志。”张铁娇转头看,见是牛芬芳推着一辆电动车走来,一愣。牛芬芳:“我是民政局婚姻登记处的牛芬芳啊?不记得我了?”张铁娇怕露馅儿,一时有些慌乱:“记得记得。你等会儿。”张铁娇将她妈扶到一张椅子上:“妈,您自己坐会儿。我一会儿就过来。”示意牛芬芳跟着自己走。张铁娇她妈疑惑地看着张铁娇和牛芬芳的背影。
牛芬芳边走边跟张铁娇说:“我到你们单位去找你,单位的人跟我说你这几天请假了。”张铁娇回头望望,确定母亲不会听见,才停下脚步:“哦,这几天我妈做了个手术,我在家陪她。您找我什么事儿?”牛芬芳:“找你想了解一下你和刘得意同志的一些情况。”张铁娇:“您这算售后服务还是追踪调查问卷?您代表组织还是个人?您不是退了吗?”牛芬芳:“我主要是由于个人的责任心驱使。”
张铁娇:“牛芬芳,我觉得你责任心太过了,你也不想想别人的具体情况,我们离婚正遇上我妈心脏出了点儿问题,不敢告诉她,您这上来就自报家门是婚姻登记处的,我一会儿回去怎么跟我妈交代啊?”
牛芬芳:“欠妥。我刚才确实欠妥,向您道歉。如果需要,我也可以去向她解释,我找您不是谈婚姻方面的事儿”张铁娇:“别此地无银三百两了。我妈是个人精儿,一眼就能瞧出来。您找我想了解什么就直说吧。”牛芬芳:“您前夫现在的情况您了解吗?”张铁娇想当然地回答:“了解啊。他我还不了解。”牛芬芳:“哦,那就是说,他结婚的事情,您是知道的?”张铁娇:“你说什么?”牛芬芳:“我说,他结婚的事情,您是知道的吧?”张铁娇哈哈笑了,觉得牛芬芳弄混了:“老牛啊,您是不是一退休,脑子也跟着退了,您好糊涂啊!您弄混了!我叫张铁娇,跟我离婚的那个人叫刘得意。什么结婚啊,我们是离婚!”牛芬芳叹息道:“张铁娇,看来你不掌握情况。这事儿,复杂了。”张铁娇看到牛芬芳的表情,忽然感觉到不对,停住了:“牛大姐,刘得意真结婚了?”牛芬芳点头。张铁娇一把抓住牛芬芳的手,牛芬芳痛得直咧嘴。张铁娇:“什么时候?”牛芬芳:“你们离婚的那天下午他就结婚了。”
张铁娇手上不自觉地使劲:“跟谁?”牛芬芳:“跟、跟一个叫花美丽的女、女同志。”张铁娇:“我捏死他!”牛芬芳被捏得额头冒出了汗:“别、别……”张铁娇:“别什么别!敢玩儿我张铁娇!”牛芬芳:“别捏死我!”张铁娇这才意识到失态,松开手。牛芬芳活动着自己被张铁娇捏过的手。张铁娇:“牛大姐,不好意思,我有点激动,您跟我说说,这到底怎么回事?”牛芬芳:“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不才走访调查嘛!”张铁娇:“你刚才说那女的,叫什么名儿?”
牛芬芳:“花美丽。”她看到张铁娇的表情,有些担心,“铁娇同志,你要冷静啊。”张铁娇:“您还知道什么?”牛芬芳:“你保证冷静?”张铁娇一脸怒气:“我这不很冷静么!”牛芬芳:“我就知道这花美丽是一家火锅城的老板,是刘得意妹妹介绍给刘得意的。别的情况不掌握。铁娇同志,不管什么时候,都要相信组织,相信政府。”
张铁娇念叨:“这好像是个套儿啊。”又不禁发狠,“刘得意,看我怎么收拾”这时她看见母亲从另一边不放心地走过来,急忙把发狠的表情和语气瞬间换成爽朗的大笑:“哈哈哈,哈哈哈,牛大姐呀牛大姐,您可逗死我了!”
牛芬芳对她这瞬间的转换有点毛骨悚然:“铁娇同志,您这是”张铁娇小声:“我妈从你背后过来了!牛大姐啊,我哪演得了文艺节目啊!您还是另找别人吧。”牛芬芳明白了,会意地站起来,转身上前搀扶住张铁娇她妈:“阿姨您好。”张铁娇她妈:“您好。我来问问你们,要不要到家里说啊?”牛芬芳:“不用了,我来就是想问一下铁娇能不能到我们民政局举办的消夏晚会上表演个节目。”张铁娇:“我就会推铅球,唱歌跳舞不在行儿。”为把事说得更像一点,牛芬芳开玩笑地说:“阿姨啊,铁娇我是请不动了,要不您替她去!”不料张铁娇她妈丝毫不含糊:“我去!哪天?”牛芬芳愣住。张铁娇赶紧打圆场:“妈,您老胳膊老腿的,凑什么热闹!”张铁娇她妈:“我以前也是宣传队一把好手!我来段京韵大鼓!你们是哪天啊?”牛芬芳支吾着:“阿姨,还没定时间呢。等定了时间我通知您,我先走了。”
张铁娇她妈望着牛芬芳远去的背影感慨地说:“以前的街道干部很严谨,一口唾沫一个钉,这个怎么满嘴里跑火车啊,时间都没定,就四处忽悠人呢?”张铁娇:“妈,您消消气儿,现今,哪有几个靠谱的人啊!走,我送您回家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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