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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西格玛中队:基因病毒》:美国国防先进技术研究计划署(DARPA)下属特种部队,队员均为接受过严格军事训练的科学家,秘密从事保护国家安全的工作。
历史 宗教 科技 生物 密码 悬疑 动作
一组DNA代码诱发恐怖病毒
突变的基因让人类自相吞噬
黑死病为什么会在中世纪时突然出现在戈壁沙漠,随后造成世界三分之一人口死亡,其原因至今成谜。其实,也无人知道近百年来亚洲为什么爆发那么多传染病和流行性感冒,例如SARS、禽流感。不过,我们非常确定:亚洲会再一次出现袭击全世界的瘟疫。
──美国疾病管制局,《传染病手册》,2006年5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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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西格玛中队:基因病毒》人体细胞只有10%属于我们自己!
其余都是细菌和寄生虫!
1293年,马可 波罗离开中国,返回意大利。忽必烈汗赐他十四艘大船和六百名卫兵。然而,两年后抵达威尼斯时,却只剩下了两艘船和十八个人。他们究竟遇到了什么?马可 波罗终生闭口不提。
七百多年后,印尼海域深处涌出了足以毁灭人类的恐怖瘟疫,小岛瞬间化为炼狱。西格玛中队的生物学家们前往调查,却无药可医,继而身陷囹圄。
地球的另一端,格雷 皮尔斯指挥官与声称能找到治疗瘟疫方法的女杀手沙岑合作,通过藏在埃及方尖碑里的密码,找到了《马可 波罗游记》中失落的卷帙。从威尼斯墓穴到伊斯坦布尔的拜占庭教堂,他们一步步追寻着马可 波罗的足迹,最终来到了依照星辰排列的柬埔寨吴哥城宏伟神秘的巴戎寺里,他们终于揭开了埋藏在历史和人类基因代码里的惊人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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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詹姆斯 罗林斯(James Rollins),美国著名作家,名列各大畅销书排行榜,被公认为最杰出的冒险小说好手。他著有畅销书十余部,其中“西格玛中队”系列将他推上前所未有的高峰。他拥有兽医博士学位,并在加州开有诊所。同时,他还是一名业余洞穴勘探者,以及有资质的潜水狂。如果你想找他,要么去地下,要么去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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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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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3
午夜
东南亚 苏门答腊岛
惨叫声终于止息。
十二堆营火在午夜的港湾里熊熊燃烧着。
“Il dio,li perdona……”父亲在旁边低声祷告,可是马可知道上帝不会原谅他们的所作所为。
少数几个男人等在沙滩上两艘长舢板旁边。黑暗的环礁湖中正在进行一场火葬,而他们是唯一的目击者。月亮已经升起,十二艘单层木帆船全被火焰包围,大火吞噬了断气的尸体和仍然苟延残喘、被咀咒的活人。一根根燃烧的船桅直指苍天,无言控诉,灰烬纷纷落到海滩和几名观看者身上,夜晚的空气中充满难闻的尸臭味。
“十二艘船,”他叔叔马塞奥紧握着银十字架低语,“和十二门徒一样的数字。”
无论如何,至少被活活烧死的惨叫消失了,沙滩上现在只听到大火哔哔剥剥的爆响和低沉的轰鸣声。马可想转头躲开眼前的景象。其他人背对大海跪着,满脸惨白,全都看不下去。
所有人都赤裸着身体,彼此检查有无出现任何迹象。就连大汗的公主也只戴着镶有珠宝的头冠,站在帆布拉成的屏风后面蔽体。在大火的照耀下,马可注意到帆布反射出的纤细曲线。公主的侍女们也赤裸着,正在检查主人的身体。公主的名字叫可亥金,意思是蓝色公主,是一名十七岁的少女。马可离开威尼斯起程东游时,也是十七岁。大汗派他的父亲和叔叔将公主护送至她的未婚夫波斯汗手中,他是忽必烈汗的弟弟的孙子。
那好像是上辈子的事了。
第一个被感染的船员鼠蹊和手臂内侧出现鞭痕状的红肿只是四个月前的事吗?传染病像油上的火焰扩散开来,逼得幸存下来的人撤离大船,困在这座怪兽横行的食人小岛上。
黑暗丛林内鼓声隆隆,就连那些野蛮人都知道最好不要接近他们,就像野狼嗅出腐烂的气味而避开生病的羊群。土著用藤蔓穿过眼孔,将头骨吊在树枝上围绕他们的营地,驱魔避凶。
食人魔因为病人而不敢靠近。
不过,现在护身符没了。
怒火终于将病人焚烧殆尽,只留下少数几位生还者。
没有红鞭痕的生还者。
七天前的一个晚上,他们把活着的病患一一骗上停在湖中的大船,上面留了水和食物。留在岸上的人彼此仔细观察有无出现任何迹象。被放逐到船上的病人不断对岸上的人哭泣哀求。他们大叫大嚷地祈祷、咒骂,不过最令人胆战心惊的是偶尔传来的嘹亮狂笑声。
应该用利刃划过他们的喉咙,可是大家都害怕碰到病人的鲜血,所以只好将他们骗上船,和病死的尸体禁锢在一起。
当天晚上太阳下山后,海面上浮现出古怪的光芒,牛奶般从两艘船旁平静的黑色水面散开。他们以前见过那种光芒,是在那座被诅咒的城市石塔下面的运河与水池里。现在,他们已经逃了出来。
瘟疫试图逃离木船监狱。
这让他们别无选择。
他们留下一艘大船,以便日后驶离,然后烧毁了其他的。
马可的叔叔马塞奥在剩下的船员之间穿梭,挥手要他们穿上衣服。可是,朴素的布料和编织的羊毛衣遮不住他们身上深沉的罪孽。
“我们的所作所为……”马可说。
“我们必须守口如瓶。”他父亲说,递给他一件长袍。“关于这场瘟疫,只要泄露一个字,我们就再也没有立足之地,所有港口都会下令禁止我们上岸。不过,既然已经在海上烧光了瘟疫,现在我们可以回家了。”
马可将袍子套过头,他父亲注意到儿子用棍子在沙上画下的图案。他紧抿着嘴,用脚后跟将图案擦掉,抬眼看着马可,乞求地说:“不要,马可……永远不要……”
可是,记忆不可能如此轻易被抹杀。他是大汗的学者、使节,甚至帮他绘制所征服国土的地图。
他父亲再度开口说话。“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我们的发现……它被诅咒了。”
马可点头,对自己的画并未多作评论,只轻轻地说:“死亡之城。”
他父亲的脸色更加惨白,马可知道父亲惧怕的不只是瘟疫。
“你发誓,马可。”他坚持着。
马可抬眼看着满脸皱纹的父亲。在上都大汗身边待了几十年,他老了,而过去的四个月,更将他瞬间催老许多。
“你以你母亲神圣的灵魂发誓,绝不向任何人提起我们的发现和所作所为。”
马可迟疑着。
他父亲紧握着他的肩膀,力道之大几乎挤碎他的骨头。“你发誓,儿子,这是为了你好。”
父亲眼神里的熊熊烈焰透着惊恐……和恳求,马可无法拒绝他。
“我永远不提,”他终于做出承诺。“死后也不会,我保证,父亲。”
马可的叔叔终于走了过来,无意间听到年轻人的誓言。“我们不该侵犯那里的,尼可路。”他责备哥哥,但其实是在骂马可。
三个人都沉默下来,那个共同的秘密令他们心情沉重不堪。
他叔叔说得没错。
马可回想起四个月前经过的河流三角洲,黑色河水流入大海,两岸浓密的丛林里垂挂着藤蔓。他们原本只打算修补两艘船,同时补给淡水。他们实在不该冒险深入,可是马可听说那些低矮的山脉后面有座宏伟的城市,再加上修船需要十天,所以他和四十名蒙古卫兵爬上山顶一探究竟。站在山岗上,马可看到丛林深处耸立着一座石塔,它高耸入云,在夕阳的余晖中辉煌华丽,像灯塔般引诱着他,激起他的好奇心。
可是,他们穿越森林时一片死寂,那本应该足以警告他们。那里像现在一样没有鼓声,没有鸟鸣,没有猴群的尖叫声。显而易见,死亡之城正等着他们。
擅自闯入是个致命的错误。
而代价不只是鲜血。
三个人凝视着闷烧中的大船沉入海里,其中一根帆柱像棵大树般倒下。二十多年前,父亲、儿子和叔叔得到教皇格里高利十世的允许,离开意大利朝蒙古展开冒险之旅,直抵上都,在大汗的宫殿和园林里待了很长一段时间,就像被囚禁的鹧鸪鸟。成为皇帝的宠臣后,波罗家族的人发现自己被绑住了,不是被链子绑住,而是被大汗的慷慨豪迈和令人窒息的友情。如果离开必定得罪大汗的热情,终于,幸运之神降临,他们可以回威尼斯了。忽必烈汗派他们护送可亥金公主到波斯成婚。
要不然他们可能永远离不开上都……
“天快亮了,”他父亲说,“我们走吧,该回家了。”
“到达意大利港口后,我们怎么跟提巴度说?”马塞奥问。提巴度是教皇格里高利十世的俗名,他曾是波罗家的世交,一直很支持这个家族。
“我们无法确定他还活着,”马可父亲回答,“我们离开太久了。”
“如果他还活着呢,尼可路?”他叔叔追问。
“那就告诉他我们知道的,关于蒙古人的习俗和强大的国力,如同他当年的命令。但是不能提到这里发生的瘟疫……没什么好说的,瘟疫已经结束了。”
马塞奥叹气,却没有放松下来。马可在叔叔愤怒的眼神里读到他没说出口的话。
那些人的性命,不是瘟疫夺走的。
他父亲更坚定地重复,似乎这样能让事情成真。“已经结束了。”
马可抬眼看着年长的父亲和叔叔。他们被翻腾的灰烬和夜空下的浓烟包围着。只要他们还记得,瘟疫便永远不会结束。
他低头看着脚趾。虽然沙上的符号已被抹掉,但仍然鲜明地烙印在他的脑海里。
他偷了一张树皮地图,上面用血画着散布在丛林里的庙宇和佛塔。
那里空无一人。
除了尸体外。
石头广场上散布着鸟儿的尸体,它们似乎是在飞翔途中被击落。所有生物都未能幸免,男人、女人和孩童,牛和野兽,就连大蟒蛇都瘫软地挂在树枝上,鳞片下的肉体都焦熟了。
只有蚂蚁活了下来。
各种大小、颜色的蚂蚁。
密密麻麻地散布在石头和尸体上,缓慢肢解并运走尸块。
他错了……仍然有东西等着黑夜的降临。
马可甩掉那些回忆。
父亲发现了马可从一座庙宇偷回来的东西,立刻烧掉地图,将灰烬撒到大海上。这件事发生在第一名士兵出现感染症状前。
“忘了这件事,”当时,他父亲如此警告。“这和我们无关。让它随着历史洪流消失吧。”
马可一定会遵守誓言,绝不告诉其他人这里发生的事。不过,他抚摸着沙子上的一个符号。他记录了这么多……毁灭这些知识对吗?
如果有别的方式保存它……
仿佛读到了他的心思,马塞奥叔叔放声说出大家的恐惧。“尼可路,如果可怕的病情再度出现,我们还要登上祖国的港口吗?”
“那就表示横行霸道的人类气数尽了。”他父亲难过地说,轻敲着马塞奥裸胸前的十字架。“那位修士早已了然于心,他的牺牲……”
十字架原本属于阿格里修士。这位圣多米尼克教派的修士,在受到诅咒的城市里,牺牲自己拯救大家。他们立下了不名誉的协议,遵从他的命令离开,单独留下他一人。
他是教皇格里高利十世的侄子。
黑暗海面上的最后一道火苗消失了,马可低语着:“下次,老天爷还会救我们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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