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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意大利著名艺术电影导演费里尼,天才导演的荒诞梦境,百无禁忌的隐秘思想.曾5次摘取奥斯卡金像奖.被认为是20世纪影响最广泛的导演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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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梦书》是意大利电影导演费里尼从20世纪60年代末到1990年8月期间的梦境日记。伟大的导演毫无保留地将他的梦境,甚至夜间的梦魇和盘托出,用绘画或他自己说的“小标小记、匆忙潦草的手写记录和不合语法的句子”来诠释他的梦。内容荒诞离奇、百无禁忌,全面暴露造梦大师的梦境人生和隐秘思想。这也是费里尼亲自执笔的唯一图书作品。
这是一个天才在其广阔无垠的幻想世界中经历的色彩斑斓的旅程;这是一名电影工作者为其创意灵感之源打下的坚实木桩。这本独一无二的书,由已故导演最亲密的朋友和专业人士图利奥?凯兹奇(Tullio Kezich)撰写导语,文森佐?莫利卡(Vincenzo Mollica)做注释,并由里米尼市的费里尼基金会促成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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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费德里科?费里尼是意大利著名艺术电影导演、演员及作家,曾先后5次摘取奥斯卡金像奖。他以独特的风格闻名于世,特别是混合梦境与巴洛克艺术影像的电影作品。他与英格玛?伯格曼、安德烈?塔科夫斯基并称为世界现代艺术电影的“圣三位一体”,也被认为是20世纪影响最广泛的导演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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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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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书》,终于!(维托利奥?巴里尼) 7
梦不需要解释(图利奥?凯兹奇) 13
《梦书》卷一,1960-1968 31
《梦书》卷二,1973-1990 215
散页 377
赠人之作 397
失踪者中的失踪者(文森佐?莫利卡) 409
发表过的梦 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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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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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里尼基金会成立于1995 年,目标是忠于并尽最大努力实现其保存和传播伟大导演生平事迹的机构使命。如今,我们终于能够仔细研究一番全世界所敬仰的导演频繁发作的梦境了。在这本厚重的大书中,汇集了费里尼本人所绘的画页,既有令人惊叹的绘图,亦有精准详细的评述,如同图利奥?凯兹奇在序中所写的,极少数能提前一睹的工作人员往往将《梦书》定义为一部由导演本人主演的、浓缩了“最原本和最私人部分”的影片。
为什么基金会直到2006 年5 月才获得费里尼留下来的如此珍贵的文献资料?这段故事说来话长,可谓历经曲折、磨难重重,但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就像我们这样的情形,结局皆大欢喜。
导演于1993 年10 月31 日逝世。此后没多久的1994 年3 月23 日,他的人生伴侣,发妻朱丽叶?玛西娜(Giulietta Masina)也随之过世。本书被六位继承人(两位为费里尼家族,四位为玛西娜家族)托管于罗马银行的地下金库中,法定持有者们约定必须六位托管人本人到场才可提取本书。
费里尼方继承人之一的玛德兰娜(Maddalena)是他的妹妹。她慷慨地将她的那一部分赠送给了基金会。而另六分之一不可分割的家产被费里尼弟弟里卡尔多(Riccardo)的女儿丽达?费里尼(Rita Fellini)转售予同一家基金会。但还有三分之二留在玛西娜家族的四位所有者手中。
直到2001 年,通过卡洛?帕特里齐(Carlo Patrizi)律师的协调,相关转让协议才开始进行商谈。开价很合理,但是基金会的财政过于吃紧。很显然,这个时候让本书从地库(很好地储存在阴暗和湿度的防护下)里离开的较简单方法是找到一笔够数的款项,而不是通过基金会所需的繁复官僚手续。
最终,艾米利亚-罗马涅大区的主席瓦斯科?艾拉尼(Vasco Errani)高瞻远瞩地划拨了一笔议定价格的专款,用以收购这件艺术作品。可是就当我们以为最大的问题解决了的时候,面临的最大困难却是必须依照托管的条款,要求所有托管人共同出面提取寄存物。有些人,比如像已故的玛德兰娜,甚至要由他们的法定继承人出示能够证明他们继承权的公证书;还有一些人搬到了另一个城市,办理一系列手续很是麻烦。就在疲于应对“第22 条军规”这种绕不过的复杂条款的过程中,时间到了2005 年5 月。这里仍然要感谢既代表费里尼方又代表玛西娜家族的帕特里齐律师,在他的协调下,我们才得以将所有继承人、继承人的继承人,还有艾拉尼主席的官员代表,以及艾米利亚-罗马涅大区的罗马银行金库的负责人聚集到罗马纳银行内。
就在这场博弈似乎要完美结束的时候,一位专职的女公证员站起身来(我不知道她的头衔如何称呼),她指出一份由某位继承人的继承人出示的文件(在费拉拉的居住证明)形式无效。我认为提出反对意见要有一定的依据,因为一旦被接受,我们全都要灰溜溜地打道回
府。事实是公证员依然坚定不移地给予了否决,不论是购买者(大区的高级官员),还是受益人(基金会的副主席)都没料想到这份资料弄得越来越像“圣杯”了。由于地下金库只有继承人可以进入,我们后来从玛德兰娜的女儿弗朗西斯卡(Francesca)口中欣慰地得知,资
料被相当完好地保存着。
在这次努力惨败之后,仍需要整整一年时间来重整旗鼓,重新把相关符合规范的文件带到这家信贷银行中,它在我们眼中的模样就是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不过,终于在5 月24 日,这标志性的、也是历史性开端的一天,堡垒被攻破,“圣杯”被带到了里米尼,在存放好之后又原样复制了一份。这份资料经过了几个月仔细的分析,特别是从出版的角度考虑其历史学和文献学的方面,为的是以后让一些需要它的专家学者可以从心理学、美学、文学和其他有可能的多种学科的角度来研究。最后我们一致同意以两种大小不同的开本来出版:一种是以原大比例完全复制原手稿;另一种按比例缩小,用起来更加方便,阅读的舒适性会更好。
还得要稍微提一下文献学研究方面的考量,那就是在原稿中发现有几页被裁剪过,大概是用刮胡刀片割掉的,是费里尼自己裁下来用于出版或赠送朋友,特别是给他的合作者里纳尔多?格隆(Rinaldo Geleng,意大利演员,费里尼最好的朋友之一)。其中有几页被找回,
放在本书的附录中,但是能和剪掉部分对应上的非常之少。那么除了凯兹奇指出来的可能消失了的册子外,我们还有另一个未解之谜:那些缺失页码的命运会如何呢?当然,人们可以做很多的猜测,最好是让有权利、有义务来研究它的学者们做一番阐述,不过我们得有心理
准备,一位天才的创意灵感秘境是不可能都被完全破译的。
编者按
《梦书》卷一收录了从1960年到1968年的梦,原稿尺寸为25厘米×35厘米,所有的文字、图画都是作者的原稿。《梦书》卷二收录了从1973年到1990年的梦,原稿尺寸为34厘米×48厘米。
意大利文版为单册,前面是手稿,后面是整理出的文字。文字部分除了抄录手稿原文,还对图画中的错误和缺失部分做了说明,将大师亲笔所写的内容做了规范统一,是值得信任的。中文版根据意大利文第2版内容制作,分两册出版,即手稿版与中译版。手稿版与意大利文版尺寸相同,全彩印刷,布面精装。中译版则采用便于阅读的32开软精装,也是全彩印刷。
正文卷一、卷二之后是“散页”和“赠人之作”。“散页”部分是早先散落或和两卷手稿保存在一起的篇章、笔记和绘画。“赠人之作”部分的六份(12页)曾被作者本人裁下来赠送给朋友:文森佐?莫利卡(Vincenzo Mollica)、安东尼洛?格隆(Antonello Geleng)和 朱利安诺?格隆(Giuliano Geleng)。
书末“发表过的梦”是刊登在1987年至1988年的《甜蜜生活》(Dolce vita)杂志及1991年的《格里夫》Il Grifo杂志中的一些《梦书》内容,包括费里尼重新撰写的梦境描述。由文森佐?莫利卡抄录。
文中出现的楷体字注释分为两种:一种是中文版译者所加,放在相应的人名、地名等专有名词后的圆括号中;另一种则是意大利文版编者所加,放在方括号中或加“编注”字样独立成段。
发表过的梦
在梦里,我几乎总是看见自己的背影,头发浓密,身形也更为瘦削,就像是二十或者三十年前的自己。我梦到的就是这样,我要画在本子里的就是我在梦里所出现的模样。
其实,我应该把自己画成这样。
1961年4月15日。在一处幽暗的场所,能察觉到是蜡烛照明,蒙蒂尼(Montini)主教冰冷的双目凝视着黑暗。我决定与他正面过招。
“尊敬的阁下,您相信我吗?”
“一点也不。”他生硬地回答道,口吻很像严厉批评。显然他从未信过,而且广大评论家、学者和神父们在我的电影里也没有发现过一丝宗教意味。
“您相信我虔诚吗?”我又问道。
“噢,这倒是!”他立刻回答,“从你的脸上看出你是虔诚的。”
“主教大人,您的眼神真让人佩服!”我有点拍马屁地说。
现在我们在家里,有我的父亲、母亲,似乎蒙蒂尼(Montini)主教忘记了一样东西,要等他一段时间,因为他会回来拿。
编注:米兰的圣斐德理(San Fedele)耶稣会会士们在一本他们的刊物上对电影《甜蜜的生活》进行了辩护。于是米兰的大主教蒙蒂尼(Montini)对此等公然赞同的行为非常严肃地实施了责罚:圣斐德理(San Fedele)教团被解散,修道院院长被谴往曼谷(Bangkok),写影评的泰德伊(Taddei)神父接到二十年不许撰写与电影相关文章的禁令。费里尼由于自己略感罪过和不安,想要为教士们讨个公道,于是请求晋见蒙蒂尼(Montini)大主教。
“见面延期了四次。最后他在一间诺大的宽敞厅堂里接见了我,四周晦暗不明的很,只有写字台上的灯罩处发出微弱的光芒。他对我说没有他的指示不可往前一步。蒙蒂尼(Montini)从写字台后走出来,与我保持了很远一段距离。那个场所庄严肃穆,一派教会的氛围,我都想不起自己要说什么了,但是无论如何我要努力说出来。我说对于此次事件我本无意干涉,但是我自认为有义务,处于人道的角度……我不知道怎么说的,不记得了。我觉得自己就像是面对威尼斯宗教裁判所的委罗内塞(Veronese,注:意大利威尼斯画派画家保罗?委罗内塞[Paolo Veronese,1528-1588年],曾因随意将基督和圣徒们绘在普通的宴乐场面中,而遭到宗教裁判所的传讯,要求修改画作)。蒙蒂尼(Montini)听我说话的时候一言不发,一个字也没有说,根本没有看我的脸。最后他才说:‘我会允诺您的请求,因为上帝的指引。’我走过去告辞亲吻他的手时,才终于看到了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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