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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美国著名心理学家梅塞尔揭开全球数十亿抑郁症患者的心理困惑!
◆让千万美国人回归宁静的安心之作!
◆揭开抑郁的真相:你以为的抑郁不过是正常的悲伤
这本书帮助我们了解悲伤痛苦等消极情绪被变成一种叫做“抑郁”的心理障碍的过程和原因,以及为何这一转变使我们变得“更病态更脆弱”。
世界在缩小,美国式的精神疾病被推销到世界各地。很快,全世界就会有数十亿的“抑郁症患者”服用抗抑郁药以驱逐他们的不快乐。你要做的就是对抑郁这个概念说不,从这一刻起重新创造生活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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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首次揭开 全球数十亿 抑郁症患者的心理困惑!你以为的抑郁,不过是正常的悲伤!
抑郁症是一种常见的心理疾病,现代社会压力大、节奏快,情绪持续低落极有可能导致抑郁症,严重者可产生自杀行为。在这本书中,作者埃里克通过毕生的研究,对抑郁症产生的原因,及症状,治疗等提出了新观点。找出抑郁情绪与其他悲伤情绪的区别,揭开抑郁的真相并重新定义抑郁症,引导读者从新的角度看待人生中的各种困难,使人们从传统的自救模式中走出来,激发内心积极的情绪,活出自己,创造更有意义的人生。
媒体评论:
“这本书就抑郁性精神障碍与正常悲伤之间差异发问……极具参考价值。”
——艾伦V.霍维茨,《创造精神疾病》作者
“这本书帮助我们了解悲伤痛苦被变成一种叫做“抑郁”的医学或心理障碍的过程和原因,以及为何这一转变使我们变得“更病态更脆弱”。这种对我们现代社会疏离感,被禁止追求幸福及按自身原则生活的推荐疗法成为我们所有人的挑战和灵感。我谨向患者和专业人士,以及任何有志于加深对精神健康问题了解的人们推荐此书。”
——乔安娜.蒙克里夫,《化疗之谜》作者,
伦敦大学社会及群体精神病学高级讲师
“世界在缩小,美国式的精神疾病被推销到世界各地。很快,全世界就会有数十亿的‘抑郁症患者’服用抗抑郁药以驱逐他们的不快乐。埃里克.梅塞尔这本超乎寻常的新书阐明了这一现象,笔触之清晰简洁令人赞叹,并且他向人们提出了建议,使他们采取行动,避免贴上精神健康标签,制订自己的健康生活规划。”
——南希.派恩,《教育年幼的巨人》作者
各界赞誉
“这本书就抑郁性精神障碍与正常悲伤之间差异发问……极具参考价值。”
——艾伦V.霍维茨,《创造精神疾病》作者
“这本书帮助我们了解悲伤痛苦被变成一种叫做“抑郁”的医学或心理障碍的过程和原因,以及为何这一转变使我们变得“更病态更脆弱”。这种对我们现代社会疏离感,被禁止追求幸福及按自身原则生活的推荐疗法成为我们所有人的挑战和灵感。我谨向患者和专业人士,以及任何有志于加深对精神健康问题了解的人们推荐此书。”
——乔安娜.蒙克里夫,《化疗之谜》作者,
伦敦大学社会及群体精神病学高级讲师
“世界在缩小,美国式的精神疾病被推销到世界各地。很快,全世界就会有数十亿的‘抑郁症患者’服用抗抑郁药以驱逐他们的不快乐。埃里克.梅塞尔这本超乎寻常的新书阐明了这一现象,笔触之清晰简洁令人赞叹,并且他向人们提出了建议,使他们采取行动,避免贴上精神健康标签,制订自己的健康生活规划。”
——南希.派恩,《教育年幼的巨人》作者
各界赞誉
“埃里克?梅塞尔的心理学手法使他的作品独树一帜。”
——《图书馆期刊》
“艺术家们为其富有创造力的一生付出了痛苦与烦恼的代价,埃里克?梅塞尔在帮助他们处理这些问题中成绩斐然。”
——《直觉》杂志
“每位与艺术打交道的人,尤其是艺术专业的师生们,都应当阅读埃里克?梅塞尔的书籍。梅塞尔揭开了艺术创作过程的神秘面纱。”
——《戏剧设计与技术》期刊
“梅塞尔是个谨小慎微的向导,他深谙艺术家们所处境地的心理学样貌。”
——《作家》杂志
“为我们展现出一条将智力潜能转化为激情、能量和真正成就的全新路径。”
——卡米尔?米尼奇诺,物理学家,《元素周期表探秘》的作者
“人们往往忽视了富有创造性生活的基础元素,被各种任务、销售和过量的信息分散了注意力。梅塞尔夫妇一反通常的生活方式指南,帮助我们打破这些习性。”
——《出版商周刊》
“所有希望过得充满朝气、为后世留点什么的人,都应当读一读《头脑风暴》。这本书无关名利,而是为了确保我们的蜉蝣一生具有价值——在此生中留下一些印记。这是最重要不过的了。”
——《西雅图邮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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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埃里克·梅塞尔(Eric Maisel):
美国著名心理学家,擅长研究心理与人生幸福的主题,具有非凡的影响力。通过“今日心理”博客及其他网络平台和在线课程,与千万读者交流他们的心理问题。著有畅销书《禅意十秒》,以及《生命的创造力》、《驾驭创造性焦虑》、《睡眠思考》、《梵高的忧伤》等四十多部作品,被誉为全美才华最全面的心理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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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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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 不快乐的真相
第一部分 重谈抑郁
第1章精神障碍如何被创造
第2章所谓治疗究竟有何疗效
第3章人们相信“抑郁”存在的十五个理由
第二部分 你的存在主义计划
第4章存在主义理念之一——及其真相
第5章正视生活
第6章探究意义
第7章决定重要性
第8章接受创造意义的义务
第9章决定如何判定重要性
第10章尊重自己的欲望、需求和价值观
第11章创造以生活为目的的理想
第12章运用你的存在智能
第13章专注于意义而非情绪
第14章跳出昏迷状态
第15章正视存在的现实
第16章创造自己的意义词汇
第17章意义咒语
第18章保持一项清晨意义练习
第19章协调每一天
第20章把握意义机遇
第21章应对意义危机
第22章存在主义自理
第23章认知性自理
第24章行为性自理
结语 解密抑郁
关于作者 埃里克?梅塞尔的其他作品
各界赞誉
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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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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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精神障碍如何被创造
许多人在面对公众讲话时都会紧张不安,这是我们有目共睹的事实。因此,你演讲时的紧张不是“正常”的吗?要是你气定神闲,那不是反倒“不正常”了?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会将演讲前的焦虑视作精神障碍(“广泛性焦虑症”)呢?然而在我们周围,焦虑之类的正常反应被视作异常,而不正常的反应,比如不紧张,却被视作正常,难道我们步入了一个颠倒的世界吗?
在这些情境中,我们的焦虑是常见、自然且正常的。这么一来,它怎么会成了精神障碍的表现呢?
仅仅是因为我们不希望焦虑。
这即是关键所在。
不希望不等于不正常。
一旦你开始把生活中不希望出现的方方面面称作不正常,你就是在把稀疏平常的生活变得病态。当你把每样讨厌的经历归结为病态,就有可能归结出诸多似是而非的精神障碍。这种事正发生在我们“医学处理一切”的社会文化中。
梅尔·施瓦兹在为今日心理学撰写的博文中写道:“我认为,如今我们透过机能障碍的镜片看生而为人正常的坎坷经历。我们给每一次挑战和阵痛贴上诊断标签,于是我们深陷其中,为活在世上理应经历的事物感到不快,并且将其视作病态。”
将生活中每个不令人愉快的方面都归为精神障碍的症状,这实在是个大错误。
心脏病的发作也许会伴随着胸闷气短的症状。出现这些症状是因为动脉阻塞、瓣膜衰竭等。在心脏病发作时,机体的功能障碍与其症状之间有着真真切切的联系。不快乐的出现也可能伴随着某些“症状”,譬如嗜睡贪吃,但这些症状无法证明机体的功能障碍,它们不过是伴随不快乐出现罢了。
几千年来,人类已经合理区分开有缘由(比如失业或流离失所)的悲伤和“无缘由”的悲伤,后者通常被称作忧郁症。有些人偶尔悲伤,有些却习惯性地忧郁。而如今,这两种忧郁都被精神健康产业瞄上,由此变成了精神障碍。
随着四大产业的兴旺——医药业、心理治疗业、社会福利业和心灵救赎业——以及为之服务的行业——广告、媒体,以及政治集团——人们愈发难以将不快乐当做对不愉快现实和环境的正常反应。文化的力量已经几乎把所有的忧伤转变为精神障碍或抑郁。
事实上,在我们内在思维的词汇中,“抑郁”一词几乎已经取代了“不快乐”。我们感受到的是悲伤,却说自己抑郁。一旦无意识地在表述上作出这一转变,当我们寻求帮助时,自然会求助于一位“抑郁症专家”。我们寻医问药,去找义工甚至心灵救赎咨询者——即便我们难过的原因是生活窘迫,事业不顺,或是人际关系陷入危机。
也就是说,即便我们的悲伤源自周遭的境遇,社会也迫使我们把这种悲伤称作“抑郁”,继而去寻求“抑郁症的解药”。我们被医学模式引入歧途,精神病医生让我们服下药丸,精神治疗师让我们畅所欲言。如果一个遭受正常痛苦的人已经学会称自己的不快乐为抑郁,那他很难看出其中的把戏。
千千万万的人上了当,将自己的不快乐更名为抑郁。查尔斯·巴伯在《舒适地麻木》中详尽说明:“在2002年,温特赛特(爱荷华州)16%的市民都在服用抗抑郁药……是什么在驱使这些生活安定优裕的居民去看医生,开药方,去药店呢?无独有偶……埃姆斯市的这一比例是17?5%;格林内尔市是16%;得梅因市是16%;锡达拉皮兹市是16%;阿纳莫萨、雷德奥克和佩里都是15%。”
这不正说明了什么吗?事实不是这么多人都感到不快乐——不快乐的人数目巨大。令人震惊的是,以尊崇禁欲主义和常识闻名的中心区域的居民们,竟然深信不疑地把不快乐当做医学案例。
语言表述的第一个把戏就是把“讨厌的”替换成“不正常的”。接下来,由于巨大的悲伤必定会降低你处理工作和日常职责的能力,把“功能损伤”定义为一项重要的诊断依据,必定会为你的不快乐贴上“抑郁症”的标签。也许你对自己的工作不满而郁郁不乐,于是你开始旷工。这当然不是什么精神障碍,除非我们非给它贴上这样的标签——通过把它称作“功能损伤”。
假设你是一位推理小说家。你写了三部推理小说,打算把它们卖掉。但是这三部书销量不佳,你的出版商对此不甚满意,不愿再买你的小说。你的著作经纪人也确信不会再有别的出版商买你的小说了,而此时你正在创作第四部推理小说。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你变得非常不开心,就此搁笔。何苦呢?这个念头穿过你的头脑:何苦这样活着呢?忽然,你似乎无法从日常工作中逃脱。你确实去做自己的工作了,但是你无精打采,心不在焉。你对什么都无法感到开心,你对什么都提不起劲,你开始不停地吃零食。
在我们当代文化中,你几乎肯定会说自己抑郁了。你一旦这么做,就减少了自己有效应对痛苦处境的机会。一旦说自己抑郁,你很有可能回去找一个心理健康推销者并向他解释自己的处境。预料之中的,你会说你嗜睡,贪食,不写小说,对自己的日常工作也心不在焉。前两种不令人愉快的症状就变成了“精神障碍的症状”;后两样表现就成了“功能损伤”的证据。于是你被诊断为抑郁症——当然了,你对此早有心理准备,否则你倒是可能会很惊讶!
接下来的交易就发生了:由于你感到不快乐并且已经将自己的状态判为“抑郁”,于是你去拜访了一位心理健康专家。由于已下定论,你很自然地去找诊断治疗抑郁的专业人士。你陈述的现象正是被精神健康产业捏造出的精神障碍证据。你“抑郁”而来,然后接受了“抑郁”这一诊断。交易完成。
你的生活中有许多你希望改变或者消失的事物,这不意味着这些就是不正常。它们甚至可能会“损伤你的功能”,但是使用这一短语正是在把你的处境纳入医学处理轨道。这些斟词酌句的花招如今被百万计的美国人和越来越多的其它国家的人民接受,它改变了人类生存景观,使无数的人变得更病态更软弱。
创造精神障碍
如果你在为某样事物下定义时用了太多的“或者”而不是“并且”,你就更难将事物区分开来。如果你把桌子定义为有一个桌面和四条腿的物体,你就排除了牲畜。但如果你把桌子定义为有一个桌面或四条腿的物体,就把牲畜也包括在内了。这样东西有四条腿吗?那它也是桌子了!如果你打算涵盖许多事物,也许是因为这能给你带来更多收益,那么你下定义时使用很多“或者”就是情理之中的事了。
精神障碍是这样被下定义的,定义中有许多的“或者”。美国精神病协会将“精神障碍”定义为“在面对悲伤、残疾或剧增的死亡、痛苦、残疾或丧失自由危机时,个体发生的医学意义行为或心理综合征或模式。”
这是个似是而非的定义。精神健康产业的批评者们一再指出,几乎任何令人不愉快的事都能和这些明显空洞的标准对上号。如果我多次参加马拉松,伤到了膝盖,那我也符合精神障碍的标准(我有“面临痛苦的医学意义行为综合征”)。如果我兴高采烈,爬上陡峭的山峰,那我也符合精神障碍的标准(我有“面对剧增的死亡、痛苦或残疾危机发生的重大临床行为或心理综合征”)。
你或许会认为,我这些荒唐可笑的例子偏离了定义的要旨。事实上,这正是定义的要旨,圈出一个如此大的范围,以至于任何事都适用——你儿子在数学课上心神不定,你为自己紧缩的退休存款担心,你女儿为选大学而闷闷不乐,你妹妹去了赌场,你哥哥在周末百无聊赖。对精神健康产业不计其数的批评都指出,“精神障碍”被人用作饭碗,而不是真正医学疾病的标志。
从人类平常经历中捏造出精神障碍的第一步,就是通过“医学意义行为或心理综合征”之类的短语把这些普通经历判为病态。第二步就是拒绝说出造成紊乱的原因,或者称任何事都可能成为原因。如果你说制作桌子需要锯木组装,那你就把牲畜从桌子一类事物中排除了出去。但如果你把所有四条腿的东西都包括其中,并且拒绝在成因中予以区分(比如自然选择和木工手艺),那么牲畜就无法被排除。如果你说以任何方式创造的四条腿的东西都是桌子,那么奶牛也是桌子。
如果你身处捏造精神障碍这一行当,那就很有必要向其屈服,务必不要说出你捏造出的精神障碍的起因。精神健康产业能做到这一点,正是靠着说引发抑郁的可以是任何东西——心理因素、生理因素、社会因素、精神因素、天气、荷尔蒙、母性、遗传、童年,任何东西。这似乎有点道理,因为他们谈论的是人类的不快乐,这么一来,它可以被任何使人类不快乐的事物引发。但是把什么都往科学上套,这就毫无道理了。想象一下,医生看着你手臂上长出的肿瘤,耸耸肩说,“可以是由任何事物引起的”——并且对查明原因毫无兴趣。
这就导向另外一点:如果要捏造精神障碍,就务必不要使用真正的测验来判断抑郁的缘由。看过你肿瘤的医生会进行实验,因为他关心这一点,并且他确信你是医学疾病。而为你推销精神健康的人就不会进行什么实验。如果这仅仅是人的不快乐,有什么需要测试的呢?他敢断言有一种区分精神障碍和不快乐的测验吗?这不会令你怀疑你或许不是病了而只是有些难过吗?
首先,他宽泛地给“障碍”下定义。然后他又说几乎任何事物都可能成为原因。再接下来他又不对其进行测验。第四步,他混淆了因果概念。事实是,或许你的情绪引发了头脑中化学物质的变化;他找出这些变化说:“看啊,抑郁肯定是生理性的问题!”也就是说,他表现得好像是脑部化学物质引发了忧郁——即便真实情况恰恰相反。他清楚,很少有人会看穿他的把戏,即便有人看穿了,对因果关系早已淡漠的社会也不会理会他们的愤怒。
劳伦斯·斯蒂文斯在《生理性抑郁之谜》一文中探讨了这种因果关系:
即便事实表明某些生理变化或异常与抑郁“相关”,我们仍旧不能断定这“抑郁”是否有原因或后果。至少,一项脑部扫描研究(使用正电子成像素扫描)发现,仅仅是让正常人想象或回想一个令他们非常难过的场景就会导致脑部血流的显著变化。其他研究应该也会证实,是情绪导致了脑部生理变化,而不是脑部生理变化引发了情绪。宽泛地下定义,说任何事物都可能成为其缘由,不进行任何测试,混淆因果,最后更是一锤定音:列出一个症状的细目清单,任何人都可以拿来对障碍作出诊断。这是关键的一步,因为如果没有这个清单,精神健康的推销员就无法把一位新顾客对自己忧伤的报告变成抑郁性精神障碍。产业专家们会聚一堂炮制出的这份清单真可谓价值连城。须臾之间,我们就能亲自制造出自身的精神障碍——这项任务如此简单易行,以至于一两分钟内我们就能做成。
在《百忧解诞生之前》中,爱德华·肖特写道:“如今许多对情绪紊乱的诊断真的是无稽之谈……药物理应推动进步,在科学层面前进,这样人类才能一代比一代强。总体而言,精神病学领域的实情并非如此,至少不是在对抑郁和焦虑的诊断和治疗上,在那里,知识被削减而不是被累积。”
知识在逐利的目的下被削减。这是个简单的游戏。如果我们在精神健康产业中执掌大权,我们绝对可以毫不费力地制造无数精神障碍,并且把它们哄骗给一个毫不设防——并且心甘情愿的——公众。让我们看看这一过程是如何通过制造我们自身的精神障碍实现的。
创造自身的精神障碍
首先,让我们选出一些大多数人觉得不快乐的经历。无聊怎么样?许多人都不认为无聊令人愉快。所以,让我们开始,把“令人不愉快”替换成“病态”一词。经过这个简单的转换,是不是已经有疾病的感觉了?病态的无聊!
下一步是为这种疾病取个名字。“兴趣匮乏紊乱”或者“动机匮乏紊乱”怎么样?还有更妙的,让我们找个更有医学色彩的拉丁词儿来代替无聊一词。拉丁语的“动机”是“movere”。那么“dysmoveria”怎么样?在命名的过程中,我们实际上已经创造了疾病。当你打开一扇通往新型精神障碍的门,数百万的人都会蜂拥进去,似乎他们这辈子都在等着这一刻。忽然之间,他们经受的不再是悲伤或者焦虑或者无聊——折磨他们的可是正儿八经的东西。
我们把这种疾病命名为:dysmoveria。这现在听上去有点怪怪的,但是当数百万人开始使用这个词,并开始谈论他们的紊乱,听起来就不奇怪了。“我正在服用增动剂对付我的动机匮乏紊乱,疗效太神奇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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