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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明朝三百年》由吴晗先生耗费多年心血著成。作者以丰富翔实的史料、生动形象的文笔,讲述了明太祖建国、明成祖迁都北京、北虏南倭、东林党争、建州女真的崛起、郑和下西洋、资本主义萌芽等明史中最基本最关键的问题,包涵了明代政治、经济、社会、文化等方面,深刻揭示了明代历史的基本面貌和社会发展脉络,具有极高的学术价值、可读性,是了解明史的最佳读物。
以人为镜,可以鉴己;以史为镜,可以鉴行。《历史的群像》是著名历史学家吴晗先生的一本历史文集。通过他的视角,生动评述了战国诸子、曹操、周瑜、诸葛亮、玄奘、文成公主、武则天、石敬瑭父子、于谦、海瑞、魏忠贤等著名历史人物。
吴晗以独辟蹊径的眼光,丰富的史料,深入浅出的文笔,全面透彻的分析,立体展现了诸多历史名人的细节和真相。
《朱元璋传》是吴晗1949年出版的版本,当时作者正当盛年,思想自由,笔力深厚。他以流畅恢弘的笔法,塑造了一个历经磨难终成大器,有胆识、有魄力,又残暴嗜杀、猜忌心重的帝王形象。作者生动地再现了朱元璋从乞丐到皇帝的艰辛历程,对他的是非功过作出了客观细致的分析,一代君王的传奇人生跃然纸上。本书是吴晗三十年心血结晶,是明史研究和帝王传记的不朽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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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吴晗(1909-1969),著名历史学家和社会活动家。浙江义乌人。1931年考入清华大学历史系,在胡适和蒋廷黻的提议下专攻明史。1937年任云南大学历史系教授,1940年任西南联大历史系教授。1949年后,历任清华大学历史系主任、北京市副市长、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委员、北京市历史学会会长等职。
吴晗是我国少有的明史专家,曾出版《朱元璋传》、《历史的镜子》、《史事与人物》、《读史札记》等。因撰写剧本《海瑞罢官》,被迫害而死。1979年,吴晗冤狱平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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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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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三百年》
《历史的群像》
《朱元璋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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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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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流寇”的兴起,是一个社会组织崩溃时必有的现象,像瓜熟蒂落一样,即使李自成、张献忠这一班暴民领袖不出来,那由贵族、太监、官吏和地主、绅士所组成的统治集团,已经腐烂了、僵化了,肚子吃得太饱了,搜括到的财富已经堆积得使他们窒息了,只要人民能够自觉,团结成为伟大的力量,要求应有的权利,这一个高高的、挂在半空中的、恶化的、无能的机构,是可以一蹴即倒的。
朱明政权的被消灭,被消灭于这政权和人民的对立,杀鸡求卵。被消灭于财富分配的不均,穷人和地主的对立。在三百年前,崇祯十七年(1644年)正月兵科都给事中曾应遴明白地指出这一现象,用书面警告政府当局,他说:“臣闻有国家者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今天下不安甚矣,察其故原于不均耳。何以言之?今之绅富率皆衣租食税,安坐而吸百姓之髓,平日操奇计赢以役愚民而独拥其利,有事欲其与绅富出气力,同休戚,得乎?故富者极其富而至于剥民,贫者极其贫而甚至于不能聊生,以相极之数,成相恶之刑,不均之甚也。”富者愈富,贫者愈贫,绅富阶级利用他们所有的富力,和因此而得到的特殊政治势力,加速地、加重地剥削和压迫农民,吸取最后的一滴血液,农民穷极无路,除自杀,除逃亡以外,惟一的活路是起来反抗,团结起来,用暴力推翻这一集团的吸血鬼,以争得生存的权利。
十七世纪初年的农民反抗运动,日渐开展,得到一切被压迫人民的支持、参加,终于广泛地组织起来,用生命去搏斗,无情地对统治集团进攻,加以打击、消灭。这运动,当时的统治集团和后来的正统派史家称之为“流寇”。
“流寇”的发动、成长和实力的扩充,自然是当时统治集团所最痛心疾首的。他们有的是过分的、充足的财富,舒服、纵佚、淫荡、美满而无耻的生活。他们要维持现状,要照旧加重剥削来维持欲望上更自由的需要,纵然已有的产业足够子子孙孙的社会地位的保证,仍然像饥饿的狼,又馋又贪,永远无法满足。然而,当前的变化明朗化了,眼见得被消灭、被屠杀了,他们不能不联合起来,用一切可能的方法,加强统制,加强武力,侮蔑、中伤对方,作最后的挣扎。同时,集团的利益还是不能消除个人利害的冲突,这一集团的中坚分子,即使在火烧眉睫的时候,彼此间还是充满了嫉妒、猜疑、勾心斗角、互相计算。在整三百年前,北平的形势最紧张的时候,政府请勋贵大臣、富贾巨商献金救国,话说得极恳切,希望自己人能自己想办法,可是,结果,最著名的一个富豪出得最少,他是皇帝的亲戚,皇帝皇后都动了气,才添了一点点,其他的人自然不会例外,人民虽然肯尽其所有报效国家,可惜的是,他们早已被榨干了。三月十九日北平陷落后,这些悭吝的、高贵的人们,被毫无怜悯的几夹棍几十板子,大量的金银珠宝被搜出以后,一批一批地斩决,清算了他们对人民所造的孽债。皇宫被占领以后,几十间尘封灰积的库房也打开了,里面堆满了黄的金子,白的银子!皇宫北面的景山,一棵枯树下,一条破席子,躺着崇祯皇帝和他的忠心的仆人的尸身!
站在相反的场合,广大的农民群众,他们是欢迎“流寇”的,因为同样是在饥饿线上挣扎的人们。举几个例子,山西的许多城市,没有经过什么战斗便被占领了,因为饿着肚子的人们到处都是,他们作内应,作先遣部队,打开城门,请敌人进来。山东、河南的城市,得到“流寇”的安民牌以后,人民恨透了苛捐,恨透了种种名目的征输,更恨的是在位的地方官吏,他们不约而同,一窝蜂起来赶走了地方官,持香设酒,欢迎占领军的光临,有的地方甚至悬灯结彩,远近若狂。又如宣府是京师门户,北方重镇,被围以后,巡抚朱之冯悬重赏募人守城,没人理会。再三申说,城中的军民反而要求准许开城纳款,朱之冯急了,自己单独上城,指挥炮手发炮,炮手又不理会,毫无办法,急得自己点着火线,要发炮,又被军民抢着拉住手,不许放,他只好叹一口气说:“人心离叛,一至如此!”
由于政治的腐败,政府军队大部分是勇于抢劫,怯于作战的,他们不敢和“流寇”正面相见,却会杀手无寸铁的老百姓报功,“将无纪律,兵无行伍,淫污杀劫,惨不可言,尾贼而往,莫敢奋臂,所报之级,半是良民”。民间有一个譬喻,譬“流寇军”如梳,政府军如栉,到这田地,连剩下些过于老实的良民也不得不加入“流寇军”的集团去了。名将左良玉驻兵襄樊,奸淫掳掠,无所不为,老百姓气苦,半夜里放火烧营房,左良玉站不住脚,劫了一些商船逃避,左兵未发,老百姓已在椎牛设酒欢迎“流寇”了。其他一些将领,更是尴尬,马扩奉命援凤阳,凤阳被焚劫了四天以后,敌人走了,他才慢慢赶到。归德已经解围,尤圮才敢带兵到城下,颍、亳、安、庐一带的敌人已经唱着胜歌凯旋了,飞檄赴援的部队,连影子也看不见。将军们一个个脑满肠肥,要留着性命享受用人格换来的财富,士兵都是出身于贫困阶层的农民,穿不暖,吃不饱,面黄肌瘦,走路尚且艰难,更犯不着替剥削他们的政权卖命,整个军队的纪律破坏了,士气消沉,军心涣散,社会秩序,地方安宁都无法维持,朱明政权也不能不随之解体了。
十七世纪前期的政府和人民的对立,政府军包围,追逐“流寇”,两个力量互相抵消,给关外的新兴的建州部族以可乘之机,乘虚窜入,建立了大清帝国。这新政权的本质是继承旧传统的,又给铲除未尽的地主绅富以更甦的机会,民族的进展活力又被窒息了三百年!
附带的提出两件事实:
其一是距今三百零一年前的七月二十五日,当外寇内乱最严重的时候,江苏枫桥,举行空前的赛会,绅衿士庶男女老幼,倾城罢市,通国若狂。
其二是距今三百年前的四月初二,江苏吴江在得到北都倾覆的消息以后,举行郡中从来未有的富丽异常的赛会。
这两次亡国的狂欢之后,接着就是嘉定三屠,扬州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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