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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大清宝藏》讲述慈禧太后私家宝藏的神秘传奇;繁体版一经出版便在境外华人圈引发阅读狂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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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清朝末年,国家风雨飘摇,慈禧为了巩固政权,秘密派遣手下前往云贵一带寻找其父叶赫那拉·惠征当年留下的巨额宝藏。宝藏的秘密本藏于一口金棺之内,不料金棺却在押解进京的途中神秘失踪。九一八事变后,日本大举入侵中国,恰在此时,金棺的线索在民间流传开来。为了得到宝藏,土匪、日本鬼子、国民党残兵、满清遗族等各方势力明争暗斗,展开殊死较量。可是随着谜底逐步揭晓,寻找金棺的人却接二连三的神秘死亡……大清宝藏究竟会落入谁家?宝藏之中又隐藏了什么惊天秘密?读完这部慈禧太后私家宝藏的神秘传奇,您将看到诡谲难测的人性、惊险刺激的夺宝和死亡诅咒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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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三天四夜,原名余青春,浙江衢州人,悬疑小说作家,已出版《大清宝藏》(繁体)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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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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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001 义庄命案
002 恶鬼岭
003 难以逃避的女人
004 天红楼
005 疤鞋匠之死
006 裸体死尸
007 九金刚下山
008 囚徒交易
009 诡怪的病
010 女人
011 二夫人
012 杀人嫌疑
013 进局
014 木樱居
015 乾门八卦锁
016 烤鱼
017 抱山卧虎
018 黑雾
019 中毒
020 一迎二拜三请四跪
021 鬼火
022 血池
023 双尸同棺
024 封魂囚魄琉璃棺
025 茶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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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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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咸丰十年,英法联军再侵中国,先攻占天津,随后向北京进犯。清朝廷大慌,随即任命怡亲王载垣、兵部尚书穆荫为钦差大臣,往通州与英、法议和。英法联军以和谈为掩护,继续组织对北京的进攻,在通州八里桥击败清军后,直接逼入北京。咸丰帝赶紧“扔下”恭亲王奕?留京议和,仓皇从圆明园逃亡热河,并于翌年七月在热河极度抑郁和痛苦中病逝,同年只有九岁的同治皇帝即位。回京后的十一月,慈禧太后勾结奕?发动“北京政变”,清除了咸丰临终前所任命的八名顾命大臣,从此两宫太后开始垂帘听政。二十年后,东太后慈安逝世,慈禧一人独揽朝政。此时的大清王朝已经是内忧外患,已入岌岌可危的境地,然而我们下来要说的故事,却是离得京城有万里之遥的南疆。
这日骄阳方得西下,空中突然阴云密布,大有暴雨之兆。只见远方的大道上,突然出现了一辆马车,由南往北,缓缓行来。
马是高头大马,黑毛白鬃,四蹄踏雪的好马。车是寻常车驾,不见稀奇。此时风声正烈,但见马车之上承载着一件长形的物体,全身用一层黑布包裹着,不见本来面貌。
马车之侧,还走着四人,此四人道士模样打扮,见车行缓速,便张开双臂顶住车子,吃力地推了起来。不多时,车子便从路上转进一片树林小道,再过些时,在一间屋前停了下来。
此屋破败,门楣之上悬挂着一面破匾,上书“归义庄”三个字,此屋门庭宽阔,不像有人居住,四人将马车牵进屋内少时,天空便雷击电闪,暴雨狂倾而下。四人掏出火折子,在东西南北各点燃了一支蜡烛,屋子里瞬间明亮了起来。
借着烛光,四人遂上去查看起了车上的物体,似乎并无大碍,四人查看了一阵,便各自回到烛火旁边,盘膝坐下。此时屋外雷声依旧,暴雨倾狂,四人宛如不闻,缓缓闭上了双眼。
忽然这时,一声巨雷通天炸响,但见南边的烛火摇了两摇,扑的一声,竟然熄灭了。四名道士猛然张开双目,目光瞧向马车,脸色俱变。
只见马车上包裹那件物体的黑布,竟然出现了数道裂痕。四人一跃起身,抓起肩上的大麻绳,将那件物体连同车子一道捆了个结实。
方做好这一切,不知从哪里刮来一股大风,竟将余下的三支烛火也通通给吹灭了。也就在这时,马车突然喀嚓嚓一声巨响,之后便就没了动静。
001 义庄命案
这一夜的风雨好生了得,实属近年难得一见。所幸大雨大风只下了一夜,转天就出现了好天气。
早晨太阳刚露出脸,翟伯叔就起来了。翟伯叔是归家村的里正(村长),归家村离得归义庄东北三四里地,是一座不小的村子。
翟伯叔起床吃了早饭,正捧着刚泡的早茶走出院门,就见得本村的放牛娃小顺子慌慌张张地向他家奔跑过来。
小顺子瞧见他,忙出声大喊起来:“里正,不好啦,不好啦,死人啦!”跑到面前,已是气喘吁吁。
翟伯叔有一些奇怪,问:“小顺子,你慢慢说,到底出了什么事?”
“不好了,里正,义庄里头有死人了!”
“死人?”翟伯叔惊疑一声,“什么死人?是谁死了?你讲清楚一些。”
“我也不是很清楚,早上我去南山坡放牛,路过义庄,就见到里面有人死了。里正,您快点去瞧瞧吧!”
“那好,我们立刻就瞧瞧去。”顺手把手中的茶杯往院门口的大石头上一搁,领着小顺子一溜儿跑去了。
二人一路连奔带跑,到了义庄之时,发现义庄内外已经聚集了好些村民,有人见得翟伯叔到来,大喊起来:“里正来了,里正来了—”
村民们看见,自觉地让开义庄大门,让翟伯叔进内。
“怎么回事,里头可是谁死了?”翟伯叔边上前边说。
“不晓得哎!里正,这几人是生面孔,咱们都不认识。”一名黑脸汉子如是说。
翟伯叔瞧了瞧,见得义庄内有一辆马车,马已倒毙而死,马车周围,尚还仰天死着四名道士。翟伯叔近前察看了一番,发现四名道士死状奇怪,全身焦黑,身体表面却无伤痕。
“里正,您瞧这些人到底是怎么死的?”那黑脸汉子问。
“不好说,但肯定不简单。”
“里正,您说这些人怎么会死在了咱们的义庄里头?”
“这个……我想这几名道士应该是路过,遇上了大雨,到义庄里头躲雨来了,却不想……”
“里正,您说这马车上拉的是什么?”
“有可能是棺材。”看了眼那马车上的东西,“小顺子,你上去把那黑布给揭开瞧瞧。”
小顺子缩缩脖子,胆怯地瞧着里正。
“没有用的东西,让我来。”那黑脸汉子不屑地瞧了眼小顺子,跨身上前。三两下扯下缚在上面的麻绳,扯住一处已然裂开的黑布使力一扯,刺啦一声,一大块黑布已被撕扯了下来。
一件黄澄澄的物体霎时显露了出来,黑脸汉子一阵迟疑,突然面色一变,激动地嚷道,“这—这是金子,这是金子—”
翟伯叔走上前去,看了看说:“这好像是一副金棺!”
此话一出,现场顿时躁动起来,当下便奔上来四五个村民,帮忙把金棺上的黑布尽数给撕扯掉了。这副金棺的大小与寻常木棺相仿,但每一面均镂刻有一条四爪金龙,还有一些满文。
瞧这阵势,金棺之内的人物必当极非寻常,不是皇亲贵族,便就是封疆大吏。翟伯叔的眉头逐渐拧锁了起来,如此一副金棺落在归家村,亦不知是福还是祸?
有村民建议将金棺抬回村子,便就是棺内空空如也,如此大的一副金棺,就是熔成金锭分发给众人,也是一笔不小的财富,在这乱事之秋,有点金银护身,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翟伯叔摇摇头说:“话虽不错,可是这事非同小可,若给朝廷知道了,那后果不堪设想。”
“正所谓天高皇帝远,如今朝廷已经是自顾不暇,哪有那个闲工夫管我们。再说了,这事只有我们归家村的人知道,大伙都不说,朝廷又怎么可能会知道。”那提建议的村民如是道。
他话一出,便有不少人随声附和。
“不可不可,这事不能鲁莽,万一出个什么岔子,归家村就有可能遭受灭顶—”
翟伯叔话未说完,就有村民急着问:“那里正您老是什么意思?不妨说来给大伙听听。”
“这个—”翟伯叔说着犹豫了一下,接着说,“这个我还没有想好。”
“要不我们把金棺抬到衙门里好了,交给衙门的人处置,你们说怎么样?”又有村民出起了主意。
“不行,护送金棺的四名道士已经死了,要是衙门老爷追究起来,我们便就是没有杀人,也要落得个嫌疑,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我翟老四第一个就举双手不同意。”那黑脸汉子说。
“翟老四,那你说怎么着好?”
“这个—”翟老四搔搔头,拿不起主意来。
“这事确实够麻烦的,我看要么这样,金棺先让它置在义庄里头,咱们全村人开个会,到底怎么着,大家都帮忙出出主意。”翟伯叔说。
“我看现在这个事情也只能依里正这么办了。里正,那这四个死道士该怎么处置?”翟老四说。
“先一同在义庄放着吧,等有了妥善的解决法子,再行处置。”
“里正,您说这金棺里头的人到底是谁?里面都有些什么来着?要不咱们把金棺打开来给大伙瞧瞧?”翟老四的话声刚落,就听见义庄外面响起一声喝止之声,“金棺不能开!”
翟老四愣了一愣,众人的目光都朝义庄门外瞧去,只见一个小姑娘搀着一个瞎子从人群中挤了进来。翟老四瞧见说:“瞎子陈平,你来这里干什么?这里不是你一个瞎子来的地方。小野种,你赶快扶你的瞎子爷爷回家去。”
那小姑娘差不多八九岁的年纪,瞧着翟老四一张黑面凶恶,吓得不敢再走了,紧紧往瞎子身上依了依。
瞎子拍了拍小姑娘挽着他胳膊的手,说:“不要怕!”二人往前又走了几步,停下来,“里正,这金棺不能开啊!”瞎子如是道。
翟伯叔本也不同意开棺,但听瞎子陈平这样说,心里也有些奇怪起来,问:“这话可怎么讲?”
那小姑娘一直瞧着翟老四,依然显得很是害怕的模样。瞎子陈平说:“里正,这副金棺落到我们归家村,实是我们归家村的祸而非是福,倘若处理得不当,我们归家村有可能要遭受灭顶之灾。”
翟伯叔眉头一皱,说:“有这么严重?”
“里正,您别听瞎子陈平胡说,这事没有这么严重。”翟老四首先质疑起来。
“我没有胡说。里正,这金棺的面上是不是都有一条金龙?还有一些满文?”
“不错,你怎么知道的?”翟伯叔奇怪地问。
“婧儿告诉我的。里正,那四名道士是不是都死了?且全身焦黑,却无半点伤痕?”
“嗯,确实如此!”
“那就对了。婧儿,你搀扶我到棺身面前。”
那叫婧儿的小姑娘一直瞧着翟老四,瞧他凛威立在棺前,便战战兢兢地搀着瞎子陈平上前。瞎子陈平伸出手掌抚摸着金棺上凹凸不整的棺身半晌,又凑过鼻子嗅了一嗅,突然摇了摇头,叹息一声说:“这副金棺果真是有问题!”
“到底出了什么事?”翟伯叔颜色微变,诧异地问。
“里正,乡亲们,不知道大家可想过这四名道士是如何死的?”
“这四名道士全身焦黑,像是被火烧死一般,可是他们身上的衣裳却是安然无恙,难道是中了毒?”翟伯叔猜测说。
“里正就是里正,一看就知道他们是中毒而死。”瞎子陈平说到这里,突然停顿了一下,过了片刻才又说,“不过他们中的并非是寻常的毒药,而是尸毒。”
“尸毒?”翟伯叔惊讶一声,“哪里来的尸毒?”
瞎子陈平深叹一声说:“历来茅山道士便有降魔伏妖之能,里正您为何不想一想,这样一副金棺,里头躺着的必定是一位非比寻常的人物,怎么押运的人竟是四名茅山道士,却不是兵丁官差?难道这些,里正您还不够明白?”
“这么说,这金棺里头是—”翟伯叔显得有一些惊慌,但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瞎子陈平就接了过去:“里正你猜测的是,这金棺里头躺着的确实是一具僵尸。”
“什么,僵尸?”翟老四惊讶一声。
此言一出,归家村的村民都有些不安起来,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开了。翟伯叔急忙出声控制了场面,问瞎子陈平说:“倘若真是这样,那这四名茅山道士真就是受尸毒所害了?那这副金棺我们该如何处置才好?”
“金棺里头既是僵尸,那就绝不能运回村子里面,也不能报官,否则尸人出棺,后果不堪设想。”
“那我们就用火烧,把僵尸烧死在金棺里头。”翟老四建议说。
“不可!”瞎子陈平不赞成,“正所谓真金不怕火炼,大火很难烧透金棺,这个法子不妥。”
“若真如此,那该如何是好?”翟伯叔担心说。
“此时天色尚早,依我陈瞎子看,当下唯一的法子,就是趁僵尸尚未完全成型之际,把这副金棺给埋了。我陈瞎子虽不是茅山传人,却也略懂得些风水之道,知道南山坡有一处阳刚穴位,埋此金棺,正合道理。”
“这事绝对不行!”翟老四反对说,“里正,您老不要听瞎子陈平胡讲乱说,这么一副大金棺,岂能说埋就埋了。再说,金棺里头的僵尸不是还没有成型,我们只要把金棺抬到太阳底下,打开棺盖晒一晒,就是晒不死他,相信也没有什么好畏惧的了。”
“呵呵—呵呵—”瞎子陈平一阵大笑,说,“如果有这么简单,那就好了。翟老四,金棺被尸气吸着,白天根本就打不开,你如果不相信,尽可以去试试。”
“他娘的,我就不信那个邪了。”翟老四有一些气恼,嘴中喊道,“毛树根,翟黑皮,占大山,你们几个过来帮一下忙,咱们把金棺抬到外面去,我就不信咱们这么多人都打不开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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