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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可团购,团购qq894091839)这是流芳百世的浪漫传说。一代才女卓文君勇敢追求自己的爱情,用自己的坚毅、勇敢褪下华服,冲破世俗,奔向自己的爱人。人们透过纸张感受心灵的温热,惊叹共鸣。若爱情是场赌局,她险些血本无归。当他洗尽铅华,回头找寻自己心爱的人时,她已泪流满面。一场圆满的倾世爱情,迷倒了后世太多的痴情怨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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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为“倾城才女系列”中的一本,评述了一代传奇才女卓文君坚毅而又传奇的一生,书中结合她的词作,为读者展现了她的少女情怀,年少丧夫,寡居受气,偶遇相如,为爱私奔,当垆卖酒,守护爱情的过程。其间穿插了不少当代人的感慨和反思,不失为一本可读性强的通俗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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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朱丹红,毕业于东北师范大学汉语言专业,资深撰稿人,一个古色古香热爱生活的女子,喜爱诗词与历史,心似兰草,文字清雅,善于以诗词诠释现代社会的爱与情,著有“倾城才女”系列丛书(前6本),《辛弃疾:刀锋上的渴望》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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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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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残酷青春
豪门下凡蜀美人
未曾深爱身先去
空房空心空悲切
人情冷暖断箜篌
第二章才子落魄
虎落平川公子忧
艺冠群伦盼功名
现实潦倒长卿汉
才貌双绝慕佳人
第三章命定缘分
初相见情投意合
梦系佳人相思苦
同病相怜共感伤
琴音传情凤求凰
第四章比翼齐飞
今朝可有凤凰飞
不负君心破礼教
痴女夜奔曲中约
许你今生不相离
第五章贫贱夫妻
相濡以沫度窘境
风雨飘摇祸无形
当垆卖酒谋生计
血浓于水释前嫌
第六章功名再起
才华显终获肯定
深宫寂寞争邀宠
长门赋话尽凄凉
建功立业妾心随
第七章望穿秋水
气势檄文谋良机
锦衣重返情意淡
大计安蜀建奇功
数字成诗泪已干
第八章凤去凰随
妻兄广武诉衷肠
百年盟约逢变故
倦鸟归巢得爱女
弦断魂归如泣诉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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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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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残酷青春 豪门下凡蜀美人
初春的堤岸,凉风拂过,各色花瓣飘飘散散,柳条在风中轻轻舒展着翠绿的年华,流云在竹径的上空静静驻足,飞鸟在楼阁上吟唱着远古的歌谣。谁家少女一袭月白衣裳,不被风尘浸染的容颜如桃花一般,痴痴凝望远方,像一幅水墨山水画正缓缓书展,也不知画中人是在寻觅繁华旧梦,还是在酝酿一篇俊逸风流的诗章,抑或是静
静迎候季节的轮回。这个少女便是卓文君。卓文君出身豪门,祖先原是赵国人,凭着冶炼铁器致富,战国时已成为远近闻名的富商。后赵国为秦始皇所灭,国破家亡,卓氏夫妻被流放到临邛(今四川邛崃)一带,又开始重操旧业,建起了炼铁的炉子。由于社会安定,经营得法,从汉代文景之治,传到卓王孙这一代,已经是一片富贵景象,亦成了富甲一方的巨富。卓家到底有多少家产,只怕是没人说得清楚,但临邛人都知道这样一件事。以前,从天竺国传到大汉一种以白玉所制的连环状马笼头,配以玛瑙所制的嚼口,闪闪发光的玻璃、宝石马鞍。这种马鞍,放在黑暗的房子里能将十几丈远的地方
照得亮如白昼。长安从此便开始流行这种马饰,奢侈之风渐起,发展到后来,连垫在马鞍下的障泥,也要用熊皮来制了。据说,这样的障泥,卓王孙家里有一百多双。皇帝曾亲自下诏,要卓王孙献上二十双来。卓王孙果然就送了二十双熊皮障泥给皇上。卓家世代家财万贯,金银珠宝,古董珍玩,良田巨宅繁不胜数,在整个临邛城里,没有一家能比得过,甚至在巴蜀,也算得上是首屈一指的豪族。卓家世代行商,虽家童八百,富可敌国,但由于家族无人做官,到底不被外人敬重。所以卓王孙一直想攀高官做亲家,其膝下一子二女,儿子卓广武精通生意之道,协助父亲经营祖业,长女早已出阁,嫁给了邻县一位世袭关内侯,喜欢独立柳岸的卓文君是他最小的女儿,一直视为掌上明珠。
说卓文君是美女,一点也不夸张,她眉黛如望远山,面若三月桃花,腰似风中摆柳,宛如出水芙蓉一般,含苞待放,又如初绽的桃花,时而活泼,时而孤独,时而娴静,似幻非真。人送雅号“蜀中第一美人”。在《西京杂记》书中,这样形容文君的美貌:“眉色如望远山,脸际常若芙蓉,肌肤柔滑如脂”,形容她容貌姣美,眉色深黛,犹如遥远的山峦;脸庞好比芙蓉花,肌肤柔滑得像是凝脂,加之她通音律,善鼓琴,博文雅识,能诗善文,性情却风流浪漫,放浪不羁,所以很早就声名远播。其实,外表再漂亮也不过是一副皮囊,虽说卓文君令不少人羡慕垂涎,但大多数庸俗之人不过是贪恋她的美貌和家世罢了。卓文君是个聪明的女子,她自幼勤学苦练,长大后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已然无所不精。令众多文人雅士所折服得更多的是她的才华。春色静美,依依古道旁,文君斜倚长廊,俯闻花香。那朵盛开的桃花,是谁千年的期盼,那粉红的花蕊,是谁写下的思念,佳人自言,花儿和羞。花儿有前世今生,前世不得美人垂怜,今生便化身为美丽的风景,只为赢得美人一回眸。夕阳西下,月亮爬上了柳梢,禅定的心,开始幡动,正如一朵朵桃花含苞欲放,文君在心中绘制着一个属于自己的锦绣世界。青山,碧水,映着皎洁的月光,伴着风中的花香,那前世注定的人儿悄悄而来,乘一叶扁舟,划开层层绿浪,划进了谁的心海。文君站在桃花树后的一个角落里,手捻香蕊,隔岸遥望。平淡,悠然。文君如今已到待嫁之龄,前来提亲者更是络绎不绝,有的相貌出众,有的才识过人,有的家中富有,一时间,卓府门庭若市。面对众多的求婚者,文君都没有放在心上,卓王孙更是无动于衷。文君一直是卓王孙的骄傲,走到哪里都喜欢带着文君,所以文君并没有寻常女孩子的娇羞。卓王孙一定要给女儿找一个完美的男人。卓家有个邻居程郑,富贵虽不及卓家,但也是临邛唯一可以卓家相提并论的,都是从山东迁徙来的老乡,又与卓家操业相同。程郑的独生子程玉文自小和文君青梅竹马,一直对文君心存爱慕,再加上门当户对。程郑多次带着厚厚的聘礼前来卓家提亲,每次都以失败告终,闹得两家差点为此事断交。直到有一日,媒人来说,“成都有个李家,老爷一直在长安做官,做了八年内史,官位颇高,算得上当朝的大员,李内史有一长子,尚未婚配。如今他们李家这一支虽被
削去官爵,但到底家族中有不少人在朝为官,带着不少官气,东山再起也不是不可能的,再说李家的两个公子也都有官职,虽说不及父亲曾经的显赫,但还年轻,以后的路还长着呢,好日子在后头呢!这种达官贵人之家很少与商人联姻,如今这李家看上了您家的三小姐,也是您家的福气。”卓王孙听后,开心地不得了,一口就答应了。卓家商贾世家,世世代代朝中无人做官。士农工商,在那个年代,商人的地位是很低的。如今得了这门亲事,自然是喜
笑颜开,准备了一车又一车的嫁妆。文君并没有像她的父亲那般心花怒放。折身,掩门,文君思绪万千:“李家的公子,那个的未来夫君会是什么样子?白衣翩然,风雅孤绝,把酒问盏,风流不羁,时隐时现;或者是一柄长剑,壮志冲霄汉,仗剑凡尘;会是像我画里那般的人吗?”文君心里画了无数个问号,同时也充满了无数个向往。深夜,卓府内外都已沉沉睡去,只有文君房里的灯火依然如昼,花儿似乎也贪恋着迷人的夜色,蝶过窗前,落红无数,文君低头问花,花仍不语。天上的月亮高高的悬在天边,照进重门,染尽清凉,文君抬头望月,月亦无言。
暮春已至,文君只得把心事赋予瑶琴,一曲情殇,飞
过水榭兰窗,飞出重门,掩入黄昏。此时的心事与花事,谁更多一些。心绪,百转千回,灌满了少女的心田,任它玉漏更催,又是一夜人无眠。时光静好,细水长流,微笑红尘,朝霞起落。风吹花絮
飘满院,风言风语伴着柳絮飘然而至,原来文君即将嫁去 的李家已经破败不堪了,老爷李内史在京中因为犯了事
得罪了天子才被罢了官,家产早被抄的一干二净,天子的旨意从来就不会轻易的更改,只怕这李老爷这辈子再也没有做官的命了!李家大少爷虽说有官位在身,但整日病病歪歪的,卧床不起,怕是命不久矣。和卓家结亲,一方面是为了冲喜,一方面是为了卓家的富贵。这些话文君听在耳朵里,却疼在心里。李家竟是如此的不堪!文君心中一种惧怕之情油然而生。此刻,文君
所有的期待都化若云烟,她面如纸灰,心如死潭,人们有的对她指指点点,有的为她暗自惋惜,也有的长辈偷偷落
泪。然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纵使她出身再高贵,也难以选择自己的婚姻。空空的长巷,高高的粉墙,狂风吹皱了栏外的涟漪,鸟雀惊飞了池边的嫣红。柳岸仿佛还是那最初时候,桃花落了一身还满,草绿色的罗裙,处处怜惜脚下的芳草,可是怜惜又如何,摆脱不掉的是这早已安排好的宿命,嫁与东风无人管,箫声呜咽,泪水无处藏,经由眉端,层层凄凉。可怜的卓文君连丈夫的面都没见过,过几日便要离
家远嫁。未曾深爱身先去那一天她感觉没有一丝风,空气闷得让人心生绝望。喧闹的人群穿过大街,踏过一座咯咯吱吱作响的小竹桥,她的世界摇晃着,令她想将自己的心呕吐出来。生平第一次,她希望自己永远在那路途上,不要停下。有些花尚
未绽放便已枯萎,如果说爱情是女人一生最大的成就,文君此时感觉自己的人生已经漏了一个洞,以致流失了全部期待。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是她的命定之路。文君在浩
浩荡荡的送亲队伍里,被命运推向成都。阵仗绝对是不输人的,光陪嫁丫鬟就有一百个,再加上几百个送嫁的亲戚,花轿之后,竟然浩浩荡荡地像是行走着一个军队。父亲为她准备的嫁妆足以令寻常百姓咂舌,它们一样一样
被搬出卓家的门槛,成为一场交易的筹码。文君忽然悲 哀地想,这是要全世界都知道我的悲惨吗? 文君出嫁的消息早就传开了,街坊小民们自然不会
错过这个凑热闹的机会,何况如此规模的送亲队伍,就算
在成都也算是难得一见的景象了。一时间,街上涌出了越来越多的人,他们指指点点,交头接耳,这是一场盛大
的婚礼,只是花轿里的人满含眼泪,恨不得从这世上消失了才好。李府的大门十分低矮窄仄,里外透着古怪的气氛,缺少一丝生气,这不禁让文君的情绪更加低沉。透过沉重
的珠帘,文君只能看见半个世界,周围的场景都是陌生的,让她心生恐慌。她希望能有一双大手握紧她的小手,用体温传递给她丝丝安慰。那一天,文君的世界都是摇晃的,新郎是由两个丫头搀扶出来的,身体也是摇晃的。费尽周折,二人完成了礼数,彼此没有任何交流,像是两棵树。在盖头缝隙之中,她瞥见了那个瘦削的男人,他瘦弱得甚至无法撑起红色的吉服。若远远看过去,只觉得一件空荡荡的大红衣裳在她旁边飘拂罢了。
不同于寻常婚礼的喜庆热闹,文君的婚礼始终笼罩着一丝悲切的气氛。婆家的心情是复杂的,有欣喜,有担忧,也有绝望。这些情绪都像是一根根无形的针,刺入文君的内心。独自相对时,褪下珠帘的文君不敢抬起眼帘,不是因为羞涩,却是因为胆怯,她怕一抬眼,就撞入自己躲避不开的命运。洞房花烛夜,一场缠绵仿佛进行了一个世纪,时间被
无情地拉长,让她体验深不见底的痛苦。新郎像是被抽离了半个灵魂,拖着沉重的肉身,完成一项艰难的任务。在那个时代,嫁了什么样的男人,就是选择了什么样的人生。文君有时也自我安慰,假如他的身子骨健壮些,或许也会提起精神,给她一些爱人的温暖。很长一段时间里,咳嗽与气喘成为了生活中难以躲避的音符,深夜里一片寂静,她竟会数夜失眠。有时她在不眠的夜里端详那张干瘦的脸庞,想象他原本的样子,或许是俊秀端庄的,现在却变得干瘪而暗黄,隐隐显现出骨骼的轮廓。忽然梦醒时,时常会让文君心中一惊,吓出一身汗。夫家的人并不友善,总是投以怪异的眼神,时而流露出怜悯,时而又幸灾乐祸。老夫人竟还会向亲戚抱怨,说少爷的身子骨越来越虚弱,不知是不是小夫妻太亲密了,若是因此让少爷青春早逝,可真成了笑话。文君暗暗咬碎了牙,将那说不出的苦楚咽下了喉咙,日日夜夜地忍那浊重而难闻的药味。她不甘心自己的世界就此枯萎,她不甘心自己的情感变为一座空城。没人知道,其实在摇晃的初夜之后,他们又恢复成了两棵树。可怜一位如花女子,空有倾城之貌和一腔柔情,却连一个温暖而有力的拥抱都是奢求。文君时常产生时
隐时现的不祥的预感,她不知如何才能帮助这个久卧病
床的人摆脱死亡的厄运,只得日日夜夜守在他的床边。文君也曾暗暗怨过自己的父亲:“父亲那么爱我,将我视如掌上明珠,又怎么能忍心把我托付给一个终日躺在床榻上剧烈咳嗽的病人?”冬天来了,他忽然不再咳嗽,却开始大口大口地呕血,每当那时,文君便会流下眼泪,忽而觉得自己对这个男人并非全无半点情意。早晨醒来,每当看见一双绝望的眼眸在痛苦而歉疚地凝视着她时,渐渐懂得,想爱却不能爱的,并非只有自己。有的时候文君甚至觉得,两个人本来就是同病相怜,自己的婚姻从来自己做不了主。他不也是这般吗?迷迷
糊糊地被家人安排了亲事,恐怕也会像自己一样身不由己吧! 文君开始同情他,可怜他,甚至深情对待他,直到那
双留恋而绝望的眼帘终于疲倦地落下。那一刻,文君有悲伤也有欣慰,悲伤的是,这个阴森古怪的院子里,唯一的伙伴就这么失去了,欣慰的是,再也不用日日对着那些
难闻的中药,日日背负着没有照顾好丈夫的罪名。文君看着他瘦弱的身躯被装在一口暗红的棺木里,看着八个杠夫又晃晃悠悠地走向了城门,几个月前盛大的车队又赶来装点这场葬礼。摇晃的记忆再次复苏,在素白的送葬情节里,她一遍一遍忆起了那日红彤彤的细枝末节,脑海与眼,既是对比,又是重叠。嫁衣还是崭新的,她又换上了惨白的丧服。命运没有给她足够的时间思考,就让她变成了一个独守空房的寡妇。从未有过举案齐眉,从未有过相濡以沫。在告别的一瞬间,文君意识到她成为了这座宅子里的局外人,仿佛熄灭了最后一盏微弱烛火。不能否认的是,生命中会遇到很多的人,有些人来了又去,有些人一去不回,有些人注定了要活在遥远的记忆里,那些抹不去的,解不开的,在梦里梦外亦是梦。
曾经那些年少的承诺,曾经那些匆匆的时光,恍如白
驹过隙,弹指一挥间,往事凋零,如风的岁月,缓缓飘过。因为某个人的离开,幸福不再真实,因为某个人的逝去,文君知道了什么叫做寂寞,因为再不相聚,文君被命运紧
紧纠缠。文君知道,青春已经散场了,那些凄美的故事也跟着青春一起遗落在那最美的年华里,就连回味的余地都没有。他狠心地离开了,只剩下文君孤零零的一个人就这样一直在原地徘徊,再徘徊。当文君知道自己需要的是什么的时候,它已经擦肩而过,再也不会回来。辗转轮回,千秋如梦一场,留下的仅仅是那散落一地的痛!
这个孤独的岁月中,想说的,欲说还休。想诉的,欲诉无门。心中的悲伤一层一层的堆积,终究,一个人拂尘而去。文君抬头,痴痴凝望着天空中那一抹浅浅的云影,曾经幻想的天长地久,执子之手,只可惜在年华寂寥的时候,已烟消云散,只能在这苍白无力的梦中,寻找着片刻的温暖。在这苍茫的红尘路上,文君一直相信,他会给自己深深的心动,原来不过是前世做的一场春秋大梦被遗漏到了此生。半缕青丝,难以束缚住他的无名指。要离开的终究还是要离开。文君倾尽了一生的柔情,也不能把他挽留。绾青丝,千千结,只剩凄凉缕缕。他头也不回地去了,没有不舍,没有留恋。只剩下文君一个人,空荡荡的院子里,再也无人和她做伴。青丝作伴,红尘可度。枯了思念,无处疗伤,任往事随云烟散场。有些心结需用一生来解,有些锁只能用日日夜夜的寂寞来开。有些人、有些情、有些事总是难以释怀,文君只得静静地收藏起来,在清冷无助的夜,拖着疲惫的身子,细细品尝,荒芜的青春长满了杂草,曾经的记忆早被腐
蚀。那颓废了一页页流年,已然无力再翻开。文君本出身大户人家,典型的大家闺秀。这样的女子,本来应该得到上天的眷顾,谁料到她如一叶扁舟,飘起了一层愁波,夫君匆匆辞世,她只好居家守寡,过早地品尝了寂寞的滋味,守寡的孤独日子。正值青春妙龄的文君在夫家礼教的严酷束缚下,受着痛苦的煎熬,在深闺过着郁闷的生活,每天弹词写诗以作消遣,清风明月作伴,望依鸟想郎,见落花怜己。文君也时常自问:为何命运对自己这样?前尘种种,是非对错,苦海无行,琴声更漠漠,愁死怎了,苦海怎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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