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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我从未爱过这世界,我只喜欢你》是英国作家艾玛?亨德森的第一部长篇小说。《我从未爱过这世界,我只喜欢你》是横扫全英七项大奖的感动之书,感谢在生命的孤寂时刻温暖过我们的人,受到了《卫报》《星期日泰晤士报》《独立报》等众多媒体的热情推荐。《我从未爱过这世界,我只喜欢你》是两个被世界抛弃的孩子相互守护和陪伴的故事,失去双臂的癫痫病患者丹尼尔,用自己的乐观和勇敢为格蕾丝撑起了一片小小的温暖之地。它会带给你感动,让你心疼,也会唤醒你内心深处的某些回忆,或许曾经在生命中某个孤寂的时刻,也有给过你温暖的人。
随书附赠精美手绘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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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格蕾丝一生下来就与别人不同,十一岁时,医生宣布对她无能为力,建议她的父母将她送走。来到福利院的第一天,她遇上了丹尼尔——一个同样与众不同的少年。丹尼尔的陪伴让格蕾丝的人生开始变得不一样,身体的疼痛不再那么难以忍受,护士的虐待也不会让她一蹶不振。他们一起走过少年、度过青春,直到有一天,丹尼尔离开了福利院,再也没有回来。多年之后,格蕾丝辗转收到了丹尼尔留给她的遗物——一包旧鞋子。只有她知道,那是丹尼尔想要向她展示的世界,也是她生命中最温暖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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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英】艾玛·亨德森(Emma Henderson),曾做过编辑和翻译。本书是艾玛的第一部长篇小说,根据她姐姐的亲身经历创作而成。一经出版,就大获好评,横扫全英七项大奖,《卫报》《独立报》《星期日泰晤士报》等知名媒体感动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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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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Ⅰ
1987丹尼尔离去
Ⅱ
1947—1957舍弃
Ⅲ
1957格蕾丝有了新朋友
1957—1958罗伯特和自行车
1958罗伯特的悼念会
1959秘密约会
1960院庆
1961电疗
1961—1962丹尼尔的作坊消失
1962玫瑰日
1963托基之旅
1963—1964格蕾丝长大了
1964与丹尼尔一起的旅程
1965—1967悲伤的前奏
1967音乐
1968—1970不告而别
1970没有回来
Ⅳ
1970 —1971心如死灰
1972—1974没有了丹尼尔的世界
1974—1984孤独
1985 —1986布瑞尔解散
Ⅴ
1987格蕾丝的幻影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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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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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时候,丹尼尔还不知道这一切,因为我讲不出太多话来,无法都告诉他。不过我喜欢他问我问题,也喜欢他自问自答给出的答案。我一边露出最灿烂的微笑,一边摇头,惹得丹尼尔哈哈大笑,而他说话的样子,好像在跟一言不发的我聊天似的。
“你说得没错。我们应该早些认识才对,亲爱的。”
他转身面向我,先以他特有的古怪方式深深地、直挺挺地鞠一躬,才接着说下去。
“也许吧,也许。也许你说得没错。那样一来我们的生活将会多么精彩!将会有多少爱!多少激情!不过我得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最最亲爱的人——相见从不嫌晚。”
丹尼尔的话,以及他说话的方式,与他苍老的面孔和伤残的身体结合起来,呈现出一幅蠢相,我不禁又大笑。于是我俩——格蕾丝和丹尼尔——都笑了起来,尖厉的笑声在室内回荡。我们滑向潮湿发亮的漆布地板,抱作一团,短促地抽气,在早晨的阳光里,像两尾鱼一样翻腾着。我们双腿交缠,一齐在地上打了几个滚。简直像亲热,丹尼尔高声说。谁也看不见我们,谁也听不见我们,于是我们滚了很长时间,直滚到两人都喘不过气,就好像米兰达和她的朋友在游乐园时那样,他们将头埋进盛满冰水的水池,竭尽所能憋气,直到最后红着脸冒出水面,吐水,欣慰地大口呼气。
最后我们爬起来,有趣的是,丹尼尔站起来的速度比我还快。
“好了,我的爱,”他尖声说,“和你玩太有趣了,不过现在我得走了。”
为什么?我用一根手指拨动自己两片松弛的嘴唇,接着在丹尼尔灵活的、发出好听的声音的双唇上也做了相同的动作。
丹尼尔偏过身子,假装看一块想象中倒挂在我胸前的表。他将自己的头整个倒过来。这个动作差点又把我俩都乐坏了,不过丹尼尔用一种平静的声音说道:“说真的,这一个月来,这是我过得最痛快的周日。”
我歪着身体耸耸肩,歪着脸露出微笑,像一只又大又笨的狗那样,我吐出了舌头,又努力将舌头收回来。
“我也是。”我说。
我们安静地站了一会儿,看着窗外。天又下雨了。花圃里几个男人正手持钉齿耙和锄头忙碌着。其中有个黑皮肤的庞然大物,长着豆子一样小的脑袋,正拿一把铲子在挖洞。湿泥飞起,在他脚边落成堆,不过绝大部分又都掉回洞里。两个护士正沿小径溜溜达达走向医院主楼,她们的头发纷乱,斗篷在风中猎猎作响。画面左侧,远方一个小小的人影急忙穿过潮湿的草坪。她穿着很结实的靴子,上身却是一件轻薄的米黄色风雨大衣,精致地在腰间束紧。她的小腿又细又白,头上缠的丝巾在下巴上整齐地打了个蝴蝶结。
“那是莉莉小姐,”丹尼尔说。“今天她休息。”
我看着莉莉小姐朝着许多树疾步而去,很快不见了。
丹尼尔和我回到教室,我在角落里又玩了会儿小汽车,他和一个火红色爆炸头的高个子男孩说了会儿话。他们穿着一样的褐色系带鞋子和灰色厚羊毛袜,就像哥哥约翰的袜子一样,约翰后来开始穿长裤,于是我就再也见不到他的袜子了。这两个男孩都穿着松垮的短裤、灰色套头衫和短袖粗网棉衬衣——丹尼尔的是褪了色的蓝色,另一个男孩的是绿色。虽然穿着儿童服装,两个男孩的站姿和谈话的样子却像大人,完全是父亲和同事晚餐前在露台上聊天的样子。如果其中一个突然点起烟斗,我恐怕也不会吃惊。当红发男孩转身颤声说“威廉姆斯小姐,欢迎来到斯普特尼克”时,我一点儿也没觉得意外。
同时,丹尼尔也看着我,缓慢而郑重地点了点头——就像父亲准我进入一间聚满人的房间时一样。虽然没有丝绸蝴蝶结,没有装着刮擦皮肤的摁扣儿的连衣裙,这点头的动作仍让人很安慰,也让我稍许忘却了腹部的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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