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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到底需要多坚强,才可以做到念念不忘?每个人的生命中,都会有这样一个人。他她曾让你奋不顾身,爱到深处,铭心刻骨,在那场盛大的青春中惊艳了时光,即使最终只能用回忆来拼凑,也终将念念不忘。
治愈系才女作家星空飘雨蓄势三年,最具人气、最暖伤的小说集。请记得此时此刻我对你的思念,因为,时光会把这一刻,变成最美好的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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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我们都会想起,曾奋不顾身喜欢过的那个人。那是你最深的爱恋,占据所有的想念。
错肩之恋、成长季风、萌爱岁月,本书每个章节里的故事虐心催泪却温暖动人。走失的恋人、逝去的至亲,撕心裂肺的命运……作者用近乎空灵的文笔和跌宕起伏的剧情,描写着青春岁月里爱与命运的残酷和无常、温暖和信任、接近和思慕、背叛和错落……那么轻易,就有触动人心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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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星空飘雨,原名李梦,1989年5月29日生,毕业于新闻专业。
青春期刊写手,已发表短篇作品数百篇,获得各种奖项。文章风格纤细伤感,擅长描写青春里的温暖和疼痛,深受青少年读者的喜爱。
已出版长篇小说:《年华何日不离伤》《听一场云朵的潮生》《赠你以星空》《我只是悄悄喜欢你》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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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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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 流星之辉永不黯淡
第一辑 错肩之恋
将心寄放在你这里
那一秒说过“我爱你”
我们都是木头人
爱已走失在这清晨
就连星星也坠落成歌
精灵唱尽夏天的忧伤
绯贞
愿你在我的未来里
少年已忘却那片流沙
第二辑 成长季风
草莓·月桂·未央花
许我为你落一滴泪
青春是一抹失了明的光
记忆的名字叫永殇
韵律
第三辑 萌爱岁月
糙妹子的“轻松熊”之恋
腐女孩也有春天
不说再见,不说我爱你
是你予我温暖星光
吃货朱然然的幸福生活
后记 勇敢追逐最初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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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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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贞
我不在乎你以前是谁的谁,之后又将是谁的谁,只要现在,你是我的你,是我所爱的你。
——题记
【初见时的采摘】
那些夜晚,月光下的花瓣吟唱着它那苍凉的嗓音。
蝴蝶轻敛双翅,亲吻儿时的诺言。
桑葚儿在树上紫了又紫,微微晃动,沉默温柔的眼神。
采摘的人,已经不在了。
他们,离开了啊……
很小的时候,他曾听奶奶说过,有泪痣的人,一生都将在多泪的境遇里度过。
那一年春节,他七岁,家里来了从市里来拜访的亲戚,他穿着只有节日才会穿出的齐整衣服,在父亲的背后畏缩不前。就在这时他看见了跟来的那个小女孩,六七岁的年纪,一头微卷的长发,如桃子般水润的脸上有大大的黑亮眼睛,眼角一颗泪痣,穿着黑色的小大衣和红色的小皮鞋,对这远处乡下的穷酸的远亲,有着露骨的轻蔑。
父亲赔笑着与亲戚攀谈起来,亲戚顺手把女孩托付给他带领去玩,他怔怔地不知所措,看着小女孩嘟着红润的嘴巴不情愿地走到自己身边,下意识地把手在衣服上蹭了蹭。
他们一起走出门去,站在绿荫覆盖的乡村小道上,女孩首先开了口。
“喂,乡下的,你叫什么名字?”
“程……程良。”
“乘乘凉……是程良吧?你结巴!”小女孩嘴巴不饶人。
他傻乎乎地笑了笑,低头想了半天才支吾地问:“那你呢……你叫啥?”
“我叫程绯贞。”
光线是一道道的,穿越树林的缝隙破空而来,斑驳明灭,幻动不止。
那女孩的笑容,是林野间开的不知名小花。
他带她去摘桑葚儿,在这个桑葚儿已经成熟的季节里,他灵巧地攀上高大的树木,把一捧一捧的桑葚儿送下来,小女孩没吃过桑葚儿,自然甚是欢喜,在树下的草地上心安理得地坐着,一口一大把吃得满足,他爬得更是起劲,只是想取悦这个小女孩,看着她的笑容,心里觉得没来由的坦然和高兴。
直到谈完话的亲戚过来叫她回去,绯贞才意犹未尽地离开,他跳下树,两手已经被染成深色,唇上却干干净净,回家后的绯贞经过镜子时,无意间看见被染得乌紫的嘴巴和牙齿,顿时不依地大哭出声。
亲戚忙赶来安慰她,她抽泣地指着他大吼道:“都是那个臭乡巴佬,给我吃的那鬼东西……”
他呆呆地站在那里,摊着同样是紫色的手,面对着那个女孩的眼泪,不知如何是好。
亲戚连哄带骗地把她带回去了,临走时,他的记忆里,依旧是那个女孩子带着眼泪的脸,还有,小小年纪就被轻易践踏了的自尊。
他默念着那个女孩的名字:“绯贞……”
绯红犹如花散尽,谢了贞纯。
【消失的,是记忆里你模糊的笑容】
时间一晃已经过去八年,他凭借聪明的头脑和自己的努力,考入了市里的高中。
他只记得,那天父亲极度的高兴,笑脸如同朝阳般煦暖,却带了不为人知的伤痕。
勉强凑齐学费,入学后两月有余,平日循规蹈矩,鲜少滋事,自是深得老师的欢喜。他安静地握住手中的笔,在大叠大叠的习题集上细致地移动,认为和梦想接轨,已不再是奢求。
那日他经过学校的公告栏,偶然看到一张校内通告,高一女生彻夜不归,败坏校风,名字却是惊人的熟悉:“程绯贞。”
他难以置信地看了又看,脑海里浮现出记忆里珍藏的面容,那个娇蛮的小女孩,不知已成长为何样的女子,如果可以的话,他真希望只是名字上的相似。
在好事同学的指点下,他于课间操时见到了她,昔日的绯贞已经长成亭亭玉立的少女,穿着白色的高跟凉鞋,身材窈窕,冰肌雪肤,挑染的大红色刘海儿,张扬不羁的样子。他心中莫名地涌起悲伤,于是他怒不可遏地飞奔上前,叫了她的名字。
她歪头沉吟,看着面前清秀的少年半晌,惊讶道:“乘乘凉?”
“为什么,要做那种事?”他的语气有克制不住的颤抖。
绯贞不屑地扭头欲走,他着急地抓住她的手腕,只想把这些疑惑问个明白。
然而,他错了,就算是在人来人往的操场上,绯贞也有这个厚脸皮大喊非礼,众人好奇注目,他不得已放了手,任她飞快消失在人群里头。
他终于从老师的闲谈里得知了绯贞的往年,父母在一次事故中丧生,家中只剩一人,亲友们推脱逃避,冷若寒冰,从此绝望的绯贞开始了堕落放纵。年长的老师叹息:“若是命好,不晓
得现在是多么出息的女孩子,若你和她相熟,劝劝她回正途也好。”
他的心莫名刺痛,接过老师给的地址和复习资料,决定过去看看。
那天,下着小雨,他骑车按地址去寻绯贞,转了几道街,来到一个偏僻昏暗的二层楼前。
停车确认地址之后,他犹豫地走上了逼仄的楼梯,原来,绯贞竟是住在这种地方,小时候如备受宠爱的公主,竟也要饱尝这般的生活冷暖。
到了楼上的房间,房门却未关,门口有两双鞋凌乱地扔在那里。一双是黑色的运动款式,味道刺鼻,显然是男人的,另一双,白色,镂花高跟,他清楚地记得,曾穿在绯贞洁白纤细的脚上。
透过门的缝隙,传出异样的声响,绯贞细碎的、娇媚的呻吟,男子急促的呼吸和低低的嘶吼。
他跌跌撞撞地跑下楼,觉得一种恶心在胃里翻江倒海,忍不住在路边吐了起来,泪水早已满了眼眶,单纯无辜的少年,心中无法接受这样的情景。原来绯贞已经不是记忆里那个笑容绚丽的小女孩。
他骑着车子在这个陌生冷漠的城市里转了又转,任雨点打湿了他的肩头,不知去哪里,也不知想什么,直到最后,筋疲力尽的他回到了宿舍,面对舍友们好奇的询问不发一言,一头栽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黑暗的梦境中旋转着大大小小的七彩方块,如同魔方,变化不定,倏然消失在另一边。
消失的,那是什么呢?
是记忆里你模糊的笑容,斜阳散落,芳香清澄。
【我从来都不需要你来同情我】
父亲前来探望,顺便听说了绯贞的事情,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沉默的父亲如一个沧桑的老人。他心知父亲是心疼她并想救助她的,只是家境困窘,心有余而力不足,忙岔开了话题。
在学校里再次见到绯贞,已经是很久以后,面容憔悴的绯贞远远地叫住了他,摇晃着纤细的腰肢款款上前,“乘乘凉,借点钱给我。”
未等她开口说数目,他已不假思索地把下半个月的生活费全部给了她,她接过一大把毛票零钱,眉毛一挑,鄙夷地轻叹。塞入口袋,连谢谢都不说一句,扬长而去。
他懂得绯贞是有困难的,不然高傲如她不会这样来有求于人,那一刻他觉得在绯贞心中似乎是可依靠的,如果可以的话,他想拯救她。
又到周末的清晨,程良背着画板骑车出去写生,即使是学习再繁忙,他都没有放弃这个爱好,骑了数个小时,才到达那片风景秀丽的郊区。半人高的茅草,不远处零星的几处房舍和潺潺流动的湖水。他支撑起画架,手握住炭笔开始专注地涂抹。
不知过了多久,画已快完成,从旁边持续传来的茅草簌簌声打乱了他的思绪,他奇怪地站起身想看来人,随后便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居然是绯贞。
“绯贞,你怎么会来这种地方?”他追问。
绯贞没有回答,气喘吁吁,苍白的脸上沁着细密的汗珠,她固执地支撑继续前行,捂住肚子,步履踉跄。
“喂,绯贞!”他急急地跑上前扶住她,她痛苦地皱眉,随后在他怀里闭上了眼睛,最后留下几个破碎的音节:“车……站……”
转头望向绯贞来的方向,一家破旧的诊所,脏兮兮的布帘上印着触目惊心的字迹:“流产。”
他手足无措地抱紧绯贞,这时,看到她身下殷红的血。
那天他把绯贞从郊区送回救治,医生们惋惜地摇头,开了病房,示意他去缴费,他摸遍口袋,却不见一分钱,在医生嘲讽的眼神里如坐针毡。
他想,一定是被误会了吧,让女友去低劣诊所堕胎伤了身子还拿不出住院的钱。
他求借于朋友,好不容易把绯贞安置下,看着她苍白的睡脸,忍不住前所未有的心疼,伸手抚平她散乱的头发,然后,轻轻出门。
第二日来医院探望,病房里却已不见绯贞的人,风吹起白色的窗帘,一张纸条飘飞到脚下,他无言捡起,上面是绯贞凌乱的笔迹:“程良,我从来都不需要你来同情我。”
这不是同情啊,只是心疼你……心疼你……
他低低地叹了口气,迈开了沉重的步子。
歪倒在郊区草地上的凌乱伤痕,
天青水蓝,倒映在画布上的记忆涟漪。
飞鸟群聚,好奇地打量掉落的画笔,
原来,已经回不去了吧?
悲哀没入色彩,深深浅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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