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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新华阅读1302

書城自編碼: 2132410
分類: 簡體書→大陸圖書→文學文学理论
作者: 严歌苓
國際書號(ISBN): 9787550218529
出版社: 北京联合出版公司
出版日期: 2013-10-01
版次: 1 印次: 1
頁數/字數: 141/157000
書度/開本: 16开 釘裝: 平装

售價:NT$ 2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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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本书是著名作家严歌苓偕同众多著名作家、学者全力打造的文学对话平台。精选众多名家和作者最新的文章以及对热点话题的探讨和研究。态度严肃,观点新锐,引领独特审美,集合众多顶尖作家精品佳作,带给读者不一样的阅读体验。
內容簡介:
本书由著名作家严歌苓主编,秉承“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指导思想,结合当下的热点话题先锋人物,汇集了梁晓声、贾平凹、余秋雨、梁小民、张鸣、许开祯、纪连海、孙睿、卢庚戌、赵丽华等众多文学、文化、文艺界名家的最新作品,配以精致图片和摄影作品,图文交汇,着力探讨文学创作、艺术人生、历史观、社会热点、心理、教育等话题,同时也是众多作者交流学术观点、畅谈人生社会的平台,为众多作家、学者打造不一样的形象,挖掘最有前途的新人作者。
關於作者:
严歌苓,著名旅美作家、好莱坞专业编剧。1986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1991年入美国芝加哥哥伦比亚艺术学院,攻读写作硕士学位。严歌苓二十岁时开始发表作品,先后创作了《少女小渔》《天浴》《扶桑》《人寰》《白蛇》《一个女人的史诗》《第九个寡妇》《小姨多鹤》《赴宴者》《霜降》等一系列优秀的文学作品。她的作品充满鲜活的生命力,具有强烈的故事性、画面性,其生动流畅的语言,细腻准确的描写,引起了海内外读者的广泛关注,深受各界好评。
目錄
作谈
鲁豫:顾城往事——鲁豫对话李英
写意
冯俊科:黄河滩
行吟
白落梅:西湖四韵
心灵印记
周杰伦:上有天堂,下有天台
卢庚戌:怒放
孙睿:待业那些年
碎影物语
铃村和成:风情万种的猫
赵丽华:沉默与温情
枕边书
铁腕普京
世界太大,我要迎接改变
锐锋尚
梁晓声:活在“道德底线”上的青年
余秋雨:世界视野下的中华文化
梁小民:财富与品德齐飞
张鸣:“洗马”与东宫
纪连海:民主之根
弄墨
贾平凹:白雪
许开祯:流年
师永刚:马刺
內容試閱
鲁豫:顾城往事——鲁豫对话李英
知道李英是因为两个著名的男人,一个是诗人顾城,另一个是诗人刘湛秋。1993年顾城在新西兰激流岛杀妻自缢,留下一部叫“英儿”的遗著。此事轰动了全国,人们不禁要问“英儿”是谁?几乎所有的媒体都在报道书中的英儿原名李英,笔名麦琪。于是这个女人不可避免地活在了英儿的影子里,并遭到了普遍的非议。1995年,沉默了三年的李英出版了《魂断激流岛》,作为对《英儿》一书的反驳,告诉人们一个她所认为的真相。对许多人来说,李英身上藏着太多的谜,始终难找到一致的答案。

鲁 豫:你现在讲话里面有一种口音,我要不知道你是北京人,肯定想不到你是北京人。
李 英:在国外一直讲英文,回来以后,见到的全是南方人。所以我的话就顺不过来了。

李英自小在北京胡同里长大,1986年毕业于北京大学分校中文系,先后在《健康咨询报》和《诗刊》社任编辑。那是一个普遍迷恋诗歌的时代,许多从那个年代走过的年轻人,就像如今的新生代崇拜体育明星和娱乐偶像一样,对文学和诗歌满怀狂热的激情。《诗刊》无疑是当年全国文学青年的一面旗帜。1986年,23岁的李英在一次诗歌研讨会上,和时任《诗刊》执行副主编的著名诗人刘湛秋相识并相恋。


英:1986年的5月,我参加一个诗会,诗会之后在晚间举办了一个舞会,当时开始跳舞的时候,我有一点紧张,好像有一种感觉,觉得刘湛秋有可能会过来邀请我跳舞,但当时我又是一个特别自卑的女孩子,所以我没有这种奢望,而他真的向我走过来了。他邀请我跳舞的时候,我当时觉得心脏要跳出来似的。这是我第一次,真正是第一次,被他的个性魅力所征服,以前从来没有过。
鲁 豫:在此之前,你肯定知道刘湛秋是谁,因为你当时是一个特别喜欢文学的女孩子,肯定知道这个是很著名的诗人。
李 英:这个就有点遗憾了,实际上不知道。很多人问过我这个问题,我特别想说一句谎话,说我真的读过他的东西。

豫:就在那一刻,那种感觉其实特别单纯,因为他当时头上完全没有光环。对你来说,就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那种很单纯的吸引。

英:湛秋后来告诉我,他很得意,因为他并不喜欢一个爱他的女人,是因为他的头衔。所以想起来虽然是遗憾,我觉得我没有读过他的东西,但同时也是一种幸运。

刘湛秋,在当代文坛上创作了大量的诗歌和散文,文风以抒情见长。不仅是著名的诗人,还是出色的俄罗斯文学翻译家,他的译著有《叶赛宁抒情诗选》以及大量普希金的诗作。认识李英的那一年,刘湛秋47岁,李英23岁。


豫:湛秋等于是你的第一个男朋友是吗,一般女孩子交了男朋友以后,会很愿意跟自己的好朋友讲,可是那时候你的感情只能是压在心里,对谁也不能讲,对父母不能讲,对朋友也不能讲。

英:当时真的是非常痛苦的,我不想跟我父母讲,因为我知道我父母绝对不会理解我,爱上一个年龄比你大,而且结了婚的男人,这对他们那代人是不可理解的。对于我来讲,这些东西都不重要,就是爱情那份感情重要。

刘湛秋和李英之间相差二十多岁的年龄和始终秘密的地下恋情,像一道无解的方程式,让两人束手无策。周围的空气似乎也让李英感到了窒息,她想到的一个出路就是出国。1990年7月,李英接到好朋友顾城、谢烨夫妇的邀请,离开北京,离开刘湛秋,飞往赤道另一端的新西兰,目的地是位于奥克兰的一座小岛——激流岛。
在今天,这个连诗都少有人读的时代,20岁左右的青年不知道顾城其人其事,已不足为怪。然而对于经历过那个迷恋诗歌的年代的人来说,有谁不能背诵“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的诗句呢?写出童话般诗句的顾城,1956年生于北京的一个诗人之家,“文革”期间曾随父母下放到山东农场,在那里度过了少年时期。据说他5岁开始写诗,14便写出了被认为是“朦胧诗”代表作的“生命幻想曲”。1977年,21岁的顾城正式发表诗作,成为“朦胧诗”派的主要代表人物。

鲁 豫:那时候你是非常崇拜这个人的?
李 英:崇拜这个词我想最准确了吧,或者是崇拜一种精神。

豫:顾城是我最喜欢的诗人,他有一首诗叫“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其中两句我至今还记得——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我想在大地上画满窗子/让所有习惯黑暗的眼睛都习惯光明。

英:在岛上那个环境,我想那是一种特殊的环境,和顾城接触也是一种非常特殊的接触。所以我开始真的相信人生实际上是不需要爱情的,不需要那种身体上的激情的那种爱情。他需要宁静的一种感觉,这种感觉有一点像宗教,虽然顾城在《英儿》里面写到好像很不一样,但是事实上真的是非常纯洁,或者我现在还想,还是用这个词汇吧,我不知道什么词汇更好一些。当时我在给湛秋写那封信的时候,第一句话还是写“亲爱的湛秋”,到后边就开始变,我记得一句话特别清楚,我写的是“不是我不爱你了,而是你现在让我写‘爱’字,已经太勉强了”。好像“爱”字在我当时的那种感触里面,是一种不纯洁的东西,我不知道你能否理解。
鲁 豫:我理解你那时候处于一种好像被催眠的状态。

英:我真的觉得是被催眠的,就像宗教的催眠,真的是越飘越远,脚不沾地,而且认为那是很污浊的一个地方,我们生下来就应该飘走,因为当时顾城好像有一种连吃饭都是一种不必要的东西,最好是可以不吃饭才好,很多人现在回过头来评论这件事情的时候,好像把岛上的那种状况放在了一种特别平常的生活角度上。
鲁 豫:因为你知道作为读者来说,我们都很难去想象那样一个生活空间。

英:我觉得很多时候在海边,自己找一块礁石坐一下,孤独是我当时唯一的、实际上是最好的一个空间,有时我可以大哭一场,因为岛上真的很荒凉,海滩上一个人也没有;有时我可以尖叫一通,谁也听不见,这使我在精神上可以平衡一下。
鲁 豫:从你们的描述,我觉得那个地方,就是天尽头的一个地方,甚至带点荒凉色彩,就只有你们那一个小房子。

英:基本是那样,那个岛其实并不荒凉,而且很美丽,人数很少,大概有六千人吧,那个岛也不是很小,农场面积很大,很漂亮。在那个时候,思念湛秋的那种心情每一次都把我带到现实中来,我就思考我这份爱、这份感情,应该怎么样来平衡它,最后我在烧掉他所有的信的时候,我实际上做了一种宗教举动,好像是我斩断残根,斩断我所有的俗念,来皈依一个东西。

激流岛几乎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在岛上生活的人大都选择遁世,几乎没有商业。顾城终日做木工、建房子,身边有两个他最爱的女人“圣母”般的妻子谢烨和可爱的姑娘“英儿”,这是顾城理想的女儿国,这里没有电视、收音机,没有任何家用电器,三个人过着一种近乎原始的、带着宗教意味的朴素的生活。此时远在国内的刘湛秋接到了绝交信,从此中断了和李英的联系,他始终不清楚李英在新西兰的具体情况。
就这样,过去了一年零三个月。这时顾城夫妇前往德国讲学,李英一个人留了下来。很快,她接受了英国人约翰的求婚,跟着他前往澳大利亚的悉尼。

鲁 豫:当时是什么促使你就在他们去德国的时候离开激流岛,你就决定,我要离开这种生活,我要换一个地方,换一种状态?

英:首先一点,这个生活大家都是很痛苦的,我说大家,大概不包括顾城,就是我和谢烨,所以这个生活是没有办法真正继续下去的。在感觉里,虽然我和谢烨没有真正面对面去谈过这个事情,但是感觉上是这样子的。在他们接到德国的邀请书的时候,有一天谢烨我们两个去海边散步,她就讲起了这个事情,她说这是我们唯一的一次机会了。在我们走的时候,你也就找一个机会走掉。否则,我们谁也活不下去的。

豫:其实那个时候通过我看你的那些书里面描写,你不仅对顾城,其实你对谢烨也是非常的崇爱,崇敬和热爱的那种感觉。因为从照片上看,她也是一个非常美丽的一个女人。

英:对谢烨来讲,我真的是一直是非常的内疚,好像是我带来了这个感觉,但是实际上不是这么一回事。但同时我又真的非常敬重她,她不是一种讲自己感情的人,她不讲痛苦,她不去倾诉,所以我总觉得她有什么东西在心里面。

谢烨和顾城1979年在火车上偶遇,之后相恋四年,1983年结婚,据所有回忆顾城夫妇的文字称,谢烨不仅有诗情,而且善良美丽、豁达宽容、吃苦耐劳,在激流岛生活时,他们的孩子小木耳被寄养在当地一个朋友家中,顾城不愿孩子在岛上,谢烨只能每星期渡海去探望孩子。1993年10月,顾城、谢烨回到激流岛,发现英儿不见了,10月8号,顾城用斧头砍死谢烨,然后自缢于一棵大树之下。


豫:我记得当时看到报纸上的报道,我的那种感觉,甚至不能用震惊来形容,因为我小时候也是读顾城的诗,我觉得我能够想象你的那种状态是什么样子的。

英:那个时候,我真的觉得不能用痛苦这个词,真的是震惊,他就把你打入一种很空幻的空间里面,很长时间,我都觉得这个不是真的。我觉得我会在某一天睁开眼睛以后,发现这一切实际上不是真的,这种状态持续了很长时间。
鲁 豫:外界对你那么多铺天盖地的负面的声音,那些可能才是真正伤害的来源。

英:我觉得很多人都像是在制造一场战争,好像如果他热爱顾城的诗歌或者热爱顾城这个人,那么我应该就是敌人,如果他热爱谢烨的话,我也是敌人。所以我觉得这个事实际上真不是一场战争,它是人生中的一个很大的悲剧。
鲁 豫:三个人其实都是。

英:真的,都是很大的悲剧,无论从什么角度来讲。所以我觉得如果人能够真正静下心来,从很深的角度来探讨这个故事,我觉得能从里面感悟到很多东西。

对于在激流岛的生活,李英似乎说不出什么具体的故事来,我突然意识到,时间的流逝远远不足以使她平静地面对过去,而我们的谈话也让我感受到岛上的生活似乎太不真实了,李英自己也用童话来形容那一段日子,当然我知道,那绝对不是一段美丽的童话。
1994年,李英在悉尼机场再次见到了刘湛秋,两人心情都颇为复杂,感慨着物是人非,四年的分别却恍如隔世。而已经嫁为人妇的李英不知道,此时的刘湛秋早在1992年就办了离婚手续。


英:当时真的是非常尴尬,而且我从来没有跟他讲过一个字,突然这么多事情,真是没有办法,后来我看了那些报纸,我就想我要写一篇比较短的一个东西,讲一下我的感觉。他非常鼓励我,说你应该说几句话,于是我就写了《命运的劫难》那篇文章。后来他给我写《魂断激流岛》序,我当时真的没有奢望他去写,我说如果你能够写一篇文章的话,我觉得会非常的安慰,他丝毫没有犹豫。

豫:写完那本《魂断激流岛》以后,你收到的外界对这本书的反馈,也是你事先没有想到的,你本来以为这本书出了以后,能够把我这边的故事讲一讲,可能公众对我的看法会是另外一个样子。

英:这以后,人们还是那样误解。我觉得强加在我头上罪名太多了,所以当时非常痛苦,而且更大的痛苦是使湛秋更深地陷入这件事情里面来了。
鲁 豫:他当时因此受到什么样的冲击了吗?比如说工作上的、生活上的。

英:首先的冲击是,他每一次对我说的,哪怕几句话,都有很大的标题在说他出卖隐私。再有一个,对于当时虽然已经离了婚的夫人来讲,肯定是非常大的伤害。
鲁 豫:当时你离婚了吗?

英:这件事情发生以后,我的精神状态真的是非常的极端,非常的不平衡。所以我们两个人就分居了。真正离婚是在1996年了。

在悉尼的那段短暂的婚姻,给了李英一个治疗心灵创伤的空间,1994年和刘湛秋再次相见之后,李英在他的支持下,努力地面对现实,但直到1996年年底,刘湛秋再次飞赴悉尼的时候,他们才真正又走在一起。

鲁 豫:后来你们再走在一起,你是怎么样克服自己的那种心理障碍的,因为你一定会觉得,我背弃了这样的一份感情,那种背弃感。

英:所以我总在想,他是不是真的爱我,他是不是真的能够忘记或者是原谅所有的这一切。就是说真正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们开始重新接触对方,重新谈起话来的时候,我们发现好像很多东西都没有改变过。我对他的那个感情,好像因为一个特别的、极端的东西突然被打断了,但是它没有碎,连接起来也不是那样艰难。他对我的感觉大概也是这样,因为我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他觉得我还是那个特别天真的人,虽然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但是我整个对人的感觉,对感情的感觉,对他的感觉还是一样的。
鲁 豫:当时你在悉尼,你自己生活是怎么样的呢?

英:当时我的生活就是彻底地局限在澳洲人的圈子里,我的工作换了很多种,开始做咖啡店服务员,然后转到一个画店去工作。因为在国外工作变动很大,但是所有的变动都是在澳洲人的圈子里面。我当时住的地方是东区,东区也是澳洲人住的地区,华人很少。当时我没有人可以倾诉,我也不想向任何人倾诉。
鲁 豫:你觉得你的生活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慢慢地步入正轨的?
李 英:真正开始步入正轨,大概就是我开始动手写《爱情伊妹儿》的时候。

豫:为什么还要再写,因为那本书写完以后,你本来觉得这是你内心的肺腑之言,但是写完之后,又有很多的误解,很多的不理解,这次再写,内心不会有障碍吗,万一写完以后,还是那样不理解怎么办呢?

英:我已经为自己选择了一个活的方式,就是隐居的方式。但事实告诉我,这是一个死的方式,因为我没有办法真正让自己面对生活。到北京来的时候,每一次都是偷偷摸摸的,如果湛秋说今天晚上有朋友吃饭,叫我跟他一起去,如果这些朋友都是我认识的,很熟悉的,那么我就去。但是有的时候到大门口我往里边偷偷一看,里面有一个人我是不认识的,我立即就说你自己进去吧。所以很多这种细节,都是我选择隐居的时候没有料到的。实际上我发现,如果不面对他的话,我是没有办法生活的,我只是以为自己在活着。

现在李英和刘湛秋仍然分居两地,一个在悉尼,一个在北京,他们时聚时分,彼此尊重着已有的生活空间,与常人相比,他们对待婚姻和感情的态度更是一种超脱、一种达观。


英:如果说女人是一种非常敏感的动物,非常渴望感情的一种存在的话,那么我真是得到了很多,经过这么多的风风雨雨,这个人还在我的生活里面,是我用语言简直没有办法形容的。
鲁 豫:谢谢你李英,谢谢你。
李 英:谢谢,真的,我非常惊讶,面对过去,能想这样交谈,虽然中间几次还是很痛苦,但是我能够把它做下来,我觉得挺惊讶的。

我觉得用“柔顺”这个词来形容李英是最贴切的,柔是柔弱,顺是顺从。李英说自己是一个感情至善的人,的确,感情使她历经坎坷,但感情也帮她走出了人生的低谷。她说现在的自己是幸福的,我们希望她能够永远拥有这份幸福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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