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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侦探小说一向被称为“智慧文学”,它是以罪犯犯罪、侦探寻找证据,并进行推理破案为主要故事情节的小说模式。它不仅有精彩的情节与巧妙的构思,还以悬念迭起和神秘色彩吸引读者。自出现以来,侦探小说就受到广大读者的欢迎,是目前世界上最流行的文学样式之一。本书精选了世界上成就最高、影响最深、流传最广的侦探小说作品,囊括了世界各国短篇侦探小说大师的名篇佳作,让你一本书读完世界经典侦探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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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收录了阿瑟·柯南道尔、爱德华·D.堆霍克、唐纳德·奥尔森、劳伦斯·布洛克、横沟正史、松本清张、森村诚一等世界侦探小说大师成就最高、影响最深、流传最广的代表性作品。这些小说在事件发展过程中步步设疑,在布局结构上屡起波澜,每一篇都演绎着跌宕起伏、引人入胜的故事,别具特色的叙述手法又展示出迷人的艺术魅力和丰富深刻的思想内涵,堪称经典中的经典。
全书分为“机关算尽的离奇谋杀”、“智斗心机狡诈的窃贼”、“缉捕抢劫、绑架与诈骗犯”、“破解匪夷所思的谜案”四个部分。每一篇都扣人心弦,让你身不由己地参与到解谜的过程中,随着情节的发展,时而迷惑,时而紧张,时而兴奋,等到最后水落石出之际,才会大舒一口气。
捧读书中这些情节离奇、布局精妙的侦探小说,让你在紧张之余,更体验到一种放松,一种与作者之间进行顶级智力博弈的快感,有利于磨练敏锐的洞察力,提高思考力和判断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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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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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关算尽的离奇谋杀
你就是杀人凶手
蜡泪
博士的神秘失踪
改名换姓的人
从海上漂来的木乃伊
驿站
断崖上的情人
愚蠢的名探
姨姥姥艾丽的毒蝇纸
完美谋杀
●智斗心机狡诈的窃贼
新蓝宝石案
奇特的珠宝窃贼
寇伦男爵被盗
嘉宝的膝盖
●缉捕抢劫、绑架与诈骗犯
鱼饵与线索
半耳男人
黑手帮
敦厚的诈骗犯
手杖上的刻痕
●破解匪夷所思的谜案
银色白额马
塔楼奇案
设拉子的隐居者
残酷的确证
舞台谜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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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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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色白额马》
阿瑟·柯南道尔
一天早晨,我们一起吃早餐时,福尔摩斯说道:“华生,恐怕我只好去一次了。”
“去一次?!去哪儿?”
“去达特穆尔,去金斯皮兰。”
我听了并不意外。令人不解的是,目前在英国各地到处都在谈论着一件离奇古怪的案件,可是福尔摩斯为什么却不闻不问。他整天紧皱双眉,低头沉思,在屋内走来走去,一烟斗又一烟斗的烈性烟叶,抽个没完没了,对我提出的问题和议论,却充耳不闻。报刊零售商送来当天的各种报纸,他也只是翻了翻就扔到角落里去。然而,尽管他不言不语,我心中有数,福尔摩斯正在琢磨着什么。当前,公众只关注一个问题,那就是韦塞克斯杯锦标赛中的名马奇异地失踪和驯马师的惨死。这个问题对福尔摩斯的分析能力无疑是一大挑战。所以,他突然声称,打算出去调查这件戏剧性的奇案,正合我意。
“要是不会对你有所不便的话,我很乐于和你一同去。”我说。
“亲爱的华生,你愿和我一同去,我非常高兴。我想你此去决不会白走一趟,因为这件案子很有一些独特之处。我想,现在动身刚好赶上去帕丁顿的火车,在路上我把这件案子细细给你说说。你最好能把你那架双筒望远镜带上。”
一小时以后,我们已坐在驶往埃克塞特的头等车厢的一角里,一顶带护耳的旅行帽掩住福尔摩斯那张轮廓分明的面孔。他神情急切,匆匆浏览在帕丁顿车站买到的一堆当天的报纸。我们早已过了雷丁站,他看完了最后一张报纸,塞进座位下面,拿出香烟盒递给我。
“车子真够快的,”福尔摩斯望着窗外,看了看表,说道,“现在咱们每小时的车速是五十三英里半。”
“我没有注意那些标着四分之一英里的路杆。”我说道。
“我也没注意。可是这条铁路线附近电线杆的间隔是六十码,所以计算起来很简单。我想你对于约翰·斯特雷克被害和银色白额马失踪的事,已经知道了吧。”
“我已经看过《电讯报》和《新闻报道》了。”
“就这件案子来说,推理艺术,应当用来筛选事实细节,用不着去寻找新的证据。这件惨案极不寻常,暴露得十分彻底,又涉及那么多人的切身利益,侦破起来颇费推测、猜想和假设。难就难在,需要把那些确凿的事实——无可辩驳的事实与那些理论家、记者虚构浮夸之词区别开来。有了可信的根据,得出结论,确定在当前这件案子里哪一些问题是主要的——这是我们的职责所在。星期二晚上,我接到马主人罗斯上校和警长格雷戈里两个人的电报,格雷戈里请我与他合作侦破这件案子。”
“星期二晚上!”我惊呼道,“今天已经是星期四早晨了。你为什么昨天不动身?”
“我亲爱的华生,这正是我失察之处,今后恐怕免不了还会犯类似的错误。有些人只是通过你的回忆录了解我,我可不是这些人想象中的那样的人。事实是,我并不相信这匹英国名马会隐藏得这么久,特别是在达特穆尔北部这样人烟稀少的地方。昨天我时刻指望着能听到有关马下落的消息,而那个盗马的人就是杀害约翰·斯特雷克的凶手。哪知到了今天,我发现除了抓住年轻的菲茨罗伊·辛普森以外,没有任何进展。我感到该是我行动的时候了。不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觉得昨天的时间并没有白白浪费掉。”
“如此说来,你已经得出结论了?”
“至少我已掌握了这件案子的一些主要事实。我这就细细讲给你听。我觉得,弄清一件案子的最好办法,就是能把它的情况对另一个人讲清楚。此外,如果我不告诉你咱们现已掌握什么情况,我就很难指望得到你的帮助。”我背靠在椅子上,抽了一口雪茄,福尔摩斯俯身向前,用他那瘦长的食指在他左手掌上比划着,给我简单地交代了我们此行办理的案子。
“银色白额马,”福尔摩斯说道,“是索莫密种,和它驰名的祖先一样,始终保持着优异的成绩。它已经五岁了,在赛马场上每次都为它那幸运的主人罗斯上校赢得头奖。这次不幸事件发生之前,它是韦塞克斯杯最为人看好的一匹马,人们在它身上的赌注是三赔一赌注,三赔一是指比赛或打赌时,赢时只拿对方一份,输时则给对方三份。
它是赛马迷最爱的名马,而且从未使它的爱好者失望,因此,即使是这样的悬殊的赌注,也有巨款压在它身上。所以,许多人为了切身利益,设法阻止银色白额马去参加下星期二的比赛。
“当然,人人都知道,上校的驯马厩就在金斯皮兰,所以,对这匹名马采取了种种预防措施来保护它。驯马师约翰·斯特雷克原是罗斯上校的赛马骑师,后来因体重增加,才另换他人。斯特雷克在上校家做了五年骑师,七年驯马师,是一个热情而诚实的雇员。斯特雷克手下有三个小马倌。马厩不大,只养着四匹马。每天晚上都有一个小马倌守在马厩里,另外两个就睡在草料棚中。三个小伙子的人品都很好。约翰·斯特雷克已经结婚,住在离马厩二百码远近的一座小别墅里。他没有孩子,有一个女仆,日子过得还算舒心。那个地方很荒凉。北边半英里以外,有好几座别墅,是塔维斯托克镇的承包商建造的,专供病人疗养以及其他愿来呼吸达特穆尔新鲜空气的人暂住。向西二英里以外就是塔维斯托克镇,穿过荒原,大约也有二英里远近,有一个梅普里通马厩,是属于巴克沃特勋爵的,管理人名叫赛拉斯·布朗。荒原的其他方向则异常荒凉,只零星地住着少数流浪的吉卜赛人。上面介绍的就是星期一晚上这惨剧发生时的一些基本情况。
“这天晚上,像平常一样,这些马匹经过训练,饮过水后,马厩在九点钟上了锁。两个小马倌到斯特雷克家去,在他家厨房里吃了晚饭。第三个小马倌内德·亨特留下看守。九点过几分以后,女仆伊迪丝·巴克斯特把内德的晚饭送到马厩来,这是一盘咖喱羊肉。她没有带饮料,因为马厩里有自来水,按规定,看马房的人在值班时,不能喝别的饮料。因为天很黑,这条小路又穿过开阔的荒原,所以这个女仆带着一盏马灯。
“伊迪丝·巴克斯特走到离马厩不到三十码时,一个人从暗处闪出来,叫住了她。在马灯昏黄的灯光下,她看到这个人穿戴得像个上流社会的人,身穿一套灰色花呢衣服,头戴一顶布帽,脚蹬高筒靴,手拿一根沉重的圆头手杖。然而给她印象最深的是,他的脸色十分苍白,神情紧张不安。她想,这个人的年龄恐怕要在三十岁以上。
“你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吗?”他问,“要不是看到你的灯光,我真的只好在荒原里过夜了。’
“这里离金斯皮兰马厩很近了。”女仆说。
“啊,真的!我果真撞上好运了!”他高声道,“我知道每天晚上有一个小马倌独自一人睡在那里。你大概是给他送晚饭的吧。我相信你总不会那么清高,连一件新衣服的也不愿赚吧?”这个人从背心口袋里掏出一张叠起来的白纸片,“只要今天晚上把这东西交给那个孩子,那你就能得到一笔钱,够你去买一件最漂亮的衣服。”
“他这种认真劲,把伊迪丝吓了一跳,赶忙从他身旁跑过去,奔到窗下,因为她一向习惯从窗口把饭递进去。窗子已经打开,亨特坐在小桌旁边。伊迪丝刚刚开口要把发生的事告诉他,这时陌生人已走了过来。
“晚安,”陌生人探身对窗内的人说,“我有话同你说。”在他说话时,她发现他手里攥着一张小纸片,露出一角来。
“你来这里干吗?”小马倌问。
“有件事可以使你口袋鼓起来,”陌生人说道,“你们有两匹马参加韦塞克斯杯锦标赛,一匹是银色白额马,一匹是贝阿德。你把可靠的消息透露给我,你不会吃亏的。听说在五弗隆弗隆:英国长度单位,等于八分之一英里。距离赛马中,贝阿德可以超过银色白额马一百码,你们自己都把赌注押到贝阿德身上,这是真的吗?”
“这么说,你是一个该死的赛马探子了!”这个小马倌嚷道,“现在我要让你瞧瞧,在金斯皮兰我们是怎样对付这些家伙的。”他跳起身,跑过马厩,把狗放出来。这个姑娘赶紧奔回家去,不过她一面跑,一面向后望,她看到那个陌生人还俯身向窗内探望。可是,过了一分钟,亨特带着猎狗一同跑出来时,这个人已经不见了。亨特带着狗绕着马厩转了一圈,再没有发现这个人的踪影。
“且慢,”我问道,“小马倌带着狗跑出去时,没有把门锁上吗?”
“问得好,华生,问得好!”我的搭档低声说道,“我认为这一点非常重要,所以昨天特意往达特穆尔发了一封电报查问这件事。回电说小马倌在离开以前把门锁上了。我还可以补充一点,这扇窗子很小,人钻不进去。
亨特等那两个同伙小马倌回来以后,便派人去向驯马师报信,把发生的事情告诉他。斯特雷克听到报告以后,虽不清楚这到底是一件什么性质的事,却非常惊慌。他隐隐约约感到不安,所以,斯特雷克太太在半夜一点钟醒来时,发现他正在穿衣服。斯特雷克的妻子问他干吗,他回答说,他不放心这几匹马,所以一直睡不着。他打算到马厩去看看它们有没有出事。斯特雷克的妻子听到雨点噼噼啪啪地打在窗上,央求他留在家里,可是他不顾妻子的劝告,披上宽大的雨衣离开了家。
早晨七点钟斯特雷克太太一觉醒来,发觉她丈夫还没回来,匆匆穿好衣服,把女仆叫醒,一同到马厩去了。只见马厩门大开,亨特坐在椅子上,身子缩成一团,完全昏死过去,马厩内的名马不知去向,也不见驯马师的踪影。
两个人赶快把睡在草料棚里的两个小马倌叫醒,因为他们两个人睡得非常死,所以晚上什么也没听到。亨特显然受到强烈麻醉剂的影响,怎么也叫不醒他。两个小马倌和两个妇女丢下亨特睡在那里,都跑出去寻找失踪的驯马师和名马。他们原以为驯马师出于某种原因把马拉出去进行早训练,可是他们登上房子附近的小山丘向周围的荒原望过去,没有看到失踪名马的一点影子,却发现一件东西,使他们预感到发生了意外。
离马厩四分之一英里远的地方,在金雀花丛中找到了斯特雷克的大衣。附近荒原上有一个盘状的凹地,在凹地底部他们找到了遇难的驯马师的尸体。他的头颅已被砸得粉碎,分明是遭到什么沉重凶器的猛烈打击。他的大腿上也受了伤,有一道很整齐的长长伤痕,显然是被一种非常锋利的凶器割破的。斯特雷克右手握着一把小刀,刀身、刀把全是凝结的血块,很明显,他与攻击他的对手搏斗过,他的左手紧握着一条红黑相间的丝领带,女仆认出来,那个到马厩来的陌生人头天晚上就戴着这样的领带。亨特恢复知觉以后,也证明这条领带是那个人的。他确信就是这个陌生人站在窗口的时候,在咖喱羊肉里下了麻醉药,这样就使马厩失去了看守人。至于那丢失的名马,在发生惨案的山谷底部泥地上留有充分的证据,说明搏斗时名马也在场。可是那天早晨它就失踪了,尽管重金悬赏,达特穆尔所有的吉卜赛人都在留神打探,却一点消息也没有。最后还有一点,经过化验证明,这个小马倌吃剩的晚饭里含有大量麻醉剂,而在同一天晚上斯特雷克家里的人也吃同样的饭菜,却毫无中毒现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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